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第 94 章

94.第 9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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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勞煩婉儀郡主惦記了,夫君待我極好,只是肚子里這孩子鬧騰的厲害,便是夫君親自熬的粥我也吃不了幾口。」王佩茹不甘示弱的笑道:「婉儀郡主沒懷過孕,您不清楚這害喜有多難受。」

我可去你娘的,誰要替那混賬東西生孩子。

「所以呀,倒不如流掉。」小謝瞧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惋惜道:「你懷的如此辛苦難受,生下來不過是個見不得人的野種,何必找罪受呢?」

王佩茹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謝婉儀卻繼續道:「這孩子也是個命苦的,投胎在你肚子里,生下來無名無分,男孩兒倒還好,做些辛苦的活計也能勉強過活,可若是個女孩兒可是要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像她母親一樣給人做妾都難,想必會怨你一輩子吧。」

「謝婉儀!」王佩茹氣的臉色都變了,「你男人寧願眾叛親離也碰都不願意碰你一下,拋棄你和我這個妾都不如的女人在一起,你在得意什麼?我看你守活寡能守多久!」

「誰說我要守活寡?這天下又不只有王瑞林這一個男人,比他好的男人多的是。」小謝抬頭瞧了一眼陸遠,正好有一群人鬧嚷嚷的要進客棧,陸遠怕碰著她,抬手環著她的腰將她攬過來護在了懷裡。

這動作自然而然,他下意識的這麼做,從頭至尾沒有干預小謝與王佩茹的交談,任由她去鬧。

「我倒是要感謝你。」小謝笑著朝王佩茹上前一步,嚇得王佩茹往後退了半步卻被小謝抓著手中的籃子拉了回去,小謝就貼在她耳邊輕語道:「若非是你將王瑞林帶走了,我哪裡有這樣好的空閑時間與陸遠偷情?想必你沒有感受過陸遠的疼惜,若是感受過怎麼還會看得上王瑞林啊。」

不要臉!

王佩茹又怒又臊,她居然可以把這種話說出口!

「你這樣的賤人有什麼資格做王夫人!你就不怕滿京都知道你的奸|||情拿你浸豬籠嗎?」王佩茹怒道。

小謝輕笑一聲道:「我敢做就沒在怕,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無父無母無人庇護,靠自己爬床懷上野種上位嗎?我就算當著王瑞林的面紅杏出牆他也不敢休了我。」

她這話刺痛了王佩茹最在意的,王佩茹怒不可遏的罵了一句賤人,伸手要去推她,她卻已被陸遠搶先護回了懷裡,陸遠抬手揮開了王佩茹要觸碰上她的手腕,打的她手腕生疼,驚怒交加的看著陸遠眼眶就紅了,「陸遠……再怎麼樣我也曾經救過你……」

陸遠眉頭蹙了蹙,冷聲道:「我與你之間的恩怨我會與你算清,你不必著急。」等他將婉儀帶回身邊,這賬他一定會清算。他低頭對小謝輕聲道:「進去吧,外面風大。」

「好啊。」小謝抬頭對他一笑,又轉頭對王佩茹道:「王瑞林這種男人你喜歡就拿去好了,我啊就是要站著王家夫人的位置,誰稀罕他的人。」說完與陸遠一塊進了客棧。

王佩茹氣的小腹隱隱作痛,險些站不穩的忙扶著門框大口大口喘氣,手中的籃子也掉在了地上,裡面是她買的一些酸果,滾了一地,她硬撐著沒讓眼淚掉下來,不能動氣她要保好胎挺過去,等這孩子生下來是個男孩兒,她就不信老太太能不認,這可是王家唯一的血脈!

她緩了好一會兒才蹲下身將所剩無幾的酸果撿起來,提著籃子要回自己的房中休息,卻被掌柜的攔了下來。

掌柜的一臉抱歉道:「真對不住王小姐,婉儀郡主將小店全包了。」他掏出碎銀子來遞給她,「這是退您的房錢,行禮已經為您收拾出來了,還請您換個地方住吧。」

王佩茹懵了一下,看著滿酒樓的客人都在看她,竊竊私語的說什麼,她氣道:「什麼全包了?你這裡不是還有客人嗎?」

「婉儀郡主是全包了,今晚的客人全算在她的賬上,只是不許接待您。」掌柜的不好意思的笑道。

王佩茹氣的差點兩眼一黑昏過去,這是要逼她和瑞林露宿街頭嗎!她就不信這樣大的京都謝婉儀能隻手遮天!她只要有瑞林在,就不怕沒有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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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樓上的雅間里,小謝推開窗瞧著樓上的王佩茹冷笑了一聲,跟她比婊,不自量力,如今京都中誰敢收留眾叛親離的王瑞林和一個外室?不怕得罪王家,也要掂量掂量八王爺。

背後忽然有人摟住她的腰將她一把勾到了懷裡,抬手將窗戶按了上,小謝一擰頭就被陸遠按在了牆上,低頭吻住了她的嘴,橫衝直撞的撬開她的唇齒,逼的的她呼吸不上來,推了他兩下才鬆開,腰就被他摟了住,「方才你說好男人多得是?你倒是與我說說,你看上了幾個好男人?怪不得你不願讓我負責。」

醋勁真大。

小謝望著他笑,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瞧你,我不過是說來氣氣王佩茹,這天下哪裡還有比你好的好人,你最好,天下第一好。」

「那你為何還不成全我?」陸遠捏著她的腰輕輕將她撞在了牆上,「讓我娶你,照顧你,報答你。」

小謝貼在他身上感受到他又想入非非了,捧著他的臉問道:「報答我?你為何要報答我?」

陸遠頓了一下。

「說啊。」小謝再問他,「這報答,從何而來?」

陸遠望著她,她的眼底是他看不懂的神色,她是他失而復得的珍寶,他怕極了再次失去她……

他忽然將小謝抱了起來,抱到床榻之上吻住她道:「你嫁給我好不好?你嫁給我……什麼我都會告訴你。」先留住她,再用一輩子償還,慢慢向她解釋。

小謝伸手推開了他,從那榻上坐起來冷漠至極的道:「太晚了,陸大人慢慢用晚飯,我先回府了。」

小謝不顧挽留回了府,陸遠不知她為何突然就生氣了,跟著她到了王府門口,目送她進去,站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系統:「陸遠有點可憐,宿主。」

「那我再問你一次,幻境里的小孩兒是不是陸遠?」小謝又問系統。

系統:「抱歉宿主我不清楚。」

「很好,那就等他自己坦白。」小謝查看了謝婉儀的數值——怨氣值已經百分之十了,幸福值百分之五十五。

她滿意的躺下就寢。

「宿主今天不孵魂蛋?」系統提醒她,「魂蛋孵化才百分之三十。」

「不孵。」小謝翻身合眼,感覺小腹一陣騷動作痛,乾脆取了出來,將那枚魂蛋卡在了桌子上的美人肩花瓶里確保它自己滾動不了。

系統:「宿主不可以這樣對魂蛋,它離開您太久會被凍死的!」

小謝端著花瓶回到了榻上,將那花瓶放在腳邊,用腳掌蹬著它道:「這樣死不了了吧?」

系統:「……宿主魂蛋它還只是個蛋,您不能拿它撒氣。」

小謝不再理會它,翻身睡了過去。

這一夜她卻又做了夢,她夢到那小孩兒還一個小姑娘在一起,跟在她屁股后姐姐長姐姐短的,還為了那小姑娘殺了要抓她回山寨的山匪,帶著她躲在山中,非常機緣巧合的就遇到了被山匪攔路的陸老相國陸崢,像一匹小野狼一般替陸崢擋了一箭險些喪命。

之後陸老相國的援兵趕到,救下了他們,陸老相國一生只娶了一妻,妻子在產子時難產而亡,一屍兩命,之後他就再沒有娶妻納妾,老來孤獨,被他救下后照顧著他,愈發的喜歡他,就將他收為了義子,要帶他回京都好好栽培。

而那小姑娘衝過來抱著小孩兒一通的哭,問他可是要拋下自己?忘記自己的恩情。

小孩兒就跪下求陸崢將這小姑娘一同帶回京都,不然他也不走。

陸崢瞧著那小姑娘問她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鎮定自若的抬手答道:「我姓王,名佩茹,京都王祿王大人是我的遠房表叔,我如今父母雙亡無依無靠,懇求相國大人帶我回京都找我表叔。」

陸崢又看那小孩兒,最終點了頭,問那小孩道:「你還沒有名字吧?」

他搖了搖頭。

陸崢想了想道:「那義父為你取名,日後你就叫陸遠可好?」

「沒事的宿主,魂蛋只是又躁動了起來。」系統回答她。

「它躁動個屁……」小謝疼的咬牙,也沒敢多坐,扶著鶯歌先一步回父親的帳中休息。

剛進去還沒坐穩,廖老太醫就來了。

他笑呵呵的道:「聽說婉儀郡主身體不適,老夫來給郡主瞧瞧。」

「聽誰說的?」小謝一愣,「我父親?」還是……陸遠?不可能不可能,陸遠哪有這麼關心她。

廖老太醫落坐替她診脈,含糊的說了一句,「聽有心人說的。」

有心人?

診脈之後倒是沒什麼大礙,只是她受傷失血之後又情緒起伏太大,修養些時日就好,他開了一劑調養的葯給她,就告辭離開。

沒過多久定康王爺就回了來,擔心至極的問她哪裡不舒服。

她下意識的問道:「聖上怎麼處罰的陸大人?」

定康王爺有些不悅的道:「聖上只罰俸一年,便宜那小子了。」說完又禁不住的問她到底對陸遠有沒有意思。

小謝實在疲憊,便佯裝不舒服先一步坐馬車回了府,定康王爺也委實不放心隨她一道回了府。

她一回府就疲憊不堪的昏睡了過去,怕小腹疼就將魂蛋也抱了出來,她竟然隔著蛋殼摸到了裡面清晰的心跳聲,她嚇了一跳,「這魂蛋是要孵出來了嗎??裡面成人型了?」

系統:「抱歉宿主,我也不是太清楚。」

「垃圾……」她懶得跟系統廢話,抱著魂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夢裡是蛋殼下突突突突的心跳聲。

這一睡又回到了夢境之中——

她在睡,身下是顛簸的馬車,手掌里是一張溫熱的小臉,有人挨著她的膝蓋在睡,她可以感受到那人的心跳聲,突突突突。

她睜開眼看到昏暗的馬車裡那小孩兒抱著她的手在睡,精緻的小臉貼在她的掌心裡,蜷縮在她膝旁像只小狗一般。

風吹起車簾,車外的連綿不絕的山脈,蓋著快要融化的積雪。

她們這是在回京的路上?她記得上一次她答應了帶他一起回家,可她到底是誰……她一直沒搞清楚這夢境空間里她是個什麼身份。

風吹的他微微哆嗦了一下,往她懷裡貼了貼。

小謝伸手將蓋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拉過去蓋在他身上,貼過去瞧他,他的睫毛好長啊,像一片柔軟的羽毛。

他睡得不踏實,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就醒了,正對上小謝望著他的眼,那樣近的距離,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你……醒了啊。」小謝忙要直起身,他忽然伸手抱住了她的脖子,手掌托住她的後腦勺不許她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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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惡女,打錢!(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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