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新的高中

第一章新的高中

在我十六歲的時候,我正是開始了我的高中生涯。對於一個年滿十六歲的人來說,我總是感覺我是這個地球上最好看的人,由於我現在十六歲,花一樣的年華,青春在怒放。

開學的當天,當時下的雨很大。由於雨水太過迅猛,路面上的水來不及被排到下水道,因此在路上積流成河。在我的印象里,好像每次我考試或者開學的時候,天空總是下著雨。無論這雨大不大,但是始終都是下著的。彷彿在世界上有一種你我都沒有辦法理解的東西。它似乎是一種規律,可是他卻並不是規律。或許這也算是一種未解之謎吧。

無論如何,我對於下雨的這個問題其實不怎麼關注的。下雨的天氣是很清爽的,並且讓人有一種詩情畫意的感覺。其實,我依然很喜歡在朦朧的雨水中漫步的。雨,總是讓人忍不住去懷念。看著絲絲雨線,我總會想到某些是,某些人。我是一個很喜歡懷念的女孩,因此只如果下雨的時候我總是會看著雨水發獃,朋友們總說,只要一下雨,我就變成了白痴。實際上,我確實很想變成白痴。這樣我的生活就不會有煩惱。是啊,哪有人不想要過無憂無慮的生活呢!

不管怎麼樣,開學那天的雨,我是很討厭的。你們可以想象一下,一個瘦小的女孩拉著一個大大的皮箱,手裡還要抱著棉被,還背著一個書包雨傘都沒有的場景,冒著雨在前行。雨水打濕了全身的衣服。更讓人生氣的是,棉被也被打濕了。那你就會明白為什麼我現在會恨透了著雨水。

雨太大了,打得我都有些恐懼了。只是我沒有挺住腳下的步子。我跟自己說停下來以後老天爺會嘲笑自己的,因此我繼續向前走。走到南風中學大門時就連細細打量他的心情都沒有。我想如果換成以前,我絕對會仔細地看看的,只是這回沒有,我確實沒有。我低著頭匆忙的走進大門。校園裡面人很多,好多家長為著自己的寶貝孩子,為了他們東奔西跑的班報名,還要給他們買東西。

說實在的,我還不清楚自己現在到底要去哪裡。這是什麼破學校,我甚至都還不清楚方向,更別說找地方報名了。

但是我依然沒有停下自己朝前走的腳步。這個學校還真不小。路道也挺好看的,還很寬敞。只是我現在可沒有心情欣賞。我在乎的是如何快儘快報名去,接著找到親愛的宿舍讓我休息。

我就這樣在校園裡東轉西轉,來來回迴轉了好久,用了很長的時間。最終我知道了如何報名。我馬上走到了報刊的地方。上面貼著的就是我們的分班。只要找到自己的名字就可以知道自己的班級在哪裡了。當然,這個地方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了。看到這人群也知道能望而卻步了「完了。」我的心裡忽然停了一拍。

「嘿,閃開,不要在這裡擋路?是不是腦子有坑啊?」我忽然從背後聽到一個男生這樣說。

我轉過身去。看到我的身後站著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天啊,我看到帥哥了。我的跟前站著一個超級大帥哥。真的,他長得是那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帥!

他跟我一樣都沒有帶傘。瞧吧,他渾身都濕透了。只是他依然如此帥氣,他的穿著打扮,他的頭髮,雨水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帥氣,讓人都移不開眼睛了。

「不好意思,我,我不是存心擋路的。」我對他竟然這麼禮貌。

「還不閃開?」他冷冷的盯著我看,讓我長這麼大以來頭一回感覺不知所措。我馬上給他閃開路,只是我卻不記得我還拿著棉被和皮箱,就這麼一轉身,我竟然撞在我的箱子上面,然後整個人倒在地上了。呀,我的手一滑,被子滾向了人群。長這麼大以來我還從未如此悲慘過。我忙跌跌撞撞的去那我的棉被。在人群中來回爬的我真的太狼狽了。那些看分班的人都給我讓了出來。他們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我。我知道我的棉被撞到了他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斷地道歉。我撿起自己的棉被立刻逃之夭夭了。

「走路的時候怎麼都這麼不小心啊?你怎麼這麼笨蛋。」剛剛那男生伸出手來,把我的棉被抱在他的手裡。但是我立刻搶了過來。由於我現在感覺自己是恨他的。什麼人啊,真是自覺得是的混蛋。

「要你管啊,自大的傢伙。」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奪過我的箱子就離開了。

沒有辦法,我只好自認倒霉了。但是很快我就不生氣了。我都想清楚了,我先把東西存在超市,等報名以後還會來取走。

超市的叔叔人挺不錯的,我沒有費多大的功夫就存好了。等我從超市出來,我的身上只有一個書包,霎時,渾身感覺很輕鬆。

我再次走向了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群。我相信我能夠進到裡面去。瞧,我人如此瘦,只要給我一個縫,我就能夠鑽過去。於是我看見一個空隙就鑽了進去。呵呵,還不錯,很快,我就來到了裡面的地方,更厲害的是我花了五分鐘的時間,就找到了自己的名字。「鄭宇彤,十八班。」我說道。我又很費勁的從人群中出來。「天哪,這簡直就是在拚命啊,」我不禁感慨。

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十八班的標誌。我來回的穿梭在校園之中,簡直就像一個無頭蒼蠅,我感覺自己都要筋疲力盡了。我不喜歡繼續如此一直的走了。我真想現在立刻出現一個好心人,幫我一把,把我所有的事情都給辦完了,我會很感激他的。只是這不過是一場夢!

「嗨,同學,是不是需要幫忙啊?」我聽到了一個男生的聲音,我轉身一看,看到了諮詢部,這諮詢部也太簡陋了吧。一張桌子,一把大傘。只有三個人。一個女生,兩個男生。

「我想喝杯水,我口渴了。」我說。的確,我現在很渴。傘下坐著的一個男生給我一杯水。我想或許是我看上去絕對很狼狽吧。瞧我渾身濕的這個樣子。但是我一口氣就被水喝完了,完全不顧及自己的淑女形象。「你們這個諮詢站是給新生提供的諮詢服務么?」我問道。

「沒錯,專門就是為新生提供諮詢服務的,你有什麼不懂得地方就儘管問我們就好了。我們絕對會竭力幫助你的。」給我水的那個男生說道。

「是嗎?」

「是的,要不然我們幹嘛要辦這個諮詢部啊?」那個女孩微笑道。

「那好吧。我是十八班的。我現在找不到十八班的地址了,勞煩你們把我帶過去吧?」

「呃,這個問題很好解決。郭宏陽你把這位同學帶過去吧,我們留在這裡。」那個女生對這中間的男生說。

「我?」男生驚訝地看著女生。

「怎麼,你不樂意?」

「沒,沒有,我特別樂意。」說著,那個男生拿著雨傘撐開來。「走吧我跟你一起去。」他很熱情的跟我說。

我跟了過去,只是我有些尷尬,他把傘在我的頭上舉著。只是我渾身都被雨水打濕了,如果別人看到我這種人居然還打著傘絕對會嘲笑我的。

「嗨,我根本就不用打傘的。我渾身都早已濕透了。你不用給我撐傘了。」

「是嗎,只是女生淋雨過多對身體可不好啊。好奇怪,今天下的雨這麼大,你怎麼出門都不知道那把傘啊?」

「呃,我今天出門早,出門的時候還沒有下雨呢,誰知道忽然下這麼大的雨啊。」

「那你幹嘛不在超市買把傘啊?」

「你說的倒是容易。只是今天我壓根沒看到賣傘的。就算我買了一把傘,我也沒有空手去拿啊,我的兩隻手都占著呢,一隻手那箱子,一隻手拿被子。只是真的特別難過,他們都已經濕透了。」

「聽上去,你今天確實很倒霉。你絕對喝了很多雨水吧。一個不小心就容易感冒了啊。」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啊,我現在就在祈禱,千萬別發高燒,就算只是咳嗽也可以啊。」

「為什麼?」

「咳嗽的時候,腦袋還很清醒。可如果發燒了的話,頭就被燒暈了。我才剛到這個學校。這樣的事情總不是很好吧。」

「也是啊。哦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麼?

「我叫鄭宇彤。」

「鄭宇彤?」他頓了一下,說道,「挺不錯的名字。」他說。「你在十八班?咱們可以做朋友嗎?以後你沒事了就可以找我玩。」

「當然可以,你是個很斯文的男生,我是很樂意和斯文人打交道。」確實,他特別斯文。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看上去很舒服。

「哦,對了,你叫郭宏陽嗎?」我記得剛剛那個女生這麼叫你。

「恩,你如何知道的?」

「剛剛那個女生讓你過來帶我的時候,不是這麼喊你來著。」

「哦,我或許沒有太在意,呃,你是什麼地方的啊?玉林下面的嗎?」

「是啊,我是玉林下面的,在青峰那邊,離這裡很遠。」

「你在青峰?聽說你們那裡的核桃特別多,你絕對吃膩了吧。」

「不錯,我們青峰產核桃。只是我並不太喜歡。」

「只是它特別貴重啊,價格也很高。我的朋友到那裡買了一些,價格比荔枝還要貴呢。」

「是嗎?只是這東西確實不好。我尤其不可以文件他的味道。瞧我,是不是營養不良啊?我最不喜歡吃的這些很有營養的東西。別說核桃了,就是花生我都不喜歡。確實不高興。」我看著他,臉上還扮著鬼臉。看見我這樣的表情,他居然笑了出來,看到他的笑臉,使我想到了別的事。

「只是依然吃的比別處的多吧,畢竟這裡生產這些東西,相對來說也別出要便宜些。假如在東北的話,這些東西基本上吃很少吃的,你說對不對?喂,鄭宇彤,你想什麼呢?」

「啊,」我馬上緩了過來,「什麼?你說什麼?郭宏陽?」

「沒有,我不過就是要你以後多吃點對身體好的東西。」

「對了,你是哪裡的人啊人?難道玉林下面的吧?」

「不,不是的,我就在南豐。」

「哪?」

「南豐街上,就在學校前面了。」

「哦,那你是走讀生嘍?」

「是啊,我每天除了在學校上課以外,其他事情都在家裡做。」

「是嗎?那你特別幸福哦。」

「我感覺就那樣吧,幸福怎麼會如此簡單,我想。」

「是嗎?那你絕對對幸福很有理解咯?是什麼樣的呢?」

「你想知道嗎?」

「當然想。」不清楚為什麼,我趕緊我跟郭宏陽說話的時候的時候,總是有一種很和諧的感覺。該如何形容呢,他這人彷彿特別隨和,讓人感覺很友好,說實在的,我很行讓我周圍的人都是這樣的友好。這樣的親切,沒有勾心鬥角。我跟郭宏陽在操場上走了一會兒。雨仍舊特別大,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傘上,又滑落到地下。

「實際上我要的真的不多,也很簡單,我就是想要安寧。」

「郭宏陽,安寧並不是商品,您不可以隨便買賣,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很難?」

「是啊,因此說幸福離我特別遠,你看,在這個世界上,走到哪裡都很喧囂,誰都無法擺脫這些東西。實際上我們最最欠缺的,恰恰就是一份安寧,不管你走去哪裡,你總是無法找到他。」

「或許是吧。」他的這句話,使我忽然也感覺有些傷感,看到前邊密集入絲的雨水,彷彿我需要的也是一份安寧,假如說安寧沒有是這麼遙遠,那麼我確實我可覺得它甘願付出所有,只是安寧總是存在於你見不到的地方。想要付出都不知道要怎麼付出,我著實為郭宏陽感覺傷感,不清楚怎麼回事,我忽然很可憐郭宏。只是我又有什麼好可憐他的呢?家在學校前面不遠,絕對要比我家有錢。而他想要的是那份安寧,我跟他一樣不曾擁有。我又憑什麼可憐他呢?「或許吧,你有夢想成真的這麼一天。你還如此年輕,但是,郭宏陽你能不能改變自己的生活,或許你可以讓生活充滿激情。」

「激情的生活?」他盯著我看,「喝上很多酒,接著在別人跟前舞上一曲。這算激情嗎?」

「算,只是有些囂張了吧。」我看看他,眼睛腫似有似無的失望。「你有沒有別的理想啊?」

「有啊,特別多,例如當醫生,當病人被我看好的時候,絕對很開心。我還想成為一個設計師,服裝設計師。當一個律師也可以啊。總之有特別多的事情是我想去嘗試的。」

「嗨,你這應當不算是理想吧?郭宏陽,你在亂說?你是不是還想變成一個歌唱家或者演員啊?」

「你嘲笑我?」微笑爬升到他的臉頰。

「沒有。」我也跟著笑了出來。我感覺我這人真卑鄙,明明嘲笑了別人,還在這裡裝。

很快,我們就穿過了大大的操場。郭宏陽說:「到了,上面就是。」我猛的跑進走廊,他也收好傘走了進來,說:「走吧。」我跟著郭宏陽怕上了樓梯。郭宏陽說十八班的教室在最上面一層,是五樓。

「為什麼我這麼緊張呢?」我說。我的確心跳開始不均勻了。

「有什麼好緊張的啊?」郭宏陽問道。

「不清楚,我就感覺心跳得很快。」

「不要怕,都是剛到這裡,你們都還不認識,慢慢就好了。」

「不是因為這個,實際上,我根本就不怕,就是感覺心跳得厲害。」

「或許是因為換了環境的原因吧,免不了會緊張吧。終究都是沒見過的人。」

「說的是。」

我們邊走邊聊,終於到了最後一層。我跟著郭宏陽向右拐去,天啊,我總算看到十八班的標牌了。過了十七班就到了十八班的教室。

「快進去吧,我在外面等著你」郭宏陽和藹地說。

「你等我幹嘛?我又不用打傘。」我對他說。「我的渾身都早就淋濕了,再淋一次又有什麼關係呢。」

「不,我是想,你應當還要到你的宿捨去吧。你知道宿舍在哪裡嗎?快進去吧,我等著你。」

「我,我,好。我這就進去。」我看了他一眼,然後進了教室。當然,心情別提有多好了。我感覺郭宏陽這個人真的是個大好人,又親切,有熱情。最起碼,他是我第一個遇到的這麼可愛的男生。

教室裡面只有一個人。是個男生,當時正好把背影留給了我。他的身材高高大大的,渾身都被雨淋濕了,跟我一樣。只是他的背影看上去一點都不狼狽。他的衣著似乎挺好看,從背影上看的話。他的髮型似乎也好看。天哪,這個人的背影這麼有魅力的話,不知道他的前面會是什麼樣子的呢,我一進教室,就被他的背影吸引了,他彎著腰,似乎在寫什麼東西。

等我走上去的時候,他也站直了,把手裡的紙給了老師,老師看了一下,然後將他的表格放下了,說道:「好,你的宿舍在男生一號樓402。來,這是宿舍的鑰匙,你可是你們宿舍第一個過來的人啊。」老師便說,便把要是交給了男生。

「謝了。」那男生把鑰匙拿在手裡,看上去不想是乖學生。「這麼,這個什麼宿舍在哪裡啊?」這個男生確實不像好學生。他怎麼能跟老師這麼說話呢,這樣的傢伙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呃,穿過了操場,籃球場和教室宿舍你就可以看到了,你要是實在找不到的話,就跟別人打聽打聽吧。」老師說氣話來很慢,我有理由懷疑這老師是不是痴獃了?我看見那好看的背影很不耐煩的樣子,猛然轉了過來。

天吶,天吶,天吶,我叫了不知道多少次天吶。他驚訝地盯著我,就好像我驚訝地盯著他那樣。我竟然又碰見這小子了。就是我在雨中遇到的那個很沒有禮貌的超級大帥哥,也就是他使我暈倒了。我止住腳步,就好像他也止住了腳步。一時,我們目光相交,好像一場世界大戰就要開展了,目光就是我們最鋒利的武器。只是猛然我我把頭低了下去,然後往前走。不清楚為什麼,我感覺很奇怪。在這人跟前,我我不可以盯著她的眼睛看,我對他很恐懼。最終我和他擦肩而過。

「老師我是來報名的。」我的心依然跳的很快,我還聽到那小子的腳步聲,他並沒有離開教室。是的,我能感覺得出來,他沒有走。

「先交學費吧。」那老教師親切地說。

我把自己的書包放下,從裡面拿出來一千元給了老師。我看到在手上數了一遍,正好十張。

「把這張表格填了吧。」那老教師給我一張表格,也就是剛剛他交上去的表哥。我一看,原來是報名表。我拿出筆來寫上了自己的名字。過程中,我看到我上一個名額的名字,也就是剛剛跟我擦肩而過的那個小子。他的筆跡倒好看,龍飛鳳舞的。他原來叫秦牽冷……

我太拿好表格以後再次遞還給老師。他看了看再次放在了桌子上。

「你叫鄭宇彤是吧?」

「是的,老師。」

「不錯,你的成績在我們班排在的三,確實不錯。往後要認真讀書好好學習,將來上個好大學知道嗎?」

「哦,我知道啦。」我原來是班裡的第三名?我幾乎要笑噴了。我那麼差的成績。我不清楚為什麼中考就超常發揮了一次。「呃,那老師我的宿舍是……?」

「你的宿舍號是404。」。我結果老師給我的收據準備離開。又聽到老師慢慢吞吞地說了一句什麼,但是我沒聽清楚,問道:

「老師,你說什麼?」我確實質疑如此老的老師能不可以上課。他就連說話都是個問題,還怎麼上課啊?我著實弄不明白這學校究竟要做什麼?難道要用廢物當教師?那我們變成了什麼?廢物不如?我確實特別生氣。

「呃,你怎麼不問問我女生宿舍在哪裡?」那老師跟我說道。我就差暈倒了,扶著腦袋,拜託,說話的時候,不要這麼慢,別這麼慢,只是我最終沒這麼做,終究他是我的老師。我只好說:

「不用,我自己能夠找到。」說完以後,趕緊離開了我這個要命的地方那。

我剛一出門,看到郭宏陽還在等我。他手裡,臉上特別平靜。見到他的我,心情馬上變好了。而郭宏陽在我的眼裡就是這樣的。

「都結束了?」他和藹地問我。

「恩,結束了。」我們一路按照原來的路線回去的。「我告訴你啊,剛剛我遇見一個老師,他說話特別的慢。我跟他說幾句話都快沒命了。這麼大歲數了還不趕緊下崗了。」是啊,我真感覺這樣。

「或許他的教課能力確實特彆強。有些好老師是不能夠隨意下的。」

「他是很厲害的精英?」我看著郭宏陽,質疑他是不是大腦有問題。「假如他也算精英,郭宏陽,這裡或許就一個精英都沒有了。」反正我這樣想。「鄭宇彤,你別這麼說話啊,再怎麼說,他都是一個老人了,都比你大好幾輪了。你應當敬愛他,單單看年紀,你也應當敬愛他。」

「哦。」看到郭宏陽認確實樣子,我只好如此說。

但是我心中依然不舒服。不管怎麼樣,往後我還得面對他如此久。你讓我如何堅持的下去?我一聽他說話,我死的心都有了,我那還有什麼心思聽課啊?我想,由他教導我,我絕對絕對會變成嗜睡的人的。無可奈何啊,只好這樣。

我跟郭宏陽這一路也說了特別多話。我們出了教學樓,穿過操場,最後來到了超市。當然超市的人特別多。我好不容易擠了進去,然後對立面一個一臉優哉的大媽說:

「阿姨,我來那我的東西。」

那個阿姨看了看我,微笑說道:「同學都辦理完了啊?」

「嗯,我是來那我的東西。」我走到櫃檯的前面。

「嗯,好,跟著我過來吧。」我跟著阿姨來到一個很小的屋子裡。我看到我的東西以後,說道:

「就是這個,有箱子和棉被。」我伸手把我的東西拿了過來,然後慢慢地走出了超市。

「謝謝啊,阿姨。」我臨走之前說。

「沒事,同學慢走。」

「是啦。」

我出了超市,郭宏陽伸出手來幫我的忙。郭宏陽說女生新宿舍是剛剛蓋好的。於是我跟著郭宏陽在學校來來回回的穿行。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這南風中學真的很大。整個學校的綠化做得很好,學院里到處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林。還有很多花朵,學校到處都是。我發現我並不喜歡這學校,儘管他的景色很美。

郭宏陽說,「河邊的宿舍條件依然很好的,每天都可以覺得河面上的威風,在陽台上站著就能夠覺得微風拂面的感覺了。

「是么?」我說,「那我每日都在陽台上站著吹風。」

他還說,你在陽台上站著能夠看見河水,兩邊都是柳樹,特別好看,路邊的柳樹也特別好看。

「確實?我現在決定,我每日絕對在陽台上站著看景色。」

郭宏陽又說,沿著河水望過去,你就能夠看見對面的河堤。那邊就是南風中學的中心。人群攢動,在橋上看景色也特別好看。

我問郭宏陽:「你為什麼會知道?你在那邊住過嗎?」

郭宏陽說,這棟宿舍是今年六月才竣工的。放暑假那會兒,他到這棟新宿舍玩過,他跟他的朋友們晚上到哪裡看星星了。他還說在樓頂就能夠看見他的房間,假如燈是亮著的,或許我能夠在陽台上站著叫他。

郭宏陽說,他的家就在河橋邊上的小區里,她在五樓住,他的媽媽特地把景色最好的那個房間讓給了他。

我告訴他你確實特別幸福,他只不過笑了一下。

郭宏陽一直送我到了宿舍。確實,當我們走到河橋宿舍時,我就覺得到了河面上的威風。河旁邊是一些歪歪斜斜的柳樹,彷彿是在河邊載歌載舞。

郭宏陽說:「你住在幾樓?」

我說:「404」

他說:「那你自己上去吧,我不方便。」男生是不能夠隨隨便便的進女生的宿舍的。

我說:「我知道。」

他把被子交給我,笑了一下,說道:「當心點。」

「我知道。」我說。我把頭抬起來看著他,然後說道:「謝謝你。」不清楚為什麼,我彷彿不捨得他離開。我知道我這種想法絕對特別好笑?我特別矛盾,確實特別矛盾。我轉身,朝宿舍走去。走得特別慢特別慢。

「你趕緊走吧,雨下的如此大,不要讓自己受涼了。」我聽到他還在跟我說話。

我突然轉身,問道:「你對每一個新來的同學都是這樣親切嗎?」我看著他。

「嗯。」我看到他思考的點了點頭。「趕緊走吧,雨下的如此之大,你不要在淋雨了。」

我終於清楚了,於是我轉頭走了。走得特別快,不像剛剛這麼慢慢吞吞的。我不清楚他是不是還站在那邊。我想他應當不會,我不過就是一個新生罷了,他怎麼可能因為一個新生在那邊呆立特別久的,我發覺剛剛自己怎麼那麼自作多情。

或許吧,這個年紀正是懵懂的時候。我感覺這樣挺不錯!

我想我馬上就能見到舍友了,我拿著自己沉重的東西走上最終一階梯子。「總算到了四樓。」我感慨道。「404」我心中默念著,找尋著。「就是這裡了。」我看到了門上掛著的門號是404。

我聽到宿舍里有笑聲。看來,宿舍里的人還挺熟悉的,也不清楚我的出現他們會是什麼樣的感想。我敲了一下門,宿舍里馬上安靜下來。我一直傻站了兩分鐘,一直沒人來開門,我開始覺得,我剛到這宿舍就有人給我找茬了,突然裡面哈哈大笑起來,我發現她們絕對是瘋子,我憤怒呀,我再次敲門。

「暗號。」一個人女人居然在裡面大吼,果然是一群神經病。

「暗號。聽不見嗎?暗號。」依然剛剛那女生的聲音。宿舍里好像在說著什麼,只是我聽不太真切。我對他們這種態度感覺特別不滿。我確實生氣了。

「暗號,暗號,趕緊說暗號。」宿舍里的還在叫囂。我心中特別難過,我感覺這些人欺人太甚了。同時,我的憤怒也到達了頂峰。

「尼瑪,開門。」我狠狠的踹在了門上。

「啊,完了,不是沈瀟瀟。」宿舍里的人說。這個時候門開了。一個穿著藍色裙子的女孩站在那裡。「啊,不好意思,我們還覺得你是沈瀟瀟。」如此說來她們剛剛並不是要故意針對我,而是那個叫沈瀟瀟的了。如此一來,我心中的怒氣也消了大半。只是我心中依然特別不高興。

「閃開啦。」我拖著箱子和被子走了進去,臉上特別不悅。

如此一來,宿舍里馬上安靜下來,我知道這全是由於我,只是我不理她們。我我找了個空地把自己的行李放好。這宿舍就只有一個空床了?看起來我是最後一個了。床位是上鋪。別的鋪位都修理好了。

「不好意思啊,剛剛我們確實把你誤覺得沈瀟瀟。」那個開門的女生走過來如此說。看起來,她絕對是剛剛笑的最厲害的。好的,我確實想給他一巴掌。只是我知道我不可以,我也不應該,由於我們全是女生。

「沒關係。」我平靜地說。我我從箱子里取出么,毛巾來。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洗澡換了這身濕衣服。「你們誰能夠借我用用沐浴露?我想洗個澡。」

「用我的好了。」仍舊是那女生。看起來這個人挺大方的,儘管有一些瘋,可是還算會做人。她走進洗手間,交給我沐浴露。「這是我的桶,你用吧」。她提起來。「洗澡的地方在那裡,你去吧。」他說著給我指了指裡面的一個屋子。

「謝了,我知道。」我拿著乾淨的衣服走近了洗澡間。

這個澡我洗的特別爽。或許人在特別狼狽的時候,洗澡可以緩解一下心情吧。

也就大概十多分鐘的時間,我從洗手間出來。穿著學生氣質的白襯衫,下邊是個一小格格裙子。我想我如此站在她們跟前應當看上去像個人了。

只是特別不幸,我洗澡的時候,他們都已經走了。宿舍只剩下開門的女生。她我沒說話,坐在床上,想睡一覺。

女孩看了看我說道「你怎麼不鋪床啊?看起來你特別困地,可是不鋪床怎麼睡覺啊」

「我都懶得做。」我說。我仍舊在那裡坐著,一動也不動。「我就是想坐一會兒。我都快被折騰死了。」

「折騰死?」那女生抬頭看了看我。「有如此嚴重嗎?什麼叫折騰死啊?你絕對是累壞了吧,要不然就是感冒了。」

「是么?」我看他在看書,我沒有再說什麼。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差不多這麼呆了十分鐘。我仍舊還這麼坐著。我是確實累了。

「你或許確實累了?」那女生坐直了身子。可眼睛仍舊還在看書。我沒有出聲,他看我不說話就問我:「你做什麼呢?」

「呼吸。」

「呼吸?」她這個時候把頭抬起來頭,或許是感覺我的回答特別荒謬。「那你還有心跳不?」她的提問還要荒謬。

「自然。」我說。「如果我心不跳了,我怎麼可能跟你說話呢?」

「這倒不絕對。」他說著翻了一頁書。但是還在跟我討論。「你不清楚『有些人活著但是他已經死了』嗎?意思就是有些人儘管能說話,能行動,但是他的心是死的。也能夠如此說有些人儘管會說話,但是心不跳了。」這是什麼邏輯啊?看起來我的這腦子確實跟不上了。

「是么?那麼你和我說話,我沒聽到你心跳的聲音,或許就是因為這些吧。」我仍舊在那裡坐著不想動。

「哦?只是我倆如此遠的距離,你又怎麼可能聽得到我的心跳?你要是聽見我的心跳那不是特別不正常啊。」

「你不可以聽到我心跳的聲音?」

「對啊。」

「喂,你叫什麼啊?」他問道。

「鄭宇彤。」我很平淡的說。

「鄭宇彤?你這名字怎麼這麼俗氣啊。」他終於把眼睛離開了課本。

「是啊。」我如此說。

過了特別久,他再次問道:「你為什麼不問我叫什麼?」

「那你倒是說啊。」

「我叫歐陽南青。」

「有什麼特別啊?」

「沒有。」

「這不就是啊,你趕緊把你的嘴巴閉上,讓我休息一下吧。」

「咱們去買東西吧,自己一個人在宿舍不悶得慌啊?」

「我沒傘啊。」

「你沒有我有。」歐陽南青索性從床上站起身來。

「你這個人好熱心啊。」我仍舊不動。

「你不要廢話了,你究竟去依然不去?」實際上現在我特別想要明白一件事情,究竟我們倆人誰要去買東西?

「好吧。」我如此說,可是身體不聽我的使喚。

「太好了。」歐陽南青跳到我身邊,「你趕緊下來吧,不要裝死了,行不?」他拉著我的手就要起來。我真弄不明白這人彷彿上輩子就跟我認識一樣。

我心不甘情不願地站起身來,被她拉著往外走。歐陽南青拿上傘,我跟她出了宿舍的門。經過這麼一會兒的休息以後,身體基本上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我跟歐陽南青撐著傘走出宿舍大門。。

「鄭宇彤。」

「什麼?」

「你喜歡好看的男生嗎?」

「喜歡啊,那又如何?」

「就是啊,你絕對很喜歡他。」

「什麼人?」

「我的。」

「你哥哥?他是什麼人?」

「見了再跟你說吧。」

「他是我們學校的啊?」

「對啊,他人可好了。」

「或許吧,到時候就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自然了,絕對會給你認識的。我只想介紹給你一個人。」

「為什麼?」

「他這個人不是很合群,也不是不合群,就是特別另類。」

「他不是正常人」

「不是。」

「那就是廢物?」

「不是。」

「那好吧,我沒興趣跟一個怪物做朋友。」

我們邊走邊說,朝著超市走去,遠遠地,我看見了諮詢部。準確地說,我看見了郭宏陽了。他站在那邊,似乎沒有看到我。但是,他的樣子獃獃的,很可愛。我看著他愣愣的盯著自己的水杯看。

我跟歐陽南青走到那邊的時候,我把杯子拿了起來,這個時候郭宏陽才反應過來。

「謝謝。」我喝完水把水杯放在桌子上。

「鄭宇彤?」郭宏陽驚訝的盯著我看。

「怎麼了,郭宏陽,這麼短的時間就把我給忘記了啊?」

「不,我為什麼會忘記你啊,鄭宇彤同學?」呵,一時郭宏陽跟我都笑了。歐陽南青絕對感覺奇怪。

「嘿,鄭宇彤,他跟你認識啊?你們似乎特別熟似的。」是歐陽南青。

「廢話。要是不熟的話,我跟他說什麼話呀?」這人腦子絕對有問題。

「她是什麼人,鄭宇彤?」郭宏陽問我。

「她是我的舍友歐陽南青。我們剛剛認識的。」

「哦,看來你適應環境的能力還不錯啊。」

「對啊。」

「這其實挺好的。」郭宏陽微笑說道。

我笑了,說道:「那你忙吧,我去買東西,歐陽南青陪我去。」

「好。」郭宏陽點了頭。

接著我跟歐陽南青離開了。為什麼一看到郭宏陽,心中就特別開心呢?確實特別奇怪噢。但是我想,或許是由於他人很親切吧。是啊,我不得不說,這樣的男生已經特別少了。而我特別想要我身邊有一個這樣的男生。

對,郭宏陽確實如粗。呀,我是怎麼了啊?為什麼總是感覺他好呢?難道——?不可能,我只不過對他有些好感罷了。對,就是好感罷了!如此想,似乎合情合理!

「嗯,鄭宇彤你在想什麼?」歐陽南青猛然一句話,讓我清醒了。

「啊?沒什麼。到了沒有?」

「到了,進去吧,買棕墊。」

「嘿,兩位同學,是要買棕墊吧?」老大爺站在墊子上面對我們喊道。

「對啊,給我們來一張。」我說。

「好啊,你們選吧,十五塊錢,便宜。」。

歐陽南青幫我選了一個比較好的,買上以後就離開了。回到宿舍,我跟沈瀟瀟認識了。宿舍里除了她以外,別的人還沒又回到宿舍。我跟歐陽南青進宿舍的時候,她正在床上聽歌。並且放得特別大聲。我都聽到他的歌了,似乎是一首周杰倫的歌,歌詞我都聽得清楚……確實挺好聽的。

走進宿舍,歐陽南青叫了好幾聲沈瀟瀟。只不過她一句也沒有聽到。她彷彿聽得特別專註。可以看出來她絕對比較喜歡這首歌。歐陽南青見那認真的女生完全沒有反應。索性走到前面將她的耳機摘掉,大喊:

「我回來了啊」

這個時候沈瀟瀟才把頭抬起來,說道:「啊?歐陽南青你去哪了啊?」關掉音樂站起身來。這個時候我才看清了他,皮膚白皙,瓜子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櫻桃小嘴一點紅,真的是個大美女。讓人看上去特別舒暢。「呃,這個應當是我們的最後那個舍友了,呵,特別高興看見你。我叫沈瀟瀟。」

「我叫鄭宇彤。」

這就是我和沈瀟瀟第一次見面。我都他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人很憂鬱,在一接觸就覺得很開朗。就在兩分鐘的時間內,我就似乎跟他認識了。她應不會是個不好的學生。從她抑鬱的目光能夠看到她的真實,從她活潑的笑容能夠知道她的純真。這女生讓人感覺溫和,最起碼我覺得她應當特別溫和。

然後歐陽南青和沈瀟瀟變成了我這個高中里最要好的姐妹。我們同生共死。我們一起快樂的生活。我們的心死死地貼在一起。這個年紀的友情,或許才是完全沒有雜質的友情。

那天,他們倆人和我一起鋪好的我的床。沈瀟瀟再次放出了周杰倫的歌,我們都跟著一起唱了起來。

很快,宿舍的其他人,也都跟著進來了。宿舍里的氣氛馬上熱鬧了起來。我也跟他們互相認識了。大家都一起說笑。我慢慢地走上陽台。陽台確實特別涼爽。對面的河風迎面而來,吹亂了我的秀髮。原來郭宏陽說的都是真的。在這裡的覺得跟他說的一模一樣。

在陽台上就可以看到河橋。橋上猛地一看好像一條彩虹一樣,無人的橋上是這麼的寂寞。當我看到這橋的時候,我就深深的愛上了他,他是這麼的漂亮。接著我看見了那棟漂亮的小區,那應當就是郭宏陽家的小區吧。玻璃都關的死死地,彷彿都在無聲的對抗者雨水。我開始想郭宏陽的房間是哪一個?是啊,是哪一棟樓呢?又究竟是哪一個房間啊?我的眼睛在不停的搜索。不知為什麼,我的眼睛似乎被這個小區的房子給吸引了。我愣愣地看著,腦子裡裝不下別的東西。

「你在想什麼?」沈瀟瀟走到我的身邊。她彷彿是一個特別心細的孩子。

「沒想什麼。我在看風景。」

「嗯,這座河橋確實特別漂亮,特別讓人能夠陷入回憶中。」沈瀟瀟彷彿也特別陶醉。

我又看了看這座我深愛的河橋,柳條擺動,搖曳生姿,同樣特別美。

「你喜不喜歡柳樹啊?」我說。

「不是很喜歡。」

「為什麼?」我特別詫異。由於他的回答超出了我的意料。

「特別簡單,柳樹在古代象徵挽留。」她說得特別平靜。只不過我彷彿看見了他抑鬱的一面。她儘管沒有表現抑鬱的表情,只不過我彷彿覺得到了。

「這有什麼特別的關係啊?」我問。

「呵,由於我不喜歡『挽留』這個詞,因此我就不喜歡柳樹。這特別正常嘛。就好像你不喜歡一個人,就不喜歡他身旁的人那樣啊?」

我笑著說道:「原來如此,但是你依然挺好玩的。你這樣的人真是個人才啊。」

「只不過你沒看到我而已!」沈瀟瀟盯著我看,我看著河橋。

我這個人很奇怪的。我一方面追求真實。我能夠為了它甘願任何犧牲。另一方面,我的行動卻又和實際好無瓜葛。我喜歡上網交朋友,喜歡打牌。只要我有時間我就回到網吧去,我一糾結就像到網上去找人聊天。但是說實在的我特別不喜歡做這種事。只不過在別人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

我打牌無聊了,就上網,上網無聊了,就約會。總之,我不管比人說的話怎麼樣。我四周的特別多人全是愛說謊的人。我知道他們說的都不是真的。我可以接受他們在我跟前說謊話。

六點左右,我跟沈瀟瀟,歐陽南青到了教室。這個時候教室外面站著特別多人,全是我們班的。男生女生彷彿都特別高興。就在這個時候,我猛然想到了一個人——秦牽冷。他不是跟我們在一個班級啊?他人呢?他人這麼好看,我忽然很想見到他。我像我現在的外貌應當還過得去。我將頭髮紮起來了,看上去應當特別有精神。我從來都是一個壞孩子,我喜歡看到帥帥的男生,,這確實很無奈!

「嘿,鄭宇彤,你覺得咱們班哪個男生看上去比較帥?」我正思考的時候,歐陽南青突然問我。

「你覺得呢?」我原本是想說每一個看上眼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問了這句話。

「吶,那邊。」歐陽南青指了指對面一個背靠著牆站著的男生男生。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看,感覺確實不錯,確實算得上一個標準帥哥。只不過在我的眼裡,他確實沒有牽冷帥,我現在對秦牽冷的資料還記得很清楚。奇怪哈,我真的覺著我這個人已經病入膏肓了。「咋樣啊。你什麼感覺?」

「還湊合吧,確實能入我的眼。」我說的確實是真的。

「那裡還有一個。」歐陽南青又指了指別處:「在那邊。」

我轉頭看那個男生,那男生彷彿也在看我。他們那邊也是一堆男生。看來他們跟我們討論的話題似乎是一樣的。我尷尬的笑了笑。接著把歐陽南青狠狠地打了一下。這孩子沒看到別人在盯著我們看啊?還在那邊特別得意的。

「嘿,鄭宇彤你覺得如何啊?」歐陽南青還在跟我說。

「什麼如何啊?你去問沈瀟瀟吧,我才不跟你亂說。」說完我就不再看她,看著外面的風景。我說這歐陽南青果然臉皮很厚啊,居然都不知道什麼叫做不好意思。

「沈瀟瀟,你覺得他們倆人誰帥啊?」歐陽南青見我跟她翻臉了就找到了沈瀟瀟了。沈瀟瀟這個女孩子很有耐心的。她笑了一下說道:

「當然是靠牆的哪一個了。」

「對了瀟瀟姐姐有眼光。」沈瀟瀟的年紀要比我跟歐陽南青的年紀稍大。並且她人長得也比較成熟一些,因此歐陽南青總喜歡叫她瀟瀟姐姐。

沈瀟瀟看了看那個男生,而那個男生一直低著頭似乎在想些什麼。我跟歐陽南青都知道沈瀟瀟的心思。暗地裡我跟歐陽南青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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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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