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穿越笑傲
李子瑜現在心中還有些迷茫,二十幾歲已經獨自在外打拚幾年的他,突然發現自己縮小了很多,回到六歲左右,小胳膊小腿,白白嫩嫩、萌萌噠很可愛。
而且剛剛有人告訴他,明天開始正式拜他為師,開始教他習武,而那個人是個道士,道號沖虛,武當山掌門,看到這裡想到了什麼,不錯這裡是笑傲江湖的世界。
李子瑜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三天了,據武當山的小道士說他昏迷在武當山下,差點被野獸吃了,被沖虛道長救回的,之後沖虛見他根骨奇特,是個練武的天才,就準備收他為徒,在李子瑜的裝孤兒的情況下,也沒有什麼嚴格的考核。
其實一般武林門派收徒很嚴格,要不是孤兒,要不是各自勢力範圍里身家清白的人,不然不會輕易收徒,就算收徒也要考察一段時間,要不然武功秘籍外泄怎麼辦,背叛師門怎麼辦。
不過李子瑜也算是例外了,首先沖虛救他是個偶然,沒有沖虛他現在已經成了野獸的糞便了,其次他根骨驚人,具體到了什麼地步不好說,起碼比起沖虛只強不弱,要知道沖虛可是號稱正道三大高手之一,武林中少有的宗師級高手,根骨絕對不弱,比沖虛強基本斷絕卧底的可能,哪個門派有這樣的好苗子不藏著掖著,指望振興門派,至於其他,一個六歲小孩,一般人也沒什麼太大的提放之心。
李子瑜跟著一個十來歲的小道童回到住處,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小道童是沖虛的大弟子,道號玄真,這時候沖虛才接掌武當沒多久,像武當少林這樣的門派掌門,傳承有序,掌門接任一般都到了中年,現在的沖虛也不過四十多歲。而根據李子瑜旁敲側擊的打聽,這時候華山發生「瘟疫」過去剛剛十年,也就是說離笑傲江湖開篇還有十五年時間。
李子瑜回到住處,深深的回憶這一切,雖然已經過去了三天,但還是有些不適應,任誰換了個世界,見到小說中的人物,並且一下子回到童年也會不適應的,李子瑜倒也沒有惶恐,前世父母早亡,十幾歲就自己生活,也沒有戀人,一身輕鬆,倒也不記掛,只是一切改變的太突然,沒有接受好罷了。
深深的嘆了口氣,李子瑜下定決心這一世一定要好好活,既然在這個武俠世界,自然要練就一身好武藝,對於前世就是一個武俠迷的李子瑜來說,來到這個世界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起碼仗劍高歌、縱馬江湖似乎不再是幻想,這是二十一世紀多少人羨慕不來的生活。
李子瑜對於明天的拜師習武自然就更加期待起來。
一夜就在期待和興奮中過去,第二天很早李子瑜就起來了,不僅僅是因為興奮,也是表示對於沖虛的尊重,要知道武當弟子都是很早就起來做早課的,李子瑜自然不想遲到,給沖虛不好的印象。
李子瑜來到演武場,已經有幾個弟子在那裡習武了,其中就有沖虛的大弟子玄真,十來歲的玄真正一板一眼的練著劍法,以李子瑜的眼光看不出什麼門道來,不過看其劍光閃爍,前世普通的成年人絕對不是其對手,估摸著幾劍就能幹掉一個成年人,見此,李子瑜更是對學武期待起來。
李子瑜沒有打擾別人練劍,站在演武場旁邊靜靜看著,不過心中滿是激動,一想到自己以後也會形成一名武林高手就壓制不住的傻笑,就在李子瑜幻想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溫厚的聲音「你笑什麼?」
李子瑜一瞬間反應過來,回頭一看,不是沖虛道長還是何人,只見沖虛一身灰色長袍,嘴角含笑,負手而立,儼然一副宗師的派頭,雖然看起來就像一個溫和的大叔,可身上切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哪怕是不穿道袍,也可以看出這是一位有道之人。
李子瑜不敢怠慢,忙行一禮道「弟子只是想到自己以後也能習武,感到高興。」
這時候,演武場已經來了不少人,有些弟子已經向這邊看了,就像以前在學校,老師找某個同學談話一樣,幾乎所有人都會注意看看,現在也一個樣,不過還是有人不為所動,正在練自己的武,玄真正是其中一員,沖虛顯然也注意到玄真的情況,淡淡對李子瑜說道「早課結束後來太極廳」,便向玄真走去,開始指點玄真武學起來。
其實一般情況,沖虛這個掌門是不會親自來演武場指點弟子武學的,都有傳功長老教授,不過也就是一般初入門的弟子,待年紀稍長,弟子武功稍有成就后,一般就不會來演武場了,都會自己修鍊,由各自的師傅親自指點。
不一會,所有弟子都來齊了,擺開方陣,百來個弟子整整齊齊排列,一式一式的演練武當的基礎劍法來,看起來相當壯觀,這些弟子年紀大的也才十一二歲,年紀小的七八歲,都是正在打基礎的弟子,這些弟子都有近百人,可見武當之興旺。
其實整個明朝,武當一直被朝廷所看重和扶持,武當在張三丰去世后,還能和少林並列而基本不落下風,在這方面有著很大原因,當年朱元璋靠明教起家,到後來打壓明教,所以必定要扶持江湖勢力,而首先被扶持的便是武當,要不然即使有張三丰這位大宗師,可在他過世后武當也不可能一直保持興旺,還隱隱有些發展,起碼影響力沒有下降,反而更加深入人心,更加穩固,不像以前,說起武當,人們想到的是張三丰,而不是武當這個門派。
如今誰不知道,武當少林乃是武林聖地,武林中的泰山北斗。
李子瑜看著這些弟子,默默想道「怪不得,以前看笑傲的時候,武當和少林基本不參與武林爭鬥,坐看風雲,嘿,有這個底蘊,還爭什麼,只要保持下去就行了,武林泰山北斗啊,高高在上,保持這地位不變不就行了么,何必捲入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