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婆婆要抱孫
見他態度又好了很多,夏淋神情柔軟了下去,忍不住又信了他一回,為了女兒有一個完整的家,她沒有再說話。
霍成拿定她一樣,將她抱入懷裡,可夏淋一觸碰到他的胸膛,身子就僵化,反射性地一把推開他,「我收拾下東西。」
有時她真的好恨自己,他隨便一句老婆,她撞的頭破血流,還是忍不住原諒他。
這天霍成把她與女兒帶回家,婆婆出奇的竟不在家,不過夏淋並沒有問。
幾天後,婆婆回來的時候,竟然帶了一個女子回來,起初夏淋以為是婆婆的那些鄉下親威,沒有多大在意。
加上她早出晚歸,也與那個女子撞不上面。
「老婆,你吃完飯,我給你說一下事兒。」霍成推了一下眼鏡框,那張斯文的臉上竟出現了一些不自在,只是他彷彿是有話要跟自己說。
夏淋淡淡地笑了一下,「嗯。」一聲后回到卧室洗澡,今天公司開盤實在太累了,客戶太多,加上營銷經理不知怎麼回事,總是針對她似的。
洗過澡的霍成,身上只是簡單地圍了條毛巾,沒拭乾的水珠在他白皙的胸膛上滴下,看上去很誘人,他笑笑地向夏淋走了過來,「老婆,我們今晚那個行嗎?」
「不成,太疲憊了。」其實從產床事件后,夏淋對床事非常抗拒,那種對於自己生命無法掌控的感覺,真的讓人很無助。
「那我就去找她了吧。」霍成估計早已料到是這樣,他坦白的說明來的目的。
怪不得他突然提出進自己的卧室睡覺,原來是這樣,夏淋笑笑,說:「你隨便,我現在要休息了。」
「老婆,我媽說,她想抱孫了,你也知道那個安曖,安曖她說不介意做……」他說到這兒,望著她的眼晴,目光弱了下來,低下頭接著說:「就是做小的,她不介意。」
「……」此時夏淋想死的心都有了,本來還以為他是改過自新了呢?結果呢?
「你不要這樣了,有幾個老婆的,現在不是很正常的嗎?等我們家新洋房建好,就搬過那邊住了,你在這裡住?不挻好的?」渣男說的合情合理,夏淋都忍不住拍手叫絕了。
夏淋安靜了很久,她睫毛動了一下,掀起眼帘,平淡地問,「她什麼時候來?」
「前幾天她請我媽去旅行,那天和媽一起回,只是她去了一個親威那兒玩了幾天,你那天回的早,沒撞上她的。」他拿下了眼鏡,搓了下眼晴。
事實上是撞上了,只是不知道那個是安曖,當時她趕時間。
「她有錢,借給了媽一筆錢,你也知道,爸那邊建房,錢不夠,我現在啥情況,你也知道,她說如果她能住進來,會資助點錢我做個啥。」
他表面上這麼說著,夏淋卻不這麼想,這個女子這麼捨得下血本,他們兩母子肯定是應諾了別人什麼,否則怎麼可能,怪不得那麼急著趕她出去。
看來,無論如何,她得賴在這裡了,不能便宜別人,淡淡勾唇笑了笑,「好了,竟然她都不介意,你自己決定就好,我要休息了。」
下了逐客令,霍成目的已達到,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激動,那張嘴臉越發的噁心……
「老婆,還是你最好了,愛你。」說完轉身就走出去了,走前還順地把門關上了。
房間里恢復了安靜,靜的可怕,可怕到風吹開窗帘的聲音都似在鬼哭……
夏淋用力地掐了下臉頰,痛是真實的,她彷彿做了一場沒有盡頭的惡夢。
這一晚夏淋睡的很不真實,反轉難眠,天蒙蒙亮的時候,她掀開被子站了起來,穿著單衣倚在落地窗旁,看著青翠的花草,聽著鳥唧唧喳喳的叫聲。
一切慌若隔世。
阮總:夏夏,晚上有慶功宴,記得發下通知。
一條信息在白色的台上振動了一下,夏淋走了過去,拎起手機看了看,隨即又放了下來。
走進浴室、洗漱、更衣,幾秒鐘完畢,夏淋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她穿上白色布鞋,身後綁了個馬尾就跑了出去,買了骨回來給女兒燉了粥。
似往常一樣,給霍成做好了早餐,叫醒女兒喂她吃了粥,就讓她等爸爸的車,自己則拎包離開。
到達樓盤的時候,才八點半,人山人海,她進入更衣室換上了黑色西裝就匆匆地趕到阮總辦公室。
阮總還沒來,她見到新來的阿姨搞的衛生並不幹凈,就順手地幫他搞一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浸在屬於他清冽氣息里,她總是有一股想哭的衝動。
阮義的身份,高不可攀,她夏淋從來也不曾敢妄想,只是這個男人給過她那麼一點溫曖。
此時的她,就好比一個快要渴死的魚…..
「夏淋,你在這幹嘛呢?外面都忙成一片了,要麼你過前台刷一下卡,別桿在阮總辦公室。」營銷部的王經理王麗馬臉拉的很長,眼晴有些孤疑地盯著她。
夏淋臉色一白,這位從集團派下來的王經理總是有意無意地跟自己做對,已經不是一兩次的事情了。
上一次直接找到她的總秘書長,把夏淋給狠狠地刷了一次,她不敢頂嘴,就順從王經理的意思,跟在她身後走了出去。
一低頭接待購房的客戶夏淋忙的快到九點,王經理過來揪住她的衣服,把她從客戶堆里拖出去,到了營銷辦公室,「你說你都在干麻,阮總今天六點給你發了信息,你不通知?」
夏淋心底咯噔一跳,她差點忘記這渣了,她抬頭,姿態放的很低,「不好意思,現在也不遲,我現在去辦。」
到了慶功宴擬定的酒席,夏淋陪在阮義的身邊,因為心情不好,只要有人敬就猛喝,喝到最後醉的一塌糊塗。
胃裡湧起一陣陣酸水,夏淋很想吐,沖了出去進了洗手間關門趴在側所里狂吐,把水一直開著,華啦啦的聲響蓋了她的哭聲,一直哭,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出來。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眼很紅,她潑了下冷水清洗乾淨污漬,就走了出去。
酒店走道長長的,燈光奢華閃眼,只是剛走到拐角處一個包箱,包箱的門虛掩著,她聽到從裡面傳出來的聲音有些耳熟,下意識地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