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象初現
你永遠也無法預料下一秒等待著你的是什麼,或許是天堂,抑或是地獄,也只得走下去。
我在奔跑的過程中看了一眼樓梯。
層層階階,好像永無止境。
連綿不絕,似乎看不見底。
就像邁入了無盡的深淵,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終於看到了在黑暗中幽幽發光的安全出口的標誌。
我在心底吶喊了一聲,全力衝刺。
不知道怎麼了,恍恍惚惚中我突然想起了奈何橋。
~~題記
我的名字叫陸永寧,大學畢業2年,在一座繁華城市裡的一家小廣告公司做策劃,生活如白開水般平淡無奇,目前和表妹一起住在一棟破舊的公寓4樓,兩室一廳。
表妹叫余婉兒,15歲,今年剛高一,只要是個男人都會被她吸引住,她有著一張精緻的臉蛋,一雙會說話似的大眼睛里滿是秋水煙眸的柔情閃爍,柔軟嬌潤的櫻唇,兩個可愛的小酒窩淺淺凹下,少女的羞澀在她的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最誘人的是雖然她還小,但卻已經發育的快d杯了。
婉兒從小就跟我玩得比較熟,以前的時候我有什麼好吃的都會分她一半,而她也很信賴我,從初中開始就有很多男生追她,婉兒都會跟我說。一方面我為婉兒這麼受歡迎而感到高興,另一方面內心深處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初中畢業后,她很爭氣地考上了我所在的這座城市的重點高中,因為我住的那所公寓離她們學校很近,所以上學期間她都和我住在一起,宅男的屋一般既臟又亂,但托表妹的福,她每次都把屋子收拾的乾乾淨淨。
表妹在家裡洗澡后一般不穿胸罩,有時候她做家務拖地時,我還是會忍不住偷偷瞄一下她彎腰后深深的乳溝,胸部因為大的緣故,撐得t桖那鼓鼓的。
唯一的愛好就是擼管,雖然猥瑣了些,有時會拿婉兒的內褲偷偷地擼。
原本對自己的表妹有想法確實有些犯罪感,但其實我覺得對於我來說也很正常。
我都23了卻還只是個處男,曾經在大學里談過一次,和一個3分黑木耳,結果我就稍微碰一下她的胸就說我非禮她,分手的那天我還記得凌亂的細雨胡亂地在我臉上飄著,她蹬著一雙12厘米的高跟鞋牛逼哄哄地說要分手,我135度角地仰視著她,沒有說話,往事不堪回首,當天晚上她便與我同校的一個公認的高富帥進了某某賓館,從此我便保持單身到現在。
我的擼友是我的大學室友熊仔,現在也是我同事,我們平常都互相交換資源。
那天,熊仔淫笑地遞給我一張光碟,說是好料,當時把我那個激動的,但下午下班時,老闆大姨爹來了,非得叫我們加班,晚上直到8點半才能回家,我提前跟婉兒打過招呼了說不用等我了。
現在想起來,當時性沖沖的回家,絲毫沒有預料到後來會發生的事,可以改變我的世界觀,甚至是人生。
回到家時已經9點了,婉兒不在客廳,我見她房間里的燈亮著,估計早就已經乖乖的回房間寫作業了,趁這個機會,放下東西,我就急沖沖回到卧室,把房門一關,電腦一打,光碟一放。劇情沒什麼太大的新意,但女主角的表情特別誘人,隨著劇情的深入,我下面早就有反應了,野馬一般等著我去駕馭馳騁了。我二話不說,拿起手紙熟練地動了起來,正當我在馳騁時,房門突然打開了,接著傳來婉兒清靈的聲音。
「哥,你在幹嘛呢?」
我全身頓時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般打了個激靈,但我馬上便反應了過來,趕緊一俯卧,電腦迅速按熄。
「哥?」耳後傳來甜美的聲音。
我轉過頭,正好看到婉兒站在門口。
「我怎麼好像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啊」,我靈機一動,說:「我在看島國愛情動作片。」
當是時,我呵呵一笑,深藏名與利。
「我也要看嘛」,婉兒撒嬌道,好像要走過來了。
糟了,我趕緊一臉嚴肅的樣子,說:「不行不行,我電腦壞了。」我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蜷縮在那,深怕她看到我把褲子脫了一半,毀掉我多年來樹立的高大形象。婉兒看見我拒絕了她,嘟起小嘴說:「不讓看就不讓看嘛。」
而我則嘆了口氣,心想:我擦,剛才太興奮了,居然忘記鎖門了。這可是行走江湖犯的一大忌啊!
我轉過頭,往婉兒望去,此時婉兒身上穿著一條白色的棉質短裙,還沒到膝蓋,裙擺上綉著細細的棉質花紋,襯托出她白嫩的雙腿,顯得既清純又可愛。
看到她那個樣子,我原本疲軟的下面又不自覺的硬了起來。
「這個,那個」,我趕緊一副責備的表情先發制人。
「婉兒,你怎麼能隨便就進我的房間?」
我假裝很生氣的樣子。
婉兒聽我說后,委屈的說:「是你本來就沒關好門嘛。」
「好吧好吧,我趕緊轉移話題,「怎麼了?有事嗎?」
婉兒扯著衣角低聲說:「我作業做完了,可是今天下午同學講了一個很恐怖的鬼故事,我有些害怕,哥,你能陪陪我嗎?」
此時的她看上去是那麼的嬌柔荏弱,含羞有著其他女人無法比擬的清醇和甘美,尤其是兩腮浮起的紅暈,任何男人見了都會產生一種保護她,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的責任感。
本來我想一口回絕的,但看到她這樣子,哪個男的能回絕的了。
「好吧,你想玩什麼?」我問道。
「嘻嘻……」,婉兒開心地吐了吐舌頭,笑著說:「哥哥最好了,那我們打撲克牌吧。」
「那你去拿撲克牌吧」,我找個借口,支開了婉兒,趁她去拿撲克牌的這段時間內趕緊把褲子穿好,調整下姿態。
婉兒拿來之後我們便在床上玩了起來,打了半天,總是我輸。
我心不在焉的打牌,當然輸得很慘。算下來已經連輸了8盤了。眼看已經11點了,我看見婉兒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我對她說:「婉兒,不早了,睡覺去吧。」
「可是我還是很害怕,今晚讓我跟你一起睡好么?」婉兒用懇求的眼神看著我。
我腦子一熱,但馬上說,「這怎麼行,你都這麼大了。」
「哥哥,就今晚嘛」,婉兒像小貓一樣依偎在我的身旁,她靠在了我胸膛上,少女特有的幽香在我四周環繞。
我考慮了會說:「好吧,但是只有今晚哦。」
「嗯嗯,哥真好」,婉兒開心的點點頭,「你可別擠我哦。」說完著這句話,她將她拿來的毯子蓋在了身上,就睡在了我旁邊。
而我一時半會還睡不著,躺在床上關上燈,怕吵到婉兒,就無聊地用手機看d吧,看了好一會,我居然可恥的看硬了。我下意識地看了看旁邊的表妹,她好像已經睡著了,畢竟重點高中的課程還是蠻緊的,我愛惜的看著婉兒精緻的側臉,此時房間內靜悄悄的,四周黑漆漆一片,但透過窗外照射進來的光線,我還是隱約看見了婉兒誘人的胴體。
不行不行,我怎麼能對自己可愛的表妹有任何想法,但我的生理反應出賣了我。
「恩。。。。。。婉兒~婉兒」,我輕輕地叫著婉兒,見沒有回聲,我慢慢緊挨著她,很柔軟的感覺,整個時空像是凝聚了一般,我屏住呼吸,那種刺激不言而喻,更令人控制不住的是,婉兒的胸口正對著我的視角,我一不小心就看到那起伏的山峰,雪白的肌膚。
我腦子裡一發熱,一隻手慢慢地朝婉兒的高峰伸去,正當我快要登頂時,婉兒突然輕輕地叫了聲,「哥哥。」
我嚇得急忙縮回了手,保持不動閉上了眼睛,假裝在睡覺,過了半天,見沒什麼動靜了,我又悄悄地睜開了眼睛,婉兒正甜甜地睡著,原來她剛才只是在做夢,嚇死本吊了,但此時的我卻突然清醒了過來,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媽的,真喪失。
我慢慢地起床,出了房間,直奔廁所。然後在廁所里尋覓了下,找到了婉兒換下來的粉色內褲,我嗅了一下,然後開始套弄起來,不久我就射了。
完事後口特別干,我猛喝了一大杯水,然後就回到卧室里睡了下來,這回我抱著表妹再也沒有什麼非分只想了。剛才體力消耗過度,所以很快的我就睡著了。
但沒過一會,我突然聽到了一些聲音,在這樣的夜晚,聽覺往往會變得異常地好,我睜開了眼睛,在一聲兩聲三聲,從屋外漸漸傳來。
有人在敲門?
Cnmljb,這時候還有人來,我下意識地看了下牆上的掛鐘,此時已經是12點了。我下了床,走了出去,關好房門,怕吵到了婉兒。
「誰啊」,我不耐煩地走到門口。
但奇怪的是沒有人回答,敲門聲一下兩下三下,很有節奏地敲著,在空寂的房子里顯得是那麼地刺耳。
一會,敲門聲停了,我好奇的透過門上的貓眼看了下,奇怪的是樓道里一片漆黑,根本沒有人。
誰的惡作劇啊,大半夜也不讓人好好睡覺。正當我準備轉身時,詭異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我靠,這回我徹底憤怒了,我一把握住門把手,準備出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正當我要開門時,我突然想到了一點,頓時全身打了一個寒顫。
不對啊,樓道處是聲控燈,有人敲門燈應該亮了,怎麼沒亮,也不可能壞了,晚上回來時還是好好的。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就在我想著時,敲門聲又想起來了,依舊是一下兩下三下。氣氛頓時詭異了起來。
此時,除了敲門聲,彷彿周圍的聲音都瞬間消失了。黑暗裡只有我急促的呼吸聲。
我狀著膽子又喊了一句,奇怪的是我喊完之後這個敲門聲就沒出現了。
真是奇怪,我想著,轉身回卧室時,卻發現卧室的門居然是開著的!
是婉兒出來了嗎?但馬上我便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不對啊,她出來我應該有察覺啊,我慢慢走近,正當我快靠近時,背後突然有種涼涼的感覺,就像被人瞪著了。
我回過頭來,差點沒嚇尿。
防盜門居然開了,而且那不大不小的縫隙里,站著一個人。站著的那個人好像穿著白色的睡袍,看上去好像是從另一個世界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