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仇根深種

第十章 仇根深種

未時,小楠來到度朝曲華麗的不知糟蹋多少黃金的「狼窩」。

她著一身木錦布衣,鋪上映花染,和其平靜的氣息一樣靜謐。目光不緊不慢的收攬周圍環境的細節,果然如她所料,一盆金紅苧正燦爛的綻放於拐角厚實的木質地板上,這株植物要比補藥軒的高大許多,金色的葉子格外惹眼。小楠的眼角驚濤駭浪,彷彿要將什麼湮滅,這是**裸的恨意,忽而又強行壓抑——

「第一次見。」

剛剛沐浴過的度朝曲光裸上身,沒有絲毫避諱的走過來,他不得不「欽佩」印小楠欣賞花卉的心情。身後捧著衣服的小丫鬟只好乖乖跟著腳步,隨時伺候他穿衣。

平靜的掃了一眼那副身軀的主人,小楠既不退縮也不迎合,卻也未直接對上他的眼神。

「眼睛不敢坦蕩直視,心中定有鬼。」示意丫鬟將衣服交給小楠,他打開雙臂,意思再明顯不過,印小楠伺候我穿衣。

坦蕩?你這種人也配用坦蕩一詞。小楠嘴角不覺勾起淡淡的冷嘲熱諷,沒有猶豫,大方的接過中衣一絲不苟的替他穿戴,目光卻悄然的盯了那心臟跳躍的胸膛一瞬,眸中怨恨的波濤幾欲滾出。

驀地,腦後一束頭髮被他強行往下扯,小楠的整張臉便被迫仰起,毫無保留的與他對視。

「你想挖出它還是刺穿它?」度,誘惑的嫩唇無比犀利的揭露小楠潛藏的心理。別以為我沒看見你眼底的殺氣,你愈聽話,我就愈懷疑,跟我玩陽奉陰違,你還嫩了點——

「奴婢不敢。」

她「坦蕩」的迎著那兩道不屑的目光,嘴角似笑非笑。

「沒事,你大膽的說敢,」他的睫毛突然緊湊,同樣似笑非笑,語調極輕,溫柔的奸詐,「因為你沒有『敢』的能力。」

「是,奴婢沒能力。」她依舊「恭順」的應和,只在頭皮扯痛時皺了下眉,卻一點也未反抗。

「賤骨頭。」總有一天你會崩潰的反抗。

「——」

像聽見無關痛癢的話語,小楠依舊仰著臉。纖瘦的身體為維持平衡不得不依靠度朝曲堅硬的手臂,感覺腰間的手緊了緊,那發育完好的胸前高聳便被強迫的擠壓向他平坦的胸膛。其實,印小楠是那種瘦而不骨的類型,仔細撫摩她的身體會發現非常綿軟有彈性。這也是令度朝曲驚訝的地方,不過,他倒是很有興趣與這女人玩一番龍鳳斗。

「今天,我們開始遊戲。」他好不溫柔的話語卻讓小楠一陣毛骨悚然。

小手被他纂住,整個人隨他來到書房的密室內,一股血腥味撲面砸來,眼前殘虐的畫面衝擊她欲斷的脆弱神經。

幾乎認不出那還是印韶天,四肢被粗大的釘子釘在木板上,裸露的男性身軀布滿醜陋的傷口,痛苦已讓曾經偉岸的男人扭曲,面容像野獸一般猙獰。火光跳躍,當他努力睜開被血粘連的眼皮,看清度朝曲手中牽的女子時,精神突然亢奮,張開含滿淤血的嘴卻只能發出粗啞的啊啊聲,因為他的舌頭早被切去。

他不該以半廢的身體爬出愁游山,只是,他真的無法忍受夢中韶安凝視的眼,他對小楠沒有任何感情,但是卻對那張酷似的臉畏懼憐愛,彷彿韶安絕望的樣子——

她只覺得眼前景物突然不穩,原來自己被度朝曲一腳踹到印韶天身上,與那張慘不忍睹的血臉貼了個百分百。濃濃的腥臭味嗆進她的氣管,小楠五官幾乎糾結一團,按捺住嘔吐的感覺,只是渾身哆嗦,差點失心瘋。而印韶天卻不顧血肉被釘,瘋狂的掙扎企圖撲向小楠,冰冷的眼眸里居然流出大顆大顆的淚珠——

度朝曲從背後擁住她,臂膀如同蛇一般纏繞她的脖子,將她再次提到印韶天跟前,狠狠的在她臉上咬了一口,深色的牙印立刻浮現。

「賤人,她長的可真像印韶安,你猜我會對她做什麼?」

此時的度朝曲彷彿接近瘋魔狀態,連笑裡藏刀的把戲也省略,倒影火光的黑眸竟泛著血樣的暗紅,場面詭異,隨時會開始一場暴風驟雨的凌虐。

「你這個畜——生——」小楠從牙縫裡蹦出五個字,一下一下機械的擦著浮現牙印的嫩腮。

「她罵我是畜生,可我還未真正對她做你教我的那些事?要不現在做一遍給你看看,不妨評價一下我的記憶力如何,算不算過目不忘。哦!對不起,你是啞巴,不能說話,哈哈~~~」

「輕聲細語」的度朝曲自得其樂的與啞巴印韶天聊天,雙手卻已迅速的將僵硬的小楠按在印韶天對面的木桌上。四根長短不一的鐵鏈咔嚓鎖住了一動不動的小楠,這樣做,在小楠眼中有些可笑,五花大綁一個木偶真的很可笑。

「吼——————啊————嗚嗚——」見狀,本就如同困獸的印韶天愈加猛烈的掙扎,鮮血汩汩湧出,嘶啞的喉嚨發出殘破的音調,眼神絕望的如同當年的宮主——莫撩塵。

「你不高興?放心,我會好好疼她,像你疼師父一樣的疼她。」

度朝曲五指狠狠的捏住小楠兩腮,左右搖晃,似乎在提醒印韶天看仔細了。

不一會兒,渾身一絲不掛的小楠呈現在度冒著紅光的邃眸中,她緊緊的咬住舌尖,準備迎接上次那種熟悉的痛楚。度朝曲,我會活著,會活著將你千刀萬剮,然後再一把火將這副骯髒的身子燒個乾淨。

本以為他會照例上來猛的做活塞運動,誰知他竟一寸一寸的撫摩那些敏感的地方,滿意的欣賞著即使渾身哆嗦,嘴角流血也不肯哼一聲的小楠。

呃——————

堵在喉嚨里悶哼出聲,隱秘的私處隨著度朝曲施虐的手指一陣痙攣,然而對方卻更興奮,她愈是排斥,他便愈往裡深入。

冬冬——

無法挪動半步的印韶天癲狂的突然用頭狠狠的砸著身後粗糙的木板,他的那顆心猶如被萬蟻啃噬,想窒息,卻又大口的喘氣,這才是度朝曲真正有力的刑罰,心虐——

下身突然被他捧高,小楠無神的眸子回縮,終於要開始了。

壓抑的哀叫一聲,她的身體猛的繃緊,促不急防的容納度朝曲的身體。他每一下都瘋狂的用力頂,全身抽出后,卻是更深的插入。

「你是啞巴嗎?以為不出聲我就會放手,給我大聲的求饒!你給我說話!」

如今,她面對的不是人,而是一隻野獸,一隻不會顧及她生與死的野獸。然而小楠還想留著賤命殺人呢,她從來都是吃虧睡不好覺的,不是嗎?蠕動了幾下蒼白的唇,她不無諷刺的開口說話,那種音調像把一整捧冰渣滓塞進人的心口窩,又痛又冷,「我流血了,停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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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總覺得每每寫到H的地方就欠缺點什麼?討厭,總寫不好。我要取經去,下次再接再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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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心虐(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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