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狗男女
「等會你躲到我身後就行了!」
「你不裝會死嗎?人家一共九個人,你跟人家拼什麼?」
刁尚天微微一笑:「你認為你跑得過他們?」
趙予萱想想現在還在發軟的雙腿,一股暖意在心裡油然而生,原來這傢伙不是逞能更不傻逼,而是為了保護她呀!
刁尚天沒有拔腿就跑,這讓金子亮大感意外,這些年他收拾過的人不計其數,但像這樣淡定的傢伙,還真沒有遇到過。
這些年來,凡是被他瞪一眼的人,哪個不是被嚇得屁滾屁流,連滾帶爬的逃,女朋友已經成了累贅;要是每一個人都像刁尚天一樣,他得節約多少時間去追。
金子亮有些迷惑,昨晚真的是被這樣的逗逼揍得要死要活的嗎?
「小子,膽子不小嘛!居然干詐騙老子。」
「詐騙?」刁尚天撓了撓頭,弄不明白金子亮為什麼還能說話。
「狗男女,利用美色勾蚓老子上當,趁老子不備從背後下手!特嗎的太沒有職業道德了,騙了錢也就算了,還把老子揍成這樣!」
趙予萱看了看四周,還好這個時候早,趕集的人不多,要是傳出去,她還怎麼見人。
刁尚天與趙予萱對視苦笑,沒想到金子亮把事情想成這樣,這一定覃鎮長的功勞,那個死雜碎對趙予萱知根知底,害怕事後被報復,來了個借刀殺人,用金子亮這條瘋狗來噁心一下。
「別特嗎那麼多的費話,想怎麼樣?」
「乖乖把你的女人送過來,再跪到老子面前磕八百個響頭,今天這事就算了了。」金子亮說完爪子一揮,一干小弟向刁尚天圍了過去。
趙予萱臉色一紅,她可不是刁尚天的女人:「混蛋不要亂說!」
聽到金子亮說趙予萱是他的女人,刁尚天的心裡像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金子亮,看來你的牙齒沒掉光,你心不甘啊!」
「給老子打!」金子亮咆哮了起來,他在這裡浪費那麼多的時間沒有直接動手,無非是想不要傷著趙予萱了,自從昨夜看過第一眼,她女神一般迷死人不償命的容貌和高貴的氣質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底,如果能爬上她的肚皮,除了發泄獸慾,還能帶給他無上的征服感。
原本有幾個看熱鬧的,見動了真格,連忙閃到了一邊,而那麵館老闆嚇得早就不知道了蹤影。
呼,橡膠棍揮向了刁尚天的腦門,他微微偏頭,從耳邊飛過,藉助對手的衝力,一拳頭砸了出去!幾顆牙齒隨即掉在了地上。
啊…..那傢伙頓時仰飛了回去,捂著嘴巴撕心裂肺的慘叫了起來,在寂靜的街道上相當刺耳,就像殺年豬時的慘叫聲,幾里之外都聽得到。
又一個傢伙飛踹了過來,被他抓住腳跟向上一提,直接摔了個四腳朝天;接著側身避開一棍子,抓住褲腰帶提了起來砸向了桌子,桌子應聲而破。
瞬間三個小弟被打得倒地不起,金子亮傻了眼:「你們是豬啊,去揍那個小婆娘,牽制他,老子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給我向她的臉上招呼。」
聞言之後,剩下的幾個傢伙哪裡還願意和殺神一般的刁尚天硬拼,紛紛把手裡的橡膠棒抽向了趙予萱。
刁尚天大驚,連忙把趙予萱拉開,眼看著一悶棍快要砸在她的背上,只好用胳膊擋了過去。
啪的一聲,一棍抽在了刁尚天的胳膊上,一股劇痛傳來!忍痛一腳踹了過去,那傢伙像麻袋一樣倒飛了幾米,一屁股坐進了麵館老闆的潲水盆里。
一步慢,步步慢,接二連三的棍子抽在了刁尚天的背上,一個踉蹌差點倒下。
「哈哈哈。。。小雜碎,你不是挺會打的嗎,再打啊!」金子亮大笑的同時,嘴角流出鮮血,兩眼貓尿嘩嘩的流。
趙予萱非常清楚,要不是為了保護她,憑剛才刁尚天展現的身手,根本不會被抽。
她躲在刁尚天的懷裡,每聽到一聲悶棍響,就感覺到他的身體抽搐一下,即恐懼而又溫暖。
僅從橡膠棍抽在肉上發出的砰砰聲,就可以判定每一棍都有可能打斷骨頭!一時衝動護花,是大多數男人都會有的表現,但不要命的保護一個女人,不是一般男人能做到的,而那不一般的男人,也絕不會為了關係一般的女人不要命。
刁尚天沒有叫痛,但沉重的悶哼聲卻讓她感到濃濃的愛意;她沒有想到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不再害怕,而是芳心如小鹿亂撞,滿臉臊紅。
刁尚天抱著腦袋,兩手分開不讓亂棍抽到趙予萱,挨了十幾棍之後,他終於抓住機會,馬後腿蹬到了一個傢伙的褲襠,那傢伙抱著胯下的毒蛇慘叫了起來。
至此,金子亮帶來的七八個狗腿子,就只有兩個還在揮舞著棍子,他見勢不對,含恨先逃了,要不然剩下的那些牙齒恐怕也保不住。
看到金子亮逃后,那兩個本來就無心再戰的傢伙也撒丫子的跑,刁尚天本想追的,卻被麵館老闆拉住。
「小夥子,打爛了那麼多的東西,你要賠錢!」
趙予萱連忙從包里掏出了三百塊錢,然後扶著刁尚天離開。
「你的傷怎麼樣啊!咱們先去醫院看一下吧!」
「不用看了,醫院還真上不起;再則金子亮那個雜碎是當地最大的黑幫頭子,很可能又去召集小弟子,被人家堵在醫院就麻煩了!先回鳳尾村,去找點草藥敷上就行。」
「你被捶了那麼多棍,堅持得住嗎!」
「應該沒問題,只是得麻煩你扶一下,背上隨著脈搏的跳動起伏劇痛。」
實心的橡膠棍抽在身上,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痛!但是能換來趙予萱扶他,還心痛得兩眼紅潤,那也是值得的!手臂被她搭在香肩上之後,可以清晰的聞到醉人的體香,在最佳角度一覽雙峰之雪白;這一刻,他感到痛並幸福。
趙予萱從小到大,除了家裡的親屬之外,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有過肢體接觸;像這樣幾乎被刁尚天摟在懷裡,完全就是破天荒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