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學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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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兼職實在是幫了她大忙了,如果她不多來干一點的話總覺得不太合適,所以就提前來認識一下,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沒有。
這個壽司店是山本剛在打理,在山本武很小的時候媽媽就過世了,所以山本武偶爾來幫忙。
其實在壽司店打工的話,說真的星野純夏還可以幫上很多忙呢,只要讓她看一下那些做壽司店魚,她可以直接下海去抓,省原料錢。
「吃過晚飯了嗎?那麼遠過來一定很累吧。」黑髮的少年笑著說道。
這句話剛說完,星野純夏的肚子就不爭氣的發出了一聲響聲。
「……」星野純夏臉紅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還沒吃了,會不會打擾到你們。」
「怎麼會,我們也正好要吃飯呢,來進來一起吃吧,今天沒什麼客人。」山本剛豪爽的說道,然後力邀請星野純夏一起吃飯。
「那就打擾了。」
因為今天沒什麼客人,所以山本剛進去做飯去了,讓兩個人留在外面聊天,被當作小孩子的星野純夏心裡還有一點覺得陌生,自從爸爸死了以後很少感受到長輩的關愛了。
「星野是從東京過來的,覺得遠嗎?上完學還要兼職真的是很努力呢。」山本武和星野純夏笑著說道。
山本武長得很高,但是卻並不讓人覺得瘦弱,反而是運動系的男孩子,一旦笑起來讓人感覺到十分的爽朗,應該是很受歡迎的類型。
星野純夏看著山本武的臉,沉思了一秒鐘,最近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總有一種被帥哥環繞的感覺,果然被人嫉妒也是應該的呢,她不要臉的想。
「不是很遠呢,我跑步過來的。」
「從東京到並盛?」
「是的。」
「那麼遠的地方跑過來,很辛苦吧。」山本武聽完了之後完全沒有懷疑,有些讚歎的說道。
因為按照山本武的運動量,他根本沒有辦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從東京跑到並盛。
「……」完全沒有在懷疑的嗎!
星野純夏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山本武的表情看看他是不是在敷衍她,但是很可惜,什麼都沒有看出來,簡直真誠得要晃瞎她的眼睛。
「不辛苦,只是日常運動而已……」星野純夏這麼回答道,第一次有種被人相信了但是不知道說什麼的感覺。
但是就沖著山本武一點都不懷疑她,星野純夏都決定單方面和他成為好朋友了——因為她也不知道人家願意不願意和她成為好朋友。
和山本武沒聊兩句就開飯了,晚飯做了很多東西,大部分都是給星野純夏做的,可能是千葉奈美之前就給她表哥說過星野純夏比較能吃這件事了。
但是山本剛在見識了星野純夏多能吃這件事情了之後,簡直都震驚了,一個小姑娘,在解決了正常的一頓飯菜以後,還另外加了八碗大拉麵,在喝完最後一口湯之後還顯得意猶未盡。
「我吃飽了,謝謝款待。」
「吃飽就好。」山本武杵著下巴看著星野純夏吃東西都覺得她吃的東西好像很好吃一樣,但是這些東西大家吃起來明明都是一樣的。
星野純夏一不小心就放飛了自我,多吃了兩碗飯,這種憂傷一直持續到她回神社為止,雖然人家沒有說她什麼,還熱情的問她要不要繼續吃點什麼,但是她都吃到不好意思了。
感覺兼職的錢還不夠她吃飯呢。
憂傷,真的是太憂傷了。
「喂,專心一點,你字都寫錯了。」
「好。」
在每天晚上的神的訓練上,星野純夏都寫一大把字,因為字會吸收神的力量,很容易讓人感覺到疲憊。
因為不是一個體系的力量,所以在力量枯竭了之後,就算是星野純夏也會感覺到疲憊,但是星野純夏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都美感覺到累,算什麼訓練。
她在紙上寫上了開花兩個字,然後貼在了院子里的樹上,樹木還是依然巍然不動,力量不夠,沒有辦法讓樹開花。
但是她也並不氣餒,還是每天晚上都寫。
巴衛就盤腿坐在旁邊,他端著酒盞,香醇的酒味在四周擴散,讓人容易沉醉其中,星野純夏一邊寫著手裡的東西,一邊絮絮叨叨的說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每天晚上星野純夏和巴衛坐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會說一下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明晚我們去找一下小太郎吧。」
「不用去了,根本不會成功的。」巴衛說道,「就像你說的白蛇的故事,妖怪和人類,是不可能有好結果的。」
「人類的生命是很短暫的。」星野純夏一筆一畫的在紙上寫下開花兩個字,然後慢慢的說道,「可是妖怪的生命很長。」
「當然要隨意揮霍了。」
「……」準備好嘲諷星野純夏雞湯的巴衛一噎。
星野純夏繼續說道,「你想啊,人生苦短還想幹嘛就幹嘛呢,更何況是妖怪。」
「你這是什麼奇怪的理論,」巴衛喝了一口酒,「你這個沒辦法讓樹開花的傢伙話還挺多。」
「什麼叫沒辦法讓樹開花的傢伙,我都懷疑這個樹其實已經變成妖怪了誠心和我作對呢!」
「明明就是因為你太弱了好嗎?」
「你說我弱,我可以是能一頓飯吃兩鍋米飯的女孩子!」星野純夏不服氣的反駁,這麼久就讓巴衛鄙視過她太弱了。
「這有什麼好值得驕傲的!這在人類裡面一點都不正常好嗎!」
巴衛嘲笑完她,發現沒有回答,定睛一看,星野純夏躺在地上,發出了淺淺的呼吸聲,她睡著了。
巴衛放輕了自己的動作,放下酒盞,想要抱她回房間的時候,忽然粉色的花瓣飄落在了星野純夏黑色的頭髮上。
巴衛有些驚訝的抬頭,很多年沒有開花的樹就像是忽然爆發了生命力一樣的開花了,嬌嫩的花瓣輕柔的飄落,像是下了一場花瓣雨,壯闊又美麗。
巴衛看著眼前的樹,輕聲說道,「其實你一點都不弱呢。」
星野純夏把雲雀恭彌打了之後,忐忑不安了兩天,她不知道自己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曾經助人為樂都是幫助真的有需要的人。
可是她覺得並盛好像默認了這個制度,所有的店對雲雀恭彌都還挺客氣的,不收錢也是大家都默認的。
她感覺自己因為一時氣憤把人家打了挺不對的,畢竟人家也只是一個普通少年。
遠方的閃電雷聲更是給她一種做錯事要遭雷劈的感覺,不知道拿個水果去看人家,人家接受不接受。
星野純夏糾結的時候,就更賣力訓練,跑步的速度明顯變快了,這下大多數人都被星野純夏嘴上了,一時之間哭爹喊娘的往前沖。
休息的時候忍足侑士蓋著毛巾坐在她的身邊,「純夏你是不是搶銀行失敗了,這樣訓練要死人的。」
星野純夏:「……」
她最近已經內疚了,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躺在星野純夏腳邊的向日岳人幽幽的用還沒有咽氣的聲音說道,「誰惹經理不高興了,簡直是我們網球部的敵人!」
「沒錯!」鳳長太郎在一邊應聲道。
「為什麼我覺得再這樣這樣下去我很快要看到極樂世界了……」
「不就是搶銀行嗎!搶不過我們幫你搶!」向日岳人再次說道。
跡部景吾喝著水路過的時候,看了看星野純夏的臉,冷笑了一聲:「天真,她肯定已經成功了,你們不如想辦法幫她銷贓好了。」
「銷贓我很擅長啊,請我吃蛋糕吧。」芥川慈郎軟軟綿綿的躺在了地上。
「太過分了,這種事情請務必叫上我好嗎!」
「我也是,罪責就請讓我來分擔吧。」
星野純夏:「喂,我沒有搶銀行啊,你們就聽忍足侑士這麼忽悠嗎!」
星野純夏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幫傢伙已經開始了說銷贓了,痛心疾首的說道,「你們都不愛我了。」
「不是說好的你愛我們,還帶便當送給我們呢,那麼好吃的便當,一次都沒吃過。」
星野純夏喜歡網球部某人才加入的這件事已經人盡皆知了,包括網球部的內部也已經聽說了,但是始終還是沒有人知道星野純夏到底喜歡誰。
網球部還因此內部下注,賭星野純夏和誰在一起,目前呼聲最高的就是忍足侑士和跡部景吾,三個人是一個班的,感情好。
而且更重要的就是,就是跡部景吾邀請了星野純夏進網球部。
星野純夏知道了這件事之後偷偷的鄙視過網球部的人無聊,然後給了忍足侑士錢,讓忍足侑士幫她下注。
這個賭約就到畢業的時候,但是忍足侑士還意味深長的說不要打臉。
「我自己都不夠吃的。」關於便當這件事,除了和女孩子分享一點,給男孩子吃這件事基本上就是做夢了。
星野純夏看著遠方的天空,又閃電雷鳴,「最近也不下雨啊,為什麼老打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