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胳膊怎麼受傷了
「宜珊?宜珊?」
沈從越是來接李宜珊下班的,到了約好的時間點,卻沒有等到人,看著她所在的教室還是一片通明,他決定再等一會。
只是時間越過越久,他也打了不少電話,卻依舊沒有人接。
沈從越一下子就有點慌了,生怕她出了什麼事兒,急匆匆的上樓。
剛好到了他們教室外的樓梯口,就聽見李宜珊嘶聲裂肺的吶喊,恨不能自己的腿再長一點。
來到李宜珊所在的教室,廢了好大的力氣都沒能扭開教室門的把手,最後還是他一腳踹開了大門。
竟然看見宜珊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那兇狠的架勢恨不能要掐死自己才甘心。
沈從越嚇壞了,連忙沖了過去,拉扯著她的雙手,「宜珊,你冷靜點。」
「掐死你,我要掐死你。」
「宜珊,你看看,是我,我是沈從越。」他第一次知道,一個女人的力氣竟然這麼大。
沈從越三個字讓她的動作有所遲緩,抬起了不可思議的雙眼看向了沈從越,眼眸深處更多的是那抹深情,足以震撼沈從越的深情。
「從越……」
沈從越心裡閃過一絲狐疑,只覺得現在有些發瘋發狂的李宜珊讓他熟悉到心驚。
「不,我不能讓你看見這樣的我。」李宜珊企圖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卻是被沈從越扣緊了手腕,死活都沒撒手。
「放開我,快點放開我。」李宜珊掙扎了沒兩下,就徹底的暈厥過去了。
暈倒在沈從越的懷中,「宜珊?」
李宜珊徹底清醒后,已經是第二日早上了。
睜開眼睛那瞬間,就看見了雪白的牆壁,空氣中還混合著消毒水的味道。
她好像看見了……
李宜珊抱著頭尖叫了起來,尖銳的嗓音嚇醒了在一旁打盹的沈從越,還有在病房外面小客廳休息的李家父母。
沈從越最先抱住情緒激動的李宜珊,「宜珊,你怎麼了,是我啊!」
李宜珊抬眸,淚眼汪汪的看著沈從越,下意識脫口而出,「從越哥哥。」
沈從越皺眉,「你叫我什麼?」
李宜珊渾身一顫,她是李宜珊,李宜珊是從來不會喊他從越哥哥的。
此時李家父母沖了進來,二老雙眼都熬紅了,看見女兒平平安安的清醒過來,兩人差點老淚縱橫,雙手合十不停的感謝菩薩,感謝佛祖的。
李家夫妻打斷了他們兩個人,這個時候沈從越也不會揪著李宜珊詢問,為什麼要喚他從越哥哥,暗自鬆了一口氣,撲進了媽媽的懷裡,「媽,我讓你擔心了。」
李媽媽心疼不已,「臭丫頭,你真是要嚇死我和你爸,我們已經不能再承受這樣的痛苦了。」
「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晚上就是個意外,我保證再也不嚇你們了。」
「昨天晚上到底怎麼了?」
李宜珊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昨天晚上我在教室里練舞,有點太累了,就躺在地板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一睜開眼睛就在這裡了,我怎麼了?」
沈從越說道,「約定好的時間你沒有出來,我就去了教室找你,發現你掐著自己的脖子。」
李宜珊臉色一白,身體輕顫著,眼底映出了她內心深深的恐懼,觸及到沈從越狐疑的雙眸,她又心虛的低下了頭,雙手捂著腦袋,「好疼,我的頭好疼。」
李家夫婦立刻緊張了起來,「宜珊,你怎麼了?」
「老李,你快去找醫生來。」
「好,我馬上去。」
沈從越先一步沖了出去,「叔叔,我去。」
醫生所說的檢查也是需要各種儀器檢測,最快的結果也要明天才會出來。
他只能抱著李宜珊,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
「別怕,頭疼就不要想了。」
「從越,從越,從越。」她卻只能不停的喚著他的名字。
以此證明他是她的,誰也搶不走。
只是埋在沈從越懷中的李宜珊並沒有發現,抱著她的男人好像是陷入了某種沉思之中,靜謐的可怕。
*
自那日之後,沈曼珠便在也沒有聯繫過隋瀛。
隔了一個星期後,隋瀛終於坐不住了,將電話打給了第五念。
他找不到沈曼珠,卻知道這個女人肯定知道她在哪裡?
第五念接通隋瀛的電話並不意外,還以為他不會想尋求自己的幫助。
「我是隋瀛。」
「嗯,我知道。」
「我想找曼珠,可是我找不到她,你可以幫忙嗎?」對方沒有拐彎抹角,直奔主題還是挺讓第五念心生好感的。
第五念看了一眼對面的女人,沈曼珠站在書桌前畫護身符,注意到她打量來的目光。
眼神微挑,無聲的詢問,怎麼了?
「是隋瀛啊!」
沈曼珠手一抖,毛筆的鼻尖都蹭花了整張符紙,連忙擺手。
聰明如隋瀛,一下子就猜出沈曼珠可能就在身旁,「我能和她說說話嗎?」
「稍等……曼珠,隋瀛要和你說話,你要說嗎?」
沈曼珠如泄了氣的氣球,直接坐在了後面的椅子上,頗為孩子氣的說道,「不想和他說話。」
聲音很大,隋瀛自然也聽到了。
「第五念,你在哪裡?」
「我的店。」對方快速的掛斷了電話,第五念也知道,用不了多久隋瀛就會過來。再看看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的沈曼珠,「本來我不該管你和他之間的事情,但是曼珠,如果你還喜歡他,就不要躲著,是氣是怨發泄出來,為難自己算是怎麼回事?」
「我也沒為難我自己。」
第五念看向了她受傷的左胳膊,「雖說做我們這一行的是高危職業,可是依照你的實力,能被鬼傷到胳膊需要夾板固定,可想而知你滅鬼的時候有多麼不走心。」
「我……」沈曼珠有點氣弱,「就是最近接的單子有點多,太勞累了一時沒注意。」
「我不記得你這麼缺錢。」
「心情不好的一種發泄方式,又能賺錢多好啊!」
「別拿自己的生命不當回事,我們這些朋友都很擔心你。」
沈曼珠感動的吸了吸鼻子,仰頭看著鏤空雕刻的天花板,「沒了愛情,老娘還有這麼多好朋友,怕什麼?」
「你能這麼想最好,我去給你沖杯咖啡。」
「好。」
沈曼珠閉著眼睛,雙腳交叉的搭在對面的書桌上,她想安靜的想一想,可是只要稍稍動腦就是一片凌亂。
因為這幾日沒睡好,她的黑眼圈遮瑕都快要蓋不住了。
過了一會兒,有人進來,然後便是咖啡杯放在桌面上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沈曼珠沒有睜開眼睛,直到一雙冰涼的大手覆在她的腦門上,感受到不同於第五念的氣息,她倏然睜開了雙眼。
觸及不妨的撞進了他一雙猶如深淵的黑瞳中。
她眸光閃了閃,猶記得上一回見面,他陪著她去買了閉關用的裝備,一路上沉默不語,直至到最後她走了,都未能聽到一句話。
後來,他打來了電話,對她說,「沈曼珠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我希望可以以一個男朋友的身份等你回來。」
「所以,有危險的時候,三思而行,不可魯莽。」
「你答應我,你會做到的吧!」
沈曼珠不得不承認她是感動的,但是答應做他的女朋友,自始至終不過是因為喜歡罷了。
記不得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他,鬥嘴的次數越來越多,他們變成了偶爾會出來喝個小酒的朋友,再後來微信聯繫的時候越來越曖昧,明明他不會說太多的甜言蜜語,可是話語之中的關切都是一個男朋友該做的。
沈曼珠以前處過幾個,再了解她的職業之後,就開始敬而遠之,唯有隋瀛不會。
她把握好界線,與他保持該有的距離,可是當他真的向她表明心跡的時候,沈曼珠覺得那些擔心都微不足道了。
因為喜歡,她想再努力一次。
「?」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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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那天,一雙白凈纖細的手抓著他的手臂,甜美的如同棉花糖的聲音對其他人說:「這是我男人。」
他嗤笑:「想當我女人?呵,你太小了。」
姜宛白後來才知道,他說的不是年齡。
……
某天,姜宛白跑到他的心理諮詢室,托著下巴問他,「我想到一個人就睡不著,吃不下,恨不得長在他身上。這是不是病?」
他內斂的眸子里藏著笑意,「是。」
「有得治嗎?」
「你想的是我,就能治。想著別人,只有等死。」
姜宛白笑了。
這人,一語雙關呢。
……
聽說都城那個五大三粗,最不喜歡女人的侯小爺有一個捧在心尖尖上的女人。
侯小爺把她寶貝得下車都是用抱的,生怕閃了她那楊柳腰。
據說,那女人膚白貌美大長腿,就是身嬌體貴,弱不禁風,還是個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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