第578章 遇見小丑

?狂笑偽裝成暴徒的模樣，帶著哈莉·奎茵一路逆行，很快又遇到了三個面具暴徒。這三人看到狂笑往回走，奇怪地說：「你回來做什麼？小丑讓我們將這精神病院拆了！」

狂笑一把將哈莉·奎茵攬在懷裡，然後說：「中途去劫個色，你們有意見么？」

看到哈莉·奎茵的容貌，這三個面具暴徒都發出了古怪小聲，還有人對狂笑說：「收穫不錯啊，讓我們也爽一下？」

狂笑卻說：「如果你忍得住痛的話，可以試試。」

這話讓這三個面具暴徒愣了一下，奇怪地說：「你說忍住什麼？」

「當然是……痛啊！」

話音剛落，狂笑就已經舉起手中的槍口甩出了一串子彈。

在慘叫聲中，這三個面目暴徒的四肢全部被擊中，子彈強大的動能在他們身上挖出來大塊的血肉。他們帶來的武器可不像是高譚市警察的小手槍，打中人只是一個洞，這種強大的步槍子彈在擊中人體之後會劇烈翻滾，製造出恐怖的傷口。

因此，四肢被擊中，這三個面具暴徒就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哈莉·奎茵興奮的撿了一個面具扣在自己臉上，也撿起了一支槍說：「按照他們的失血速度，你最多只剩十分鐘了。」

「很好，有挑戰才有成就感。」狂笑毫不在意地跨過這三個將死之人繼續前進。

哈莉·奎茵緊隨其後，這兩人似乎比這些恣意屠殺的面具暴徒更像瘋子。

狂笑的槍法很恐怖，或者說他對任何遠程攻擊都非常擅長。之前他可以用飛刀劃過別人的耳朵，然後精準地命中這人身後的通緝令。可以說，在視線範圍之內，幾乎是指哪打哪。

即使是這種連發的機槍，在狂笑手中，也跟狙擊槍的精準度沒什麼區別。只要有面具暴徒出現，狂笑都可以一瞬間將他四肢打斷。

真正讓狂笑感到有難度的，反而是哈莉·奎茵這個同樣瘋狂的女人。她也喜歡開槍，但她的槍法實在不敢恭維，明明對方已經被狂笑打斷了四肢，哈莉·奎茵卻還想要補上幾槍。

而為了保證自己的表演不被破壞，狂笑只能打歪哈莉·奎茵的槍口。

「一般遇到破壞表演的人我都會直接殺了，真可惜，今天你是我的觀眾。」狂笑很無奈地說。

演員可以在舞台上任意發揮，就像是當初他對那個逃跑的小混混做的。大家都是演員，你破壞了演出，狂笑自然不會放過。但面對觀眾，演員就要保持謙卑和恭敬，否則的話，就違背了他的個人原則。

因此，不管哈莉·奎茵如何搗亂，狂笑也只能一邊阻止一邊客氣地對這小妞說：「文明觀影人人有責。」

聽到狂笑非常認真的語氣，哈莉·奎茵有點無趣地回答說：「好吧。」

哈莉·奎茵將手中的槍扔下，但很快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了一根T字棍，那是阿卡姆精神病院的警衛用來防身的工具。揮舞了幾下，哈莉·奎茵感覺自己對棍子特別喜歡，便緊緊地抓在手上。

沒了哈莉·奎茵的搗亂，狂笑前行速度更快，他彷彿已經將整個精神病院的地圖都記在腦子裡面，對那些曲折的迴廊非常熟悉。

不管是哪裡發出槍聲，他都能夠第一時間找到，然後將那些面具暴徒全部打斷四肢。

才過了五分鐘的時間，超過三十個面具暴徒倒在了狂笑的槍下。而且運氣很好的是，這些暴徒們才剛剛進入精神病院，還沒來得及遇到那些恐怖的「病人」們，就被狂笑拿下了。

否則，遇到殺手鱷之類的怪物，狂笑這場「全部活捉」的表演就算是演砸了。

但只是將這些小嘍啰處理了還不算完事，真正主持這一場襲擊的人，就在狂笑將最後一個面具暴徒解決之後出現在兩人面前。

紫色的皺巴巴的西裝，披散凌亂的綠色頭髮，像是被水泡過的小丑妝容，還有他嘴角兩邊的猙獰疤痕。

這是小丑，高譚市裡面獨一無二的小丑。

眼看著自己的小弟被狂笑幹掉，小丑卻絲毫沒有什麼心痛的感覺，反而好奇地看著狂笑和哈莉·奎茵兩人，奇怪地說：「你們為什麼不直接將人殺了？」

這話說的，好像倒下的那些暴徒並不是他的小弟，而是他的仇人似的。

狂笑看到小丑之後，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面前，露出自己的血腥笑臉，興奮地說：「終於見到你了，我原本以為會在一個更加華麗，更加萬眾矚目的地方與你見面。」

小丑歪了歪腦袋，然後對狂笑說：「你是我的粉絲？不不不，我最煩給人簽名了，那會讓我有種……噁心的感覺。就像是那些瘋狂迷戀那個蝙蝠俠的人，甚至還有人打扮成他的樣子去打擊罪犯。哈哈哈，那太可笑了。」

小丑神經質地抖動著他的臉，嘴上說著不著邊際的話，然後無比自然地對著狂笑舉起了槍。

但在他扣下扳機之前，狂笑比他更快一步，子彈送入小丑的槍管裡面，直接引發了炸膛。

小丑的身手絕對不像電影裡面顯示那麼僵硬，槍管炸膛幾乎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傷害，趁著這個機會他一個閃身就已經跑進另外一條走廊之中，消失在兩人面前。

狂笑的表演還沒完成，自然不打算放過他，但正要追上去，卻被哈莉·奎茵拉住了手。

「已經夠了，你的表演很成功，我也非常喜歡。」哈莉·奎茵說。

這是哈莉·奎茵下意識的動作，不帶任何的敵意，因此五感敏銳的狂笑並沒有閃躲。只是他忽略了一件事，哈莉·奎茵握住的是他帶著戒指的手。

而這稍微一用力，戒指的外圈便轉動了一下，從原本的數字1變成了數字6.

「還有這種操作……」狂笑沒來得及吐槽完，臉上瘋狂的笑容便消失了。

只見他迅速地閉上了眼睛，然後用衣袖擦了擦嘴上的血跡，然後對哈莉·奎茵說：「你想聽我唱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