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二章 只是個孩子
若曉曉還在發愣,而陳悠哉則坐在床邊,手伸出,輕輕摟住了若雪兒的香肩,將她輕摟入懷。
若雪兒撫摸著自己的小腹,一邊慢慢地偎入陳悠哉懷中,那張動人的俏臉滿是幸福的光澤。
看到這一幕,若曉曉有些呆了。
若雪兒懷孕了,這是她始料未及的。要是說,若雪兒只是失身,若曉曉可以帶著若雪兒離開,以後若雪兒遇到更合適的,以若雪兒的姿色肯定沒人會拒絕。
但現在若雪兒懷孕了,那麼無論如何,若曉曉都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總不能讓孩子一生下來就沒有父親了吧?
若曉曉咬了下唇,說:「姐姐,你真的那麼愛他嗎?」
若雪兒一聽,她抬起臉,看著若曉曉,若雪兒那張完美的俏臉多了一抹柔情的笑弧,笑說:「他是我的認定的,最好的男人,我知道,他很愛我,我也很愛他。我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他。」說著,她收回視線,看向陳悠哉。
四目相對。
陳悠哉眼神多了一絲溫柔,手忍不住伸出,摸了摸若雪兒的臉頰,視線落在若雪兒那口櫻桃小嘴上。
他慢慢俯下臉。
看著男人貼近的臉,若雪兒俏臉浮現兩抹暈紅。
幹嘛啦?妹妹還在呢……
若雪兒腦中響起這句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唇瓣便一熱。
她閉上眼睛,沒法思考了。
看著深情接吻的兩人,若曉曉眸子微微顫抖著。
她算是看出來了,她的姐姐是真的愛那個男人。
若曉曉收回視線,轉身離開。
吻了良久,唇分。
若雪兒身子都軟了,軟綿綿地偎入男人懷裡。
對於男人的親熱,她一直都是被動承受的,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若雪兒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有時候會脫離自己的掌控,好像就成了這個男人的玩具一樣,想怎麼把玩,就怎麼玩。每次想到這,若雪兒總會感覺這樣不行,總想控制,但就是控制不了。
最後也只能默默的任由這個男人為所欲為了。
看著若雪兒泛紅的臉頰,迷離的眸子。
陳悠哉心裡一片火熱,慢慢地將她放倒在床上,附在她身上。
四目相對。
若雪兒看著眼前這張俊逸的臉,她素手抬起,抵著男人的胸膛:「別鬧啦,才做過不久,會傷到孩子的。」
她水汪汪的眸子透著哀求看著這個男人。
這種事,她也只有求饒的份了。
聞言,陳悠哉沉默了下,慢慢地俯下臉,在她的額頭吻了一口,起身,看著她,笑說:「那明天再做。」
一聽,若雪兒給了陳悠哉一個白眼:「喂不飽的大色狼。」
陳悠哉笑了,手落在她臉頰上:「我像有你這樣的美食,就算吃飽了,也會想繼續吃。」
若雪兒臉頰紅了,嘟著小嘴:「那怪我咯,明明是你壞……」
看著若雪兒小情緒的模樣,陳悠哉笑了笑,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俯下臉,親吻了下她那稚嫩的唇。
吻過,唇分。
陳悠哉看著她迷離的眸子,他有些意動。
若雪兒的確是讓人品嘗不夠的尤物,但是她有孩子了,雖然陳悠哉自認為修仙者的孩子沒什麼關係,但現在強來的話,若雪兒肯定會不放心,她會害怕。
所以,陳悠哉只能選擇放棄。
慢慢地將若雪兒摟入懷裡,撫摸著她柔軟的頭髮,柔聲說:「我抱著你休息。」
若雪兒心一暖,輕輕地嗯了一聲。
「咚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若雪兒一聽,看向門口。
門口,若曉曉正站在那兒,淡漠地眼神盯著陳悠哉說:「我想跟我姐姐說說話。」
一聽,陳悠哉微微一怔,看向若雪兒。
若雪兒抿了下唇,看著陳悠哉笑說:「你先出去吧,我跟我妹妹說說話。」
陳悠哉的讀心術對若雪兒和若曉曉都沒用,所以陳悠哉也不知道若曉曉想對若雪兒說什麼,但出於對雪兒的信任,陳悠哉還是選擇出去。
陳悠哉點了點頭,從床上下來,往門口走。
視線掃了一眼站在門口處的若曉曉。
若雪兒跟若曉曉兩人長得一模一樣,但兩人的脾氣卻完全不同。若雪兒是溫柔體貼,而若曉曉卻冷冰冰的,跟冰山似的。
陳悠哉收回視線,出了門。
房間內。
若曉曉看著正坐在床上的若雪兒,她走到若雪兒身邊,說:「姐姐,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若雪兒眸子內泛起了一絲疑惑:「嗯?」
……
另一邊。
陳悠哉下了樓,客廳里穿著休閑服的香波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注意到陳悠哉下來,香波眼睛微微發亮:「悠哉哥哥。」
她出聲打招呼。
一聽到香波的聲音,陳悠哉也不由得露出笑容,笑說:「在看電視?今天不用上課嗎?」
香波嗯了一聲:「今天星期六,放假呢。」
「原來是這樣。」陳悠哉說著,看了看四周。
客廳里就只有香波一個人。
也就是說,覃巧兒還在休息?
想到不久前尋死的覃巧兒,陳悠哉有點不放心。
他邁步往覃巧兒的卧室走去。
打開覃巧兒卧室的門。
門打開了,一陣清風迎面而來,透著一股涼爽的氣息。
陳悠哉看了一眼前方開著的窗戶,視線落在床上。
大床之上,那個不久前還是一名高三學生的覃巧兒正躺在床上,蓋著被子閉著眼睛休息。
陳悠哉靠近視線落在覃巧兒的俏臉上,她年紀才十五六歲,年紀小小的,但那精緻的五官,讓她看起來嫵媚動人。
只是對於陳悠哉來說,無論她長得多麼妖嬈,她也只是一個小孩。
跟香波一樣,只是個孩子。
陳悠哉那句要她,只是為了穩住她當時的情緒罷了。
覃巧兒似乎做夢了,只是估計不是什麼好夢,她細細的眉毛緊緊地蹙著,顯得有些難受。
注意到這點,陳悠哉眉毛微微舒展,慢慢貼近,手伸出,撫摸了下覃巧兒的眉心。
覃巧兒眉毛這才慢慢舒展開來。
看到這,陳悠哉沉默著。
覃巧兒的身世是無法改變的,她父親完全沒將她當成女兒,而是當成一個換取利益的工具,這也是沒法改變的。
想撫平覃巧兒的心傷,可以說不太可能。
只能見一步走一步了,陳悠哉想著,而覃巧兒卻彷彿感覺到了什麼,睫毛微微顫抖著,緩緩睜開了眼睛。
覃巧兒看了看陳悠哉,四目相對,陳悠哉能看到覃巧兒剛醒來后,那眸子內透著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