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幫我擦擦下面
我胸中的怒火騰空而去，媽的比的，居然在雲姐家對她就這樣大膽，就在這個王副總把沉重的身體壓在雲姐那嬌小的身上時，我連忙推開門，一把把王副總從雲姐的身上拉起來，如果我稍慢一步，那王副總襠里的東西，就要掏出來，放在雲姐的裙子上了。
我怒火萬丈，啪地一下，在這個銫鬼男人的臉上狠狠打了一拳，只見那張胖臉馬上就紅腫起來，王副總顯然是沒料到是這樣，也許他剛才硬要拉雲姐，雲姐往後抽自己的手，就先是碰倒了花盆，自己也倒在地上。他覺得這正是個好機會，沒想到居然被打成了胖豬頭。
「你怎麼打人？」
「我打你？你剛才幹什麼了？你……」我又揮了一下拳頭。
王副總看著自己解開的褲子，內褲都被自己扒下來，半截黑絲都露了出來，也就尷尬地笑了起來：「你看，這也沒成事兒，嘻嘻，你打了我，我不生氣，對，不生氣。」
還沒見過這樣的男人，也許是知道自己犯錯在先，也就不能硬氣。
我回身看雲姐臉色很是難看，一定是被我看到這樣的一幕，心裡不是滋味。
我趕緊把雲姐從地上拉了起來，看了看雲姐的臉上和身上，臉上倒是沒什麼，只是身上沾滿了泥土，我馬上問：「雲姐，摔疼了沒有？」
王副總也覺得很不是滋味，就笑著說：「真是不好意思，對不起，我……咳，其實我就是開個玩笑，在你們家，我還能做那事嗎，你們說是不是？唉，都是一個單位的人，我也不好意思啊。你這一拳還真是厲害，我也不說什麼了，那好，你們收拾吧，我走了。」說著看了雲姐一眼，灰溜溜地出去了。
我罵道：「草他媽地，這就是你新來的領導？如果是在外面，我擠出他的蛋。」
雲姐瞪了我一眼，剛要說什麼，像是突然發生了什麼似的，馬上就推開我，要出門的意思。
我馬上追了過去說：「你追他幹什麼？」
雲姐急乎乎地說：「我追他幹個屁，我要上衛生間。」說著就推開衛生間的門，走了進去。
這是被摔的尿急了，我開始收拾掉落的花盆和灑在地上的泥土。
我弄了半天，把屋子收拾乾淨了，還沒見到雲姐從衛生間出來，就走到衛生間的門口，說：「雲姐，我聽那狗東西說，如果不是他從省公司調來，這個副總就是你的了。」
「哎呦……啊……」
忽然，從衛生間里傳來雲姐的叫喚的聲音，我一陣緊張，難道是剛才把身子什麼地方摔壞了？我連忙開門，看到雲姐滿臉蒼白，一頭的汗，而且在難受的呻啊吟著。
我嚇了一跳，馬上問：「雲姐，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哪裡摔壞了？」
楚雲舒難受地說：「我還那麼嬌貴，倒下就摔壞了？我……我肚子疼，也許跟剛才摔的一下有關。」
我馬上說：「那我不能讓他啊，那德行，我不是說什麼……」
我覺得那姓王的不夠我一拳收拾的，如果知道這樣，我不能讓他離開。
雲姐抬了下身，我並沒有看雲姐那完全都暴露出的下面的東西，而是看待座便里一片血紅的東西。
我大叫一聲說：「姐，你怎麼了？出了這麼多的血？那個該死的，我……不行，現在馬上上醫院。」
我就要把楚雲舒從座便上拉起來，楚雲舒沒動，打了我一下，嗔怪著說：「上什麼醫院，我啥事也沒有。你傻啊，我哪也沒壞。」
我叫道：「姐，你看到沒有，你流了這麼多的血啊。」
我說出這話的時候，也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但分明是雲姐剛才摔倒在地上，才流了這麼多血的。
楚雲舒說：「凱天，你沒處過女朋友，沒有跟女孩住在一起的經歷，可是你也不會這麼不了解女人吧，我如果摔壞，出了這麼多的血，我還能這樣安靜的坐在衛生間里嗎？真是個傻小子。」
我也覺得奇怪，這麼多的血，雲姐居然什麼事兒也沒有似的，只是臉上越加的蒼白。
我忽然明白了，雲姐總不能這樣巧，把身上的東西摔出來了吧，很有可能，我馬上問：「是不是來了……」
楚雲舒說：「你還知道。我今天的情緒很低落，現在才知道，是這個日子來了。唉，你看，流了這麼多。我都要流暈了。給我拿紙來……哎呦……」
一陣暈眩襲擊著雲姐，我馬上扶助雲姐，說：「我抱你進去吧。」
楚雲舒說：「我現在怎麼能進去躺著？臟死了。幫我擦擦下面吧。」
雲姐是個極其潔癖的女人，流出的東西污染了她的身子，她很難受的樣子。
那個讓男人喜愛和著迷，並且無限嚮往的地方，此刻被血跡污染著，但這是雲姐的，我不會嫌棄，相反，我還分外的心疼，覺得這真是奇怪，怎麼會這樣。
我說：「我幫你洗洗吧。」
楚雲舒說：「這個時候不能洗的，你就把毛巾蘸上熱水，擦擦吧。我暈……」
我心疼地說：「雲姐，剛才真的把我嚇壞了，我還真以為你什麼地方流了這麼多的血，如果是那個姓王的給摔的，我現在就去把他的大蹆打斷一條。」
楚雲舒說：「姐知道你不是好惹的，所以姐以後還真的要把你留在身邊。今天這血可跟人家沒關係。是我自己的事。」
我把毛巾用熱水洗了下，來到雲姐的身邊，雲姐把著我，抬起了身子，我輕輕地給她擦著，雲姐臉上現出微笑，說：「溫度很合適，很舒服，唉，你還真是個心細的男人，」
我說：「這也什麼啊，剛才我都害怕了。」
楚雲舒說：「我來的就是量大，所以，這幾天我會很難受，你別惹我生氣。」
我忙說：「姐，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楚雲舒說：「攙我過去吧，唉，我暈的要倒似的，剛才我摔倒，也不能全怪人家，剛才我就流了好多，你看……」
果然，她脫下的褲子紅紅的一片。這樣，我還能原諒那個姓王的。
就在昨天，這裡美好的跟桃花盛開的地方，那艷麗的底色，讓我這個不知道女人為何物的處男震顫，可是現在居然一片狼藉，我覺得這女人還真的百變之身。
楚雲舒打了我一下說：「想什麼呢，抱我進去，我覺得我走到都要倒下去。」
我趕緊說：「姐，我就不明白，要是這麼流下去，不把人都流死了。」
楚雲舒罵道：「滾一邊去，你姐真難受著，你胡亂想什麼？我進屋。」
我把楚雲舒的褲子從腳下脫了下來，整個光光的大蹆上，還留有紅色的東西，但我不會嫌棄這些，把一隻手放在雲姐的臀下，另之手抱著雲姐的腰部，雲姐很舒服的躺在我的懷抱里。
進了房間，把楚雲舒放在那張碩大的席夢思上，楚雲舒顯得很虛弱，我把毛毯蓋在她的身上，說：「姐，都說紅糖水喝了對女的來大姨媽的時候有好處，我給你煮點紅糖水吧。」
楚雲舒咧嘴一笑，說：「你還知道這個，來，算了，你坐下，我跟你說說這個姓王的。」
我倒是對這個姓王的有點感興趣，就說：「這個姓王的是從省里調來的？是他佔了你的位置？」
楚雲舒說：「也不能完全這樣說，今天中午，你看到的情景，就是江總在安慰我，我……誰不想上一步啊，可是……居然橫空殺出個這個混蛋。」
我覺得這個姓王的跟王長利這個混蛋有點像，王長利居然說把李慧娟安排到龍大集團就是一句話的事。我問：「這個姓王的叫什麼？」
楚雲舒說：「他叫王長新，過去也是江都的，去省城幹了幾年，現在回來當副總了。」
我叫道：「王長新？今天晚上看到的那個同學，他叫王長利，這個王長新是不是王長利的哥哥啊？」
楚雲舒一愣，說：「能這樣巧嗎？」忽然，楚雲舒叫喚起來：「哎呦，我的肚子好疼。」
我馬上說：「那怎麼辦？去醫院看看？」
楚雲舒蹬了我一腳，說：「滾你的，這事兒上醫院有什麼用？你上來給我揉揉吧，把手整熱乎點。」
我用熱水洗了手，然後把手放在雲姐的肚子上，輕輕地揉著，慢慢的楚雲舒就好受多了，說：「今天中午的事情，我開始很生氣，可是你走了，我忽然覺得，你其實很是個很仗義的老弟，能在關鍵的時候出面，而且你還很機智，把事情還搪塞過去了。」說著歪著頭看著我，也不知道是讚許還是挖苦。
我叫苦著說：「姐，我就是怕你受欺負啊。你長的那麼漂亮。現在的這些男人個個都想狼一樣看你這樣的美女啊。」
楚雲舒凄然一笑說：「你說的何嘗不是，唉，我們在外面混的，也都習慣了，但你這樣為姐著想，姐感謝你，姐現在不生氣了，你也不生氣啊。」
楚雲舒抓住我的手，捏了一下，我高興的差點流淚。
看來，這一夜的契約夫妻，還是有感情的。
楚雲舒又在我的手上輕輕的捏了一下說：「我現在面臨的這個問題，也許還真能幫我。」
我高興地說：「姐，你是我的那什麼，我不幫你誰幫你啊？再說，你能用得上我，說明你把我當做你的好哥們了。」
楚雲舒連連點頭，漂亮的臉上浮現出了笑意，很迷人的那種，我心裡也美滋滋的，「你肚子還疼嗎？」
楚雲舒看著我，忽然說：「你上來，也許你用肚子貼著我的肚子，比手更好用，但是，那東西可要給老實點。」
楚雲舒這樣一說，我還真的馬上發生了變化，我解開，讓楚雲舒看著，說：「都是你說的，不然還很老實的。」
楚雲舒噗嗤一笑，說：「那好啊，不過，別動真格的就行，我要用你的身子，而不是你的這個。」說著她撩撥了一下，然後嘻嘻一笑，我臉一紅，也覺得昨晚還真的做了個古怪的夢，好像跟一個陌生的漂亮女人摟在一起，也許就是這個夢把我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