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第七個渣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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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被戳中死穴,悻悻的從慕珏身上下來,憋著嘴控訴道:「我又沒人疼沒人愛,只好化悲痛為食慾了。我長胖了,變醜了,沒人要了,這都要怪你,有了炮友,忘了基友,見色忘義,過分啊過分!」
面對阿狸一疊聲的指責,慕珏只能低咳了一聲,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最近只顧著跟邵爐鼎雙修,的確沒顧得上阿狸。
為了表示補償,慕珏跑到保險柜里拿了一塊白金男士腕錶,丟給了阿狸。
阿狸一看眼睛放光,打開盒子一看,手指都激動得顫抖起來:「哇,是我最愛的卡地亞耶!」
這是一塊精緻奢華的手錶,純白金錶帶,整個錶盤都鑲嵌著鑽石,是卡地亞最經典的藍氣球系列里最高端的款式,市值差不多要五十多萬人民幣。
「這……這麼貴的手錶,你……你真的送給我?」阿狸激動得都結巴了,嘴裡問著慕珏,手指卻緊緊攥著手錶,生怕他反悔似的。
慕珏乾脆的點頭道:「對,送給你的。」
邵澤川送手錶給他的時候,慕珏只是打開看了一眼,就不感興趣的丟一邊了。
這些日子,邵澤川送給他的禮物很多,每趟出門逛街,都恨不得把精品店都搬回來,拚命的給他買貴重的東西,好像要用這些來贖罪似的。
可惜,慕珏向來對金錢沒什麼概念,收了禮物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他只是單純覺得這塊鑲鑽手錶跟阿狸比較配,就順手送給了他。
阿狸感動的嗷嗚兩聲,圓溜溜的大眼睛幾乎要淌下兩行眼淚了。
阿狸這副模樣,不知怎麼讓慕珏聯想起他養過唯一的寵物。
很久以前,他在冰原試煉時,遇到一隻被異獸殺死的母狐,沒想到母狐的身下還護著一隻小狐。正好那次慕珏心情不錯,就順手救下了小白狐。
那是一隻雪狐,說不出是什麼品種,渾身雪白,沒有一絲雜毛,身子小小的軟軟的,只有手掌那麼大,又大又圓的黑眼睛總是帶著微妙的呆萌感。每次餵食的時候,它也跟阿狸這樣,一副感動得哭唧唧的蠢萌樣兒。
不過,慕珏不是有耐心伺弄寵物的人,與其說他撿到這隻小雪狐,不如說硬是被小東西賴上了。救了它之後,它就亦步亦趨的跟著他。好在那小傢伙安分識趣,不敢隨意騷擾他,只是在慕珏靜坐練功時,默默陪在身邊,久而久之,慕珏也習慣了這小傢伙的陪伴,閑來無事時就逗弄小狐狸玩玩。
在靈氣充盈的地方待久了,小白狐也漸漸通了靈性,慕珏看它靈根尚可,就餵了他一些仙草靈藥,就這樣過了幾百年,小白狐居然修鍊成了精,到他渡劫的時候,已經快要幻化出人形了。
不過,如今九蓮魔尊已經灰飛煙滅,也不知那個蠢笨的小東西,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被人欺負?
慕珏輕輕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他已經不再是天絕宮的魔尊,也回不去太初大陸了,往事已矣,多想無益。
阿狸飛快的拆掉包裝,把卡地亞手錶戴在細白的手腕上,眉飛色舞的道:「哎呀,果然好好看,太適合我了!」
阿狸試戴完,又摘下手錶,小心翼翼的放回表盒,然後湊過去在慕珏臉上啾地親了一口:「你真好!愛死你了!」
慕珏嫌棄的擦了擦臉:「別亂親!」
阿狸露出曖昧的笑容,用胳膊肘捅了捅慕珏:「不讓我親,是怕你家邵總吃醋嘛?他最近是不是特別寵你,我聽說他天天來你這裡過夜?」
慕珏淡淡的嗯了一聲。
「哈哈!幹得漂亮!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好徒弟!」阿狸興奮的拍著慕珏的肩膀,「外面現在傳得沸沸揚揚,說邵大少迷戀絕色/情人,要跟雲家小少爺分手呢!」
慕珏搖搖頭道:「那只是謠言罷了。」
有好幾次,邵澤川當著他的面跟人通電話,談的都是雲家的事兒,似乎在拜託別人幫忙。
還有一次半夜醒來,他看見邵澤川一個人坐在書房,眉心緊皺盯著電腦屏幕。
慕珏現在的目力很強,遠遠的看清了屏幕上正是雲氏企業的股價曲線圖。種種跡象表明,邵澤川並沒有放下雲淺。
這也很正常,畢竟雲淺是他的青梅竹馬,暗戀了那麼多年的對象,是他心頭的硃砂痣,床前的白月光,哪裡是說忘就能忘的?
雖然邵澤川現在是喜歡自己的,但並不代表他就把雲淺淡忘了,說不定正是因為沒得到,才更加念念不忘。
慕珏看著阿狸,認真的請教道:「阿狸,我問你,怎麼樣才能得到一個人的心,讓他徹徹底底的愛上我?」
「What?你想讓邵大少愛上你?」阿狸不可思議的道,他最開始以為慕珏在開玩笑,但看著他堅定執著的眼神,就明白他是認真的。
阿狸從沙發上坐直身體,嚴肅的道:「在回答你之前,我得先問你一個問題:你愛他嗎?」
「……」
慕珏皺起眉,嘴唇動了動,心想,我愛不愛他,跟要拿下他的心,有什麼關係?
就在這時,門鈴突然不識趣的響起來。
慕珏看看牆上的鐘,下午兩點,這個時間段,邵澤川應該在公司,秦姨也還沒到,何況兩人都有鑰匙,來了也不會按門鈴。
「你是不是又網購了?」阿狸笑道。前一陣慕珏剛學會使用淘寶,天天網購,快遞小哥一天要來好幾趟。
慕珏搖搖頭,徑直走過去拉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位不速之客,赫然竟是雲家小少爺——雲淺!
「請問,我可以進去嗎?」雲淺嘴上說得客氣,實際並不等慕珏回答,就自說自話的脫下皮鞋,走進屋裡。
雲淺還是第一次來到傳說中邵澤川藏嬌的金屋,早就聽說過這座別墅位於最好的海濱,設計獨具匠心,不過百聞不如一見,這房子比雲淺想象的還要奢華精美。
雲淺表面含笑,眼底卻飛快的掠過一道陰霾,再看到客廳沙發上的禮盒裡昂貴的卡地亞腕錶,臉色就更陰沉了幾分。
邵澤川明明那麼有錢,隨手送給小賤人的手錶就是好幾十萬的,卻不肯拉困境中的雲家一把,實在是可氣!
慕珏看雲淺一副正房太太上門搜查小三兒的架勢,在房子里走來走去東張西望,好像巡查自己的地盤,心裡也生出不悅來。
慕珏淡淡的說道:「雲少爺,邵澤川不在家,您若是要找他,可以去他公司。」
只不過是一個暖床的玩意兒而已,居然敢直呼金主的大名,態度還這麼冰冷傲慢,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雲淺冷哼了一聲,用不屑的目光看著慕珏。
當看到慕珏的脖子和鎖骨上留下的暗紅吻痕,雲淺的表情由不屑轉變為嫉恨。不知道這個狐狸精用了什麼不要臉的手段,勾得邵澤川天天跟他混在一起,害得他連約邵澤川出來見一面都困難。
上一回跟邵澤川在小吃街不歡而散,已經過去十來天,雖然後來雲淺跟邵澤川一再道歉,但邵澤川卻對他的態度始終是淡淡的,不復沒有以前的熱情。
被雲淺電話和消息多番轟炸,邵澤川也不為所動,每次都只是讓他不要急,說他會處理雲氏的危機。可是這麼多天過去了,邵澤川一點動靜都沒有,讓雲淺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在敷衍自己,其實根本就不想幫忙。
雲淺的父親和哥哥也輪番來催促,囑咐他務必要說服邵澤川,雲淺急得嘴上都要起泡了。今天一早又跑了一趟邵氏,可是卻被告知邵澤川外出開會,雲淺沒有辦法,只好想出釜底抽薪這一招,直接殺到別墅來找慕珏。
雲淺忍住心底的焦躁和氣惱,傲慢的抬了抬下巴,對慕珏說:「你弄錯了,我不是來找川哥的,我是專程來找你的。」
「哦,不知雲少爺有什麼指教?」
「指教不敢當,我想請你離開川哥。」
邵澤川借口去處理傷口換衣服,實則悄悄地尾隨在慕珏他們三人的身後。
慕珏被汪海和汪洋一左一右夾在中間,手被汪洋緊緊抓著,腰被汪海牢牢摟著,不時地揩油吃豆腐。
慕珏既不迎合也不抗拒,只是垂著眼瞼任由兩人揉搓,摟摟抱抱的上了二樓。
殊不知身後尾隨的邵澤川幾乎要氣炸了,儘管距離那一晚已經過去了幾天,但慕珏動情的神態和性感的身軀,卻深深烙印在他的心裡,沒人比他更清楚,那雙修長而微涼的手有多漂亮,尤其因為攀上頂峰過度用力的屈起時,他的腰身多麼細韌有力,摸上去手感有多好,扭動起來簡直讓人瘋狂。
這些都是屬於他的,他一個人的!可是如今卻被骯髒的野男人碰了,簡直無法忍受!
在這一刻,邵澤川完全忘記了,將慕珏送給別人玩弄的始作俑者正是他自己,只一味沉浸在自己心愛的東西被人搶奪的嫉妒和憤怒中。
慕珏被兩個高大強壯的男人抵在房間的門上,男人們性急起來甚至等不及開門進房,汪海從身後抱住慕珏,頭埋在他的頸窩處深嗅,汪洋捏住慕珏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臉,露出緋紅誘人的唇,正準備俯身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