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白月光與替身炮灰

102.白月光與替身炮灰

此為防盜章,v章沒有購買夠百分之50需要等一天才可以看到「二哥……二哥要你相信我……」王佩茹渾身冷的出奇,她小小的一團跪在那裡哭的可憐,「不是我做的,是陸遠和她聯手來誣陷我……」

「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皇后勃然大怒,命人將她的隨身丫鬟秀和押進來,當堂審問那秀和,事發之前王佩茹可有去找陸遠,可與陸遠說了些什麼。

那秀和被抽了一頓嘴巴,再不敢隱瞞哭著如實的招了,說王佩茹確實去見了陸遠兩次,求他幫忙除掉謝婉儀……

王佩茹趴在地上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她如何也沒想到陸遠竟然要拖著她一起死……她忽然想起陸遠在那帳中與她說過的話,「你和我,都該死。」

她抬頭看到小謝做作的抹著眼淚,被皇后摟在懷裡對她挑釁一般的挑了挑眉,賤人!憑什麼,憑什麼這個賤人生來就千嬌萬寵比她高貴!除了家世身份謝婉儀哪裡比得上她!

真相大白,皇后不好處置陸遠,只能交給聖上來處理,便將矛頭全部指向罪魁禍首王佩茹,直接問王家老太太道:「王家老夫人,王佩茹是你王家表親,她干出這等事來,還不知悔改的誣陷婉儀,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理?」

王老太太當即便扶著王氏起身跪下請罪,「是老身管教不當,令家中小輩干出這些荒唐事來,讓婉儀受委屈了,皇後娘娘如何處置王佩茹都是應當的!」

王佩茹慌忙去看自己的親生母親王氏。

王氏想替她求情,卻是不敢開口。

老太太又喝王瑞林,「還有你!你還不跪下向娘娘和婉儀賠罪!你真是好樣的,干出這等辱沒髮妻之事來!便是受人蒙蔽也罪無可赦!今日婉儀若是不肯原諒你,娘娘便是打死你,也是你該受的!」

王瑞林呆愣愣的跪了下去,王氏已是嚇的沒了主意,忙哭著替王瑞林求情,替他辯解,又來求小謝,「婉儀你們到底是夫妻,他只是一時糊塗,你原諒他這一次吧……」

「他這畜生干出這等事來還想讓婉婉原諒?」定康王爺再忍不下上前一腳踹翻了王瑞林怒道:「今日打死他我都不解恨!你們王家我女兒是再不敢踏入了,今日你們寫一封休書,我領女兒回家!」

王氏護著王瑞林哭嚷了起來。

老太太喝道:「護著他做什麼!讓親家王爺打死這個混賬東西!」卻也是老淚縱橫,「親家老爺只管打死這混賬出氣!但萬不要再提休書一事,我王家只認婉儀這一個孫媳,便是不要這混賬東西,老身也要這孫媳,這天下再也找不出她這樣懂事的好孩子了……」

小謝冷眼瞧著她們,可不是嗎,這天下哪裡還有像謝婉儀這麼傻的高枝了?她們是吃定了老王爺不會真打死王瑞林,謝婉儀怎麼也會原諒王瑞林的,畢竟這個年代男人養個外室也不是什麼天大的事,只要認個錯就能被原諒。

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同意和離,現在同意不是騰地方給王佩茹嗎?她要把王瑞林在謝婉儀身上撈的都拿回來再踹了他。

她輕嘆了一聲開口道:「父親不要動怒,老夫人也不要再哭了,免得哭壞了身子,我只想求個清白。」

老夫人哭著望她道:「好孩子,祖母知道你受委屈了,這混賬東西是混賬,但絕不會害你,今日之事他一定是不知情的,受了王佩茹的矇騙才出口冤枉了你。」

王氏也忙道:「是啊是啊,瑞林怎麼會害你!」她又去看王佩茹哭著與她低聲道:「你倒是說句話啊!你要連累死瑞林嗎!」

王佩茹心寒的已沒有眼淚了,沒有人幫她,連她的親生母親也沒有顧忌她的死活。

小謝望著她,心寒的還在後面呢。

皇后被她們吵的頭疼,開口道:「她在本宮與聖上眼下做出這等歹毒之事,倫律當拿入大理寺審判,但她身懷王侍郎的骨血,王老夫人認為該如何處置?」

王佩茹慌忙看向老夫人,她懷著王家的骨肉,她的重孫子……

王老夫人猶自落淚的對小謝道:「她干出這等對不起婉儀的事來,婉儀如何才能出這口氣祖母都聽你的!」

王瑞林和王佩茹一起看向了小謝,王瑞林欲言又止想替王佩茹求情,卻開不了口。

沒有人敢開口替王佩茹求情。

小謝站在那裡幽幽開口道:「這樣的醜事我也不想鬧到大理寺,但她能背著我干出這些事來,實在令我心寒害怕,她在王家一日,在京都一日我就怕一日……」

「不怕,好孩子不怕。」老太太道:「她做出這些事怎麼有臉再留在王家留在京都,今日祖母就命人將她送回老家去!」

王佩茹懵在原地,王氏終於是開口替她求情道:「她確實錯的離譜,可她如今還懷著瑞林的孩子……送回老家孩子可怎麼辦?」又忙對小謝道:「就容她在京都留些時日,把孩子生下來抱到婉儀名下,再送她離京……」

「她的孩子我不敢接納,也不會接納。」小謝打斷了她的話瞧向她們道:「王夫人若認為那是王家的骨血,那就休了我,娶她進門吧。」

王氏被小謝一下子堵得啞口無言,明明之前是她說可以將孩子記在名下,如今怎麼又變卦要趕盡殺絕了……

「什麼王家骨血?你這糊塗婦人!」老太太指著王氏氣罵道:「如今只有婉儀生下來的才是我王家骨血,婉儀才是瑞林明媒正娶回來的夫人,是我的孫媳!旁人生下的野種休想進我王家門!」她已明白謝婉儀的心思,便當著皇后與定康王爺的面道:「娘娘與親家王爺放心,今日之事老身定然不會委屈了婉儀,王佩茹不會留,她腹中的孩子我王家也不會留。」

「祖母!」王瑞林驚駭的開口,她這是要打掉佩茹的孩子?

「閉嘴!」老夫人卻打斷了他道:「我意已決,你不想敗盡王家門風,就好好悔改!和婉儀好好過日子!」一個外室生的孩子而已,怎麼能跟王瑞林的前程和王家來比?謝婉儀生的孩子才叫正經嫡出。

王瑞林臉色慘白的僵在那裡,王佩茹瞬間墜入冰窟。

小謝瞧著王佩茹灰敗的臉色沒有再開口,讓她們自己鬧去吧。

皇后見老夫人如此說了,便將此事了了,讓她們領人回去自己處置,陸遠這邊卻是交由定康王爺稟明聖上,讓聖上處置去了。

陸遠一直沒開口辯駁一句,直到王家人一行人退出了堂中,小謝扶著定康王爺也要走,他才起身隨在小謝身後出了大堂,走了兩步欲言又止的開口輕聲叫她,「婉儀郡主……」

小謝站住腳步回過頭去看他,見他從袖子里掏出一支小藥瓶雙手奉給了她道:「這是我找廖老太醫配的葯,對你的傷口好,不會留疤,你……留著用。」又沒忍住一般的問她,「還疼嗎?」

小謝瞧著他手中的藥瓶,掀起眼帘看他,他站在陽光下蹙著眉不敢看她,那雙眼睛里滿是小心翼翼的愧疚,「你……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這也太可怕了,有什麼陰謀詭計!

陸遠輕輕的抬起眼望住了她,喉結動啊動的,終究是沒敢與她相認,他做了這麼多傷害她的事,怎麼有臉與她相認……

「就當我在贖罪。」他又將葯遞過去,不敢去拉她的手,「婉儀郡主能不能給我個機會贖罪?」

小謝看著他,一把推開了他的手氣呼呼道:「想得美,我氣還沒消呢。」說完轉身就走,走到定康王爺身邊又回頭去看陸遠,他還站在那裡垂頭看著手中的藥瓶,一副罪孽滔天的模樣,太奇怪了太奇怪了,陸遠無端端就被她攻略了?難道真是因為她的腳打動了他???

定康王爺拉著她的手也回頭看一眼道:「陸遠那小子竟然干出這等事來讓你受這些委屈,等爹見到聖上一定不會輕饒了他!」

「爹……」小謝挽住他的手有些於心不忍,終究是開口道:「就饒了陸遠這一次吧……他也知錯了,我也沒什麼事,算了算了。」

定康王爺驚詫的看著她,忙低聲道:「婉婉你老實跟爹說,你與陸遠……真的沒什麼?」自己的女兒不會真的……紅杏出牆了吧……

「暫時還沒有。」小謝如實的道:「但我確實挺喜歡他的。」

定康王爺驚愣在原地,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婉婉你……你……此話何意?」

「就……可能以後會有什麼,所以爹你不要對他下手太狠啊。」小謝道。

定康王爺一時難以消化。

那王家老太太和王氏就親自過了來,說要帶婉儀回府。

定康王爺便語氣不善的趕她們走,要領婉婉回王府。

老太太一把拉住小謝的手道:「好孩子,祖母知道你是懂事的孩子,也明白你的意思,祖母已經命人先將王佩茹送去小宅中,等明日將孩子打掉后,就遣人送她回老家去,婉儀你便是生瑞林的氣,也不該生祖母的氣是不是?」她拍著小謝的手背,「跟祖母回家去,祖母讓瑞林那小子給你賠禮道歉。」

小謝聽到系統的聲音:「宿主,謝婉儀怨氣值再次更新——百分之三十。」

那就再接再厲。

小謝輕輕推開老太太的手道:「今日發生了太多事,祖母容我回王爺府緩兩日,等到祖母處理完王佩茹的事情,瑞林想清楚了,再來王爺府接我吧。」

讓他們王家自己鬧去,她要回王爺府好好休息兩日,養養精神。

她感覺現在有種激烈情緒過後的暈眩感,她本想隨王爺去面見聖上再回府去,可那暈眩感越來越強烈,走了沒兩步她就撐不住了,在那樹蔭下站住,讓父親先去面聖。

她剛想坐在樹蔭下的青石上休息休息,有人伸手輕輕託了一下她的手臂道:「別坐,石頭涼。」

她仰起頭在一陣暈眩中看到了陸遠……

「???陸遠怎麼又出現了?系統他真不是個痴漢變態嗎……」

系統:「宿主不要怕,您可是快穿界的敗類。」

他有些頹然的癱坐進身後的椅子里,撐了撐發燙的額頭,怎麼回事……最近似乎要記起從前的事了,但為什麼他總會覺得佩茹與他想起的那些記憶里,他的狐仙姐姐難以重合……

怎麼會?

「疏風。」他沒有將額頭抬起來。

他的手下應聲進來跪在他的桌前,「大人。」

「派去佩茹身邊的人可有回話了?」他聲音暗啞,「我命她查的,可查到了?」

「回大人,那婆子來回話說王小姐自從有了身孕之後十分謹慎,貼身事物只讓她的心腹丫鬟秀和伺候,至今仍沒有機會確認王小姐右腿是否有傷疤。」疏風答道。

那小室中一片沉寂,他托著額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半天才開口道:「雪野圍獵準備好了嗎?」這次他一定要找機會讓佩茹下場圍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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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兩日一直在下雪,小謝每天照常的吃飽喝足晚上孵蛋,早上在王老太太那裡用過早飯之後要麼出府逛街,要麼回王爺府陪她父親,把老王爺高興的啊,一早起來就備著好吃的等女兒。

女配的幸福值兩天上到了三十,其實謝婉儀想開點別管那對渣男賤女每天過的別提多舒坦了。

混了兩天混到了雪野圍獵,每年初雪過後聖上就會舉辦一場雪場圍獵大賽,把王親貴戚、重臣家眷聚在一起熱鬧熱鬧。

王瑞林是朝中新貴自然在邀請之列,聽說去年圍獵王佩茹大出風頭,被封為京都第一才女。

小謝從女配的記憶里大致了解了一下,原來去年謝婉儀就已經覺得王瑞林待王佩茹格外不同,甚至為了王佩茹幾次訓斥她,謝婉儀鬧了幾次干出了給王佩茹相看婆家的蠢事,激怒了王瑞林差點休妻,最後鬧得王爺出面,就有了王瑞林想攤牌,王氏哭求王佩茹勸阻,王佩茹被逼第二次徹底離開京都回老家的戲碼。

可女主到底是女主,只是離開了幾天,就在雪野圍獵閃亮登場了,王佩茹已六部尚書陸遠陸大人的義姐身份再次回來,驚艷亮相,引的京都萬千仰慕陸遠的少女嫉妒,王瑞林醋意滔天。

那一天王瑞林和陸遠為了爭得頭鹿獻給王佩茹大戰三百回合,王瑞林已男主的優勢僥勝,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要獻鹿給王佩茹,雖說是以表兄妹身份,但謝婉儀哪裡看得過去,就公然質疑了王佩茹的出身,說她不配來這圍獵。

要說女配就是為了襯托女主呢,男二陸遠立刻就站出來做了女主的靠山,說王佩茹乃是他義父陸崢陸老相國唯一的女弟子,論學識京中沒有女子能比得上她。

這就是女主驚艷四方的機會,王佩茹就在聖前與謝婉儀一乾的名門貴女吟詩作對,技壓群芳,被聖上隨口封了個京都第一才女的名頭。

「這套路太熟了,雖說以前我做女主時也是這套路,但我做女主可從來不會小三上位還公然碾壓人家原配,又當又立比婊還可氣。」小謝道:「還有這陸遠,可氣死我了!讓王佩茹踩著上位還看不出來,男人果然看不出誰婊!這次還要幫著女主禍害我!」

系統:「請宿主不要辱罵男女主以及男配,您可以選擇本次雪野圍獵不去參加。」

「去!為什麼不去,論婊誰怕誰?」她也是以快穿界敗類著稱的,誰婊得過她,「我今日就要替謝婉儀把這臉打回去。」

她興緻勃勃的讓鶯歌將父親給她的那一套胡服拿出來,那猩紅的胡服領子和袖口鑲了一圈白白的狐絨,她穿上腰帶一紮,曲線玲瓏畢現,黑黑的發全高束在腦後,用紅絨緞子系住,像個小馬尾一般,托出她一張白生生的小臉又利落又明媚。

連鶯歌也忍不住贊道:「郡主氣色愈發好了,您好久都沒這樣打扮去騎馬圍獵了,奴婢都快忘了您騎馬時多英姿颯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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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惡女,打錢!(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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