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真是作死
「還真被你猜中了。」
少婦輕嘆,看向自己丈夫,透著無奈。
洛千城面對妻子,態度緩和道:「雪兒是我唯一的孩子,挑選未來枕邊人的條件,我是不會鬆口的。」
「小秋這孩子,看著挺不錯,眉清目秀,氣質成熟,挺不錯的。」少婦誇讚說。
洛千城冷笑:「是么,知人知面不知心,雪兒性格單純,他哪知道外邊人心險惡。」
「隨你吧,我尊重女兒意見。」少婦柔聲說。
洛千城最終說出心聲,道:「背景,能力還有一些條件,葉秋出身農村明顯都不合適,將來讓女兒跟他在鄉下生活一輩子嗎?」
「你們家族內,女孩的婚事,自己能做主嗎?」
少婦彷彿看到當年,自己同樣面臨一樣的事情,臉上露出一抹凄涼。
洛千城閉口不言,不再談論這件事。
那位德伯,得到洛千城的暗示,跟隨葉秋出門。
他和藹道:「小秋,你這麼年輕,還沒工作吧?」
「沒有,閑人一個。」
葉秋一眼便看出,這老貨在套自己底細。
德伯和藹笑道:「這樣吧,明天你過來,我帶你去面試一下,有加高新企業應該適合你,算是報答你作為大小姐的酬勞。」
「那就謝謝德伯了。」
葉秋無奈回答。
德伯和藹道:「不算啥,這張卡里有五十萬,務必收下。」
「無功不受祿,這錢恐怕有條件吧?」
葉秋接過金卡,在指間把玩,心中冷笑。
德伯緩緩笑道:「有一個小條件,不過不難,只要你答應以後不再見大小姐,錢就是你的。」
「五十萬就想把我打發了,想得太簡單了吧。」葉秋唇角微翹,浮現邪氣。
德伯一愣,直接說:「這樣啊,再給你加五十萬,咋樣?」
「一百萬?可真多啊,留給你自己買棺材本吧。」
葉秋彈指間,將手中銀行卡隨手扔掉,沒半點猶豫。
德伯面色沉下來,冷喝:「年輕人,不要太貪了,二百萬,永遠不準踏足省城!」
「我幫洛小妞,是因為我爺爺說她是親人,我當她是親妹妹對待,你在侮辱這份感情,我敬你一大把年紀,不和你計較,再有一次,我可以保證,洛家也護不住你。」
葉秋轉身,眼神銳利,透著一抹殺氣。
德伯一驚,原本還覺得俊俏的小子,轉眼間就殺氣駭人?
可這樣,更引起德伯的懷疑。
這種一個人,接近自己家大小姐什麼目的?
德伯冷笑:「年輕人,口氣太狂妄了吧,我洛家不是你能惹得。」
「德伯,出啥事了?」
門口,十多名保安迅速走來,直接問道。
隱約間,他們目光帶有敵意,是針對葉秋。
德伯直接說:「這位年輕人有點狂,胃口很大的,二百萬都瞧不上。」
「哼,我看到這小子送大小姐回來,就知道目的不單純,二百萬都看不上,胃口不小,我來試試能耐。」
精悍青年目光不善,一步跨出,身上居然浮現一抹殺氣。
葉秋斜瞥他一眼,薄唇微動:「我很佩服你的勇氣,敢挑釁我。」
「真夠狂的,小子,我們兄弟都是軍旅出身,特種精英,你怕是個傻子吧?」
旁邊瘦削男人,三十歲左右,又氣又樂說。
德伯也玩味道:「既然人家這麼自信,阿魯,下手別太重,過過招吧。」
「好咧,小子,我也不欺負你,讓你一隻手,你先動手吧。」
精悍青年阿魯說道。
他要知道,面前這位俊秀男孩的來頭,嚇死他也不敢這麼說話。
葉秋氣笑了:「哈哈,軍旅出身?有意思,你應該感謝你當過兵,不然你絕不僅僅吐口血。」
「吐血?」
阿魯一愣。
可葉秋瞬間出手,一拳轟出,如猛虎咆哮出籠,瞬間落在他胸膛上。
嘭!
「噗!」
「什麼?」
阿魯臉色煞白,口吐鮮血倒飛出去。
所有人眼前一花,不敢相信,葉秋出手速度這麼快准狠,他們差點沒看清。
而且對於這個結局,葉秋似乎早有預料。
不然怎麼會說,不然絕不會僅僅是吐口血!
換而言之,這個傢伙還手下留情了!
一時間,周圍十餘名壯漢,有些緊張,喉結蠕動,暗暗咽了口唾沫。
剛才葉秋一拳擊敗阿魯,他們就算一起上,都不見得能拿下葉秋。
德伯也是驚道:「什麼!」
「既然是軍旅出身,告訴我,你所在部隊的番號,級別!」
葉秋眼神銳利如鷹隼,身上殺氣暴露出來。
阿魯猶如被震懾住,低聲嘶啞說:「西南邊防軍三八六旅,特戰團,上尉王路。」
「西南軍的人,好久沒聽到牧歌的聲音了。」
葉秋猶如自然自語,拿出自己的黑疙瘩手機,回憶起一串電話,撥了出去。
葉秋曾經身為兵王組教官,各大軍區內,但凡特戰兼職的負責人,全部都有聯繫方式,而且記在腦子裡。
而且兵王組,擁有從各地抽調頂尖兵王的權利。
此刻,電話短暫盲音,傳來雄厚男聲。
「誰?」
「你覺得我是誰呢?」葉秋輕佻笑著。
對面短暫寂靜后,驚喜道:「教官,是你嗎?」
「是我,碰到你手下退役的幾個兵,提起你,想到和你很久沒聯繫了,就打個電話。」
葉秋笑道。
雄厚男聲牧歌大笑:「哈哈,是不是哪幾個崽子惹到您了,把電話給他們。」
「可以,你教訓他們,比我合適。」
葉秋轉身,將手機扔給地上的王路,淡然說:「聊聊吧,牧歌的聲音,應該不陌生吧?」
「西南軍最強兵王,牧歌老大?」
阿魯渾身一顫,把電話放在耳邊,試探問:「喂?」
「我,牧歌,那邊情況說下。」
雄厚男聲轉冷,直接是質問。
「是!」
阿魯爬起身,身體筆直,將事情經過敘述一遍,不敢隱瞞半分。
因為牧歌,在西南軍中,就是宛如戰神一般的人物,是所有特戰人員心中的偶像。
牧歌冷笑:「你可真是作死,只知道惹得人是誰嗎?」
「不知道。」阿魯心中有種不祥預感。牧歌陡然暴喝:「這是我當年的總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