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步曉舒顏。〖告訴你我的曾經。〗

第十一章：步曉舒顏。〖告訴你我的曾經。〗

每日依舊，除了。他們現在互相暴露的身份，倒是沒了那麼多的顧忌。秋凝依舊每日早晨出自己的攤子。

看著手中的錢。覺得差不多可以開間小店了，這樣，能夠輕不少負擔。想想那個呆瓜：「二哥。」也離開很久了。也是時候改行了。

還在想著，身後一個聲音：「想什麼呢。」回過頭，被嚇到了：「這麼早，你怎麼過來了。」

「找你啊，晚上有時間嗎？我想將你的身份告訴我的那兩個親信。」舒顏看到她有些冰冷的模樣，聽到她無奈的聲音。

「步曉，隨你。是你的親信，日後也許也能成為我的親信。」

舒顏聽到這樣的稱呼，微微一愣，隨後說：「步曉已經死了，現在只有舒顏陪在你身邊，但是想要護住你的心，從未變過。這次我不會再將你丟下。」

一封信，交到秋凝手中：「我家的地址，還有…我的曾經。步曉的死亡。我回去了，我等你來。」

回到家已經是中午，看著母親還沒有回來。將所有的東西都歸攏好，回到自己房內，捏著手中的信。

秋凝：

你是我那時唯一的朋友，還記得看著你受欺負。你和我說：「和我交朋友不怕丟人嗎。」我喜歡你的微笑。那時我保護著你，雖然和你相處不久。我被迫轉走，把你獨自扔下。我曾找你多時，可是直到現在才找到你。

那次你和我說，你身體不好，怕拖累旁人。自那刻起，我也有著猶豫。以我現在的身份，在日後定會牽連到你，此時來找你，究竟是對還是錯。我自己也不知，但是我還是…給了你那樣一個答案。

我從小就是一個孤兒，跟著多個家庭，輾轉四方。縱使穿的華麗，可是終究要我自生自滅。

我曾流落街頭，受盡欺凌。在我十六歲的時候，我踏足這個行業，一個不能回頭的行業，自那刻起，步曉已經死亡，只剩下現在的舒顏。

此次我帶來的兩個親信，是我進入這行前，結識的兄弟，兩位弟弟。柯邇和弘恰，為了在那裡活下去，我們一起鍛煉身手。在那地獄中攜手前行，走到如今這一步。一方領域的主人，在那之後，我回到此處，一個是因為霓瑤擴建自己領域影響到我，另外一個就是我來找你。

命運弄人。我沒想過霓瑤會是你。我曾派柯邇打聽這裡女主的消息。沒有絲毫進展，只打聽到名字…

「是啊，命運弄人，你是唯一一個保護過我的朋友。」最近的任務太多，讓秋凝微微睡去。夢裡她滿心的恨意，無處發泄。

夢中：「這是我們班上，新轉來的學生名字叫步曉。大家可要和平相處。」

課間休息，步曉看著多人欺負，嘲笑同一個女孩。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在後面喊：「都是同學，幹嗎要這樣。」

「你一個新來的…」

「要怎樣…」步曉將那女孩擋在自己身後。看著老師要過來了，也只能立刻散開。

女孩轉過身，看著她笑了出來，步曉只覺得好溫暖的笑容，聽到她說：「謝謝你保護我，你叫什麼呀？」「我…我是剛剛轉過來的，我叫步曉。」「我叫秋凝。」

「秋凝，叫你小凝行嗎。能和我做朋友嗎？」

「恩？你要是和我成朋友，估計你也逃不了被欺負的命運呢，就像你剛剛看到的，我只能被欺負。」

「我可以保護你。」看著秋凝微微笑出來：「好呀，那就做朋友吧。不過你可別嫌丟人。」

「什麼意思？」「我長得短粗胖，和我做朋友你不嫌丟人嗎。」「沒感覺。」

秋凝發現，步曉在自己身邊的時候，真的很少有人欺負自己。步曉看著她，是啊，我怎麼才能保護她，也真是的，為什麼都欺負她。怎麼辦，還有幾天我就得走了，我走了誰照顧她。

沒過不久，秋凝就聽到，步曉轉走了。心裡有些失落，畢竟相處的還算不錯。

舒顏回到家中，看著那兩個有些迷糊的人。只覺得無奈。

「霓瑤，今晚會過來。來見你們。」一聽到這話，就全都精神了。

「來看我們？」「恩，別太驚訝才好。」看著舒顏走向廚房。二人對望一眼：「他這是要親自下廚不成。」「不過，我只能說他做的真的很好吃，只是很久沒做了。」

「這次我們是否能夠借光吃飯啊。」

「誰知到。對了。女主。這裡的女主啊，要來這裡做客了。」

「丫頭，我回來了。」沒有回答，看著床上睡著的女兒。無奈的想：「最近的確讓她太忙了。」

聞到菜香，秋凝才迷糊著起來。看到時間，只覺得有點尷尬。拿上衣服就跑了出去，看著在忙碌的母親：「媽，我出去一趟，如果太晚。我就不回來了，但是你放心我自有分寸的。」還想說什麼，看到她已經著急的跑了出去。

等了許久，看看時間都快八點了。望著舒顏：「她不會爽約吧。」「不會的。」

敲門的聲音。柯邇立即說道：「我去開門…」

開門看到的是那個熟悉的擺地攤的女孩。想著今日有事，無奈的說：「今天舒顏約了人吃飯，所以你今天能不能回去，明天再來啊。」「哦！那你和舒顏說一聲，我走了。」

柯邇看著她離開，有些放心，卻在心中有些埋怨：「什麼時候來不好，非在今天過來。」

舒顏看著許久沒動靜，看著那個正要離開的影子，立刻趕了上去。

「霓瑤大人，請留步。」

寒冷的目光落在舒顏的身上，舒顏只覺得，惹她生氣了。果然聽到她有些嘲諷的語氣：「舒顏大人，不是約了客人嗎。我想我還是自覺點，離開的好。」

弘恰也走了過來，看著呆愣在一旁的柯邇。打了他一下：「幹什麼呢。」「她是這裡的女主霓瑤？」

看著兩人吃驚的樣子。舒顏也只能：「您剛剛誤會了，他們並不知曉您的身份，多有失禮。」

「算了，只是從沒聽過逐客令，所以有些不爽。我討厭在門口談事。」

霓瑤在他們身旁走過，他們看到了這目光比舒顏的還要冷冽，彷彿下一刻自己就會死在這裡。

進到房內，看著這裡，霓瑤不由得嘆氣：「你住的可真不錯，看樣子你比我發展的好多了。」

「您說笑了。」

柯邇和弘恰，慢悠悠的走到舒顏的身後。低著頭，都知道這個行的規矩。看到二人高傲的對坐在沙發上，只覺得對面的那個女子，好陌生，完全不是那日在地攤上和藹的人。

「舒顏，我應邀而來。為的是見你身後的兩位親信。」

「舒顏知道。柯邇，弘恰。霓瑤大人為你二人來到寒舍。你們是否要說些什麼。」看著那兩個彷彿嚇得要死的人。

霓瑤無奈的嘆口氣說：「我的身份，模樣。整個霓領域，只有我的幾個親信知道。所以你們應該知曉怎麼做吧。」「是，我二人知道了。」

隨後他們看到霓瑤笑了出來，三人看著這笑只覺得身體發寒。

「別這麼怕我嘛，我又不吃人。」「是。」

看著他們三個顫抖的模樣，笑的不行：「我們的談話，告一段落吧。舒顏我還沒吃飯就過來了。」

「恩。飯菜已經做好，等你一起用。」只剩下發獃的兩人。

看著桌上的飯菜，秋凝無奈的笑了笑：「你還真是不會過日子，四個人能吃這麼多？」

「為了招待你，你是霓瑤，也是小凝。而且是第一次來我家，總不能只讓我做四道菜吧。」

「那兩個人還在發獃呢，不打算叫過來嗎。」

「柯邇，你們兩個過來吃飯了。」這才反應過來：「哦！」

看著他們兩個被叫過來，只有無奈：「怎麼，我不像霓瑤嗎，為什麼那麼驚訝。」

「不像，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在攤子上。看見你和那些顧客溫柔的笑著，沒有絲毫寒冷的氣息。」

「無論什麼樣的我，都是假的，只因為真正的我早已經被我遺忘。」

看著這情況，兩人對視一眼，聰明的：「我和弘恰，拿點飯菜回去吃。你們慢慢聊。」

「隨你們，這裡是你們的家。」

「舒顏，你們聊，我們走了。」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不知為何，秋凝笑了出來。

「我極少出現，所以不要叫我那個名字。你的信我看了，你還記得我，我挺高興的。」

「當你叫我步曉的時候，我也挺高興的。」「舒顏，你的右肩是不是有印記。」

「有的，你沒有嗎。」「挺抱歉的，我沒有。」舒顏有些詫異的看著她，聽到她說：「我和你不同，你是一個分支，掌管你自己的領域。派你下來的那人，沒說我的領域是什麼嗎。」

「真沒說…」「我的身份，和你的主子一樣。」

聽著這樣的話，只覺得詫異：「和我的主子一樣？」

房間里的那兩人，正對望著。然後看著手中的飯菜，同時嘆息：「我真沒想過她能是這裡的女主。」

「難怪舒顏能那麼輕易拿到這裡的權利。」

「剛剛那種寒冷，你感覺到了嗎。要超過舒顏的。」

「還不是因為你，給人家下了逐客令。」房間里一片安靜。

看著他臉上的差異神情，揚起唇角：「舒顏，你想知道我想做什麼嗎。」「你會告訴我嗎。」「可以。」

他看到秋凝笑了出來。

「我晚上不走了，有我地方嗎。」「什麼？」

「怎麼，我留宿你這裡，有什麼不妥嗎。」「沒有…你母親那裡…」

「我告訴她了，太晚我就不回去了。」

「舒顏，當年你轉走之後，我的學校生涯，過得算是也挺凄苦的吧，隨後便是太多的打擊。我內心太大的恨意，無法發泄，甚至將我灼傷。」「所以你就來到這行。」

「意外，巧合。將我送到這裡。」

「我只不過是掌控領域，我想你做的還有更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