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蛇叔（一）

波風浩人離開醫院之後，沒有回家，而是去找大蛇丸了。

「蛇叔，好久不見了呢。」波風浩人說道。大蛇丸其實是很忙的，各種實驗，各種任務，今天波風浩人其實來大蛇丸家裡都是想碰碰運氣的，前幾天波風浩人也來過幾次，不過大蛇丸都不在家，今天大蛇丸正好完成任務回來。

「是啊，最近有點忙，現在正處於戰爭年代，我這樣的人，當然會被用來完成各種任務。」大蛇丸說道。

「蛇叔好像很不滿意現在的生活呢，怎麼都覺得你在猶豫呢。」波風浩人說道。

「你這個小鬼，能力是不是變強了啊，竟然能感受到我現在的狀態。」大蛇丸說道。波風浩人可以感受到一個人內心的想法，這樣的能力波風浩人當然沒有，但這個能力是個很好的借口。前世的波風浩人會讀心術，也就是根據一個人的眼神，表情等等細小的動作，判斷出一個人的內心想法，這樣的本事當然要有個借口啊。

「好像是呢，不過，蛇叔，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訴說，在醫學的角度來說，訴說可是釋放壓力，緩解心情的良藥呢，我會是一個好的聽眾的。」波風浩人說道。

「呵呵，你這個小鬼，聽說你在綱手那裡學習的很不錯，現在是綱手的助手了呢。」大蛇丸說道。

「是的，不過，醫療忍術的學習已經結束了，接下來我要進入木葉忍者學校學習了，所以來問問蛇叔你，我接下來的修鍊你有什麼建議嗎？」波風浩人說道。

「歐？這麼快就結束了？」大蛇丸驚訝的說道。

「恩，乾媽教了我影分身術，因此速度提高了。」波風浩人說道。

「原來如此，以綱手的醫療水平，影分身術修鍊帶來的副作用可以忽略不計，而且你的查克拉量較多，這倒是個修鍊的好方法呢。那你現在處於什麼程度。」大蛇丸說道。

「乾媽的醫療忍術我已經全部學會了，當然火候還差點；在夕日真紅叔叔的指導下，幻術已經入門了，接下來我已經想好發展方向了，這個倒是不用急；忍術方面，就會影分身和三身術，還有乾媽的百豪之術；體術方面會幹媽的怪力，不過水平很差呢。因為百豪之術的原因，查克拉量在兩年內只會是中忍的水平。現在就這樣。」波風浩人說道。

「我被人稱為天才，可是和你一比，感覺自己很失敗呢。沒想到，百豪之術這樣難度的忍術你都學習了，查克拉控制力方面很厲害啊。」大蛇丸說道。

「呵呵，我天才一點不好嗎？我可是蛇叔你的徒弟呢，難道你不想指導一個天才？」波風浩人說道。

「作為老師，有你這樣的弟子，壓力很大呢，不過也許會很有趣呢，畢竟我們有著相似的追求呢。」大蛇丸說道。

「追求忍術，幻術，體術的極限，我現在正在這樣做呢，蛇叔，我可是很努力的，不會讓你失望了吧？對了，你剛才怎麼感覺很不開心呢？出什麼事情了？」波風浩人說道。

「你現在這樣的成就，讓我怎麼說失望呢？至於我的心情，確實，最近有點迷茫吧，你能感受的到，我也不用瞞著你，而且我現在的問題，你以後也許也會面臨呢，聽聽你的想法也好。」大蛇丸說道。

「我也會面臨？是什麼啊？」波風浩人說道。

「浩人，你我都在追求極限，不知道你為什麼做出這個選擇，也許是想自己到達極限就可以保護好自己愛的人了吧，但是，我追求忍術的極限卻不是這個。」大蛇丸說道。

「我的確是覺得，只要到達極限，就是最強的人，就可以保護好自己珍視的了，乾媽告訴我的那些忍界發生的悲劇，我不想再出現了。蛇叔不是這個原因嗎？」波風浩人說道。

「不是，你現在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你還很小，很幼稚。其實，追求極限這條路線是很難的。當初收你做徒弟，是因為對你好奇，而且你有和我相同的追求，這樣的你，也許可以明白我，因為追求極限這條路很孤單。」大蛇丸說道這，整個人都表現的很憂傷。

「孤單？」波風浩人說道。

「是的，孤單。」大蛇丸深吸了一口氣，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道：「追求極限，需要時間，這個世界上的忍術不知道有多少，我想學會所有忍術，然後憑藉自己的知識，掌握世間的真理，但是人類是一種被「時間」這種東西束縛的存在。這樣的目的很難實現。」

「為什麼一定要掌握世間的真理呢？」波風浩人說道。

「人類太脆弱了，太容易死亡了，尤其是忍者，我如果可以掌握所有的忍術，我可以說就是忍界的真神，這樣的我，也許就可以尋找到人類存在的意義了，甚至可以讓悲劇不再發生。這就是我的目標。」大蛇丸說道。

「很不錯的目標呢，不過，蛇叔你為什麼在猶豫啊？」波風浩人說道。

「因為，這需要時間，十年？一百年？一千年？沒人知道需要多久，因此，我現在正在猶豫是否研究不老不死之術。」大蛇丸說道。

「不老不死之術？怎麼可能？人的身體根本不可能永存的，細胞的分裂數目是有限的啊。」波風浩人說道。

「是的，但是，如果可以不斷的轉移靈魂呢？讓靈魂不因為身體的消失而消散，這樣不就可以永存了嗎？」大蛇丸說道。

「蛇叔，這樣真的好嗎？」波風浩人說道。

「為了學會世間所有的忍術，為了掌握世間的真理，這樣的做法為什麼不行呢？」大蛇丸說道。整個人顯的很瘋狂。

「蛇叔，這就是你說的孤單吧？這樣的做法不會被一般的人理解的呢。」波風浩人笑著說道。

「是呢，不過，聽你的意思，你可以理解了？」大蛇丸期待的說道。畢竟，自己的做法，被人理解是很難的。

「當然，我可是你的徒弟，追求和你一樣，有什麼理由不理解你呢。」波風浩人說道。

「哈哈，好，當初收下你，真是個正確的選擇呢。」大蛇丸說道，顯得很開心。

「不過，蛇叔，如果你從這條路上走下去，總有一天，你會變成孤家寡人的，這樣真的值得嗎？」波風浩人說道。

「我現在猶豫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畢竟想要完成不老不死的禁術，活體實驗是必須的，這樣的人，被村子排擠，成為叛忍是很正常的，我也不想放棄一些羈絆，但是，浩人啊，人的一生，如果不去追求自己真正想要追求的，這樣的人生有價值嗎？所以，我現在只是在猶豫，但是我最後一定會去這樣做的。」大蛇丸肯定的說道。

「蛇叔，一起吧。」波風浩人說道。

「一起？什麼一起。」大蛇丸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當然是一起研究不老不死之術啊。難道我現在實力差，你就覺得我不夠格嗎？」波風浩人認真的說道。

「當然不，但是，浩人，這條路的選擇，你真的明白意味著什麼嗎？」大蛇丸說道。

「沒關係，我是你的徒弟，和你有一樣的追求，這樣的話，和你走一樣的路的可能性很大，早點晚點沒有什麼的。」波風浩人笑著說道，那笑容很讓人舒服。

「你這個小鬼。」大蛇丸說道，大蛇丸是什麼樣的人，人精般的存在，波風浩人說這些話的潛台詞大蛇丸能想不到？「不想讓自己一個人承受這一切嗎？不想讓自己太孤單嗎？波風浩人，你這個小鬼，為什麼要為我做到這一步呢，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樣做的代價啊，這樣的選擇，真的值得嗎？」大蛇丸心裡這樣想著，眼眶有了一絲絲的濕潤，大蛇丸在人生中第一次有了感動的感覺，接著說道：「你這樣的話，你的人生可能會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