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還真把我姐給上了?
俗話說:好男不跟女斗。
王猛也不廢話,拿起還剩少半瓶的拉菲,牛飲而進,最後還舔舔嘴唇說道:「不錯,居然是正宗貨!」
「哈!沒看出來你還挺識貨?不錯,這才像我的司機,有水準!不過,你這喝酒的方式也太粗魯了。」范琳琳見王猛如此敞亮,心情好了不少,展顏一笑,一笑傾城。
王猛看著范琳琳美得不可方物的俏臉蛋,差點沒控制住,差點就把這丫頭片子撲倒正法。
「無論怎麼喝,追根究底,到了肚子里都是一團漿糊,要想喝痛快,就得豪飲。下去的痛快,心情也痛快!不過,我不喜歡喝紅酒,沒勁,沒意思。要是喝茅台,喝威士忌,那才渾身舒坦。」王猛很隨意地說道。
「有點道理!服*務生?來兩瓶飛天茅台。」范琳琳突然大叫,毫不淑女,一改往日的文靜形象。
王猛嚇了一跳:「范總,我開玩笑的!茅台是烈酒,男人喝還行,女人最好喝紅酒。」
「男人怎麼了?女人怎麼了?你瞧不起女人?告訴你,女人不比你們這些臭男人差。你是男人,你還不是給我這個女人打工?切!」范琳琳一臉的不屑。
范琳琳這話可夠重的,骨子裡就驕傲的王猛頓時大感羞辱,臉色通紅,怒氣上涌,真想甩范琳琳幾個大嘴巴子。
不過,王猛忍了,一來,他不會和女人一般見識,二來,看在一個月幾千大元的面子上!
兩瓶茅台被送了進來。
王猛心裡有氣,也不說話,拿起一瓶就往嘴裡灌。
「敞亮!」范琳琳也拿起酒瓶子,往嘴裡倒。
王猛也沒攔著,好心被當做驢肝肺,要是再挨一頓夾槍帶棍的諷刺,犯不上。你想喝你就喝唄,你的錢,你的胃,關我毛線?
王猛很快就灌下一瓶茅台,把空酒瓶子放在桌上。
對他來說,別說一瓶茅台,兩三瓶也撂不倒他。不過,此時喝得有點急,上頭了,暈暈乎乎的。
嗯?
范總呢?
王猛突然發現范總沒了,一回頭,好傢夥,美麗的范總摟著酒瓶子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感情喝多了。
王猛哭笑不得,就這酒量還裝呢?
范總喝多了,可帳誰結啊?王猛兜里就踹了一千塊錢,根本不夠付賬的。
王猛無奈之下,打開范琳琳的包包,還好,裡面有現金,夠付賬的。
結完帳,王猛抱起范琳琳出了酒吧。
為了照顧方便,王猛把范琳琳放在副駕駛上座位上,之後又放倒椅子,給她繫上安全帶。
安頓好范琳琳,王猛坐到駕駛的位置上,啟動汽車。
范琳琳擁有自己的一套臨海別墅,是一棟白牆紅瓦的兩層小樓。
銀色的拱形大門,高大的圍欄式圍牆,院子里有大片的草坪,草坪上擺著幾張圓形石桌和石凳,一條紅色的水泥路貫穿草坪直達別墅門口。
此時,范琳琳已經爛醉如泥。
王猛從范琳琳的包里找到電子鑰匙,打開別墅大門,把車開進別墅院落。
王猛把范琳琳抱下車,按了按別墅房門上的門鈴,本來以為范總這麼大的老闆,家裡肯定會有保姆傭人的,可是按了半天,也沒人開門。
王猛之後再次打開范琳琳的包包,找到鑰匙,打開別墅房門。
別墅里的裝修並不奢華,但很存粹,純粹得讓人心靜如水,感覺這裡就是家!
范兵兵小丫頭跟同學出去玩,還沒回來。
王猛也不知道範琳琳住在哪個房間。
有錢人家,一樓除了客廳,就是客房,二樓才是主人睡覺的地方,這叫高高在上。
王猛出身窮,但他懂!
樓上有兩個大卧室,王猛隨便找了一間,聞聞氣味,是范琳琳身上的體香味,顯然這就是范琳琳的房間。
范兵兵和范琳琳雖然是姐妹,但體香不一樣。王猛的嗅覺很靈敏,不會搞錯。
范琳琳的房間裝修更簡單,雪白的牆壁,白色的地板,除了一張白色大床和一個白色的實木梳妝台和白色的床頭櫃,還有一個立式的白色空調外,除了一片白,什麼也沒有。
王猛把范琳琳放在寬大柔軟潔白如雪的大床上,脫掉她的鞋子,把她擺正。
此時的季節,天氣很熱,但北海的夜晚卻有些涼。
王猛找到空調控制器,打開空調,調好溫度,又隨手拽了一條薄被給范琳琳蓋上,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男女授受不親,王猛可不想惹麻煩,何況眼前醉酒的女人是他的衣食父母。
「哇!」
就在左寒轉身之際,范琳琳吐了。
王猛無奈苦笑,沒那麼大酒量,你喝那麼多酒幹什麼?這麼自己找罪受嗎?
王猛也不可能置之不理,於是開始了清理工作。
只是,范琳琳不但吐了一床,還吐了她自己一身。
床髒了,王猛可以收拾,可范琳琳身上髒了,王猛就不敢動了。這要是被范總誤解,懷疑自己圖謀不軌,自己的工作丟不丟倒沒什麼,一世英名可就毀了。王猛可是把臉面看得很重的人。
再說,這得來不易的工作,王猛很珍惜。他還沒找好下家呢,工作丟了可是要露宿街頭的,挨餓的滋味可不好受,他可不想再被餓昏一次。
王猛簡單把床收拾乾淨,趕緊給范兵兵打電話,讓她回來給她姐換衣服。
電話接通時,手機里傳來勁爆的音樂聲,看來范兵兵是在KTV。
當范兵兵得知姐姐喝醉酒吐了一身之後,咯咯咯大笑了起來:「帥哥?我親愛的兵哥!你是傻子還是獃子?這麼好的機會你不上?你是不是傻?快點上吧!我等著改口叫你姐夫呢!」說完,小丫頭就把電話撂了。
王猛傻眼,我擦!這他嘛的還是親姐妹不是?哪有妹妹慫恿別人上了她姐的?
看著一身臟污的范琳琳,王猛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身正不怕影子斜,非禮勿視,心靜如水,能忍就忍,忍不了再說!」
王猛寶相莊嚴地為范琳琳寬衣解帶。
女人的衣服真麻煩,本來應該只脫上衣就可以解決的,但范琳琳穿的是連體裙,要脫就得全脫下來。
反正動手了,王猛也就不忌諱了。
好不容易脫掉范琳琳身上的連體裙,王猛看著凹凸有致,完美無瑕的瑩白嬌軀,差點就流鼻血了。
我忍!
王猛一咬鋼牙,忍了。
范琳琳足有E罩杯的大罩罩也被污物侵蝕了,氣味難聞。
王猛心好,就幫她脫了下來。
嗷!我再忍!
王猛怒吼,差點咬碎鋼牙!
王猛拽過薄被正要給范琳琳遮掩無限春光。
范琳琳卻突然嘟囔開了:「臭男人?你還瞧不起女人?瞧不起?你還給我打工?哼!沒用的男人,窩囊的男人,懦弱的男人,咯咯咯,居然餓昏了......」
王猛聞聽,臉色巨變,他是個驕傲的男人,一身傲骨,鐵骨錚錚!
曾經的他,刀架子脖子上都不曾眨眼;曾經的他,槍林彈雨中都不曾退縮;曾經的他,為救戰友,孤身闖入敵營,斬殺無數強敵,渾身傷痕纍纍,血染戰袍,都不曾倒下!
暴王之名並非浪得虛傳,大凶之威也不是杜撰,乃是實至名歸!
誰敢不承認他王猛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誰敢說他王猛不是男人?
然而,今天,這個女人竟然兩次侮辱了他!
范琳琳一句話可戳破了王猛的肺管子。
王猛眼珠子都充血了,渾身殺氣泛濫,。
我不是男人?媽了個巴子的,試試就知道了!
吼!
王猛像一頭上古大凶,凶焰升騰,撲了上去.....
夕陽西落,留下一片紅霞,就像那潔白大床上留下的鮮紅奪目的血色雛花。
美麗的范總玉體橫陳,身上蓋著薄被,正在昏睡。
此時,范總臉上紅撲撲的,像是潮汐剛落。
王猛坐在床邊,雙手抱頭,心裡充滿了深深的內疚和自責。
因他一時的衝動,玷污了一個貞潔的女人,因為他一時的發狂,毀了一個女人的清白之身。
在王猛心中,范琳琳是高高在上、完美無瑕的藝術品,只能遠觀,絕不能褻瀆。
可是,今天,他親手把這件完美的藝術品打破了!
王猛是從屍山血海里爬出來的,殺人無數。要說沒有一點心理障礙和精神刺激,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向他這種人,都會自己進行心理疏導。就像他從前混黑和當傭兵時,殺人之後就會去找女人發泄,釋放這些不良的情緒。女人是他心理疏導的工具。參軍后,部隊有專門的心理輔導,他也就不再去找女人宣洩。
只是,心理疏導可以緩解,但不能根治,一遇到強烈的刺激,殺人如麻的王猛就會凶性大發,自己都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范琳琳的侮辱,對於把自尊看得比生命都重要的王猛來說,就是引發他凶性的導火索。
引發的後果就是,要麼被王猛辦了,釋放怒火,要麼就被王猛殺了,接觸刺激的根源!范琳琳要是男人,她就死了!
宣洩完的王猛清醒了,但錯已鑄成!
王猛沒有離開,他在等,等待暴風雨的來臨。
無論結果怎樣,他都會去接受,因為他是男人,敢於承擔任何責任的男人,無論暴風雨多麼強烈,他都要一力承擔!
「姐!」這時,范兵兵回來了,蹦蹦跳跳的跑進姐姐的房間。
「啊?」
看見眼前的一幕,范兵兵失聲尖叫起來。
內疚的王猛被突然闖進來到范兵兵嚇了一跳。
「帥哥哥?你還真把我姐姐給上了?我滴天啊!」范兵兵嚇傻了。帥哥哥這麼聽自己的話呀?讓你上你就上?我滴親媽呀!這要是讓姐姐知道是自己給帥哥哥出的主意,那還不得揍死自己啊?
「我負責!」王猛看了一眼范兵兵,無精打采地說道。
「你負責?大哥?我親哥!你負得起嗎?這是一句負責就能過去的嗎?想對我姐負責的人多了,你排的上嗎?」范兵兵啪啪直拍腦門,後悔自己給王猛出了這個餿主意,但她只是開個玩笑啊,誰想到王猛會那麼實在、那麼聽話?
嗚嗚嗚!范兵兵想哭。
」不負責還能咋辦?「王猛搓著臉說道,腸子都悔青了。
「你真是我親哥,不對,你是我祖宗!你倒是想負責,我姐能同意嗎?大哥,你現實點好嗎?她是資產幾個億的集團總裁,你是月薪幾千大元,給她打工的窮司機,你們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你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覺得你們合適嗎?我滴親媽呀!」范兵兵在屋裡直轉圈,此時她是徹底傻眼了,兵哥哥居然來真的?
「我這不是聽你的話,才把你姐給上了嗎?你們都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哪敢不聽啊?」王猛一臉委屈地說道。現在他也豁出去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嘎!」范兵兵差點背過氣去。完了完了,帥哥哥真的是聽我的建議才把姐姐給睡了!嗚嗚嗚,我要被揍死了。完了,完了!
「完了完了,我要被揍死了!」范兵兵急的直轉圈圈。
看著范兵兵急火火的樣子,王猛哭笑不得,這丫頭,不為她姐著想,卻擔心自己會被揍死,這真是親姐倆?
「我不會告訴你姐是你讓我這麼做的!」王猛很義氣地說道。
「真的?」范兵兵烏溜溜的大眼睛頓時一亮,立時覺得這個已經成為她事實姐夫的兵哥哥很講義氣,夠哥們,夠意思!
「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放心好了。不過,到時候你可得替我美言幾句,要殺要剮我認了,但你要勸勸你姐,可別想不開。」王猛也不想把事情鬧大,雖然他無懼,但是總的來說,是他做錯了事情,而且這還關乎著一個女人的名節,他必須有所擔當。他怕范琳琳想不開做傻事。
「嗚嗚嗚,大哥呀!你可害死我了!」范兵兵欲哭無淚,這我怎麼勸啊?
王猛一攤手,也很無奈。
「這樣不行,快點,把你的衣服撕碎,脫光光上床!」范兵兵忽然急不可耐地撲上來,就要撕王猛的衣服。
嗷!王猛嚇了一跳。
「你要幹什麼?」王猛嚇得差點坐地上,不會是這丫頭為了報復自己,想把自己給上了吧?那可不行,哥現在心情不好。
「想屁呢?你把衣服撕碎,脫光光上床,然後就說是你和我姐都喝多了,是我姐霸王硬上弓,把你給上了!這樣做,絕對萬事大吉!」范兵兵忽閃著靈動的大眼睛,迫切道。
王猛差點趴地上,這真是親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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