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115暗黑武術大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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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鬼燈滿月驚悚的發言,枇杷十藏表現得若無其事,彷彿本該如此,倒是對日向由美那副震驚的表情感到意外,「這不是很正常?殺了拖油瓶還有機會跑,一起就只能都被抓回去,那還不如死了乾脆呢。」
聽起來居然很有道理。
但這種有道理的感覺讓日向由美又想吐了,而且這次她是覺得自己噁心。日向由美再次深刻地體會到自己永遠也不可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忍者,她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並且只希望能永遠格格不入下去。
正如枇杷十藏所說,西瓜山河豚鬼並未向上級彙報他追殺失敗又碰到了枇杷十藏不戰而退的事情,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鬼燈滿月養傷,日向由美以影分|身交替使用白眼偵查,而自身則抓緊回複查克拉,中間碰到過幾次霧忍的巡查人員,白眼遠遠地看到就避開了。
一個月後三人再次藏身貨船離開了水之國。
在雨之國集合后,沒有搭檔的枇杷十藏和蠍被安排一起活動,負責土之國周邊的委託,而日向由美則和領了制服、戒指、指甲油的鬼燈滿月一起負責鐵之國到湯之國一帶各小國的委託。
這也挺好的,這幾個小國正好在火之國的北面,很多任務不是委託給北面的雷之國、就是南面的火之國,有機會碰上跟隊友一起出任務的日向——或者乾脆化名委託幾個需要探查的高難度任務更好,不過火之國要求任務委託人親自到木葉委託以便審核,這倒是個難題。
其實只要能混進木葉,日向由美甚至不必冒著風險去火影面前委託任務,她在日向家留下了無數飛雷神印記,只是日向族地處於木葉中心地帶,而她的飛雷神有效範圍只有一公里左右。
只要讓我進木葉,日向由美想,滿日向家都是合適的實驗品,問一個不同意就敲暈了再問一個,百八十個人呢,一個一個慢慢問都行。
可是整個木葉都在結界的籠罩下,像她這樣的本村通緝犯肯定早就被結界班拉黑了,一進去就會被發現,然後就要面對滿村的忍者。
倒也不是說跑不掉,可進去耀武揚威再跑掉有什麼意思,她是要找人的呀。
而且這些動作還都得在鬼燈滿月的眼皮子底下做。
日向由美想了想,覺得這根本辦不到,乾脆在佩恩跟前過了明路,直接問他,「沒任務的時候我能做點自己的事嗎?」
佩恩看著她,「你想做什麼?」
「你知道,我是日向分家的。」日向由美指了指額頭,「我打算從木葉抓幾個日向家的人來做實驗,看看能不能把這個去掉。」
佩恩居然很體貼,「可以,只要不耽誤正事。」又補充,「如果你進不去木葉,可以把這個任務委託給組織其他人。」
「不,謝謝。」我還不想日向家被搞得血流成河。日向由美說,「這種事情我喜歡自己來。」
佩恩的答覆讓日向由美心都涼了,宇智波帶土擺明了要藉助「籠中鳥」控制她,可是現在卻任由她折騰,這說明他非常有自信「籠中鳥」根本解不開。
可她怎麼也得試試,忍術的奧妙無窮無盡,日向由美經常驚訝於忍術效果之奇妙詭譎,連穢土轉生這樣召喚靈魂的事都做得到,怎麼可能沒辦法解開一個控制神經系統的咒印?
這個方法一定存在於世界上,只是暫時無人發現而已。
在曉的總部呆了沒幾天,日向由美就接到了她的第一個正式任務:暗殺草之國某大臣。她不喜歡這種事,但這種任務原來在木葉也做過,還在她的底線之上。
不同點是木葉的暗殺任務要麼有正當理由——比如說私人恩怨要報仇——要麼是國家委託,而且除非是戰時,不會接受暗殺大臣之類容易引起國家與忍村間關係動蕩的任務。但曉的宗旨就是壟斷戰爭委託,對於暗殺來者不拒而且輕車熟路。
「你來還是我來?」日向由美問鬼燈滿月,他們兩個的能力都很適合暗殺、潛入,「這種事也用不著我們兩個人都出手吧。」
在之前共處的一個多月中,鬼燈滿月一直表現得很沉默寡言,對於枇杷十藏和日向由美的安排全都沒有異議,不管是輪流守夜還是探路,讓做什麼做什麼,這次他也延續一貫風格,言簡意賅地說,「都可以。」
「那就你上。」日向由美直接推給他,「我還有事要辦。」
「佩恩不是要求我們兩個一起行動?」
「那你跟著我好了,」日向由美說,「你有其他想去的地方嗎?」
鬼燈滿月擺著他那張一貫沒有表情的臉,搖頭,「沒有,聽你的安排吧。」
在草之國和雨之國邊境的換金所里,日向由美買了這個草之國大臣的情報,又問,「有沒有關於日向家的情報?」
滿臉繃帶的換金所情報販子陰沉沉地說,「有,你要木葉的日向家,還是要叛忍日向由美的?」
日向由美的斗笠把自己罩得嚴嚴實實,她笑,「先說日向由美的來聽聽?」
情報販子伸手,「盛惠10萬兩。」
喂喂,她一個S級叛忍的情報這麼便宜?一個B級任務有時候都超過10萬兩好嗎。
日向由美交錢后拿到記錄自己情報的捲軸,打開一看,都是些出身、年齡、相貌特徵,傳聞等等誰都知道的東西,唯一有價值的就是關於她叛逃事件的分析:能夠在「籠中鳥」被發動前殺了日向日足和日向俊介,說明她要麼已經有影級實力完全碾壓他們兩個,要麼有能夠提高速度的秘密忍術,推測是八門遁甲。
整個捲軸唯一值錢的就是最後這段話,這麼說10萬兩倒也不低了,畢竟他們的想象力還沒擴展到飛雷神上。
日向由美用手指點點情報販子面前的桌子,「太敷衍了,除了眾所周知的事就是推測,日向家的情報最好能物有所值。」
情報販子桀桀桀桀怪異地笑了,「由美大人,對您來說這些當然是眾所周知的事,但還是有很多人不知道您的威名,需要通過我們了解的。」
日向由美沉默了,戰爭年代做任務只要殺殺殺,戰爭結束后她任務做的也多是簡單粗暴型,還真沒跟地下世界這些人打過交道,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露陷的。
「請放心,」情報販子說,「角都大人有命,關於您的情報對外只會透露到這種程度。」又遞上一個捲軸,「這裡是關於木葉日向家最近三個月的情報匯總,盛惠35萬兩。」
日向由美恍然,這人是角都的部下,那恐怕也是曉的外圍成員。
不過她是因為任務中的花費都可以報銷才為圖省事來買情報的,按照她以前做任務的正常步驟,草之國大臣的行蹤、家裡防衛力量等都應該自己調查出來。
但角都的部下向她收情報錢,她再找角都報銷——有趣,佩恩、不,宇智波帶土知道他這麼兩頭賺嗎?還是並不在乎?
畢竟等無限月讀實現以後,金錢就沒有意義了,不管億萬富翁還是貧民,他們在夢裡要什麼有什麼,唯一能限制他們的只有想象力。
根據換金所的情報記載,自日向由美叛逃那夜之後,日向家這幾個月過得十分精彩。
宗家只剩兩個小姑娘和一個英子夫人,卻偏偏留下了幾百年積累下的財富,不只是財物,還有忍術、家譜等等。平日里畢恭畢敬的分家成員們好像猛然間發現了這世間的不公平,紛紛要求著平等的權力,這平等怎麼體現?最基本就是先把宗家財產平分了。
其中分家長老日向幸川說得好:這些財富都是來自於分家,宗家千百年來不事生產,不過是吸食分家血肉的寄生蟲罷了,如今正該讓一切回歸正軌。
客觀地說,這話有失公平,無論戰國年代還是加入木葉以後,宗家憑藉高人一等的實力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為日向家做貢獻,比如保護族人、上陣殺敵等等。
不過與其他家族不同,他們高人一等的實力是通過限制分家實力對比出來的,不像宇智波、猿飛等族,與族長血緣親近只意味著成為族長的機會比別人大,並不是絕對的凜然高貴。
可惜想打土豪分田地的分家成員們本身也是群龍無首,想要登高一呼的人最少七八個,誰都不能取得所有人的支持。
愛清凈的直接搬出了日向家族地,看樣子從此以後是不打算拿自己當日向家的人、也不管日向家的事了。
比較激進的直言要讓宗家也嘗嘗「籠中鳥」的痛苦,日向由美把「籠中鳥」的所有記載都毀了,他們想直接對宗家母女三人下手,方式血腥、姿態難看,不光引得日向家其他人看不過眼,連木葉高層也不得不插手,目前正處於被反彈階段。
而要力保宗家母女三人的也分為好幾個流派,有平日里洗腦洗得比較徹底的、也有雖然痛恨宗家但覺得稚子何辜,兩個宗家小姐不過是孩子的。其中就有與宗家血緣最近的日向寧次,他雖然是個七八歲的孩子,但他父親為了宗家而死、生前是有名的高手,在分家中素有威望,這孩子平日里甚至不掩藏自己的怨恨,沒想到現在倒是表態不許其他人對日向雛田和日向花火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