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 你是開掛玩家?
夏劍看著嚴陣以待的眾將士,大聲喊出了讓所有人都覺得滑稽的話,「你們擋住我的路了,拜託讓一讓。」
神王的衛隊自然沒有任何人鳥夏劍,在他們看來夏劍完全是一個腦子有問題的路人,只要他們不回復這個智障,當他感到無聊的時候總是會離開的。
這段日子他們應付了不少前來參加秘境的隊伍,已經很是疲憊了,倒也沒精力和夏劍耍什麼軍威。
不過,若是夏劍不知死活的話……
就算他不知死活,他們也不能動手啊,畢竟在這裡沒有人敢動手,動手是不可能動手的。
在這裡沒有人敢動手,這是法則籠罩統治下的世界,在這裡你只能隱忍,只能無視對手的挑釁,只能逞口舌之利。
「哎喲怎麼都不回我話?都聾了是嗎?」
夏劍得勢不饒人,一副你不回我你就是慫的樣子,這樣的嘴臉自然是很可恨的,可是這神王的衛隊一個個都是有高素質高實力的人,自然不會因為夏劍這樣的幼稚行為而生氣作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
畢竟到時候先動手的,就是最先受到懲罰的人,動手到最後傷的人還是自己,何必如此呢?
夏劍見狀,又冷笑一聲罵道:「真是一群聾子,既然你擋了本大爺的路,那就休怪本大爺動手了。」
他這話一放,立即引來了四面八方的賤氣值,在場的將士都用看待弱智的眼神看著夏劍,露出了似笑非笑的樣子,那表情就是在說,你有本事就動手啊。
更有甚者聽了之後還伸出了脖子挑釁夏劍,他努著嘴,似乎在說:「來來來,你有種就朝著這裡來一下子。」
「挑釁我?看我一劍劈開你們。」
夏劍取下神王劍雙手握住用力劈出一道長達百米的劍氣,直接朝著眾人飛去。
那些將士顯然都沒有料到夏劍真特么的敢動手,躲避不及之下居然被夏劍活生生轟出了一條道路,中間的將士都朝著兩邊被擊飛。
雖然夏劍的實力很弱這劍氣根本傷害不到他們,但是這等於被人狠狠打了臉,作為神王的親衛隊,這口氣他們如何咽的下?
這絕壁不能忍啊,所以法則的神雷還不快快劈死這個混蛋?
乾死他啊!
可是所有人等了很久很久,天上根本屁反應都沒有,別說什麼懲罰的神雷了,連個火苗都沒有冒出來。
反觀夏劍,他已經拉著古靈走在了被劈開的中間道路上,仰著脖子神氣十足地在他們中間走了過去。
他嘴裡還念叨著,「早讓路不就完事了嗎?非要討打,犯賤呢不是……」
夏劍看到,在他說完這些話的一瞬間,可謂是賤氣值爆棚,這樣的反應讓他覺得刺激又激動。
刺激的是他這樣的行為無異於是刀尖上跳舞,一個不慎就會被人用眼神殺死,激動的是這賤氣漲的太快讓他都快反應不過來了。
按照這樣的速度的話,他若是保持這樣的行為一直不斷,那麼在短短的一天內,他就能再獲得上千萬甚至近億的賤氣值,這簡直比搶都來得快啊。
可是夏劍不想自己被人失去理智打死,他的目的是去到攝政王的秘境中,而不是在這裡浪費時間,所以這樣賺取賤氣值的方法他可以用著玩,但是不在考慮範圍。
這出於很多考慮的,一是夏劍也怕暴露自己,二的話太引人注目反而不好,悶聲發大財才是王道,可是夏劍完全忽略掉了他剛才的這一波表演,已經完完全全出了一個大風頭。
現在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這個人了,若是有心人好好打聽一下,找到他的信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夏劍還沒走到中間,立即就被裡三圈外三圈地圍了個水泄不通,那些人被打了之後都跑去報告高級軍官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真正的領導者過來處理夏劍這個奇葩的人。
夏劍見狀,也知道自己一時半會是走不開了,他便靜靜站在原地等待著軍官的到來,這裡真正的負責人才是重點,普通的士兵怎麼說也不可能隨便放他離開的。
為了免除大多數的麻煩,夏劍認為他還是有必要和軍官請示一下子的。
很快,就有一個軍官急匆匆地過來了,他原本在軍營過得好好的,可是一會兒就有一個嚇得話都說不利索的士兵跑過來說他們軍營有一個變態來砸場子來了。
他說什麼這個變態能夠無視攝政王的法則,在這裡能夠直接動手而不受懲罰。
這位軍官的第一反應自然是認為這個士兵謊報軍情,差點就要軍法處置他的時候,又有幾位士兵跑過來證實此事,這讓軍官徹底慌了。
這事居然特么的是真的?
在這整個神界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這樣的法則作為和大道取得共鳴的一種定則,就算是神王陛下都不能輕易免俗,就算他來到了這裡也不敢輕易動用自己的實力。
可是,他今日居然見到了一個能夠輕易無視攝政王法則的人,這傢伙是開掛玩家嗎?
「不,這不可能……」
帶著這樣的疑惑,這位高級軍官來到了這裡,見到了士兵們口中的那個怪物。
那是一個中年男人,臉上帶著鬍渣顯得有些頹廢,有點像是大叔,可是臉上還是比較年輕的,這樣的一個人,居然就是那個奇人嗎?
「你是誰?為何來我軍陣營搗亂?」
高級軍官一時語塞,只能問出了最基本的問題。
夏劍見到此人,問道:「你是將軍?」
「不,不過我僅次於將軍的職務,我可以做主這裡的一切事宜,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我說。你到底是誰?」
「原來不是將軍啊,而是一個高級總管?那你就沒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了,再說了也不是我想要來你這裡搗亂,而是你的這群人擋住了我的去路。我要路過這裡,你們擋路了,那我就開路。」
夏劍看著他的眼睛,不屑地笑道:「就是這麼簡單,你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