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要多少給多少
周揚曾經也是個遊手好閒的富二代,但那是在他爸爸公司還沒倒閉前。
生活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在徐曼的陪伴下周揚好不容易才振作起來,他說現在的他必須要有擔當,女朋友那麼能幹,住在一起他怕自己會產生依賴。
才開始找工作的周揚處處碰壁,即使現在找到工作,薪水也是微薄,當初突發變故,周揚的媽媽承受不了一頭栽倒,到現在都還躺在醫院是個植物人,每個月都需要大筆的醫療開銷,徐曼的壓力可想而知,這也是導致她走上小姐這條路的原因。
而分開住於己於他,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回到家我躺在沙發上想想自己,想想徐曼,我們都有自己的不容易,可是她活的卻比我快活,這大概就是心態問題,相比於她,我真的要差得遠。
不知不覺因為逛街的疲憊而睡著了,身邊似乎有什麼在打擾我,我偏頭翻身繼續酣睡,一隻手忽然捏住我的臀部,有什麼重物也跟著壓下來,薄言欽的聲音響在耳畔。
「怎麼穿成這樣,今天跟誰出去了?」
「你——」
我一下醒過來,這條裙子本身就短,睡著時沒注意,幾個翻身間裙子早就掀起來了,而薄言欽的手仍然放在我的臀上,我推了推他說,聲音帶著剛睡醒的虛啞,「別壓著我。」
從我身上下來他輕而易舉把我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目光在我身上逡巡一圈,似有不悅之色,「倒從沒見你為了我把自己收拾一下,說,今天跟誰出去了!」兩指捏住我的下頜,一臉山雨欲來。
「痛!」我偏頭想躲開,無奈他雙臂禁錮太過牢固,只好解釋,「是徐曼,今天跟她一起逛了商城。」
聽到徐曼的名字,薄言欽的眉又皺了起來,但還是鬆了手,凝眸道,「那個女人,你還是少跟她接觸,看你買的什麼衣服!」
「要你管!」我終於掙脫開從他腿上下來,揉著下巴說,「我喜歡就行,又不是穿給你看的。」
「哦?」深邃的眸子眯了起來,薄言欽雙腿交疊架在茶几上,他抱著胸倨傲的看著我挑眉問道,「那你想穿給誰看?」
知道繼續爭論下去,吃虧的還是我,我岔開話題問他,「你怎麼忽然來了?也不打個招呼。」
「你電話打不通,我就直接來了。」
視線仍在我身上轉動,隨便應付一句薄言欽忽然伸手把我拉進懷裡,猝不及防我一下跌坐過去,他的手已經直接探到我的裙底,從上到下,肆意妄為。
我有些抗拒,立刻去推他,「你放開我,我不要!」
「不放。」
薄言欽抱著我,動作上倒是很輕柔,感覺到我漸漸的接納,他才翻身把我壓住,手摸到下面,「這麼快就S了,想要就主動點。」
我面紅耳赤的閉著眼不吭聲,忍著喉嚨里一陣陣幾乎衝口而出的SY,難受的讓人發瘋,想推開他,卻總能被他先一步察覺捉住雙手。
「裙子很好看,你穿著……很好看。」他邊說著,一個挺身闖了進來,動作又猛又快,磁性略帶沙啞的嗓音動聽酥骨.
我忍不住打了個顫,壓抑的聲音也終於掩飾不住……
***
事後薄言欽抱著我進了浴室,親自給我洗乾淨,然後又拿著吹風機給我呼呼吹著濕漉漉的頭髮,我從鏡子里看著垂眼低頭,神色認真,眉目英挺的他,想了想開口喊了一聲,「薄言欽。」
「嗯?」漫不經心應了一聲,薄言欽五指在我髮絲間穿過,眼皮也沒撩一下的,認真吹著。
「你……你除了開會所,還做其它什麼利潤比較高的生意嗎?」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問,可又不能不問,否則我心裡一定會一直吊著這件事,只好用最簡單的話做開場白。
「其它利潤比較高的?」重複一句,薄言欽想了想,從鏡子里看著我,「你想做生意?」
我愣住,又點頭,「想……了解一下。」
薄言欽關掉吹風機倏地哈哈大笑起來,單手撐住梳妝台俯身看我,「掙錢來得快的,我倒是知道不少,不過最適合你的……」話語低沉曖昧了幾分,手指故意撩撥的從我睡衣領口滑過,「你只要在床上躺好,叉開雙腿,要多少我都給你。」
我捂住胸口不由惱羞成怒,咬咬牙恨恨道,「算了!我去睡了。」
起身走向床,身體忽然騰空被薄言欽打橫抱了起來,他將我放在梳妝台上伸指挑起我的下巴,「是聽到了什麼流言蜚語嗎?擔心我?」
原來他知道我的意圖,剛剛的不快略略淡了,我左右思量,還是說了實話。
「我聽說你被警察盯上了,他們懷疑你的會所在向顧客出售毒.品,是這樣嗎?」
「是因為上次那個吸毒陷入幻覺的人,從我這裡出去的?」摸出一根煙點上,薄言欽吸了一口,嘴角勾起一點似有若無的笑,偏頭看我,「那你信嗎?」
煙味迎面噴了我一臉,不得不說,薄言欽抽煙的樣子真的很迷人,無論是吐煙圈還是手指隨意夾煙的動作,都能讓女人看了就心動的屏住呼吸。
我抿起嘴沒有回答,房間里陷入一陣安靜,香煙的味道逐漸瀰漫,我有點受不了捂住嘴開始咳嗽,他看了我一眼,撣掉煙灰起身打開窗,倚著窗檯說,「你知道那個現在待在戒毒所的男人,是誰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忽然怦怦狂跳起來,目光看向他,下意識追問,「是誰?」
哼笑一聲,薄言欽扔掉煙蒂仰頭徐徐吐出煙霧,白色煙霧打著圈裊裊而上,性感喉結微動,他吐出最後一口煙時,我聽到那個名字。
「還記得林沖嗎?」
心頭狠狠一顫,我猛地睜大眼,「林沖?」
「嗯。」笑容在那一刻忽然染上邪魅的味道,薄言欽一步步走向我俯身逼近,「對,就是那個在學校橫行霸道,曾經不可一世的小子。」
「他怎麼會染上那種東西?」我脫口反問,又意識到什麼忽然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