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越過迷惘（56）

兩人沿著公園小路漫步慢行著，「都很久沒有來過烈士陵園啦！」她說，「這不就好，約你來啦！」「所以我聽了就說來，如果來多了我就不來啦。」「知道你住芳村不會多來的，最多是學校組織來的。」「是啊，都是學校來的。」當走到湖邊的時候，卻發現湖面上一艘船隻都沒有。「都沒有船的！」她覺。「不會今天有什麼事不放遊船吧！？」「應該不會。」再走過去一點，發現有幾隻破了的船已經拉到岸上。「檢修吧？」我說。「過去看看租艇處！」「沒人在這兒，不出租啦！」「不出租就不租啦！我們慢慢走走，反正很久沒有來過。」兩人邊走邊聊，慢慢由東門往西門方向走過去，在這裡，她沒有走得象開始認識沒多久的那樣的正而八經——身體挺直，臉朝前方，而是有些象小孩似地東轉一下身，西轉一下看看別處，不時還跑跑跳跳，我感覺她開始對我熟悉和隨便起來，我也順著拉拉她的手，偶爾拍拍她的肩膀，或者推她一下，一切都感到向前進了一步，關係融洽隨意起來。

因為沒有遊艇出租，兩人在園內走了若干時候，到達中午的時候，她說：「這裡沒有其它活動項目了，我們出去吃了飯再找地方逛商場。」——她還是喜歡看服裝商場。離開烈士陵園，看到對面寫著「流行前線」的地下商場入口，麥順怡問我：「裡面是什麼？」她倒是把我問著了，我自己住附近，可從來沒有進去過，不知道葫蘆裡面買的什麼葯。「進去看看！」她片刻沒有得到我的回答之後，馬上就要進去看看。進入流行前線之後，才發現原來這裡全是小商店——這流行前線是一個商場的大集會！看到商場，她高興啦，一個店鋪接著一個店鋪地看衣服、看化妝品，還有精品，一付百看不厭的勢頭，還越看越起勁，忘了吃飯，而我跟著她越逛越餓，越來越受不了，最後我不得不提醒了她——到了下午啦，她才最後說：「原來這裡有這麼多衣服看，以後還要再來看！」這時她可能才覺得餓：「好餓啦，我們吃什麼呢？」說完才想起剛才經過的麥當勞餐廳「我吃麥當勞！」她跳著說，但她卻不知道位置在哪裡，我也給她看來看去轉得糊塗了，只好順著路走，不過還算順利找到了。

要吃麥當勞午餐啦，我又準備腰包掏癟了心疼；我心裡想到：「這次我還出這一次，下次非要她出不可！」但沒想到我還在念念不忘幾次腰包出血的心疼，她卻已經掏出錢來——這次她自願請我吃了，我終於吃了一餐舒服些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