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怕!但我更怕失去你!
忽地,她一臉漲紅,怒罵道:「炎兵啊!炎兵啊!」
「怎麼了?老闆娘?又什麼事不開心了?」他不解的望著夏可可,看到她那漲紅的俏麗小臉,內心感到一陣氣血急涌。連忙扭過頭,盯著正前方。
夏可可伸出青蔥纖細的食指,頻頻戳擊著他的太陽穴,罵道:「你看看!新買的車!就被你撞了!修起來好貴的!都是錢啊!!!都是錢!!!」
忽又雙臂抱於胸前,氣鼓鼓的嘖嘖道:「你真是賠錢精,什麼都讓我賠錢。老娘都快沒辦法做生意了。送外賣你耽誤時間,開新車,你撞壞。你說你是不是個賠錢精?」
炎兵一臉苦笑,點頭賠不是道:「是是是~老闆娘說的是。我一定從工資裡面主動扣錢賠償。哈..」
夏可可一聽到給錢,雙眼登時金光閃閃。她輕咳一聲,強壓心頭歡喜。雙手一攤,故作無奈道:「好吧,好吧,還算你懂事..知道為老闆娘我分憂...行吧..就聽你的...從你工資里…….」最後一個『扣』還未說完,『吱~~』一聲剎車急響,車輛滑行停下。
她『啊』一聲驚叫,忙不迭的迎頭一個急沖,眼前額頭就要撞上車前玻璃,釀成慘劇。
只覺額前一陣暖軟,去力似被東西止住。抬頭一看,原來是炎兵的一隻大手及時攔在夏可可額前,這才止住去勢,沒有撞上。
「你幹嘛!想謀財害命嗎?!」夏可可心下怒意頓生,雙拳高舉,似是要開打。
炎兵眉頭微皺望著車前。一豎手指,向她做了一個止聲的手勢。跟而開門下車。
在兩束直射而出的車前燈下,站立著一個高大的身影。炎兵下車一看,一個愣神。
車前站著的竟是血污模糊的劉子墨,身上還背著一個男人,這男人穿著一件血水浸濕的黃衣破袍,看著十分恐怖。
劉子墨雙手上似是抱著個人,但在刺眼車燈下卻看不清手中抱著的是男是女。
劉子墨疲倦以及,雙目暗淡無光。沾滿血水的臉龐透出苦苦堅持之色。
「你..你..」炎兵不知應該如何去問。也不知道他們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小兄弟,能送我們去婦產科醫院嗎?」劉子墨背後上的林秋正輕咳幾聲問道。
夏可可此時也從車內走了下來,見到眼前這幕嚇得雙眼瞪的老大,雙手捂住嘴巴,驚訝不已。
炎兵見老闆娘來了,戒備之心陡然升起。他審視著眼前這幾個怪人,平靜的問道:「你們是誰?」
後方傳來『吱~』一聲剎車。跟而「嘭!」的一記關門聲響起。李亮開著那輛保險杠拖地的警車追來了。
「真是厲害啊!你這輛麵包車足足讓我追了一個通宵!我倒要看看是誰開車的!」李亮帶上白色警帽,風風火火從後面趕上。
李亮與林秋正已經認識,當下一碰面見他傷的如此重,吃驚不已。也顧不得一旁的炎兵和夏可可,連忙將林秋正扶下詢問情況。
林秋正連連擺手:「先去婦產科醫院!別的以後再說!」
風聲颯颯,颳得街道旁小樹林刷刷作響。
炎兵耳朵一挺,轉眼打量小樹林,嘴角一揚,一聲冷哼。
「那個~剛才你們誰是司機!」李亮朝夏,炎兩人急切問道。
炎兵一手高舉,畢恭畢敬道:「報告警官,是我。」
夏可可臉色早就慘白,連連點頭:「是的!是他!別抓我!警官學院我是良民!」指著炎兵。
李亮正色命令道:「抓個屁!我來開道!你們跟上!一定要快趕去醫院!」說著,回到警車內,拉起警鳴,駕車來到麵包車旁,探出腦袋催促道:「快點!快去醫院!」
「是!」
炎兵示意夏可可先攙扶他們上車,稱自己鞋帶鬆了,馬上就來。
夏可可嘟囔著懶人事多,便一一攙扶他們上車。
炎兵趁眾人不注意,手一揚,嗖嗖兩聲,向著陰暗的小樹林,急射出兩道白光。跟而快步上車,駕車離去。
黑幕下,兩輛車更換順序,警車開道,麵包車尾隨前行,一路暢通。
刷刷夜風,再次颳起。小樹林內兩具被爆頭的死屍,一歪一斜躺坐在地,沒了反應。樹榦上插著兩柄沾有血漬的鐵制餐叉。擲力之強,沒入數寸。
警車呼嘯,警鳴聲綿長而悠遠。麵包車在警車的開道下,一路長驅直入,毫無阻攔。
林秋正穿著粗氣,一路無言。心下只是想著快去醫院。
夏可可遞過一塊手帕給劉子墨,關切道:「先擦擦,別急。馬上就到了。」
炎兵瞧著後視鏡,認出他就是前天購買自己麵包車的人。當下也不相認。好奇問道:「你們是誰?全城都戒嚴了,為什麼還在外面轉悠?」言下是打算弄個明白。
林秋正輕咳一聲,反問道:「全城戒嚴了?」
「是啊!搞的神秘兮兮的。」炎兵不緊不慢的說話,腳下油門一點,發動機轟鳴,車輛再次加速前行。
沒有了車外刺眼燈光,車內的秋天若隱若現。她抬手輕撫劉子墨臉頰,微微一笑,低聲道:「你……怎麼了?不怕我了?」
劉子墨淚水滴下,顫聲道:「我不怕!」
「我可是『阿飄』啊。還是會吃人的那種。真不怕我了?」秋天柔聲說著,臉上更是洋溢著幸福。
他眼淚更是抑制不住,滴滴滾落:「怕!但我更怕失去你!」一把將她摟住抱緊,不舍放手。
夏可可驚得雙眼瞪大,啞然道:「她是..」這話說一半,炎兵忽地伸出一手堵住她將要繼續說話的小嘴,微微搖頭道:「先別打擾他們。」
夏可可明白的一點腦袋,眨巴眨巴一雙明亮的大眼,便不在多語,靜靜望著。
「我時間差不多到了。不用送我去醫院了。認識你們真好。」秋天說著話,身子越發透明起來。
林秋正身子一挺,湊到前方,正色道:「秋天,你一定要挺住。我不好容易求來的情。你可千萬別放棄!」
「師傅!怎麼辦?!」劉子墨哭著,不知如何是好。
「快跟她說話!想下有什麼對她很重要的東西嗎?執念一類的東西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