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慕容雪說故事

第八章 慕容雪說故事

我有一個同事喜歡到處旅行,他是那種特別願意去人跡罕至的地區探險的人。說閱讀盡在他偶然來到了一小村落,村落地處山區,平時與外界的交流很少。村裡人都是農民,生活自給自足,日子過得很是安靜。他們雖和外界的交流不多,不過他們依舊很好客,當同事進村時,村民都很友善的招呼他。

同事學過幾天的畫畫,閑暇時幫村名畫幾張素描人像,村民們都很驚奇,他們平時的生活很單調乏味,突然來了個能幫他們畫像的人,讓他們很高興,同事也就被當成了上賓。

沒過多久。村長把朋友請到他家去。村長是村裡德高望重的人,年紀約莫四十歲左右,有點禿頂,眼睛烏溜溜的轉,嘴上有一撮八字鬍子,雖然村長表現的很和善,但給同事一種過於客氣甚至虛偽的感覺。

雖然村長只是一個落後偏僻山村的村長,但同事進村之後始終對村長保持一份應該的尊嚴和威儀,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

村長家當然沒有大城市裡房子的氣派,不過比起一般村民的房子要稍好了許多。房子只有一層,院子不算小,客廳雖然沒有什麼像樣的傢具但是也乾淨明了,看的出房子主人用心的布置。唯一令我同事不安的是那隻不大的土狗,見他就嘶牙咧嘴,喉嚨里咕咕的叫喚。同事知道這種狗很危險,排外性很強,所以停了下來。村長連忙呵斥它走開,同事才敢走了進去。

村長的家人很友好,是典型的好客的農家人。村長帶著朋友進了屋,

同事感到奇怪,以前村長說話都是鏗鏘有力隱約還有點霸道,這次明顯有點低聲下氣,似乎有求與他。

『您畫的真是好,我沒見過這麼像的畫像。』村長不停的恭維著同事,幾乎把他吹的飛上天。同事哭笑不得,他也就學過幾天的畫畫,水品連九流都算不上,被村長一吹誇,他臉紅的像牡丹花,垂涎欲滴。

「您家裡也有人想要個畫像?」我朋友笑著問村長。

但村長面露難色,似乎很難啟齒,每每想說話看到同事疑惑的神色又咽了回去。過了幾分鐘,村長慢慢道出緣由。

原來村長有個女兒,名字叫惜惜,在離村子幾百公里的小鎮上讀高中。上個月學校放暑假,惜惜也就回了村子,但不知道怎麼的她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一連好幾天足不出戶。剛開始村長還以為惜惜只是遇到煩心事,悶個一兩天就會好,誰知過了七八天,惜惜仍舊不出門。村長這下急了,急忙敲門詢問惜惜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惜惜不開門也不說話,任憑村長怎麼問就是不回聲。

村長很疼愛惜惜,從小到大把她像月明珠一樣捧在手心,從不忤逆惜惜要做的事情。惜惜把房門反鎖不讓村長進去,村長沒有辦*,所幸房門上有個小孔,村長透過孔眼看到惜惜蒙著頭躺在床上,心才稍微安定。

一連幾天村長都透過小孔偷偷觀察惜惜,現她一直都是那樣,昨天送飯的時候,惜惜突然說想要照相,村長很無奈近的照相館離村子幾百公里,他想到同事會畫畫,或許同事能幫上忙。

村長說到最後聲淚俱下,幾乎都跪下,對女兒的疼愛之情溢言語表。

同事看到村長的樣子被村長的父女親情打動,雖然他的畫技不入流但也會盡最大努力幫村長的女兒畫像。

「裡面的就是您的女兒么?」同事輕扣了下門板,門板的質地有點粗糙,還帶著毛刺,門板經朋友這麼一敲,出咚咚的響聲。於此同時,門后也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

「恩,惜惜在裡面,自從他上個月把自己關在裡面,怎麼叫都不出來,我們每天定時送飯過來。」

同事看到房門的左角確實有一堆剩菜剩飯,說道:「你們和她說過話么?」

村長搖頭,同事當時想可能是青少年叛逆思想帶來的一些心理問題,像村長女兒這個年齡段的城市孩子,都很叛逆,有的甚至出現早戀,離家出走也經常生。

同事於四下望了望,現門的中間有一個小小的圓洞,大概就是村長說的小孔。朋友彎著腰,透過孔眼想看看裡面的情況。

由於天氣不太好,光線不是很充足,加上房間裡面沒有開燈,所以同事看得不是很清楚。同事依稀看見一個身材窈窕的側影坐在床頭,彷彿還在輕輕的低泣,同事心想村長的女兒應該是個青春靚麗的小姑娘。

同事從心裡冒出個想*,惜惜應該是為情所困。

想到這,同事輕聲說道:「我是來幫你照相的,不要怕,我沒有惡意。」

惜惜聽到有陌生人的聲音,雙手抱膝身子不停的抖動,哭的更大聲。接著,她抱著頭恐懼的在床上打滾。嘴裡高喊著:「不要找我!是他要我做的,不關我事!」

看見惜惜的樣子同事覺得事情有點不妙,想強行進門卻被村長拉住。村長的表情也很著急,但他還是不想沒有惜惜的同意就進屋。

村長這個主人都沒有動,同事也就沒有動的理由。同事繼續觀察屋裡面惜惜的動作,她鬧騰了一會然後在床上縮成一團,彷彿一個肉球,接著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

看到這情景,同事急忙把看到的情況告訴村長,讓村長把門撞開,不然會人命。村長嚇壞了,他就一個女兒,點頭同意。

門很結實,同事和村長費好大力氣才撞開門。當他們進去后村長疑惑地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說了句令同事詫異的話:「這,這不是我女兒!」

同事很吃驚,疑惑村長怎麼連自己的女兒都認不出來。村長見同事懷疑,說道,「這個人真不是我女兒。」說著努力扒開床上那團『肉球』,剛看到臉,村長和朋友更是驚訝。

惜惜居然是個男人。

男人面部皮膚很黑,額頭寬闊,有著碩大的鷹鉤鼻子,肥厚的嘴唇上稀疏長著幾根看似堅硬的鬍子,確實不管從哪個方面看,這個人都是男人。

「這個是馬甲,好像是惜惜的同班同學。」村長想了想說道。

馬甲的臉,像戲里的花旦,更像馬戲團里的小丑,紅一塊白一塊,感覺很彆扭。其實同事事後想想,如果把那樣的妝畫在一個女生臉上,倒是別有幾分風味。

馬甲睜開眼睛,驚聲尖叫,心中的恐懼不言而喻,急忙捂著臉不說話。村長看到馬甲這樣子,對自己的女兒的擔心更甚了,扒著馬甲的手,問道,「馬甲,惜惜去哪裡了?你怎麼會在我家?」

馬甲不說話,只是更加努力的捂住臉。同事和村長相視無言,顯然惜惜的下落馬甲應該知道。可是馬甲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情緒很不穩定,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村長嘆嘆氣,只好讓他先休息下。

走出惜惜的房間,同事問村長馬甲是個什麼人,家住在哪裡。同事知道要弄清楚惜惜的下落,馬甲無疑是最好的突破口,畢竟馬甲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惜惜的房間里。

「他和惜惜從小一起長大,感情一直很好,也可以算是青梅竹馬。」村長長嘆了口氣,又說:「其實我們兩家有意的撮合他們,如果今年馬甲和惜惜都考不上大學,我們兩邊商量的先幫他們定個親,把名分定下來再說。」

看來馬甲挺受村長一家喜愛,但是感情這東西,說不準,青梅竹馬並不代表就有戀人情分。同事反感包辦婚姻,問道,「惜惜對你們的打算知道嗎?」

村長點點頭,朋友又問,「那惜惜怎麼說,同意這門親事嗎?」

「惜惜這方面聽我們的。」村長斬釘截鐵的說。

朋友無奈的想,在落後的山村裡,男子況且沒有婚姻自由,何況是個弱小的女子,惜惜這麼努力的讀書,或許就是想跳出農門,遠離這裡的愚昧。

朋友沒在婚姻問題上糾纏過多,出於職業習慣,問村長最後看見惜惜是什麼時候,當時的情況又是怎們樣。

村長說最後見到惜惜大概是一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惜惜急急忙忙的趕回家,說是肚子痛跑進屋,結果就再也沒出去。

「你確定那是惜惜?馬甲一起回來的嗎?還是後來馬甲來過?」

「絕對是惜惜,我自己的女兒我會不認識?」村長堅信不疑的說。

同事掃了一圈,以村長家的格局,如果後來惜惜偷跑出去讓馬甲進來頂替她也是可能的。一個月前的晚上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同事覺得有必要去趟馬甲家,說不定馬甲家有什麼線索。

在村長的帶領下,同事七拐八拐的來到馬甲家裡。大出同事想象,村長家在本村裡應該是富裕之家,能和村長家攀親的人家也不會很差才對。

可是馬甲家卻十分貧寒。馬甲的父母都是極為老實的農家人,看見村長去了,急忙端茶遞水,招呼開來。

一陣寒暄過後,說道正題,同事向他們詢問起最近馬甲的近況。兩人都搖頭說馬甲已經失蹤快一個月了,老兩口也很著急。出於母性的直覺,母親警惕的問了問馬甲是不是在外面闖了禍。

「沒有沒有,馬甲那麼乖怎麼會惹事,我們過來看看而已。」村長按照事先準備好的話來應付。兩夫婦聽到村長這麼說,一村之長居然關心自家的孩子,安心之餘更是多了份感激之情。

從馬甲家出來,村長更加擔憂了。

同事捋捋頭,安慰村長說:「惜惜先回去把自己關起來,然後馬甲接著頂替她,中間的時間和充分。或許是惜惜和你們鬧著玩。」同事也只能這樣安慰村長,雖然這個理由聽起來那麼不讓人相信。

村長苦笑,心想也只能這樣,馬甲家沒有線索,現在唯一的線索就只有躺在村長家的馬甲。

村長和同事快趕回村長家,可惜還是慢了一步。

他們剛進門,馬甲在床上腿一蹬,眼睛直盯著天花板,暴斃而亡。死的時候,馬甲保持著原先的姿勢——抱成一團。唯一不同的是,走的時候馬甲還有呼吸,而現在是個冰冷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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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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