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潛伏
打了個的,很快就到了悅然的家。她家是一棟別墅。
等進去后,我才發現裡面更奢華。各種高端電器一應俱全。
「悅然,你家真大啊。」我連連讚歎道。
「還好啦,平時這就我一個人住,我爸媽兜不住這裡。有時候我也會開個patty。」
她到廚房裡拿出了一瓶紅酒,一看就是那種貴的離譜的酒。
「悅然,這瓶酒多少?」我好奇地問道。
「我不清楚,大概幾萬吧,是我爸爸買的。」她拿出了兩個杯子,遞給了我一個,並幫我倒了上。
好傢夥,我這一喝就是大幾千啊,陸永寧,你這是哪來的福氣。我心想。
「我先去洗澡哦,你先坐下。」悅然朝我嫵媚一笑。
我跟個頭一回到別人家去的一樣,這摸摸那摸摸,坐在舒服的真皮沙發上,那叫一個享受。我不禁感嘆道,有錢還是真好。過了一會,水聲停了,有人從浴室里出來,我抬起頭一看,簡直是太刺激了。
只見沐浴后的悅然只穿著大號襯衣,濕漉漉的頭髮下那張紅撲撲的臉蛋顯得異常嫵媚動人,秋水煙眸中閃爍著異樣情調的漣漪,被水沾濕而略顯透明的襯衣,緊貼著悅然那性感火辣的身材,更讓人衝動。
「好看嗎?」悅然甜甜地笑著,她慢慢朝我走了過來。
此時的我只感覺下面快要爆了的感覺,我猛地衝上前去,將悅然抱起來,然後拋在了沙發上。
趴了上去,剛想放進去時,突然聽到悅然說了一聲:那個。。。。。。這樣能行嗎?」
「什麼不能行?」我疑惑地問道。
「你那裡要帶東西,不然會懷孕的。」悅然紅著臉說。
我這才反應過來,這又是人生中的一大忌啊。
但回過頭來我又一想,我都處了這麼多年了,哪還有隨身帶套的習慣。
「不戴套不行嗎?」我看著被壓著的悅然,只見悅然嬌羞地說:「還是去買個套吧,我是第一次。」
「反正我遲早都是你的人。」
「好吧」,我戀戀不捨地離開了悅然誘人的酮體。
「我去附近找一下。」
「嗯,我在家等你。」悅然親了我臉頰一下,又把睡衣穿上了。
而我則穿好衣服,出了門。
外面果然比裡面冷多了,夜幕籠罩著整片天空,連一顆星星都沒有,由於悅然家的別墅相對較偏僻,所以我又走了好幾分鐘,才到達了臨近的街道,這時開張的店鋪不算多。我一個一個地尋找著。
這時一家成人性用品店映入了我的眼帘。
這個應該有吧。我這麼想著,於是就走了進去。店主是一位40多歲的大叔。
一看見我臉上來立刻擠滿了笑容。
「小夥子,你想來買什麼?我這兒什麼都有。」
我剛想說避孕套時,卻又有些不好意思說。畢竟是我第一次買這玩意,話在口中卻說不出來。
老闆急了,說:「小夥子,你是不是想買壯陽葯?」
我看上去有那麼差勁么。。。。。。我心想,突然想起了曾經看過的一本小說里男主角也是這種情況,然後靈機一動,說:「我是來找朋友的。」
「我這哪有你的朋友?」老闆疑惑道。
我心一橫,說,「我朋友叫畢雲濤。」
老闆聽完后,哈哈大笑。「不錯不錯,年輕人就是要有幽默感。」
「拿去,這是你的朋友。」
我臉紅著走出了店子。但不管怎麼說套子到手了。
現在得趕快回去了,於是我一路小跑。
正當我興奮地跑回了離別墅不遠的地方時,我突然愣在了那兒。
眼前的別墅居然一點光亮都沒有,不可能啊,悅然還在家。
一種不好的預感出現在心裡。
此時的別墅就好像籠罩在了一層黑色的陰影之下,有點像那種荒郊古宅的感覺。
我咽了口氣不會這麼邪門吧,我緩緩地朝別墅靠近。
心裡緊張極了,周圍突然變得死寂死寂,這麼黑,我只好拿著手機的燈光照著路。
我想現在無論誰要是裝鬼嚇我,我都會被嚇死吧。
此時大腦的聯想功能又起了作用,一些恐怖場景紛紛又浮現了出來。
媽的,我打了個寒顫。
不行,陸永寧,你給我男人點,現在悅然還不知道有沒有事。
我在心裡為自己打氣,又想到悅然那張甜美的笑容,心裡增添了一份力量。
我深呼了一口氣,好不容易終於來到了門口。我正準備敲門時。
詭異的一幕突然出現了,那門居然自己開了!
我操,我被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半天才反應過來,只見門裡黑漆漆的一片,像一個無底的黑洞。
悅然?我輕聲地朝門內喊了一聲。此時我多麼希望悅然能活蹦亂跳的出來迎接我。
但現實是這句話如同用一塊石子砸向深不可測的湖水般,失去了蹤影。
我急了,又喊了好幾聲,一次比一次大,但都沒有迴音。
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咬著牙,決定進去看看。
我緩慢的移動著步伐,邊用手機的光線,警惕地環顧著四周,以防萬一有什麼特殊情況發生。
此時的時間過得異常的緩慢,我慢慢地靠近。
「悅然,你在嗎?」我輕輕的喊著。
還是沒有回聲。我在心中早已亂成一團了。
那門離我越來越近,我小心的移動著,並用手機的光線打向裡面,裡面一個人都沒看見。
終於我到達了門旁,我的心安了一半,就在靠近們那裡有燈的開關,有了燈光就不怕了。再走進去的時候,我盡量使自己的呼吸保持平靜,邊移動邊輕喊著悅然。生怕聲音太大會吵到黑暗中的某個未知名的事物。就像一句名言說的那樣,人們最恐懼的其實不是黑暗,而是掩藏在黑暗的外衣下的未知。
我輕手輕腳的,將手機的光線往走廊里照了照,很好,並沒有發現什麼意外情況。
我緊貼著牆壁,左手去摸索著牆上的開關,右手仍然用手機的光線照著走廊深處。
摸索了一陣子后,終於摸到了硬硬的開光按鍵,正當我要按下時,手背突然有一種涼涼的感覺。
我草,有東西在摸我的手!
我嚇得大叫一聲,往後連退了好幾步,又一下子沒站穩,摔倒在了地上。
「誰!」還沒等站起來,我就迅速將手機屏幕對準牆壁那邊照,只見黑暗中懸浮著一張面目猙獰的女人臉。
「啊」!我慘叫一聲,那一刻差點沒有心肌梗塞。
就在我慘叫以後,黑暗中突然傳來了清靈的笑聲。
這是什麼情況!我完全傻了。緊接著燈被打開了。溫暖的橘色光線灑落在身上。
「哈哈」,只見悅然穿著睡衣在那捧著肚子笑著,她的手上還拿著一個面具,正是我剛才看到的那張臉!
「你看你這樣子,真的好好笑。」悅然笑的小臉通紅的,胸前的一對大白兔不斷顫動著,煞是可愛。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正狼狽不堪的倒在地上,臉色慘白慘白的。
好不容易我才反應過來,趕緊站了起來,用一種略帶責備的口氣說:「你知道剛才多嚇人嗎?我差點被你嚇出心臟病來了。」我拍了拍胸前,壓了壓驚。
「抱歉嘛,這個是我們上次面具舞會留下來的。」
悅然吐了吐舌頭說:「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我嘆了口氣說:「驚是驚了,喜倒沒有。」
「好啦,算我錯了嘛。」
悅然過來牽著我的手說:「我們到客廳去喝杯酒壓壓驚好嗎?」
「嗯好。」我點點頭,這小心臟可再也承受不了這驚嚇了。」
「對了,那個。。。。。。你買到了沒?」
我看著悅然那惹火的身材,剛才被嚇軟的老二又起了反應。
「你猜猜,你是希望我買到還是沒買到呢?」我壞笑道。
「這個。。。。。。」悅然的臉變得更紅了。
「我猜不到,你又使壞。討厭。」悅然粉拳朝我打了過來。
我順勢一接,然後把她抱起,悅然一點也不重,柔軟的身體,一種幽香在我周圍環繞。
看著她那張動人的臉龐,我由衷地說了一句:「悅然,你真漂亮。」
修長的大腿緊挨著我的手臂,看的仔細點還可以看到她的小內褲。
而悅然則將頭深深埋到我的胸膛里,沒有回答我。來到了客廳后,我輕輕地將悅然放在了沙發上,而悅然則將兩腿靠攏,兩手遮住了私處。像個嬌羞的小貓。
這時我才發現悅然的脖子上還戴著早上的那串項鏈。
「悅然,把項鏈摘下來吧。」我輕輕地說著。
「這個嗎?」悅然摸摸了脖子上的項鏈,說:「這個不能摘的。」
「為什麼?」我疑惑的問道。
「這串項鏈是我爸爸當年特地找了一位修道之人幫我做了法的,具有祈福辟邪的功能。」
悅然繼續說:「我18歲那年,曾經患過一場大病,怎麼治都治不好,幸好有哪位高人幫我醫好,並告訴我,要將這項鏈隨身戴著,任何時刻都不能離身。」
「這麼神奇啊。」我若有所思。雖然我先前是不相信這些所謂的鬼神之類的,但誰又能保證這世上一定沒有呢?正如孔子說的那樣:鬼神之事,敬之遠之。
「好吧,但那不妨礙咱兩辦事。」嘿嘿,我一個餓虎撲羊,貼在了悅然的身上,正當我要繼續行動時,一陣尿意湧上心頭。
作死。。。我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大概是剛才嚇的吧。
本來想不理睬的,但這尿意都忍不住了,我只好對悅然說,「寶貝,我去上個廁所就回來。」
悅然點點頭,乖乖的說好。
臨走時我還藉機摸了下悅然的胸,便急忙跑到廁所去開閘放水。
邊尿邊拍著自己的老二罵道:「老二啊老二,關鍵時刻你怎麼老掉鏈子。」
好不容易尿完,我想趁著現在先把套子戴上。
我在口袋裡摸索著,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裡面好像多出了什麼東西。
我拿出來一看,頓時頭皮發麻,汗毛豎起。
是張紙,而那張紙不是別的,正是那張早被丟掉的黃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