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給孫家下套

第5章給孫家下套

西大門發生械鬥,吸引了無數旁觀者的眼球,勞役們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雲集過去。

沒辦法,在這個拳頭大的世界里,看液晶電視也是宣傳英雄們的武力值,激發民眾的鬥志。

而械鬥是實戰,比看電視過癮,加上制度約束勞役群體,像這種械鬥很少見到,吸引人很正常。

王琅衣衫破碎,一身邋遢,混在人群中接近械鬥現場。

華都基地一千多萬人口,勞役群體幾乎佔了一半。

平日里勞作起來沒日沒夜,彼此之間沒有來往,認識他的人也被械鬥吸引了心神,以至於沒有人認出他。

「特么的你推我幹什麼?」

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怒視瘦高個,說著話一把推歪了瘦高個。

王琅見縫插針,從二人之間閃了過去,沒有在意暗中施展柔韌術製造的小騷亂,直達械鬥現場二十米內停下來觀看。

魯班隊以技藝精湛出名,隊員從幾百萬人中脫穎而出,並非易事。

可以說人人都會一門絕活,從事高難度維修,建築房舍與修繕防禦工事。

他的木藝精湛,但年齡太小,加上剛到基地一個多月,備受魯班隊的人壓榨。

魯班隊滿編一百人,現場只剩下三十八人,其餘的人估計都死在獸潮之中。

「去死!」

汪濤雙手持斧攔腰橫削副隊長。

錢泰森身為副隊長吃孫家的皇糧,長得五大三粗,一臉兇相,平日里欺負人數他為最。

他見汪濤雙目赤紅,動了殺心,狀若豁出性命殊死一搏的態勢,二話不說持斧攔截。

「噗呲」

鬼使神差的出錯了,他只覺得腹部劇痛,斧子偏移了攔截路線脫手而飛,慘叫著倒地翻滾。

「啊」

他的斧子砍傷了左側斜眼木匠的左肩,血流如注,慘叫著撞亂了圍攻的人群。

「我靠,魯班隊的斧法高明啊,長見識了,咦,不是圍攻嗎?他們對身邊的人有仇啊?」

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打壓沒商量,只為進入魯班隊混上一份肉食。

王琅施展柔韌術控制戰局,讓汪濤虐打魯班隊解氣,不出這口氣會憋屈死。

「噗通,噗通」

十幾人相繼負傷倒地,嚇得其餘的人散開了。

他分開人群走入場中,看著汪濤說道:「濤子,解氣了跟哥走。」

「琅哥,我要宰了他們。」

汪濤看了琅哥一眼,轉頭瞪著錢泰森揚起斧子說道。

他記得這幫人搶奪自己的食物,把工程量強加到他的身上,差點累死、餓死了。

要不是琅哥分了一半食物充饑,他早就死了。

眼看著事情鬧大了,上面責備下來必死無疑,他不想連累琅哥,打算拚命乾死幾個。

「鐺」

王琅甩出特赦令擊打在他的斧面上,看著他說道:「你的家人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別廢話,撿起特赦令跟哥走。」

「啥,特,特赦令?」

「假的吧?難道特赦令是大白菜?」

「仿造特赦令要殺頭的,色狼不知死活,這下有好戲看了…」

汪濤沒有在意旁人的議論,雙手顫抖著拾起特赦令,看也不看高舉過頂,震落下兩行眼淚喊道:「睜開你們的狗眼看清楚。」

特赦令純金打造,晃動在烈日下閃著耀眼的光芒。

上千人眼珠子掉一地,痴獃的看著令牌,恨不得衝上去搶奪特赦令。

先前不相信,看見真貨就嫉妒了,吞著口水暗罵色狼不是東西,為什麼不給自己呢?

王琅環視一雙雙貪婪的眼神如沐春風,向汪濤招了招手,轉身就走。

他沒有虐打勞役的興趣,而魯班隊衝上前殺人的都是人渣,後面的人見風使舵求安穩,不出手遭殃的是他們自己,這就是現實。

「琅哥,我當時管不住兩條腿跑了,你、我…」

汪濤追到琅哥身旁,漲紅了臉,熱淚橫流說不全乎。

這是他的一塊心病,半月來睡不安穩,總覺得愧對琅哥,懊悔不已。

「喲,你又哭了,哥就說嘛,

王氏不孝子弟滋事,先祖剝奪姓氏驅離氏族,不孝子弟哭鬧不走,先祖心思一動賜姓汪字,你還不信?」

王琅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

汪濤尷尬的抓了抓頭,嘟囔道:「琅哥,你的老典故不科學…」

「閃開,閃開,把王琅與汪濤抓起來。」

孫毅喝斥人群,抬手指著王琅下達命令。

「閃開…」

他身後的六名跟班應令而動。

人人像打了雞血一樣,吼叫著推搡人群橫衝直撞,揮拳就打,盪起一陣慘叫聲。

孫家的人向來肆意妄為,蠻橫無道,眼前的六人就是例子,打倒人群,踐踏人體衝鋒而來。

拳頭大就是道理,王琅雙眉一挑,抬手屏退汪濤,見一名打手揮拳擊打勞役,施展柔韌術。

內勁絲線穿過人群,前端綁在打手的袖口上,尖端扎入皮層,向右拉扯。

「嘭」

打手一拳打在同伴的臉上。

同伴捂住流血的鼻子蹲下身,阻擋了後面的人。

「掠奪力量1.2,體質1.5,精神2.3,內力14…」

「我靠,爽呆了,身體內暖洋洋的,不過明目張胆的掠奪修為會不會太張揚了?」

「騷年,你心裡明明嫌少,故作清高有意思么,霸道才符合身份,對待惡勢力無需客氣。」

「琅哥我是五好青少年,這樣下去會被你帶壞的,做人要仁慈…」

「嘔,反胃了抱歉,咦,又一個中招了,掠奪力量七點…」

隨著掠奪的修為增多,體內逐漸燥熱起來,他樂此不疲,有進無退。

「沙沙」

孫毅看著屬下自相殘殺,嚇得連連倒退,邊退邊喊:「王琅,你施展妖術害人存心作死?」

介於孫文的前車之鑒,他帶著警惕性而來,見王琅的能力超出了理解範疇亂了方寸。

抓不到王琅,浩哥追究下來至少要脫一層皮,他唯有以勢壓人。

基地內的弩箭齊發可以阻擋虛靈境強者,射殺王琅一支箭就夠了,他的右手捏著背後的小型弩弓。

「琅哥我身正不怕影子歪,像你們這群蝗蟲過境,虐打人群的人該當何罪?

孫氏財閥好大的威風,無視律法,藐視軍隊,

你臉上真光鮮,呸,一幫狗急跳牆之輩,技不如人就栽贓陷害,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王琅踩踏癱軟在地上的打手的身體接近他說道。

實力雄厚壯人膽,顏面高貴怕人喊,他這一嗓子引發無數雙鄙視的眼神。

孫毅環視人群,臉上掛不住了,拔出弩弓對準王琅吼道:「站住,你說不是妖法有什麼證據?」

王琅接連廢除了六個人的修為,按律絕不容許,但他有恃無恐。

「你很想知道?跪下來求哥,那孫文三拜九叩,哥差點心軟就告訴他了,

你想找到克制哥的法子,只需跪拜一次、哥就告訴你。」

王琅說著話逼近二十五米之內,暗自施展柔韌術穿過土層抵達孫毅身後。

這傢伙動了殺心,襲擊孫毅也沒有弩箭的速度快,反而會弄巧成拙迫使孫毅發難,他在等待時機。

「你何德何能,老子憑什麼給你下跪?你無話可說就是妖術,去…」

王毅見他逐步逼近,喝斥一聲扣動扳機。

正在這當口,他突感後退的右腳踩到滑膩的物體,身體失衡向後摔倒下去。

「咻」

弩箭斜向上一閃而逝。

弩箭從頭頂上掠過,王琅感覺頭髮茬子向後傾倒,頭皮發麻,死裡逃生了?

他迅速牽引內勁絲線捆綁孫毅的手臂,尖端鑽入臂膀掠奪修為,大聲說道:「你存心殺人,哥正當自衛讓你變成廢人。」

「啊」

孫毅驚呼出聲,感觸修為剎那間流失一空,驚懼中懊悔不已。

「住手。」

胡偉看不下去了,大聲制止,可惜晚了一步。

他也沒有想到孫毅膽敢公然殺人,那一箭太懸了。

當他走近孫毅身邊時感知到一縷絲線波動異常,內心沸騰不寧,王琅的修為僅僅只是胎息境,怎麼可能外放內勁傷人?

還是不斷弦的內勁,收發自如,捆綁、汲取別人的修為,太不可思議了?他接受不了,同時心中火熱起來。

修鍊者的感知敏銳,王琅故意讓他感觸到內勁絲線。

事情越鬧越大,孫氏財閥不會善罷甘休,家人是最大的牽絆,沒有一個勢力幫襯顧此失彼。

加上他對胡偉的印象比較好,有意拋出天賦試探一下。

正所謂債多不壓身,多欠一份人情加倍償還不是問題,他孑然一身,也希望結識幾位朋友相互照應。

王琅見胡偉鄭重的點了點頭微微一笑說道:「哈哈,孫兒總管叩首很別緻,

禮節沒有學全乎摔疼了吧?哥看你誠心的份上就告訴你,

曇花種子剝奪枯樹的養分生長眾所周知,百米高的巨樹都擋不住,你們孫家就是個屁,放了。」

他說著話從汪濤手中奪過特赦令,順手扔給孫毅,像趕蒼蠅一樣擺著手驅趕。

這一次,他沒有剝奪孫毅的精神力,故意讓他給孫浩傳話。

「你,你好狠的心,廢了我的修為,哼,我限你三月內償還兩萬血晶,勞役就是勞役,死不足惜。」

孫毅憎恨的看著他說道。

「勢利眼、狗眼看人低,放心,琅哥我自食其力,一月內還請兩萬血晶,狗崽子滾吧。」

王琅微笑著看著他說道。

「琅哥,他本來就縮短了一倍的時間,你怎麼能說一個月啊!」

汪濤急出一頭冷汗,大聲提醒琅哥,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真是作死啊,口出狂言愚不可及。」

「色狼一定撞壞了腦子,變白痴了,那是兩萬相當於洗髓境界的血晶啊。」

數千人鄙視王琅是傻子。

胡偉也看不過眼了,看著王琅說道:「你不要衝動,不就是兩萬血晶嗎,我們胡家替你還…」

「嗨嗨嗨,有你們胡家什麼事?我們孫氏財閥沒把你們放在眼裡,

小子,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自食其力償還兩萬血晶,到時拿不出就得死。」

孫毅憤恨的說道。

「沒錯,哥一言九鼎,但哥一個月內拿出血晶又當如何?」

王琅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微笑著說道。

孫氏財閥家大業大,縮短時限本就理虧,再以人命限制,就要拿出對等的籌碼,要不然家族顏面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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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心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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