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需要我了

楚雲舒還在安靜地坐在那裡，慢慢的啜飲著冰茶，從背影看上去，身材高挑，腰肢纖細，有一頭很好的黑髮。她這樣的安靜，倒是讓我滿意，整個一晚上，她就沒說幾句話。也許是跟我還不熟吧。

從背影就能看的出來，這是個不好接觸的女人，任可盈說，她的本意並不想接納老公之外的男人，為了他們的家庭和婚姻，老公非要個孩子，也許是在老公的軟磨硬泡下，她才接受了另外的男人，也就是我。

但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我還真沒把握。

我坐了下來，拿眼睛看著她，楚雲舒打量了我足有一分鐘，都沒開口，看的我直發毛，最後楚雲舒才說：「凱天，我為我們這樣的關係，感到很難為情，你比我小三歲多，我今年二十七，你才二十四。你還沒有交女朋友，其實跟我這樣，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除了那筆錢。」

我剛想說這件事是我願意的啊，我們不是已經談好了嗎，楚雲舒忽然一笑，

說：「別急，我對你沒什麼其他的看法，應該說，你還是個很讓人喜歡的男人。我看了你的照片了，你比照片上的人還精神。」

我略微得意，但也不能過於妄為，就說：「我怎麼叫你好呢？」

楚雲舒想了想是說：「就叫我雲姐吧，我也的確可以當你的姐姐，這樣可以嗎？」

我很高興地說：「好的，雲姐，」

楚雲舒說：「凱天，我的處境比較尷尬，希望你能理解，也能正確對待我這樣的事情，還有我這個人，就我本身來說，其實我是不願意的。可是……唉，算了，我們已經達成契約，說這些都沒用了。」

楚雲舒又看了我一眼，從包里拿出兩樣東西，那是一張銀行卡和一疊鈔票，我的心裡狂跳不止。

楚雲舒說：「凱天，這是十萬的卡，你明天就可以把這錢取出來，這就是你的了，此外，我每個月還給五千塊錢的零用。這是五千塊錢現金。」

十萬的卡，五千的現金，是我長到二十幾歲，所沒見過的大錢。我覺得我的喉嚨呶動了幾下。心也顫抖著。

我缺這些東西，有了這樣東西，我覺得我能過的很好。至少可以每隔幾天，就請李慧娟那個丫頭吃頓她愛吃的東西，給她買點她喜歡的小物件，不至於她連正眼都不看我。

這個社會是多麼現實啊，她喜歡我，但離我很遠，遠的就跟天邊的那朵雲彩。

別說讓我喜歡一下，就是拉下她的小手，都會被她看成我是癩蛤蟆，她是白天鵝。

這個社會，就是用錢來解決問題，哪怕是跟女孩談點愛。

楚雲舒說：「我們現在是走呢，還是繼續在這裡聊會？」

楚雲舒的語調很好聽，說話也帶有幾分徵詢的口吻，這是一個人的素質問題。

我現在不想馬上就走，說：「我們再坐會好嗎？」

楚雲舒悠然一笑，好看的牙齒也閃著藍寶石般的光芒，她嬌聲說：「好啊，我們也可以再了解一下，你還想知道什麼？」

我十分正經地說：「你結婚四年，沒懷上孩子，我知道這是你老公的問題，但問題是，你老公能接受讓一個外人來替他給孩子當爸爸？還有，現在的試管嬰兒的技術很成熟，怎麼不採取這樣的措施，而是找來真人做這樣的事情呢？」

楚雲舒的牙齒咬了一下嘴唇，看著我凝視她的眼神，說：「好吧，我先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我老公各個方面都是很優秀的，他也很愛我，但是她不會讓我懷孕。」

我說：「除了懷孕，別的方面都正常嗎？」

楚雲舒微微一愣，說：「你指的是哪方面？哦，你是不是問？他跟我……那個方面？那倒是正常的，只是，他精啊子成活率很低，所以，這個你不用擔心，他目前在外地工作。這個家，暫時就是我們兩人的。」

我的工作既然是幫她懷上孩子，那其他的話也就沒什麼不好說的了，我問：「他讓你滿意嗎？我是說，你的感受？你知道，雖然我已經接受了這項工作，我能不能讓你滿意，我現在還沒多大的把握。我們畢竟還沒有……」

楚雲舒嘻嘻一笑，笑起來很可愛的樣子，這居然就刺激了我，我覺得我馬上就發生了變化，我的雙蹆不由得收緊。

忽然，我感到我的大腿上端，被一隻柔潤的手輕輕撫莫著，而且很快就碰了一下我那不爭氣的東西，這東西把我的褲子頂了起來。這被她發現了。我臉一紅，我這畢竟是第一次跟女人談這樣嚴肅的問題。

一陣喜悅漫過楚雲舒的臉，她滿意地看著我，手就捏了一下，說：「凱天，你放心，我已經有感覺，你會……我會滿意的。我回答你第二個問題。試管嬰兒，你覺得都不知道爸爸是誰的技術，即使能讓我懷上，這有什麼好處嗎？主要的是，我的老公都不計較這些，我就……所以，我是不相信什麼技術的，因為，這樣的事，是真刀真槍的做，對未來的孩子才是更好的，而不是把什麼人那點液體放進我的子宮裡。我不喜歡那樣，我更喜歡真的。我覺得我們該走了。」

我問：「既然是這樣，還要知道爸爸是誰，這有必要嗎？」

楚雲舒說：「當然有必要。你想想，人生的幾十年裡，誰會知道發生什麼？一旦……我是說，一旦出現什麼不可抗拒的事情，我就可以找到孩子的爸爸，你也知道，你的情況我是調查很清楚的，你在中學的時候，學習成績很好，而且籃球打的很棒，家裡沒有什麼遺傳病史，主要的還有，你長的很讓我滿意，也讓我的老公滿意。」

我驚訝地問：「你老公也滿意？他看過我？」

楚雲舒說：「當然，雖然是你幫我懷上孩子，但事實上我老公才是這個孩子的爸爸，你要搞清楚這裡的關係。」

我嘆口氣說：「這個我明白，我就是你們買來的，幫你們生個孩子的人。」

可是，我又想，媽地，學校也有好多男生，去夜店那樣的地方，花錢找女人，不也是玩她們的身子嗎？同樣一件事，他們是花錢，我可是掙錢，而且是一大筆錢，現在就有十萬在我手裡。完事之後她懷上，我還有十萬。

都是要女人，只不過我付出的東西要成為一個活生生的生命，而他們付出的，就被那個塑料的套子套住，完事後就扔掉了。

雖然結果不一樣，但是過程是一樣的。

我才不管怎麼結果，我要的就是這個過程。

一切不需要猶豫，我問：「我們現在去哪？」

楚雲舒說：「當然是我家啊，走吧，親愛的。」

楚雲舒站了起來，她的身子靠近我，把手放在我的手臂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這幅小鳥依人的架勢，讓我解除了最後的一點糾結，決定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就是她的契約老公了。

楚雲舒開車，這是一輛新款帕薩特，黑色的光線顯得華貴，我們上了車，車子就開向江濱地帶，在江濱花園小區的門口停一下，刷了卡，開進地下停車場。然後就進了一棟十分漂亮的小樓里。

突然，幾盞華麗的吊燈亮了，把這裡輝映的分外燦爛，楚雲舒美滋滋地說：「凱天，我們到家了，這個家你喜歡嗎？」說著她有幾分得意的看著我。

這裡的華麗不是我能形容的，我還沒到過市裡的什麼人家，即使去過我同學家，那也是平凡的沒什麼特別的地方，而這裡說是個宮殿，絕不是虛誇，這樣我在想，這個楚雲舒到底是幹什麼的。

楚雲舒笑著說：「凱天，你別拘束啊，以後，至少在未來的幾個月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

楚雲舒放下包，到裡面的房間換了衣服，一個隨意，但更加洒脫的女人出現在我面前。

楚雲舒上身穿著一件比一般的乳罩略寬大的小衣，把整個詾部都遮著，但鼓溜的樣子，更迷惑人的視線，平展展的肚腹，一點贅肉都沒有，一看就是個喜歡鍛煉的女人，長腿的上面，是一條緊繃著的小褲。

我感到我的喉嚨發緊，身上發熱，恨不得現在就來個推倒入懷。

也許楚雲舒看出了我的心思，就嚴肅地說：「凱天，雖然你到我這裡來的意思是明確的，讓我懷上孩子是你的任務，但是我要提醒你，在我不需要的時候，你絕不能胡來。你明白嗎？」

「我胡來？我怎麼能胡來？我不是讓你……」我看著楚雲舒，不解其意地問。

這倒是個新鮮事兒，我是帶著讓她懷上孩子的任務來的，我想做的時候她不讓，那豈不是……

我搖搖頭，覺得這個女人有時候還真是讓我難以理解。

楚雲舒說：「好了，我要看個片，我可告訴你，在這裡，你一切都要聽我的，我看電視的時候，你要給我老老實實的，別打擾我。你想說什麼？」

楚雲舒掃了我一眼，就開始看她喜歡看的電視劇，原來她看的是五十度灰。這讓我很感興趣，難道她還會覺得自己壓抑的嗎？

忽然，我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楚雲舒馬上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說：「好了，不看了，我要洗澡了，嘻嘻，我……我身上都濕了，就惦記看這個，其實……不看了，你在那裡坐著我難受。」

跟剛才的模樣完全不同，就跟換了個人似的，我靠，這是看來勁兒了？

還真是這樣。

楚雲舒滿是媚氣的眼神看著我，接著幾下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說：「趕緊脫了吧，我進去放水。」說著就擰了幾下那好看的腰肢，展示了上中下三庭的美妙，然後施施然地走進了洗浴間。我還是傻逼似的站著，我蒙在那裡，覺得我不知道我是誰。

這是她高興了，也就是說，她需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