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白月光與替身炮灰

99.白月光與替身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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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風。」他沒有將額頭抬起來。

他的手下應聲進來跪在他的桌前,「大人。」

「派去佩茹身邊的人可有回話了?」他聲音暗啞,「我命她查的,可查到了?」

「回大人,那婆子來回話說王小姐自從有了身孕之後十分謹慎,貼身事物只讓她的心腹丫鬟秀和伺候,至今仍沒有機會確認王小姐右腿是否有傷疤。」疏風答道。

那小室中一片沉寂,他托著額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半天才開口道:「雪野圍獵準備好了嗎?」這次他一定要找機會讓佩茹下場圍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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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兩日一直在下雪,小謝每天照常的吃飽喝足晚上孵蛋,早上在王老太太那裡用過早飯之後要麼出府逛街,要麼回王爺府陪她父親,把老王爺高興的啊,一早起來就備著好吃的等女兒。

女配的幸福值兩天上到了三十,其實謝婉儀想開點別管那對渣男賤女每天過的別提多舒坦了。

混了兩天混到了雪野圍獵,每年初雪過後聖上就會舉辦一場雪場圍獵大賽,把王親貴戚、重臣家眷聚在一起熱鬧熱鬧。

王瑞林是朝中新貴自然在邀請之列,聽說去年圍獵王佩茹大出風頭,被封為京都第一才女。

小謝從女配的記憶里大致了解了一下,原來去年謝婉儀就已經覺得王瑞林待王佩茹格外不同,甚至為了王佩茹幾次訓斥她,謝婉儀鬧了幾次干出了給王佩茹相看婆家的蠢事,激怒了王瑞林差點休妻,最後鬧得王爺出面,就有了王瑞林想攤牌,王氏哭求王佩茹勸阻,王佩茹被逼第二次徹底離開京都回老家的戲碼。

可女主到底是女主,只是離開了幾天,就在雪野圍獵閃亮登場了,王佩茹已六部尚書陸遠陸大人的義姐身份再次回來,驚艷亮相,引的京都萬千仰慕陸遠的少女嫉妒,王瑞林醋意滔天。

那一天王瑞林和陸遠為了爭得頭鹿獻給王佩茹大戰三百回合,王瑞林已男主的優勢僥勝,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要獻鹿給王佩茹,雖說是以表兄妹身份,但謝婉儀哪裡看得過去,就公然質疑了王佩茹的出身,說她不配來這圍獵。

要說女配就是為了襯托女主呢,男二陸遠立刻就站出來做了女主的靠山,說王佩茹乃是他義父陸崢陸老相國唯一的女弟子,論學識京中沒有女子能比得上她。

這就是女主驚艷四方的機會,王佩茹就在聖前與謝婉儀一乾的名門貴女吟詩作對,技壓群芳,被聖上隨口封了個京都第一才女的名頭。

「這套路太熟了,雖說以前我做女主時也是這套路,但我做女主可從來不會小三上位還公然碾壓人家原配,又當又立比婊還可氣。」小謝道:「還有這陸遠,可氣死我了!讓王佩茹踩著上位還看不出來,男人果然看不出誰婊!這次還要幫著女主禍害我!」

系統:「請宿主不要辱罵男女主以及男配,您可以選擇本次雪野圍獵不去參加。」

「去!為什麼不去,論婊誰怕誰?」她也是以快穿界敗類著稱的,誰婊得過她,「我今日就要替謝婉儀把這臉打回去。」

她興緻勃勃的讓鶯歌將父親給她的那一套胡服拿出來,那猩紅的胡服領子和袖口鑲了一圈白白的狐絨,她穿上腰帶一紮,曲線玲瓏畢現,黑黑的發全高束在腦後,用紅絨緞子系住,像個小馬尾一般,托出她一張白生生的小臉又利落又明媚。

連鶯歌也忍不住贊道:「郡主氣色愈發好了,您好久都沒這樣打扮去騎馬圍獵了,奴婢都快忘了您騎馬時多英姿颯爽了。」

可不是,這謝婉儀當年也是個愛玩愛鬧的小郡主,嫁給王瑞林這樣的書香門第后就收斂了性子學著他喜歡的樣子,賢良淑德,大門不出,可人家還是看都不看她一眼。

小謝捏了捏她的臉道:「今日本郡主就拿個第一給你開開眼。」

她披上黑狐絨斗篷歡天喜地的出了門,就瞧見王瑞林帶著王佩茹在等她,王佩茹穿了一身月白,披著雪白的披風看不出半點肚子,氣質脫俗得如天山雪蓮一般。

「陸老相國邀請了佩茹,她隨我們一道過去。」王瑞林解釋一般的道。

小謝過去瞧著她笑道:「陸老相國?怕是佩茹小姐的老相好陸大人邀請得吧?」

「謝婉儀。」王瑞林臉色難看的打斷她。

小謝瞧他一眼道:「你還真是愛戴綠色兒的帽子。」說完扶著鶯歌就先上了馬車,在那車內道:「我就不和你們一道去了,我要隨父親入宮與聖上和皇後娘娘一道過去。」

王瑞林想叫住她,那馬車已疾駛而去。

小謝去了王爺府,她父親老早就等著她了,見她紅光滿面的回來高高興興的帶她入宮面聖。

嫁給王瑞林之後謝婉儀總會以他為主,每年圍獵都隨他一道去,她父親念叨過好幾次,好好的郡主不當要下嫁做個小京官之妻。

今年聖上與皇後娘娘見到她一塊來倒是新奇,皇后牽著她的手道:「本宮有好些日子沒見婉婉了,都快一年了吧?沒想到婉婉如今愈發好看了,珠圓玉潤的真討喜。」

小謝伸手摸了摸臉,「我這些日子吃的有些胖了……」過的太舒坦了。

「胖些好。」太子在一旁瞧著她笑道:「婉妹妹這樣好看,前些日子我匆匆見過婉妹妹一面,那時太瘦了,令人不忍心。」

太子身側的皇子也熱鬧的附和著,說總算是又見她了。

定康王爺是聖上的胞弟,皇後娘娘又喜歡女兒,卻沒得個公主,打小就喜歡讓謝婉儀進宮來玩,所以謝婉儀與幾位皇子打小就玩鬧,十分相熟,是嫁了人之後才疏遠了。

小謝隨著聖上、皇后與幾位皇子浩浩蕩蕩的到了獵場,眾人出來接駕,小謝扶著皇後娘娘搭眼瞧見在眾人中行禮的王瑞林,她不愛他時,他也不過是平凡的一人,因為愛他,他才萬中無一。

王瑞林抬頭看了她一眼,她並沒有在看他,而是在與皇后低低說著什麼,引的皇后發笑,太子側過頭來笑吟吟的望著她問道:「婉妹妹在與母后說什麼這樣好笑?」

她笑的嬌媚可人,看了一眼接駕的陸遠。

他今日披了她送的白狐絨斗篷,立在那裡玉一樣的人。

聖上瞧陸遠開玩笑的道:「你與小婉儀倒像是約好了一般,一黑一白。」他這句話說的無心,帶著眾人進了獵場。

但聽到的人可熱鬧了,近日來京都風言風語的傳聞王瑞林養外室還帶回了府,又傳言說謝婉儀也不是善茬,半夜出入陸府與陸尚書不清不白的,兩夫妻不過是各玩各的。

今日王瑞林與謝婉儀又沒有一道來,謝婉儀還與陸遠穿了這麼曖昧不明的斗篷!這家眷貴女聚在一起就是傳不完的八卦,風言風語立刻就席捲了整個獵場。

謝婉儀剛一到場就存在感爆棚,原來還在與幾個貴女攀談的王佩茹立刻被拉到了一邊,好奇的向她打聽道:「你表嫂與陸大人……可是真的?你表兄真帶了外室回府?那外室是什麼來頭?」

「肯定是哪個畫舫的歌姬舞姬,正經人家的女兒家誰做外室?要我說此事若是真的,誰也別說誰。」

王佩茹臉色不好的說不舒服避開了眾人,想出去透透氣,剛走到林子旁就碰上了前來找她的陸遠。

陸遠還穿著那件斗篷提著一把弓和箭囊,遞給她道:「我記得你會射獵,等會女眷圍獵你也下去,我自有安排會幫你對付謝……」

王佩茹沒聽他說完忽然就氣不打一處來上前道:「你會真心幫我對付謝婉儀?陸大人與婉儀郡主還真是般配。」她只覺得自己的東西被搶了一般,氣惱的轉身要走。

陸遠伸手想拉住她,卻被她一把甩開惱到:「你既然和謝婉儀不清不楚就別來招惹我!」

「噓。」陸遠拉著她的手臂將她拉躲在樹叢后。

王佩茹剛要掙扎就瞧見王瑞林與謝婉儀拉拉扯扯的到了僻靜處。

謝婉儀嬌嗔一般的道:「你撒手,弄疼我了,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不要拉拉扯扯的,讓人瞧見不像話。」

「你還怕不像話!」王瑞林壓低了聲音道:「斗篷是怎麼回事?如今都傳成什麼樣了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謝婉儀道:「又沒人知道你帶回來那外室就是你那寶貝妹妹,你怕什麼。」

「謝婉儀!」王瑞林壓著火氣低聲道:「坐去我那邊,免得再被非議。」

「我不要,我和我爹坐的好好的,皇后和太子還等著看我下場圍獵拿第一呢。」謝婉儀拒絕道:「王瑞林你如今還想讓我顧及你的面子?」

「不許下場。」王瑞林伸手拉住了她,「下場的皆是未出閣的小姐,你一個婦道人家下去丟人現眼!」

「你少管我。」小謝冷笑了一聲,「我父親都未管我,你憑什麼管我?」

「憑我還是你夫君!」王瑞林緊擒著她的手腕道:「你一日是我夫人,我就管你一日!」

小謝望著他忽然歪頭一笑,哎呀呀她這麼婊氣的一面終於被女主偷看到了,她上前一步貼在王瑞林的臉頰邊輕聲道:「我剛剛看到陸遠去找王佩茹了,你還是先管管你的真愛吧。」

王瑞林身子一僵。

樹叢里的王佩茹只看到謝婉儀要去親王瑞林,氣怒交加幾乎要乾嘔出來,再看不下去的扭頭跑走了。

王瑞林聽見響動回頭,只見一襲月白身影消失在林子里,心頭一慌,「佩茹……」趕忙快步追了過去,沒注意瞧見還躲在樹叢后的陸遠。

陸遠瞧著王瑞林從眼前跑開,忽然脖子一涼,有人將樹枝上的積雪抖落兜頭撒了他一頭一脖子,扭頭就看見小謝牽著樹枝對他笑了笑,「陸大人好巧哦,你也來偷|情?」

但咱們的女主王佩茹就淡然多了,只是頓了頓撥弄茶盞的手指苦笑道:「我明白王夫人今日來的用意,也明白你如今有多厭惡我,我若說我從未想過傷害任何人,也根本沒想和你爭,你怕是不會信的。」

這話多麼耳熟,從前小謝當白蓮花女主的時候也愛這樣說,『我根本沒想跟你爭』這句話的潛台詞是——你根本就不配跟我爭,男主心裡眼裡都是我,爭什麼爭?

「信啊,為什麼不信?」小謝卻道。

王佩茹驚訝的抬起眼看她,她不是來找麻煩趕她走的嗎?怎麼會信她?

小謝慢條斯理的將茶盞放下看著她道:「既然你不想傷害我,也不想跟我爭那就再好辦不過了。金枝婆婆把咱們準備好的『踐行茶』端上來給佩茹小姐,讓她喝了茶好上路。」她對驚訝的王佩茹莞爾一笑,「你放心,車我都給你備好了,車上的盤纏足夠你回老家舒舒服服過一輩子了。」

王佩茹愣了一下。

「那我就多謝你的成全了。」小謝看金枝婆婆猶猶豫豫的想替王佩茹求情就知道謝婉儀在王家沒什麼地位,王家連下人都向著王佩茹,那她就不用王家的人,「鶯歌把茶端來,我看如今是用不動王家人了。」

鶯歌是謝婉儀從娘家帶來的丫鬟,最是忠心,應了一聲麻利的就奪過食盒走了進來,從那食盒了取出了一壺還熱著的湯藥。

「夫人……您要不要……」金枝婆婆為難的看著那葯,她也沒料到那狐狸精是佩茹小姐啊,她到底是有些不忍心看佩茹小姐喝下這坐胎葯。

「滾出去!」小謝厲聲喝她出去,這婆子來時不知道規勸著謝婉儀,如今瞧見是王佩茹就開始買好求情了,這樣的下人留著有什麼用。

「出去吧你!」鶯歌將金枝婆婆推出了房門,那婆子還猶在門外求情。

王佩茹瞧著那碗冒熱氣的湯藥如何不明白那是什麼葯,臉色清苦的道:「說到底你還是不會放過我和我的孩子……」

「佩茹小姐這樣說就不對了。」小謝無辜的道:「是你說了不想傷害我,如今我夫君為了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種要休了我迎你進門,這對哪個女人來說都是天大的傷害,同為女人我想佩茹小姐很明白我的感受,既然你不想和我爭那把這個野種打掉離開我夫君,不是最好的法子嗎?」

王佩茹被她這番順水推舟強詞奪理說的語塞,抬眼望著她,才發現她的眼神又戲謔又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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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惡女,打錢!(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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