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章 你那朋友跟你的男人表白過
我知道張阿姨結過婚,年輕因為夫妻兩個脾氣都不好,離婚了,也沒個孩子,就一直都待在秦家,沒在嫁人。
這算是她自己的經驗之談吧!
怎麼說,她也是希望我和秦牧森好吧,我點點頭:「知道了,你年紀大了,就早點睡吧,管家會留門的。」
張阿姨說:「年紀大了沒什麼瞌睡,我就在客廳等著你們回家。」
我點點頭,便不再說什麼。
我讓司機將車開的快點,希望能追上秦牧森,在路上沒有碰到秦牧森的車,又去了張阿姨說的那家烏托邦酒吧,也沒見到秦牧森,我打電話給秦牧森,一直沒人接,我想起秦牧森回來的時候,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隨手就給扔在床頭柜上了。
我打電話給家裡的電話,張阿姨跟我說,秦牧森會不會去了城西的南山公路,那裡每晚都有飆車的,秦牧森以前就去過好幾次,車禍也是在那裡出的。
我又讓司機趕緊將車開往城西的南山公路,我頭一次意識到,我對秦牧森其實根本就不是很了解,我本以為自己很了解他。
現實是卻不是,他生氣了出去了,我都不知道他有可能會去哪裡,他的朋友都是誰,我和他今年算下來認識了21個年頭了,糾糾纏纏的也有個三四年的時間了,可是我對他知道的很少真的很少。
其實這段感情和婚姻,真正付出的只有秦牧森,是不是偶爾他也覺得這對他不公平呢?
我總是覺得他過去對我不好,他在感情還是婚姻里一個人付出那是理所應當的,都是他應該做的,他自己說的,他過去欠我的,他會補償我的。
他當真了,我也當真了,他當真了,但是他的心也不平衡,其實他並不真的想拿過去補償我,他更想的是撇開我們那段不堪回憶的過去,好好的跟我活在當下與未來。
婚姻里哪裡有誰對不起誰,兩個人的生活,沒有一桿衡量得失的秤,去評判誰需要付出的多,誰需要付出的少。
也許,真的對秦牧森不算公平吧!我想我需要成熟一點了,對感情對婚姻對秦牧森這個人我都需要在成熟一點了,不要動不動就扯到離婚這事上,在愛我的男人,估計有一天也會受不了,如果真的到了要離婚的那一步,該走那一步路再說吧!
活好當下,未來不能在想了。
我和司機兩個人在城西的南山公路找到了秦牧森,秦牧森沒有飆車,只是靠著他那黑色的邁巴赫抽著煙,腳下全是煙頭。
我拿著他的大衣,從後面墊著腳給他披上,秦牧森扭頭見是我,眼神里有剎那的恍神,其實是有些不可置信吧,覺得我會來找他。
「我還在擔心你會不會喝的爛醉如泥跟人飆車呢,還好沒有,你還說我呢,你一個快36歲的中年男人,怎麼幼稚的跟個孩子似的,一生氣大半夜的就跑出門去,你不知道你是個有家室的男人嗎,你的妻子她會擔心的。」
秦牧森將手上的煙扔到地上,伸腳踩滅:「我喝了酒,我有了太太,我不會去飆車,你是我的責任,你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我不會隨意的踐踏我的生命,你放心吧,不用擔心我。」
我走到他對面仰著頭看他,想說些什麼,但是卻又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就這樣仰著頭看著他,秦牧森也許是被我看的煩了,開口跟我說話:「我還以為我又對你發脾氣了,你是不是在家裡又開始想著怎麼跟我離婚呢,沒想到你還來找我,我能理解成你對我是不生氣了嗎?」
「秦牧森我也有錯,我不該拿離婚威脅你,夫妻之間需要互相體諒,我們都還是新人,不懂婚姻之道,以後都努力學習進步吧,外面很冷,我不舒服,我們回去吧!」
秦牧森聽我說不舒服,立馬就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給我,他自己穿的單薄,就穿了一件衛衣裡面是一件襯衫。
我忙說不用,秦牧森執意將衣服披在我的身上:「我是男人不冷、」
其實他是個最怕冷的人,他就是一個過慣了養尊處優的大少爺生活,要是論吃苦,他遠不及我。
秦牧森按著我的肩膀上:「你去車上等我,我想在這裡吹吹冷風。」
我說:「你想吹,我就在這陪著你」
秦牧森的大衣很壓風我披上一點也不冷了。
秦牧森將我抱在懷裡:「你知道我在這都在想什麼嗎?」
我配合的問:「想什麼?」
秦牧森說:「我在想怎麼回去跟你道歉呢,要怎樣你才會不生氣,要怎樣你才不會跟我離婚,其實我也覺得我自己需要看下精神科,腦子有些不正常,我不該對你發脾氣,對不起,木子。」
我在他的懷裡悶聲笑出了聲:「你呀,就是這樣,不過我也有錯,我不該讓你寫那個字據。
秦牧森低頭在我耳邊親了下:「那我寫的那個字據呢,你給撕了嗎?」
我神情頓了頓,還好我的腦袋被秦牧森按在懷裡,他看不出我臉上的表情。
「其實我就是想試探下你的態度,那個字據……我給撕了衝進馬桶了,我們都要對未來有些信心。」
我撒謊了。
秦牧森將我從他懷裡拉出來,黑夜雖然有路燈但是我們並看不清楚彼此臉上都是什麼表情,我以前撒謊是臉都不紅一下的,現在倒不是臉紅,就是有些不自然。
「你真的撕碎了,以後我可不會再給你寫那什麼東西了。」秦牧森有些不信的問道。
我點點頭:「撕碎了也衝進馬桶里了,真的不騙你!」
我想秦牧森騙了我那麼多次,我就騙他這一次吧,如果我們之間好好的不鬧到離婚的那一步,這字據永遠都不會拿出來的。
如果我們之間都已經鬧到了非離婚的那一步,這個字據拿出來,也不怕秦牧森怎麼看我,反正都是已經要離婚的人了。
秦牧森又將我重新的擁入懷裡,大手揉著我的後背:「木子,謝謝你,願意相信我。」
他這樣說,讓我內心很慚愧。
「回去吧,你穿的很少,上次都肺炎了你不知道啊,還說你自己是個有家室的男人,會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的,這就是你珍惜的方式?」
我不想秦牧森在就著這個話題說下去,只會讓我心裡更加愧疚,秦牧森攬著我說:「嗯,回家。」
我和秦牧森回家,張阿姨煮了養胃的粥給秦牧森喝,我也有些餓了跟著喝了一碗,因為騙了他內心愧疚,吃完飯,我主動去衛生間給他放洗澡水。
青年說赤果著上身,下面就穿了一條子彈內褲,我將頭偏了過去,不去看他。
秦牧森走近將我抱起,放在洗手台上坐著,他想干哈,我這點還是摸都清楚的,我用手指抵著他的胸膛:「你今天又喝酒又抽煙,萬一呢,這樣不好,難不成你讓我第二天吃藥?」
秦牧森拿過我的手指,握在手心揉著:「我不做,就是想親親你,也不行嗎?」
我小聲的說:「只是親親?」
秦牧森點點頭:「我比你更在乎你的身體。」
我將秦牧森的腦袋拉下來,主動附上紅唇,秦牧森很快佔據主動,我們在衛生間熱情的擁吻,秦牧森不過癮在我的脖子上吸出了好幾個大紅印子才放過我,他將我從洗手台抱下去,將我放在床上,吻著我的紅唇說:「剛才你那樣真像我的妻子該有的樣子,找我回家,還給我放洗澡水,木子為了你我真的會改的。」
他這樣說我就更加愧疚了,只是我現在還做不到完全信任他,那個字據還是留著比較好。
我說:「怎麼平時我就不像你妻子了?」
秦牧森要搖搖頭「不是,只是剛才讓我心裡很暖,真的!」
我說:「那以後我天天給你放洗澡水好了。」
秦牧森很滿意地點點頭:「這個可以有。」
我催促著他:「快去洗澡吧!」
秦牧森洗的很快,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出來了,我懷疑他就是身上沾上水擦乾就出來了,我問他:「你刷牙了嗎?」
秦牧森對著我哈了一口氣:「你要不要親自聞聞。」
我拍拍他的俊臉:「很清新」
秦牧森趴在我的上方又親了幾下跟我鬧了一會,才肯躺下去睡覺,這一天又是操蛋的一天,我和秦牧森又鬧了一天。
我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一直都要問問秦牧森和慕微微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情,有的時候女人的第六感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一旦一些事情上了心,不問個明白那真是寢室難安。
我推推秦牧森的肩膀,秦牧森的困意正襲來,有些迷糊的問我:「怎麼了,渴了嗎,我起來給你倒水喝。」
秦牧森說著就要伸手拿沙灘褲套上,起來我拉著他不讓他起來:「不是,我不渴,我想起來還有事情沒有問你。」
秦牧森問:「什麼事情?很重要嗎,不重要明天再說吧,我困的眼皮都睜不開了。」
秦牧森說著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我看著很心疼,可是女人就是這樣,她心裡起了疑心不問,一夜估計都睡不著了。
「不行,就現在,我等不及明天問你了。」
秦牧森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從床上坐起來,順便伸手將我的身子拉起撈入他的懷裡靠著,免不了碰著什麼,我記得他這人睡覺沒有裸睡的習慣,以前我們睡一起的時候,他都是穿著睡衣的,上身長袖運動衣,下面是運動褲。
可是現在,他過分的就下面穿了一條小內褲,我很受不了,還好他沒有變態的要求我跟著他一樣裸睡。
我接受不了。
「你說吧!快點啊,我本就喝了酒,現在困得只想睡覺,我連睡你都沒心情。」
這人真是不要臉,這種時候都要佔下我的口頭便宜,我生氣揪著他的一點,秦牧森疼的怒瞪著我:「找死是不是!」
我很少碰過他那裡,原來男人那裡也很脆弱啊!
「你說你跟慕微微之間到底什麼事情,我今天去見慕微微,我總感覺她老是想打聽你都有些什麼喜好。」
秦牧森打了個大哈欠:「我跟她能有什麼事情,那個女人真是讓人討厭,我若不是看在她是你朋友的份上,直接開了她。」
我揚手就是一巴掌拍在秦牧森的胸膛上:「說什麼呢,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將我丟在碼頭上,是她收留了我,讓我暫時的有個棲息之地,她不僅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恩人。」
「朋友??恩人??呵呵。。。。。」
秦牧森冷笑,我生氣又打了他一下:「你這樣笑是幾個意思?」
「是不是你的朋友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恩人我也不知道,我記得我好像跟你說過,當時你在碼頭上,我不放心就讓你的那個朋友接你是不是!」
秦牧森說。
我點頭:「你是說過,可人家也可以選擇不去管我,人家也不欠我的。」
秦牧森防止我在打他將我的兩個手都緊緊的握住,時不時的還將我的手遞到他嘴邊親吻:「當時我承諾給她升職加薪,事後還請了她吃了幾次飯,這她有跟你說過嗎?」
這些,慕微微確實沒有跟我說過。
「你幹嘛,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在故意挑撥你和你朋友之間的關係吧,我一個大男人至於干這麼八婆的事情嗎?」
秦牧森那樣的眼神像是再告訴我,你要是敢這樣想我,我就掐死你。
我趕緊說「微微那時候知道我和你之間的關係,她也不想讓我跟你再有什麼瓜葛,沒說有關於你的事情,這是在為我考慮,這能有什麼?」
秦牧森說:「是沒什麼,因為他巴不得我跟你之間再無關係。」
「你什麼意思?」我的感覺很不好。
秦牧森雲淡風輕的口氣:「沒什麼意思,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好朋友你的恩人,跟你的男人,秦牧森,前前後後表白了七次,還真是持之以恆!」
秦牧森說這話是口氣極其的不屑。
秦牧森的話猶如驚天霹靂一般,我簡直難以相信,這是慕微微做的事情。
「你胡說!」我憤怒的瞪著秦牧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