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9 洞房花燭夜(家有表姐太傲嬌大結局)
對於趙總和王瀟他們的到來,我真是從心裡感激。他們為了參加我和表姐的婚禮,來回的十幾個小時,而且在我們離開青島的時候,誰也沒有透露一點消息給我們,使我們連點思想準備也沒有。我爸愛面子,也為他們的到來感到了無比的榮幸。而且以後還有了跟別人吹噓的資本。送走趙總他們以後,我爸在大門口跟別人牛逼哄哄起來:「虎子結交的都是一些大老闆,那個趙總,青島的公司就好幾千人,在雲南還有分公司。那個姓王的,是香港的,在青島的投資都好幾個億了。在青島的時候,我都和他們喝過酒。」
時間已是下午,整個婚禮已經接近了尾聲。三叔就坐在堂屋裡和我說:「娶媳婦弄這麼大排場的,還就是你家那。真是太場面了。」我爸回來以後,他又說道:「從現在開始,就沒有再來喝喜酒的了。我估摸了一下,比別人家多出了三十幾桌。」我爸就說:「這個正常,我看到真是有全家都來喝酒吃飯的。」
「按照你的意思這樣宣傳了,誰不來誰不是傻呀。」三叔抽著煙,顛著腿說。
晚上,來幫忙的人也吃飽喝足的走了,三叔說明天再來幾個人收拾,把該送的東西都給人家送回去。明天再忙一天,才算是徹底的完事。
都走了以後,我們就商量了一下,今天晚上因為家裡面都還不利索,而且,小芬也佔用了一個房間,想把姨父姨媽還有潘亮再送回酒店去住。就是花兩個錢,在酒店裡暖和,住的也舒適。於是,我就讓表姐在家等著,我去送他們。表姐不同意,說是要去都去。反正在家裡也是等著沒事做,於是,我們就一塊上了車,在車上,姨父砸吧著嘴唇說:「虎子,你們的婚禮,可以說是圓滿而又成功,這在周圍幾個村裡怕是都有轟動,我和你姨媽的臉上也有光啊。」稍微停頓一下,他又說道:「不過,有兩個失誤,你知道都是失誤在哪吧?」
我搖了一下頭,說道:「我也不懂,就是怎麼安排怎麼做。哪兩個地方失誤了?」
姨父慢條斯理的說:「第一,是伴娘的事。既然已經安排了這個程序,頭一天晚上就該和新娘在一起的,因為要打扮要化妝,全是麗麗和她媽在忙。第二,當趙總來到的時候,那個大總管是不該把婚禮打斷的。他這樣一個拋頭露面給人辦事的村長,連這點常識都不懂,再大的事情也不能把進行中的婚禮打斷的。」
我就和姨父作了一番解釋。對於打斷婚禮,我是這樣說的:「別看我這個村長三叔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可是看到趙總他們以後,還是有點緊張的,不但是人多,派頭也都在那裡。所以,就顧不了那麼多,直接的跑進了婚禮現場。」
後來,姨夫說:「可也是,千頭萬緒的都是他一個人在安排,有點失誤也算正常。什麼也不影響,我只是說如果沒有這兩個失誤的話,就更加完美了。」
姨媽說:「就是你事多,要你辦,你會失誤更多。」
表姐也說話了:「世界上哪有這麼完美的事情,我們就不要雞蛋裡面挑骨頭了。我看挺好的。」
姨父哈哈笑著說:「只要你滿意,大家不是就都滿意了。我也只不過是說說而已,並沒有計較。」
一路上這麼隨便的說著話,就到了酒店。我和表姐送他們上了二樓,表姐就坐那裡和姨夫姨媽說起了話。我偷偷地拽了表姐的衣服好幾次,表姐才站起來說走。姨父這時候說道:「明天就不用來接我們了,這兩天我們沒有睡好,你們也都累了,明天家裡還有幫忙收拾的。我們想好好地休息一下,沒事也去看看這個縣城,有啥好玩的沒有。我們想去你家的時候,就給你們打電話。」
我和表姐答應一聲,就上車往回走。我邊開著車邊對錶姐說:「你舅家的那個大表哥被抓了。」
「君山被抓了?這是啥時候的事?」
「確切的說是前天。」於是,我就把從村長三叔那裡聽來的消息和表姐說了一遍,表姐聽完后,高興的說:「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他應得的下場。這樣的話,小紅不是就可以回家了嗎?」
「是,我已經讓馮軍轉告他們了,誰知道現在走還是沒走?」我說道。
表姐就說:「他們知道這個消息,一定高興壞了。還不是要趕快的回家呀,他們又不傻。」
回到家以後,所有的人都走了。我和表姐就拉著手進了堂屋,可是,只有父親在。父親說我媽和小芬正在樓上打掃衛生那。於是,我們上了樓。只見母親和小芬已經打掃完了,地板擦了一遍,說是滿了油膩和垃圾。招待客人就是這樣,骨頭、菜湯、煙頭、瓜子皮、餐巾紙,什麼都有。不擦一遍,人也站不下。我是想等我們送姨父姨媽回來,自己打掃的,沒想到母親和小芬給擦完了。母親和小芬坐在沙發上,正在說話那。我就對小芬說:「你給我們打掃完了,我們可就沒有可乾的了。」
小芬就說:「你們去做你們應該做的事就行了。」於是,就對我母親說:「大娘,咱們也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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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芬剛走到門口,我就喊住了他:「小芬,我都忘記問你了,你去看過你爸爸嗎?」
「去了。可是找了一天,最後說是要帶戶口本,證明是我爸的女兒,不然不讓見。我回來找到戶口本,這不是還沒有來得及去嗎?」
我就對她說:「年前就這兩天了,你決定好了我開車和你去,這樣半天就能回來。」小芬答應一聲就走了。
房間就剩下了我和表姐,她看著我,我看著她,然後就相視一笑。我伸手在她的身上拍了一下,說:「那婚紗可惜了,現在把衣服全脫了,只穿著婚紗看看是啥感覺?」
「你有病呀?我現在是又累又困的,想睡覺了。」於是,她就要去卧室。
我一把抓住她,說:「等等我,我也是又累又困的,也要睡覺,我們一塊進卧室。」說著,就把客廳的空調和照明燈關掉,然後,抱起表姐就往卧室里走。進門后,她要下來,我沒有放下她,而是用她的腳把卧室的門關上了。於是,我輕輕地放她到床上坐著,然後,把鞋子給她脫了去。我把燈光調的暗了一些,然後,對她說:「表姐,你把褲子脫了。」我用的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式的口氣。
表姐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說:「你怎麼這樣說話,就跟不脫不行似的。我就是不想脫那。」
「表姐,你以為我要幹什麼,我是想看看你的傷口怎麼樣了,留下了一個怎樣的傷疤。」說著,我就抱住她,在她的臉上吻了一遍,最後,我們的嘴唇就粘連在了一起。過了好久,表姐一下子趴在了床上,然後,對我說道:「要看你自己脫。」
我巴不得那,於是就小心翼翼的把褲子給她褪去,我看到她的傷口已經癒合,就說道:「嗯,沒事了,癒合的還挺好的。」就在她不注意的情況下,我一下子就抓住她的兩個褲腳,猛的拽了下來。表姐驚呼一聲,立即抓起被子蓋在了身上。
我看到表姐臉粉嘟嘟的紅著,就快速的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跳上床去,鑽進被窩,抱住了表姐光滑的身子。
外面下雪了,下的很大。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那雪花在夜空中飛舞著,碰撞著,然後再瀟瀟洒灑地落在地上,給人們帶來了無限的生機和希望。時間不大,村莊和山巒就都變成了一片銀白的世界。
室內,溫暖如春,這將是一個無眠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