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我是賈仁

夜籠罩了什剎怒海，天邊的繁星終年被天上的烏雲遮蓋，只能風吹烏雲的一瞬間閃耀出極為短暫的光彩。

黑夜之中，一個黑色的影子疾快的掠過烏雲，向停浮在半空中的金翅大鵬飛來。

「誰？」

金翅大鵬的外圍，早有值守的修武者察覺到空中真氣的波動，大聲喝道。

「陳良兄，是我！」

黑影飄浮在不遠處，尖細的聲音笑道。

「賈兄？」

那人詫異了一下，而後便笑道：「賈仁兄你不是在內圈守衛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呵呵，盟主讓我巡視一下四周，以防那魔靈或者龍羽那小子回來報仇！」

黑影細聲細氣的笑道。

「原來如此！」

那名修武者點點頭道。

「魔靈不知什麼時候出現，陳良兄可要小心吶！」

黑影又笑道。

「唉，說實話，魔靈我倒不怕，我就是怕龍羽那小子殺回來，他的修為比我高了不少，若是他來了，我就要倒霉了！」

叫做陳良的修武者嘆口氣道。

「陳良兄擔心的有理，不過龍羽白日間吃了那麼大虧，我想他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回來的！」

黑影道。

「說得也是！」

叫做陳良修武者點點頭，目送賈仁向金翅大鵬群中掠去。不過，就在賈仁掠過這陳良身邊時，他的眼睛里突然多了一份神秘的笑意。

金翅大鵬之上此時雖然亮著數處夜明珠和天光石的光芒，但是卻也昏昏黃黃，阻擋不住黑夜的侵蝕。為了防止魔靈和龍羽等人偷襲，這次這些修武者己經集中在了一起休息，而在外圍連放了三道崗哨，嚴防死守。而賈仁就負責防守北面，那裡卻只有一顆不太亮的夜明珠，光線暗得很。

「***，被派到這鬼地方值守，黑咕龍咚的，也沒有個伴！」

賈仁摘下自己的斗笠，來回踱了幾圈，然後喃喃罵道。他在這裡面是勢力最弱的散修，修為也並不起眼，原來有一個同路結識的老二，但是卻被拓跋海夕的天雷符炸死了。就算守夜，也只剩下了他一個人。不過他心裡雖然懊惱，但是也慶幸自己被分在了最里圈，畢竟危險要小得多。

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掠來，賈仁因為心不在焉，竟然沒有立即現。很快，一隻手臂就輕輕拍到了他的肩頭。

「誰啊？」

賈仁隨口問道。

「是我！賈仁……」

一個和賈仁一模一樣的聲音響了起來。賈仁心中一驚，轉過身來，看清面前的臉龐時，一禁驚得張大嘴巴卻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的面前，也是一個自己。

「你……」

賈仁渾身一顫，正要說話，就覺腦袋嗡鳴一聲，後腦之上己經挨了重重一擊，他當即暈死過去。

「王零、海夕，這傢伙交給你們了，別弄死他，也別讓他知道若兮小築的秘密！」

一道森白的光華閃過，賈仁己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個賈仁回顧四周，見沒有人覺，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這個賈仁，就是喬越以千幻術幻化的。

他惦了惦手裡的長刀，微微一笑，這個賈仁因為隱隱突破了至尊強者，但是也寒酸得很，一柄長刀連凡寶靈兵都不是。

「哼哼……我喬越又回來了！這次，你們恐怕都認不出我來了！」

喬越心中暗笑，將那長刀別在手裡，又取過斗笠戴在頭上，這才在四周悠閑的踱起步來。

「賈仁兄弟，這裡沒有什麼情況吧？」

這時，司馬龍升帶著風文才還有兩名低階修武者走過來，向他笑道。

「回盟主，一切安好！」

喬越急忙停住腳步，堆起笑容說道。

「嗯！一定要加強小心，那些凶魔和龍羽等人都不是好對付的，一旦現情況，先不要蠻幹，立即出警報！」

司馬龍升道。

「是，盟主！」

喬越鄭重其是的答道，心中卻在暗笑，「出警報？哼，想得到美！」

司馬龍升點點頭，沉吟一下又說道：「賈仁兄弟，我堂弟司馬龍飛還有犬子司馬男也許在今晚或者今晨追上我們，到時候，你要看仔細了，不要把他們當做敵人對待！」

「哦，我明白了，盟主放心！」

喬越趕忙答道。

司馬龍升這時答應一聲，又帶著風文才和兩名低階弟子向別處巡查去了。

望著他們的背影，喬越嘴角微揚出一陣冷笑，暗道：「很好，司馬男也來了，倒是我可以讓他對洪艷死心的時候了！」

現在他己經被天下修武者視為叛徒，人人皆可誅之，自然也沒有辦法向司馬龍升詢問他與洪雷的關係，但是他即使不能調解這件事，但是若是要廢掉掉司馬男，也還不是件很難的事。

在夜色中站了半宿，喬越終於等來了司馬龍飛和死馬男，他們兩人一個因為要料理一下武者盟的事情，一個是從遠方還沒有回來，所以後來才乘坐異獸從後面趕來。不過他們還是幸運的很，一路走來並沒有遇上天魔旋風和凶魔。

司馬龍飛性格謹慎，司馬男卻是有些驕橫，或許是賈仁這個傢伙實在在修武者之中不太起眼，他們都沒有正眼打量他一眼，便走進了金翅大鵬的中心，去見司馬龍升。

天光漸亮，漫長的一夜又過去了。

沒有凶魔作怪，也沒有龍羽報仇，這一夜過得很安穩，喬越等值守人員也各自回去休息。因為賈仁在散修群中根本就不認識什麼人，所以也沒有人注意到他。金翅大鵬緩緩扇動雙翼，又開始起飛，而喬越單獨坐在一個僻靜角落裡盤坐練習焚天神訣。

雖然在練功，但是喬越的耳朵卻並沒有停下，他無時不刻在探聽著其他人的聊天。那些散修武者聚在一起，議論的主題仍然是凶魔和龍羽。

「一群白痴，到現在還認為龍羽真的是凶魔一路的人！」

喬越心中暗自道。

金翅大鵬在天空中疾飛，而喬越也注意到，厚土門中一共少了六個人。而鄭飛等人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疼惜和悲哀之色，另外喬越也現，那些其餘的厚土門低階弟子，眼神之中竟然有些獃滯。這更加讓他猜想鄭飛的詭異。

因為據群修所說，在天魔旋風中他們每隊都遭到了一名魔靈黑影的攻擊，仔細算下來也確是六名魔靈黑影，恰好與厚土門失蹤的六名弟子吻和。

只是喬越現在，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他們與凶魔有關。

現在的情況下，凝眸也不能出來，不能確定他們身上有沒有魔氣，所以喬越除了等待別無他法。但是，他也在監視厚土門弟子的一舉一動。

「洪艷師妹！」

司馬男追著一個身著紅衣輕甲、身材高挑的美貌女子走出天水宮特製的帳篷，叫道。

這名女子正是洪艷，不過她現在卻是面無表情，似乎有些厭煩的躲避著司馬男。自從喬越等人離開隊伍之後，洪艷因為是女子，所以也和天水宮的人住到了一起。

「司馬師兄，我要練功了！希望你不要打擾我！」

洪艷的眼睛有些紅，似乎是曾經哭過的樣子。

喬越看到洪艷，心中微微一緊，隨即卻又微微嘆了一口氣。當時，洪艷答應了司馬龍升並沒有與他一起對抗群修，但是喬越卻沒有怪她。畢竟她和她的父親洪雷有著難言之隱。

「洪艷師妹，這隻玉鐲你必須收下！」

司馬男運起真氣，身形疾閃己然擋住了洪艷的去路，然後涎著臉笑道。

「司馬師兄，我雖然答應了你的婚約，但是現在大敵當前，我希望你還是要以大局為重，暫時收起兒女私情！這玉鐲，待我們回去之後再送給我吧！」

洪艷看了司馬男一眼，有些冷冰冰的說道。以洪艷的脾氣，若是她不喜歡的事情，早就開打了，但是這時卻對司馬男枉開了一面。

「呵呵，洪艷師妹，我當然會以大局為重，對付凶魔營救強者前輩，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不過雖然大敵當前，你也沒有必要這麼嚴肅嘛！」

司馬男依舊笑道。

「我說過了，我現在是不會要的！」

洪艷冷哼一聲，見被司馬男擋住，索性又轉身走進了天水宮的特製帳篷。正當司馬男準備追進去的時候，冰寒這時走了出來，擋住了他。

「司馬公子，本門弟子正在靜修練功，請你不要打擾她們！」

冰寒一臉冷霜的說道。

「好！我不進去，呵呵，冰寒仙子，還請你把這玉鐲轉交給洪艷！」司馬男嘿嘿笑道，一雙眼睛在冰寒曼妙的身上打量了幾眼，沉吟一下又從懷中取出一支玉簪，向冰寒道：「冰寒仙子，我是愚兄的一點兒心意，還請仙子笑納！」

冰寒冷冷看了司馬男一眼，卻沒有答話，直接轉身回到了帳篷之中。

吃了一個閉門羹，司馬男頓時臉上有些尷尬，沉吟了半刻冷哼一聲轉身走開。他走開的時候，喬越聽到他的嘴裡還喃喃的自語道：「冰寒，果然是人間絕色。不過任你怎麼冰冷，我都想辦法讓你對本公子投懷送抱的！」

喬越臉上微微的陰沉下來，望著司馬男遠去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凌厲的殺意。若是說司馬男向洪艷救婚還有父輩的約定，但是他竟然還打冰寒的主意，這就令喬越有些惱恨了。

雖然冰寒己經拒絕了喬越，但是喬越卻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她，這司馬男更不行。

吼……

一聲沉沉的巨吼遙遙的傳來，天空中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陰影。

金翅大鵬的體型己經夠大，但是現在來看，卻遠不及這獰猙的陰影。與此同時，一股極強的勁風吹過來，金翅大鵬度驟減，雖然猛烈的扇動著翅膀，但是也只能勉強支撐住不被狂風吹走。

這股狂風到來的時候，見不遠處的司馬龍升等人頓時急躍起來，在半空中飄起，運起了真氣。而這時的曹若敏也在帳篷之中衝出來，嬌喝一聲，九條青龍呼嘯而出，頓時在周圍形了一隻中型的陣法，護住了周圍的低階弟子。

「佛光普照！」

一聲如滾雷的聲音傳來，子葉大師己經飄然而起，數十隻金色異字從他的口中噴出，瞬間將那股狂風壓制。

「所有人小心，我們遇到了天魔凶獸！」

司馬龍升的聲音頓時響起來。

而這時，只見那頭巨大的陰影慢慢靠近，這才可以看清它的真面目，那竟然是一頭令人想像不到巨大的龍頭怪獸。

它的身軀足有三百多丈長，兩隻眼睛就有一畝方圓，巨口張開，可以輕而易舉的將這些頭金翅大鵬吞進腹中，比當年洪艷收服的那條黑龍還要巨大。

「無知的人類，你們竟然擅入什剎怒海，還不快回去？」

這時，這頭巨龍如滾滾雷聲的叫聲傳來，喬越心中不禁一驚，它竟然也學會了人言，這也讓喬越想起了被鎖在鎮魔古陣之中的上古凶獸——「狂」。

「凶獸，是你們在入侵我們的人間，該回去的是你們吧！」

司馬龍升半飄在空中，彪悍的身軀雖然比起這頭獸來說要小了很多，但是聲音卻也用上了真氣，絲毫不弱。

「吼……你們的人間？愚蠢、弱小、無知的人類，你們以為這片大地你們真能自己主宰嗎？」巨龍凶獸眨眨眼睛，天空中頓時閃過一片幽藍，滿天的烏雲隨著它的呼吸而滾滾飄散，「這裡，遲早是屬於我們天魔界的！而你們，只是我們的奴隸！」

「胡說！愚蠢的是你們！接我一招！」

司馬龍升深吸一口氣，朗朗喝道。隨即一股真氣出，一柄方方正正的無刃古劍出現在半空中，瞬間化出無數道青銅色的劍光，向那怪獸射去。

轟然一陣巨響，無數劍光打在巨龍凶獸身上，頓時它的身上劃開了無數道血口，頓時腥風迴旋，血色染紅了天邊的雲彩。

這巨龍凶獸吃，顯然是被激怒了，巨尾一甩如同天柱斷裂一般，向群修們狠狠砸來。

「我來！」

這時那名曾經使用神龍斧的高大散修一聲暴喝，忽然雙拳一揮，立即在天空中形成了一雙巨大的雙掌，轟然一聲砸在巨龍凶獸的巨尾上，竟然硬生生的將其擊退。

一陣嗡鳴震響，天空中忽然多了十幾隻凡天神兵，有斧有劍，有刀有矛，都幻化數十丈大小，狠狠的向這巨龍凶獸砸去。

轟隆隆……

數道閃耀著火光的天雷符在巨龍凶獸的背上炸開，以洪艷為的火神教眾弟子也拋出了他們的一次性凡寶神兵。

巨龍凶獸被無數各色的光華包圍，出一聲極為憤怒的狂吼，全身被撕開了數百道深深的傷口，但是它呼出巨大氣浪也讓一些低階弟子渾身一震，臉色瞬間蒼白，狂噴鮮血。

「看我的射天弓！」

風文才站在一頭金翅大鵬的頭頂上，手中舉著一柄化為兩丈長的雕龍巨弓，弓弦之上己經裝了兩支血紅真氣凝成的長箭，隨著他的話音落處，嗖嗖兩聲兩隻真氣長箭疾射而出，在天空中劃過一道碧紅的光弧，準確的射中了巨龍凶獸的雙睛。

巨龍凶獸一聲慘吼，身體猛烈的扭曲起來，長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向了邊緣一頭沒有修武者的金翅大鵬，那頭金翅大鵬來不及振翅飛走就被巨龍離獸砸成了肉泥，遙遙的向下落去，瞬間被滾滾的怒海狂濤吞沒。

而這時巨龍凶獸受了重傷，也從天空中掙扎了幾下，無力的落了下去緩緩沒入了什剎怒海之中。

天空中的烏雲如濤，空氣中仍然殘留著血腥之氣。

一場慘烈的戰鬥很快結束，群修各自都鬆了一口氣。

剛才的戰鬥中，喬越並沒有出手，而是冷眼旁觀，與他一樣沒有出手的，還有司馬男和厚土門的弟子。

其實除了火神教的天雷符揮了作用之外，五大門派之中倒是沒有幾個人出手，真正與這頭巨龍狂獸戰鬥的都是那些武者盟和散修的武者。

當然，剛才扔出去的十幾枚凡寶靈兵，也有三四柄沒有收回來，不是被巨龍狂獸的氣勢撞碎，就是嵌在了巨龍的傷口之中被它帶到了無底的什剎怒海之中。

一頭金翅大鵬被活活砸死，數枚凡寶靈兵損失，一些低階弟子受了不同程度的內傷，這一戰，群修們雖然勝利，但勝得也同樣慘烈。

重創這頭巨龍凶獸，眾群修從半空中落下來，並沒有立即起程前行，而是稍做修養，而這時的司馬龍升也將其中的至尊武者叫到了一起，共同商議接下來的事情。

從現在開始，他們才正式進入了天魔凶獸佔領之地，而這也表明他們距離天魔陣己經很近了。這次，司馬龍升也注意到了火神教所攜帶的天雷符的巨大威力。按照他的說法，距離天魔陣越近，這些天魔凶獸就越來越多。到那時候，他們該怎麼樣對付，必須要好好商議一下。

鑒於天雷符和那些凡寶靈兵的巨大威力，司馬龍升和眾武修決定，將群修分為兩批四隊。有天雷符和凡寶神兵的修士為一批，沒有這些遠程攻擊神兵的武修為一批，各分為兩隊，輪番上陣，前者注重攻擊，後者負責防衛。

喬越這個冒充的賈仁，因為沒有什麼凡寶神兵，自然就被分在的防衛隊之中。當然還要擔當起每天夜裡值守的任務。

很快，又一個黑夜降臨。

一道黑影如幽靈一樣從厚土門的弟子中飄出，緩緩的飄向遠處。因為那影子極其虛幻，在黑暗的夜色里極不容易被覺，只有當天值守一直在觀注厚土門動向的喬越現了。

看到這隻黑影，喬越心中一動，悄悄走到了厚土門弟子休息的地方，仔細察看了一下，只見厚土門的低階弟子中少了一人。

「哼，這厚土門果然有古怪！」

喬越心中暗想道，當即轉身，悄悄跟了上去。

金翅大鵬的邊緣，洪艷正在手持著烏金長鞭，冷冷的望著遠處，她的神情里有一份落沒和憂鬱，許久，她低低的嘆一口氣，「公子，你還好嗎？」

黑影悄悄的靠近，而洪艷卻沒有現他的到來。

「嘶……」

黑影出一聲極其低微而詭異的嘯叫，兩隻眼睛里充然生出兩團血紅，無聲的飄到洪艷的背後，然後張開雙臂，就朝洪艷撲去。

「洪姑娘，小心！」

喬越急忙高叫一聲，隨即手中長刀閃電般的飛出，如同一抹宛光飛快的刺向了那頭黑影。

洪艷一愣，這時也警覺起來，只覺得背後有真氣涌動，當即向來猛撲兩步隨即轉身一記天雷符就朝黑影打去。

就在喬越的長刀刺中那黑影的一瞬間，天雷符也己經爆開，黑影詭叫一聲被炸得無影無蹤，當然喬越的長刀也沒有倖免。

「魔靈黑影？」

洪艷看著那黑影消失，這才驚詫的問道。

聽到天雷符的爆響聲，群修們兒頓時驚醒過來，司馬龍升己經帶人飛快的趕了過來，得知那頭魔靈黑影己經被喬越和洪艷聯手殺死，這才鬆了一口氣散去。司馬龍升又加強了值守的力量，從原來的單人值守改為每組兩人值守。

「這位師兄，多謝你剛才出言提醒，否則我洪艷現在己經被那魔靈所害了！」

夜風冷冽，不過洪艷一身紅色輕甲在天光石的照耀下，卻如同燃燃的火焰一般。應洪艷自己提出，她與喬越一組值守。洪艷臉上現出一抹笑意，向喬越說道。

「不客氣，都是同道中人，提醒也是應該的！」

喬越笑道。

洪艷看著喬越，一雙美目顯出了一絲**，笑道：「雖然我們同行多日，還不知道師兄的名字！」

「在下洞庭湖畔散修武者賈仁，無名之輩，洪姑娘不知在下也是自然。」

喬越說道。在今天，喬越才看到洪艷臉上有了一絲笑意和如火的眼神，雖然知道那是客氣的表情，但是心中也是稍稍的有些欣慰。

「原來是賈師兄，洪艷有禮了！今日援手之恩，他日定當重禮回報！」

洪艷又笑道。

「洪姑娘不必這樣，我想今天之事無論是誰都會這樣做的！」喬越笑道，沉吟一下又道：「洪姑娘，請恕在下冒昧的問一句，剛才那黑影之所以險些得逞，除了他的狡猾之外，我覺得洪姑娘好像有什麼心事，所以才沒有現魔靈黑影的靠近。」

「哪裡……賈師兄說笑了，我哪有什麼心事！」

洪艷道。

夜風冷，喬越看洪艷有些羞意的面容，心中忽然有一種想要撲上去把她抱在懷裡的衝動，當年那嘴上遊戲的旖旎又在腦海中閃現，但是這時心中卻是一陣微微的刺痛。當下輕吸一口氣，掃視了一下四周，說道：「在下雖然修為低劣，但是常年行走江湖，粗研讀心術，姑娘有心事是一定的，不過既然洪姑娘不願意說，那我也就不再問了！」

「賈師兄真是聰明人！」

洪艷掠了掠腮邊的秀，嫣然一笑道。

喬越想了想，背負雙手，微微一笑道：「這長夜值守無事，我冒昧猜一下洪姑娘的心事，權當做個遊戲，洪姑娘不介意吧？」

洪艷見現在的喬越一副搖頭晃腦的樣子，當下噗哧一笑，火眸一轉，笑道：「也好，讓我也見識一下賈師兄的讀心術。」

「姑娘的心事，可與司馬盟主的公子司馬男有關？而且，可能與火神教少門主龍羽有關！」

喬越沉吟了一下，望著洪艷，一笑說道。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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