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狼」心難測(四)
最近兩日平靜許久的度朝曲突然玩起新把戲。
小楠不知道這該不該稱之為把戲,但是卻預感度朝曲嗅到了什麼風聲,希望這些是非與她無關。
對此她也無從猜測,因為那個人幾乎都不正眼看她,所以她也看不見那個人完整的臉。
清凈倒是情凈,只可惜現在的她已被嚴令禁止與步燁騫見面。
小楠冷哼一聲,不管度朝曲打什麼算盤,多少都參雜男人可憐的自尊心,絕對不允許自己碰過的女人被他人染指。
好在可以去補藥軒見素容,這丫頭似乎看出她與燁騫之間那麼點情愫,便經常往燁騫那裡跑,回來時自然也捎回一籮筐燁騫對她的叮囑,這多少安慰了小楠一些。
但是,今天一大早小楠又接到一條禁令,不準靠近補藥軒半步!
度朝曲,你到底想玩什麼花樣?等著我開口乞求你嗎?
半天憋不過氣,小楠只恨恨的把拳頭捏的發白。正當她快爆發時,三五個丫鬟簇擁著一個高傲的女人朝她走過來,風木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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葯爐上微紅的火舌舔著瓦罐,幾欲沸騰。整個房間充滿了濃濃的中藥味。
步燁騫神色從容的從腰間掏出隨身攜帶的愛筆不停的做記錄,眼尾卻瞥向大方踏門而入的度朝曲。
「宮主大駕光臨,燁騫有失遠迎,失禮,失禮。」
「步公子客氣。這次我是專程前來道歉的。」度朝曲極其和善的回道,態度隨和。
「燁騫恐怕承擔不起。」
「外面兩個丫頭是我親自挑的,還算伶俐,別看她們年紀小,對藥理知識卻比小楠強多了。」
以度朝曲的身份,現在對步燁騫的態度已是極其「和藹可親」。
步燁騫只笑不答,溫文而雅的請對方入座,隨後恭敬的沏茶。
待度朝曲端起茶盞時,他才徐徐說道,「宮主何須為燁騫費這麼大週摺,小楠做的挺好。」
「家醜不可外揚。你也知道小楠性子野,這幾天和我鬧彆扭,」度朝曲不急不緩的抿一小口茶,犀利的目光掃過燁騫微微變化的臉色,「撒潑的煩人,被我教訓一頓,現在正在修養,自然勝任不了步公子的工作。」
「宮主眉目風流,應當是惜花之人才對,何必跟一個小女子計較。隨她去便是。」步,彷彿事不關己,平淡敷衍一句。
「與步公子比起來,我哪算得風流,」印小楠罵我下流,度似笑非笑繼續說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步公子今後娶妻便知道這其中的厲害。」
名海居正與木慈對峙的小楠誇張的打了一個噴嚏,驚得四座到處閃躲。
「宮主不也未娶妻嗎?」看似文弱的步燁騫突然有些疏忽,臉色恍然而過一絲危險,空氣中就此出現一抹淡淡的硝煙味。
恐怕兩位當事人也不是很明了,但那股酸澀的敵意卻在彼此內心躁動,只是誰都不肯表露,似乎只有那樣才能讓自己佔上風——————————
「快了,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合,此番回去我哄好她便可成親,希望步公子到時賞臉喝杯喜酒。」
「一定如約。」
步燁騫以茶代酒十分「爽快」的回應,眼尾竟攢動殺氣,臉色卻出奇的緩和。
這一切度朝曲皆敏捷的看在眼裡,隨即放下茶盞貌似客氣的說道,「步公子內力淳厚,我一直想領教一番。」
話音未落,雙掌已經推向步燁騫,不容他有任何準備,因為度朝曲就是要看對方最真實的反應。
對度突如其來的襲擊遂不及防,步燁騫臉色一沉,反射性的推出雙掌迎接。
然而度朝曲只接觸了幾秒便笑嘻嘻的收回,「鹵莽得罪了,改天再與步公子敘舊。」
他的態度轉換很快卻非常圓滑,步燁騫當場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僵硬的一笑附和,目送對方離開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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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海居
剩下的就交給時間吧。
度朝曲目光陰冷,一言不發的坐在交椅上,逐漸彎出一抹狡猾的冷笑。算算時間,錦德也快從堞城歸來了。
卻見調教姑姑神色慌張的跑進來,一頭跪下,「宮主,印小楠可要折騰死奴婢了!半個時辰前風姑娘來探望宮主恰巧遇到這不知死活的丫頭,當下惹惱了風姑娘。不但頂嘴還還手,導致姑娘摔交扭傷手腕。哎喲,奴婢該死,怎麼不打死這闖禍的丫頭。宮主怒罪——」
「夠了,印小楠呢?」
「跑了,奴婢哪追的上她呀。別的侍衛說您不許他們管,奴婢現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帶我去看看。」度朝曲嗖的撩起衣擺起身。
小楠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罵罵咧咧,風木慈這個歹毒的女人居然帶幫手,她奶奶的。
既要藏著真功夫又要躲閃那幫八婆,小臉終於被幾隻不明的爪子煽到,現在又疼又漲,幸虧沒毒!不過小楠覺得自己這次未吃虧,嘿嘿,那個死女人扭斷了手,臉都哭紫了。
這些功勞都記在燁騫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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