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大型遊戲
門口傳來一一聲驚呼,「哥哥!」
兩個人同時看向門口,簡安剛摸到皮帶的手一下子就縮了回來,看向門口,那人她認識!
還記得那個讓簡安超級嫉妒的軍裝美女嗎?軍裝美女今天還是標準的一身軍裝,還是美得很,可是表情就有點變形了,實在是太驚訝——誰看到自己哥哥被脫個半裸躺在一包廂里都得是這個表情。
韓濁咬牙切齒,「你們——」
話還沒說話,白眼一翻,又暈過去了。
秦烈把針管子扔到地上,感嘆,「幸虧帶了兩支過來。」
瞧瞧這包間,兩男兩女,其中一對還是兄妹關係——簡安和秦烈這一對荒唐東西,一搞就搞了一對兄妹,這缺德不?簡直是要天打雷劈撒!
其實秦烈的目的很單純,他要拍韓澈的裸照,對於韓澈這軍裝妹妹,沒什麼想法,只是叫她看見了,就弄暈了,反正誰都不能妨礙這裸照的拍攝。
咔嚓咔嚓,秦烈還選了幾個角度,拍完了,手機揣回兜里,卻見這東西在幹什麼?她蹲在地下,極其認真的在解人家軍裝美女的扣子。
嘴裡念念叨叨的,相當的認真撒:「看我不把你這身綠皮給扒下來,扒下來!」
還記得這東西當初有多嫉妒人家整天穿著軍裝配高跟鞋的這美女嗎?
這東西嫉妒心重的很撒,現在這軍裝美女落到她的手裡——雖然是被秦烈給扎暈的——可是現在就是在她的手裡!
現在她想怎麼抒發自己嫉妒的怒火,就怎麼抒發了——
秦烈都要另眼相看了,這東西,耍起狠來,是真的狠,玩的嗨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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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動作快點,快點解啊!」你看她扯著人家這軍裝美女的樣子——很渴望,是渴望那身軍裝,但在渴望裡面又帶著點小惡毒,她還是嫉妒著人家,特別是這一脫了衣服,這東西撇著嘴,酸溜溜的更氣了:她身材怎麼這麼好!
可是就是這麼個玉體橫陳的美人吶,沒有人憐惜,扒了衣服就被隨便的扔到一邊去,秦烈都不看躺在地上的那女人一眼,就笑著問那提溜著扒下來的軍裝的東西,「這是幹什麼?」
她手指頭一指那邊的屏風,「我要換上——」
秦烈可算是明白了,這東西是有個軍裝夢撒,扒下衣服不為了別的,就為了自己穿山,圓一圓自己這夢。
來,告訴你什麼樣的女人能穿的起軍裝。得硬挺,得帥氣,得在柔美當中帶一絲剛強,也得在這艷麗當中帶一點匪氣——看看這躺在地上的美人韓濁,就是這樣一個人,所以她穿上軍裝能不叫簡安這東西羨慕。
韓濁愛穿軍裝,有能耐穿軍裝,還能穿的特別的有味!
屏風後面是綽約的人影,那東西的曲線很清楚,可秦烈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她脖子,秦烈最迷戀的就是她脖子的曲線,不知道有多脆弱,有多招人破壞。
可人就是這樣,想要做的事情,慾望到了極致了,反而不忍心去做了,因為捨不得這種熱情飽滿,血脈賁張的狀態——特別像是秦烈這樣冷淡的,這世上能夠提起他的興緻能有幾件?這好不容易的遇到了一件,他花多少時間陪這東西玩都甘願。
主要是娛樂自己嘛。
她穿好了,在屏風後面把穿在領子里的頭髮撩出來,是光著腳出來的,踩在榻榻米上,笑的不知道有多得意——「好看不?」
前面講過什麼樣的美人才穿的起軍裝,得有一股子硬氣提著,可是簡安同志現在有這硬氣?她一條水蛇有個屁硬氣?媚氣還差不多。
可還是有個軍裝夢,就非要瀟洒一回,好像就是為了證明自己還有點能耐不是慫蛋了似的。
這硬挺的軍裝往她這水一樣的身上一披,全都榻下來了。沒有半點的英氣!
可這是平凡人的眼裡的她,這是大眾眼裡的她,這是正常人眼裡的她——可是秦爺不是正常人,更不是平凡人。他和這東西有共同點,品味都蠻獨特,還都荒唐的很,不過一個是明裡,一個暗裡罷了。
看女人,果然還是要先看脖子。一個美人,無論臉長得多美,只要脖子上面有了皺紋,還是不能夠被稱之為極品的,畢竟人們對於美女的要求都格外高的撒——其次呢?要看腳。因為這腳踩在底下的,是最不容易被保養到的,它是身體的底線:古代男人為什麼那麼喜歡這腳,還親昵的稱漂亮的小腳為金蓮?其實仔細想一想,不是沒有道理的,看一個女人的程度,一個女人愛自己到什麼程度,還是要看腳的。
還有就是衣服,越樸素越好,就這綠色軍裝最好——這極致的樸素當中才能孕育出極致的奢華。因為這真正的貴氣,千萬不能用衣服顯出來,而是要從最破爛的衣服裡面透出來!這衣服越素,就顯得人越貴撒!
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最難以修鍊的一點,就一個字:懶。這個懶,還是有點子講究的,這和咱們廣義的懶不太一樣,是骨子裡的東西:她身子站的很直,眼也沒有耷拉著,神態里很正常。可是你就是覺得,她身上有天然的疲倦氣質,有天然的懶氣——什麼是貴族,就是慾望被滿足之後的疲憊感撒——簡安把這一身硬挺的軍裝,生生的給它同化了,穿出了這麼一副極致的懶氣,和貴氣!
一般人享受不起這樣的東西,也看不上這樣的東西——被她迷住的只能是這樣的一種人:什麼都得到了,什麼都見過了,什麼都滿足過了——反而空虛了,疲憊了,孤獨求敗了。可是卻碰到了她。
秦烈心裡在想什麼,他看著這東西,覺得自己在驟然的縮小,縮小,再縮小,直到變成這浩渺的宇宙里一粒微不足道的星塵——自然這東西也與他一樣,一樣的變小,再變小,一直被這宇宙做的微不足道。一顆星星最另一個星星說:這銀河這麼寬廣,你怎麼就讓我遇到了你!
「簡安——」秦烈微微的開口,可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對了,他確實不知道應當說什麼,他就是想要叫一叫她的名字,就是想要那兩個字從自己嘴裡蹦出來,砸在地上,像硝石砸在地上會碰撞出火花,他看到她的名字砸在地板上,也濺出個類似於光子一樣的東西——
「哎!」簡安的背狠狠的撞在門板上,她哭喪著臉說,「明天得紫了——」秦烈才不管這一套,他管她疼不疼撒,他現在心情就像是最近印尼新噴發的那座火山,咕嘟嘟的冒泡,就恨不得把自己和這東西都一塊的扔進去煮了!大家可別忘了,秦烈拿著冰冷的柳葉刀,剖開冰冷的屍體的時候,他是一個怎樣的,冰雪一般的人撒!
這種焦灼的感覺,叫他多麼的辛苦,可又是多麼的新鮮——
「誒,等等,等等——」這東西多麼的不解風情撒,她沒有看見此刻秦烈小爺眼睛裡面透露出的,那種人與獸,痛苦與歡愉,那最極致邊緣的表情嗎?對不起,她沒有看到,她的重點就壓根沒在這秦烈的身上,相反,她的視線越過了面前這身體里盛滿了岩漿的秦烈(實話說,這可能是這一輩子秦烈同志最激動的一次了,就是感覺對了),看向了那還躺在地上的女人,那個被扒了軍裝只穿著內衣的美女。
「我也要給她拍一張撒——」她掏出來手機。
咔嚓咔嚓拍了幾張。
其實這東西真的純粹的有病,她幹嘛給人家拍裸照撒?
兩個原因,一個是嫉妒,為了一身軍裝嫉妒成她這樣的也是沒誰了,可是大家諒解,這東西的腦袋構造就是不正常,且想幹什麼幹什麼——第二個原因呢?是因為這女人的身體確實漂亮,十分的有美學價值,她很想要收藏幾張。
這原因後來叫秦烈知道了可無語死了撒!他還以為這東西終於開了竅要玩一把大的了呢,原來還是那小家子氣德行,和個痴漢了似的?你有沒撒子目的,去拍人家的裸照幹什麼?
可也就是這簡安同志腦袋一抽風拍的裸照,後來鬧出了多麼大的風波?
別忘了人家韓濁也不是個普通人,兩杠三星的女上校了——身後有韓家,身邊有韓澈,無論如何,簡安同志本來是想要小玩怡情,這回可真是要玩一把大的了——
就和賭博一樣,就要玩大的,大的有趣,大的爽快——還就是這種大型遊戲最能夠考驗人性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