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白月光與替身炮灰
此為防盜章,v章沒有購買夠百分之50需要等一天才可以看到「你不必解釋,我也不想聽。」陸遠情緒糟糕至極,他恨極了王佩茹,也恨極了自己,王佩茹是欺騙了他,可他也真的傷害了……他的狐仙姐姐,謝婉儀半身是血的昏在他懷裡的模樣浮現在眼前,他攥緊了手指道:「你和我都該死。」拿命來償還謝婉儀吧。
王佩茹趴在榻上渾身發抖,正要想著該如何翻身,外面她的丫鬟匆忙進來道:「小姐,老夫人和夫人趕來了,正在拜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召小姐過去。」
老太太和她母親來了?那她……是不是可以求母親幫幫她?母親一定會保她的!這畢竟是王家的家務事,聖上和皇后如何也不好插手,只要回到王家,她母親怎麼也會幫她,到時候謝婉儀又能拿她如何?
她勉強定下心神來,隨意披上斗篷就隨丫鬟去面見皇後娘娘,臨出帳篷她又回頭看陸遠,陸遠冷漠的臉讓她心寒,如今是指望不上陸遠了,那她也不能讓陸遠和謝婉儀聯手,她一定要讓二人反目成仇!
她匆忙去了皇后那裡,沒想到陸遠緊隨其後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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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入堂內,王家老太太和王夫人都在,王瑞林也在。
王佩茹進堂後行禮跪拜,偷偷審視了一番,定康王爺和王老太太落坐在堂下,其餘的人都站著,皇後端坐正堂拉著謝婉儀坐在她身側,那模樣不必猜也知道定是要偏袒謝婉儀的!
這堂中只她一人跪著,彷彿她是個被審訊的罪犯一般,令她厭惡至極。
就聽皇后開口道:「該來的都來了,那本宮就直說了,本來王侍郎這些事說破天也是他的家務事,本宮不該管也管不著,但是……」
王佩茹的心咯噔了一下,難不成謝婉儀居然說動了皇後娘娘替她出頭做主?
「本宮請王家老夫人和陸大人前來,是為了獵場驚馬突然出現意外這件事。」皇后拍了拍謝婉儀的手道:「圍獵本是一件熱鬧高興的事,出了這樣的意外讓婉儀和王姑娘受傷本就不該,出事後王侍郎又咬定此次意外乃是婉儀有心安排的,既然王侍郎起了這樣的懷疑,本宮定是不會冤枉了一個無辜的人,所以命人去徹查了此事。」
王佩茹還跪在那裡,皇后沒有讓她起身,她聽到皇后說不是為了『家務事』而是為了墜馬一事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抬頭看到坐在皇後身邊的謝婉儀,她臉上淚痕未乾,眼睛紅紅的朝皇后感激的低說了一句:「還好有娘娘為婉儀做主,不然婉儀真不知該怎麼辦了……」
這個賤人!比她還會裝可憐!
謝婉儀在那正堂之上擦了擦眼淚瞧向她,朝她勾了勾嘴角,小婊砸跟她玩白蓮花,她快穿演繹過的白蓮花女主如過江之鯽,誰能婊得過她?皇后管不了家務事,那咱們就算公賬!
那王老太太到底是見過大場面的,一聽皇后這麼說立刻站起來氣罵王瑞林,罵他不孝,罵他欺負婉儀,表明立場她只認婉儀這個孫媳婦,她是向著謝婉儀的。
王氏站在一旁已是被唬的不敢吭氣兒,看著自己親女兒和王瑞林急的想掉淚。
謝婉儀理也不理她們,如今看到皇后做她的靠山了王家人向著她了?當初她們是如何逼得謝婉儀吞金自盡,死在房中兩天都無人發現無人問津的!她們將王佩茹接納進府時可沒把她當個活人!
「我如今只想要個清白。」謝婉儀含淚道。
皇后拍了拍她的手背讓她別怕,揮手傳侍衛進來,三名侍衛進到堂中,兩人押著一個黑衣人,一人提著一盤亂糟糟的鐵絲線,那鐵絲之上滿是倒刺,嗚啦啦的被丟在地上,嚇了王佩茹一跳。
「將你們查到的再說一遍。」皇后開口道。
那侍衛頭領便再次回稟,說已徹查清楚墜馬的原因,乃是因那小道下的土路不知被誰故意化開了,泥濘濕滑不能騎馬,卻又鋪上積雪偽裝成尚未解凍的山路,還在那積雪之中鋪滿了帶倒刺的鐵絲線,所以馬從那道路上一過先是被鐵絲線划傷受了驚,又踏在泥濘路上才滑墜下了山坡。
而他們正好就在獵場中發現了形跡可疑的黑衣人,將他拿下拷問了一番,他已招認那條路是他提前化開了凍,又蓋上積雪偽裝,卻是如何也不承認鐵絲線是他布置的。
小謝在堂上低頭擦淚,他當然不會招認,因為鐵絲線是她派人布置的,她早就知道陸遠要幫王佩茹對付自己,偷聽到陸遠命人將那條路解凍化開再鋪上積雪,到時候讓王佩茹引她過去,好讓馬蹄打滑把她摔下山坡,所以她將計就計加了點料——用上倒刺鐵絲線聽起來多麼惡毒,必定要嚴懲。
果然皇后怒道:「好生歹毒!說,到底是何人指使你乾的!」
那人是陸遠的手下如何肯招,小謝都已經打算好了,她要購買道具——真言丹。將陸遠和王佩茹當場一網打盡。
系統:「宿主您之前做任務獲得的經驗值是八百八十萬,扣除您購買兩次迷藥的五十萬,您還有八百三十萬,真言丹是一百萬,您確定要購買?」
「買啊,我別的不多,就經驗值多,什麼外掛道具都買得起。」她做那麼多次任務可不是白做的,小謝剛要確定,就聽到一句讓她愣住了話。
陸遠在堂下撩袍跪下道:「皇後娘娘不必查了,此人是臣的手下,是臣指使他做的這些。」
不止小謝,滿堂皆驚,連皇後娘娘也愣了住,她召陸遠來本是要將此人交給陸遠去拷問的……
王佩茹更是慌了,她忙瞪向陸遠,他這是幹什麼!要自首向謝婉儀贖罪嗎!
「陸大人你可知你在說什麼?」皇後娘娘又問一遍。
陸遠抬頭道:「臣一時糊塗聽信了王姑娘的蠱惑,幫她來加害婉儀郡主一直悔恨在心,今日願全部招認,承擔應得的懲罰,只求婉儀郡主……」他看住了謝婉儀,心像是被針密密的縫著一般難受,「能夠不受委屈。」
小謝呆在了那裡,陸遠的眼神那樣熟悉,無端端讓她想起夢境里那個小孩子,在她受傷時那個小孩兒也是這樣的眼神,自責、悔恨、恨不能替她受傷……
「系統,陸遠……是不是真壞掉了?他這是玩自毀啊?」小謝蒙圈了。
系統:「宿主,男二可能在看了你的腳之後被您攻略了,戀腳癖也是真實存在的。」
「滾!垃圾系統!」百無一用的系統。
片刻的死寂之後,王佩茹悲哭道:「陸大人你就算喜歡婉儀郡主也不能幫著她如此來陷害與我啊!」
陸遠卻平靜的將何時王佩茹去帳中找他,求他幫忙除掉謝婉儀,當時他的隨從疏風和守衛也在賬外,可以作證。
他一條條的證據列出,是半點沒給自己和王佩茹狡辯的機會。
皇后也懵了,這樣積極自首招認的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她都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小謝卻是先反應了過來,淚流滿面的站起來顫抖著指著王佩茹哭道:「我一直……拿你當我的親妹妹,從我嫁進王家我就知道王瑞林待你比親妹妹還要好,但我一直不敢相信你們倆個我最親最愛的人會聯合起來欺騙我,干出這些勾當!如今你竟然還要置我於死地!」她氣的站不穩,險些昏過去,老嬤嬤忙扶住了她,她又哽咽著對王瑞林道:「王瑞林事到如今我只問你一句,你難道不知你的這個妹妹要加害於我嗎?如果你知道……你怎麼還能誣陷與我!」
幾句話將王佩茹與王瑞林栓在一起,兩個人的罪行聽起來簡直令人髮指!不但勾搭在一起欺瞞髮妻,竟然還要害死髮妻,為夫的還一再縱容,反過來誣陷妻子,連皇后聽的都動了氣。
小謝又非常悲情的噗通跪在了她腳邊,抬起頭哭道:「還請皇後娘娘還我個清白!我不能被冤枉死!」
皇后也紅了眼圈,忙讓老嬤嬤扶她起來,掃向堂下,「王佩茹你小小年紀心腸如此歹毒!」她眼看著老王爺要去揍王瑞林被攔住,喝問道:「王侍郎,本宮且問你,王佩茹做的這些惡毒之事加害你的髮妻,你當真不知情嗎?」
王瑞林呆立在原地,看著王佩茹又驚又啞然,佩茹怎麼會和陸遠聯手干出這麼壞的事……她是個那麼善良的人……
系統:「魂蛋沒事,但宿主您需要開啟自我保護系統嗎?」
昏暗的房間里小謝瞧見王瑞林怒不可遏的逼過來,淡定對系統道:「不用,快穿這麼多次,武力值我還是有點的。」
王瑞林是當真被她激怒氣炸了,這麼理直氣壯的承認給他戴綠帽子是個男人都不能忍!他徹底沖昏了頭腦上前一把就抓住了謝婉儀的下巴,她可真瘦啊,那臉小而蒼白在他掌心裡彷彿一用力就能捏碎,「你到底跟陸遠有沒有發生什麼?」
小謝看著他問道:「你如今是以什麼身份在質問我?」
「我是你夫君!」王瑞林憤怒的青筋跳起,「就算你我無夫妻之實,但你明面上依然是王家的夫人!你是想讓我身敗名裂成為全京都的笑柄嗎!」
小謝滑稽的笑了一聲道:「原來你還記得我是你夫人啊,原來你王瑞林還要臉面呢,怎麼你養外室搞大你義妹肚子時沒想過要臉面?你聯合你娘將王佩茹接進府來不顧我死活的時候沒想過我是你名義上的夫人嗎?」她伸手輕輕拍了拍王瑞林的臉,「你們王家要臉面,我定康王府就不要了嗎?」
「謝婉儀!」王瑞林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厭惡至極的道:「我只以為你是個毒婦,沒想到你連廉恥二字都沒有!你就是為了報復我故意干出這種苟且之事對不對!」
「廉恥?苟且之事?」小謝驚訝的道:「你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既然你和你義妹苟合能叫真愛,為何到我這裡就成不知廉恥的苟且之事了?我與陸遠可比你和你義妹乾淨多了。」
陸遠……她居然已經這般親密的直呼其名了!
王瑞林作為男人的底線被她踐踏的半點不剩,用最後的理智壓著怒火道:「好,既然你對陸遠是真愛,明日我就與你和離成全你們!」
「誰要跟你和離。」小謝卻道:「和離了,你好跟你義妹名正言順的在一起,還把所有的罪過推給我?算盤打得好啊王瑞林,利用完我和我父親了就想讓我成全你們了?想得美,王瑞林你聽好了,我是不會跟你和離的,我是名正言順的王夫人,有我在一日你義妹妾都不如。」
「你到底想怎麼樣!」王瑞林要被她逼瘋了。
小謝卻在他的手掌下對他嫣然一笑道:「想讓你嘗嘗從前你賜給我的滋味。我的真心,我的人,你都棄之如履,我又何必為你守著,陸遠可比你好多了。」
她眼神里的輕蔑徹底激怒王瑞林,他壓著的怒火一下湧上天靈蓋,連說兩個「好!好!」伸手就撕開了她的腰帶。
「你幹什麼?」小謝眼神一冷擋住了他的手。
「你既然不願和離就該守婦道做好王夫人!我倒要看看陸遠到底有沒有碰你!」王瑞林一把撕開了她的衣襟。
系統:「宿主您激發了男主的佔有慾,男主有黑化傾向,是否開啟自保系統?」
「用不著。」小謝猛地抬腿一腳就踹在了王瑞林的兩腿之間,擰住他的手臂瞬間將他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