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鳴人所不知道的歷史
走出解綻的紙拉門,鳴人和滿臉懵逼的自來也等人就這樣回到了鳴人的家門口,果然木葉跟其他地方地方不一樣,有家的感覺,回家的感覺果然棒呆了!
「我們這就回到了木葉?」靜音有種不真實感,在這短短的幾分鐘里就從短冊街回到了闊別十幾年的木葉,連個近鄉情怯的時間都沒給,這真的沒什麼實感,有種活在夢裡的感覺。
「貌似……好像……應該……大概是回到木葉了吧?」自來也連續使用了四個不確定詞,並且以疑問句作為結尾,以此來表達自己對此的感覺,雖然知道忍界中有空間忍術的存在,但像鳴人這樣的空間忍術還真沒聽說過,鳴人那個「師傅」真的是對他很好,連這樣的手段都教給他了,這怕不是在培養自己的接班人。
而綱手對此的反應是在自來也的懷中瑟瑟發抖,她還沒從恐血症的陰影中恢復過來,不過這也實屬正常,畢竟從她見血到回到木葉滿打滿算還不到半個小時,以她恐血症的嚴重程度,沒恢復過來也算對得起她病情的嚴重程度。
「咔嚓!」
就在自來也和靜音沉迷於幾分鐘返回木葉的不真實感中的時候,他們背後的房門被鳴人打開,這時候他們才注意到其實他們現在正處於木葉的住宅區,之前只看到了木葉其他風格熟悉的建築物和那在村子里各個地方都能看到的火影岩,下意識的無視了自己所在地方。
「怎麼?不進來坐一下休息會嗎?」鳴人對兩人(瑟瑟發抖的綱手不在此列)做出了邀請的手勢。
「這裡是……」看到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房子,自來也有些猶豫。
「這裡是我家,三代老頭之前以我壓制九尾為理由送給我的獎勵。」鳴人走進玄關脫鞋並熟練的把羽織脫下來掛在衣帽架上,道:「雖然我覺得他有些多此一舉,但好像村子里不想讓我回家的人挺多,只能用這種辦法把房子給我。」
「哦……哦……」自來也有些呆愣的走進了玄關,然後才後知後覺地道:「等等,你的意思是說你已經知道了這房子的原主人是誰?」
「是啊,這不就是我爸省吃儉用攢下來的任務賞金買下來的婚房嗎?」鳴人指了指自來也懷中的綱手,道:「我把她抱進去讓她好好休息,一會等她恢復了再去找三代做任務報告和商量第五代火影的繼任事宜。」
「說的也是哦。」自來也對此頗為認同,便將綱手交給了鳴人,讓他帶綱手去休息。
鳴人把綱手抱進客房后自來也清門熟路的脫鞋進客廳坐著,這裡的擺設幾乎跟他最後一次來的時候一模一樣沒多大改變,至於為什麼要說幾乎,是因為房子里多出了一些以前水門沒掛出來的照片,還有那用熨斗熨得平整,掛在牆壁上的四代目火影御神袍,這玩意水門平時可不會這麼明目張胆的掛出來。
哦對了,還有那個沒什麼存在感,十幾年裡幾乎淪為綱手保姆管家婆的靜音,她倒是第一次來到四代目火影的故居,畢竟她在離開村子的時候水門才剛買房不久,沒機會過來看看,只是有些拘謹的跟著自來也來到了客廳坐著,等待鳴人的到來。
「嗯?怎麼這麼拘謹?自來也大人你應該不是第一次過來了吧?」端著飲料過來的鳴人看到這寂靜的客廳,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這兩個人怎麼在這種時候這麼安靜?
「啊?沒什麼,就是有些感嘆時間的威力,這地方雖然還在,卻沒有了曾經的主人。」自來也環顧四周,他的目光最終停留在了茶几上的那張全家福,有些懷念地道:「不過這張照片倒是一直都在原來的位置。」
「沒關係,這棟房子的主人總有一天會回來的……」鳴人將飲料放在自來也和靜音的面前,摸了摸懷中的捲軸,這個捲軸是自來也幫忙製作的,裡面存放著蛞蝓給他的身體的一部分,也是他未來複活水門和玖辛奈的重要材料。
「話說回來,自來也大人你好像知道這張照片。」鳴人在自來也身邊的沙發上坐下,忽視一邊的靜音開始跟自來也聊天。
「我當然知道這張照片,因為這張照片的拍攝者就是我,或者說水門所有的照片里有近八成都是我給他拍的,而你掛出來的也就一張不是。」自來也指了一下牆上的水門班的照片,道:「就是那張水門班的照片,那時候是水門自己找的照相師。水門班是水門帶過的第一個小隊,也是唯一一個小隊,說實話水門班成員的下場都不怎麼好。」
自來也離開沙發走到了那張照片前,手撫上了照片上的那個雙手抱胸一臉嫌棄的護目鏡刺蝟頭少年,道:「宇智波帶土,水門班第一個犧牲的人,雖說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但卻十分熱心,經常會因為幫助他人在集合的時候遲到,在一次破壞岩忍行動的任務中因為拯救夥伴而被巨石掩埋,唯一的遺物是作為上忍禮物送給卡卡西的一隻寫輪眼。」
鳴人聞言臨危正坐,他知道自來也是在向他訴說他所不知道歷史。
接下來自來也的手移到了中間笑的很甜美的短髮美少女上,「野原琳,水門班第二個犧牲者,一個溫柔且心思細膩的女孩子,水門班裡的天平,在一次被霧隱村的俘虜后被強行植入了三尾,企圖讓三尾在木葉內部暴走,以達到摧毀木葉的目的。在被卡卡西救出后返回的路上她意識到了自己被俘和被救的真相,自己撞上了卡卡西的自創忍術千鳥,終結了自己的生命不讓霧隱村的陰謀得逞。」
自來也最後將手移到了水門上,「波風水門,水門班的第三個犧牲者,木葉的第四代火影,木葉的小太陽和黃色閃光,我的得意門生,為了保護木葉和自己的孩子死在了九尾的爪子下,是一個偉大而又盡職盡責的忍者。我為他感到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