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一章 她來了
有的時候,我們打架如果只是靠眼睛跟耳朵來推算敵人大概會用什麼方式攻擊,這是遠遠不夠的。逼近了不是每個人都像張三石這樣擁有可以捕捉一切風吹草動的眼睛。
他們靠的也是身體上的靈敏,以及肌肉的記憶功能來躲避。
梁有為自然也擁有這樣的能力,所以他也猜出了張三石會躲過自己的連發化骨綿掌就是因為他也具備這樣的感應能力。
於是他將渾身的內勁全部內斂。
在一個無聲無息的世界中,張三石原本還能夠感覺到梁有為的大概位置,但是當梁有為將內勁收斂之後,他就再也感受不到了!他就好像是被扔進了一個光影陸離的黑暗世界里一般。悄無聲息。
「嘭!」梁有為已經抬起一腳直接踹在張三石的胸口之上,他的身體瞬間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以一條極其華麗的拋物線被拋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梁有為可以沒有打算這樣放過他,他的身影馬上跟進,下一秒,又是一腳踹在了張三石的後背。憑藉著腳力將張三石的身體踢起來。他用左手拖住了張三石那搖搖欲墜的身體,然後又是一拳砸在張三石的
后心之處。
張三石一口鮮血碰在了梁有為白色外套的胸前,面對著如此血腥的畫面。他並沒有發怒,而是滿臉的興奮。
陳玄老人看到梁有為的表現,也是非常滿意的點點頭。已經有接近二十年沒見,沒想到自己的徒弟也進步的這麼快。無論是對梁家的絕學御風術還是化骨綿掌都掌握的很不錯。最重要是的他的對戰經驗。
他很快就能夠察覺出張三石躲過他化骨綿掌攻擊的原因,並且找出了應對的方法。一名高手,他從來不會按照拳法套路出牌,他會懂得隨機應變!
他已經有了成為強者的一切資格,接下來就是靠時間的歷練了。
不過這個張三石在這各個方面都相當的老練,如果不是因為有魔音灌耳將他打成內傷的話,今天他們兩個人還真的不一定可以搞的定這個張三石。
至少他要逃走他們也攔不住!
怪只怪張三石太過大意了。
他既然敢單刀赴會。
其實並不是張三石大意或者驕傲,而是他這個人怕麻煩,當然他也有一定的自信,就算打不過也可以跑。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是一個針對他的局,而且還有魔音灌耳這麼克制他的東西。
打敗仗那是肯定的。
梁有為在一記用力的拳擊下,張三石的臉終於已經都是傷痕,紅色的鮮血就是他臉上最好的調色料。梁有為甩了甩手,然後一步一步的像那個倒在地上的張三石走去:」好了,今天我玩的很開心。差不多就這樣結束吧!「他又一次的用出了化骨綿掌,他相信以此刻張三石的身體是沒有辦法在躲過自己這一
次的攻擊的!
張三石也閉上了眼睛,就好像是等待死神的宣判一樣。說到底還是自己太自信了!如果當初宋千書提醒自己的時候,就能知道問題有些嚴重。也不會這麼衝動單刀赴會了!
他可以感覺到自己上方的空氣正在急速的凝結,像液體狀一般。
就在這時,六根銀針以劃破虛空之勢像這邊飛來……
「天女六針!「看到那熟悉的銀針飛來,原本躲在暗處的王博的臉色冷了下來。
不僅僅是因為那渾厚的內勁沒有用出,讓他受了內傷,最關鍵的是來的人是他最不希望的。
這天女六針乃是定依師太的絕學,而劉雨婷也正是定依師太的唯一徒弟!
「梁少,不要傷他!」王博叫了一句。然後連忙朝這邊跑過來!
轉眼之間,一個倩影就已經像他們走來,她站在了張三石的身前,跟梁有為和王博對峙。
「既然這是你們的事情,就讓你們自己來解決!」梁有為看著王博,說道。
「你不該來的,雨婷!」王博看著眼前這個他又愛又恨的女人,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要是不來的話,你們是不是就要打死他了!」劉雨婷臉色冷冷的看著他,沒有說一句話!王博看了她一眼,然後又指著地上的張三石說道:」他該死。如果不是他,你又怎麼可能從我身邊離開。我們青梅竹馬,你對我一直是不理不踩。可是當你來到蘇杭之後,你的眼中就只有他!而我只能像一
個小丑一樣!」
「你怎麼說也是富家公子哥,又何必當別人的小丑,活出自己不好嗎?」劉雨婷嘆了一口氣,說道。
「呵呵……所以就是因為他比我強,所以你才會愛上他,才會這麼拚命的保護他對嗎?」王博冷笑道。
「梁有為,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你知道我從小到大都是把你當成哥哥一樣對待!」劉雨婷說道。「可是你老爸已經把你許配給了我。你是我的未婚妻,你想過我的感受嗎?每次看著你跟張三石兩個人一起說話,我心裡是什麼樣的你知道嗎……今天你別想攔著我,我必須要殺了他!」王博早已被仇恨毀掉
,他的雙眼通紅。在他的眼裡只有仇恨,早就沒有了所謂的情感!
「雖然我的本事,比不過這個梁少。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絕對不會在讓你傷害他的一根一毫!"劉雨婷的手指尖銀光閃耀,如果梁有為靠近一步,它們就會毫不留情的打他的身上。
張三石一直處在無聲無息的世界中,原本那密布空中的陰冷氣息突然消息不見。讓他百思不得其解。雖然他的耳朵跟眼睛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不過他的手腳依然是可以動的。
他知道在這個時候只能靠自己,他那外套的袖口下,突然散出了幾片落葉,上下翻動!
「咻……」憑藉著自己的感覺,他甩出了三片落葉。
內勁到了一定地步,摘葉飛花,出手即可傷人!但是他並不知道此刻的劉雨婷就站在他的面前,落葉所過之處,她身上的白色衣服也是隨之破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