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9 張恬恬被我救活了
原來那個護士去的是張湉湉的病房,而她剛剛才打聽到了消息就迫不及待的想去商量。
「張小姐,不好啦!」護士慌慌張張的叫醒床上的女人,一面又很是擔心的聽著門外的動靜。
睡得迷迷糊糊的張湉湉有些氣惱被人打斷,不知道讓她厭惡的那個護士又在鬼叫什麼。
雖然說她是在醫院養病,但是這種被人看押的感覺十分不舒服。
她還想著利用這個護士逃脫出去,但是後來看了她的表現后覺得還是自己想辦法更靠譜。說不定她前腳剛走出門,後腳她就被人給發現了。
「怎麼了?」張湉湉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她回來了,怎麼辦,怎麼辦啊?」護士的表情十分焦慮,就把張湉湉當做救命稻草一般。
「你說的誰?」
張湉湉聽著她沒頭沒腦的話感覺心情更煩雜了,一遇到件事就開始大呼小叫,怪不得成不了氣候。
「梁沐沐,你讓我去害的那個梁沐沐!」
不知道是不是愧疚心裡作祟,護士總是十分的慌張,她真的怕被人查出來自己的行為。自己這種沒勢力沒背景的怕是會老死獄中了吧?
她開始後悔為什麼要幫張湉湉的忙了,明明只會讓自己惹火上身,對方要是把責任全推給自己怎麼辦?
護士看著張湉湉越來越覺得她就是張著陰險狡詐那樣的面容,看著歲月靜好的臉下說不定全是陰謀張湉湉放詭計。她越看越覺得自己這次是死定了,怎麼也要死賴著張湉湉。
把主謀交出去,是不是自己的罪行就會變低了。
在護士另存心事的時候,張湉湉立馬把她的嘴給封住了,鼓著一雙眼睛陰狠的看著她,出言警告她:「你不想死就話說小聲點!」
護士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大了,乖乖的點點頭表示答應,才被張湉湉放開她的嘴巴。
「那我們該怎麼辦?他們會不會馬上過來抓我們啊?」雖然護士答應了不大喊大叫,但是心裡的擔憂還是怎麼也藏不住。
雖然梁沐沐的回來讓她也有些心慌,但是在這個女人的面前也不得不裝作泰然的模樣。她也擔心這個女人會隨時把自己給出賣了,只好先把她穩定下來。
「這可是她梁沐沐自己要離開的,跟我們可沒有什麼關係。」
張湉湉在知道梁沐沐因為護士的幾句話就離開的事還是挺開心的,看來她還真的是特別愛盛釗的,就算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也願意成全。
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這麼傻的女人,被一個男人丟失掉了自己。他盛釗今天可以為梁沐沐和全世界對抗,明天也可以為了另一個女人和她作對。
男人不都是這樣花心又虛偽嗎?明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卻還裝出一副深情無比的模樣。
曾經的她不就是太信任男人了嗎,結果落成這樣的下場。但是看到梁沐沐會孤獨的死去她卻更加愉悅,和她作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但是毒是我下的!他們會不會查出來啊?」護士心驚膽戰的問向漲湉湉。
「除了你說出來,還有誰知道?你放心吧這醫院人這麼多,說不定是哪個和王家有仇的人下的手呢?你不要自己嚇自己了。」
護士似乎在思索著漲湉湉的話,才讓自己的心情穩定一點。覺得她說的似乎沒有什麼錯,一切都是自己太緊張罷了,沒有人會主要得到自己的。
「那現在怎麼辦呢?」
「你去打聽一下樑沐沐的狀況再來找我,但是過來的時候要小心一點,王家的人還是把我當眼中釘的。」
張湉湉的眼裡信誓旦旦,讓護士也不由得對她多了幾分信任,匆匆離開了。
卻沒人知道離開后的護士,在樓道里露出陰狠的笑容。
她原本只是想賺一筆錢財,結果卻遇到了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張湉湉真的以為自己有那麼愚蠢嗎,那寫在臉上的諷刺都看不出來?只有那種傻傻的樣子才不會被人懷疑自己別有用心,這個女人心狠但是太高傲了。
當張湉湉以為所有的人走在她的計謀中的時候,沒發現自己也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所以到最後只會成為別人的擋箭牌。
她自己怎會不明白張湉湉只是利用自己,要是東窗事發慘的那個人也只會是自己,但是張湉湉並不知道自己並不是這個醫院的人罷了。而且她也不會知道自己已經把準備的葯給換成了其他的東西。
所以說梁沐沐身上會出現那種情況,也是她動的手腳。
而她的任務不過就是牽制盛釗,載順便把張湉湉這個可能會壞事的女人給解決掉。不過原本以為就是個隨便殺人滅口的事情,卻被人通知不能傷害到梁沐沐。
不過她明顯不是那種隨意聽從別人擺布的人,組織給她的任務她會聽,但是具體怎麼做就不是別人能夠左右的了。況且她對現在的這個領導者也頗不滿意,讓人猜不透的行事作風著實討厭。
所以她現在就是要橫在他們中間讓他們自相殘殺,反正結果達到了就行,組織也不會有人找自己的茬。
另一邊盛釗熟門熟路的又趕到了警署,周偉似乎對他的來到並不意外。他也沒有表現出什麼情緒,一如第一次和盛釗見面時的互相試探。
「張湉湉被我救活了。」盛釗忽略了他的冷漠,開門見山的說道。
但是周偉依舊還是一聲不響的坐在那裡,看上去像是在禱告一般。」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你說的我已經做了,現在該是你履行諾言的時候了。」
因為張湉湉的事後,盛釗有些厭惡他這種氣定神閑的模樣,他越表現出無謂的樣子就代表他在默默的計算著什麼。
雖然對於張湉湉他也是恨之入骨,但是欺騙女人的男人還裝出一番情聖的樣子更讓他覺得不恥。就像盛冠傑一樣做出拋妻棄子的事後,還要在世人的面前做出一副慈父的樣子。
這樣一聯想,讓盛釗對眼前的周偉更加厭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