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陸珵璿的折磨
這段日子,陸珵璿一直忙著和陸泓德爭鬥,也沒那麼多的心思關心傅暖暖的事,現在他們之間的戰爭已經白熱化了,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也不能鬆懈下來。
可每次空閑下來的時候,陸珵璿的腦子裡就會想到傅暖暖,一想到她和陸凌瑀在一起時的巧笑嫣兮,他的心就悶悶的,他知道他的心裡是放不下傅暖暖的,但是每次看到傅暖暖的時候,他就會想到自己的母親的死和傅懷臣有關,他就沒有辦法平心靜氣的面對傅暖暖,所以,他說出來的話,每次都是譏諷,是嘲笑,把傅暖暖越推越遠,他也越來越抓不住傅暖暖。
傅暖暖在陸氏工作了兩個月後,她中越說服安憶湄,從陸家搬出來,雖然她現在一個人住在外面,但是她生活的很自在。
今天,她和譚昀有一個約會,自從和陸凌瑀相處之後,她不再拒絕和朋友一起,她開始試著打開心扉,開始重新學會愛,重新接納身邊這些愛著她的人。
「昀姐,對不起,讓你久等了。」傅暖暖在譚昀的對面坐下,要了一杯咖啡。
「說真的,你約我出來,我還真有點意外。暖暖啊,你知道嗎?你沒在夜來香工作了,還有好多老熟客想起你呢,對了,你現在在哪裡工作?」譚昀喝了一口咖啡,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現在在陸氏上班,是我媽媽介紹我去的,昀姐,我在裡面學到了很多,這還多虧了我那位盡職盡責的師父呢。」想到陸凌瑀,傅暖暖的心裡就暖暖的,嘴角也情不自禁揚起了淺淺的笑容。
「咦,看你笑成這個樣子,是不是有什麼艷遇了?看樣子你是真的從以前中走出來了,真的替你高興。」譚昀雖然不知道傅暖暖身上真正的發生的事,但是她還是為傅暖暖巨大的變化感到高興。
說道艷遇,傅暖暖的腦子裡突然冒出陸凌瑀的形象,傅暖暖現在不想瞞著譚昀,她和陸珵璿事,她事無巨細把她和陸珵璿過往的事,全都告訴譚昀了,包括他們之間的誤會,沒有半點的隱瞞。
她現在很需要一個人來給她出出主意,完全是站在旁觀者的心態。林芷霖不行,她參與了她的過去,而且她和陸珵璿是認識的。但譚昀不一樣,她就是傅暖暖需要的那個人。
說到後來,傅暖暖把自己現在的糾結也告訴了譚昀,她和陸凌瑀之間的事。
「昀姐,你說我該怎麼辦?我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做?我不是不知掉陸凌瑀的好,但是每次我想要和他的關係更進一步的時候,我的腦子裡總會不由自主出現陸珵璿的影子。昀姐,我知道自己真的很沒用,自己得不到幸福,卻還要連累別人。」
「暖暖,那你告訴我,你的心裡到底還有沒有陸珵璿,他現在在你的心裡是怎麼樣的存在?你弄清楚了嗎?你確定你的心裡已經有了陸凌瑀?」譚昀拋出一大推的問題。這些問題,傅暖暖也不是沒有想過,就是因為想不清,所以,她才會這麼糾結。
「我也不知道,我唯一清楚的就是,我已經淪陷在陸凌瑀的溫柔之下了,可是對於陸珵璿的感情,我真的不知道。昀姐,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只想到自己。」
「不是的,暖暖,我很高興你是真的把我當成姐姐,你願意把你心裡的話告訴我,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我只有一句話,跟著自己的內心走,不要管那麼多,你既然心裡有陸凌瑀,既然陸凌瑀可以給你幸福,那你為什麼不給他一個機會呢?暖暖,我們大家都希望你能幸福啊。你的幸福不在陸珵璿那裡,為什麼不試試陸凌瑀呢?」雖然譚昀還不認識陸凌瑀,但是她已經從傅暖暖的嘴裡,知道了陸凌瑀的真情,她認為,這麼好的男人,暖暖不應該錯過。
「昀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呢,我會考慮的。昀姐,等下我們出去好好逛逛。想想,我來X市也將近一年了,我居然沒有在這裡好好的逛過街。」
「好,等下昀姐就帶著你好好的去血拚。」這個下午,傅暖暖是高興的,她完全忘記了身上的包袱。從來沒有過的輕鬆,她是開心的。
傅暖暖拿著和譚昀一起逛街的戰利品回到了家,可是在樓下遭到了陸珵璿的阻撓。
「陸珵璿,你想幹什麼?我要回家。」傅暖暖的語氣不佳,面對陸珵璿她還是不能心平氣和。
「傅暖暖,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避開我?在公司里,哪裡都一。我就這麼礙你眼?還是你覺得愧疚?不過你最近倒是不錯,看樣子陸凌瑀對你很不錯。你找到了一個很好的金主啊!」
「陸珵璿,你能不能別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我和他沒有你想的那麼骯髒,我們之間清清白白,別用你齷蹉的思想來想別人,不是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樣。」
「傅暖暖,你什麼時候這麼伶牙俐齒了,說出來的話,也這麼有深度了?」陸珵璿步步緊逼,傅暖暖不得不一步一步往後退。
每次都是這樣,陸珵璿還要傷害她到什麼時候?他們之間難道連陌生人都不能好好的做嗎?傅暖暖已經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陸珵璿了。
她轉頭,不想理會已經瘋狂的陸珵璿。
「你怎麼不說話啊,你以為我是好騙的嗎?連做過什麼你都不願意承認,你還是那麼膽小嗎?」
「你要承認什麼啊?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好,你一定要我承認的話,我如你所願,我就是和陸凌瑀在一起,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就這樣,我不會讓你們好過。」陸珵璿抓住傅暖暖張牙舞爪的兩隻手,把她的身子壓在牆上,嘴唇在傅暖暖的嘴裡撕扯著,這根本算不上是個吻,只能說是陸珵璿的懲罰。
趁著陸珵璿鬆開她之際,傅暖暖趕緊逃離他的身邊,留下一句「陸珵璿,你真是個瘋子!」便跑開了。
跑進家裡,傅暖暖趕緊鎖好門,再三確定,傅暖暖才拍了拍驚魂未定的心。
她不知道陸珵璿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變得這麼的可怕?
傅暖暖以為她可以逃脫陸珵璿的利爪,但是她想錯了,陸珵璿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她,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在她家的門口,總是抓住機會就羞辱她,害的傅暖暖都覺得自己有點神經質了,她害怕回家,也害怕去公司。
可公司不能不去,那裡有她唯一的溫暖,她捨不得。而且在公司那麼多人看著,陸珵璿也不至於會做出多麼過分的事,至於家裡她只好逃開,暫時住到了譚昀那裡。譚昀沒說什麼,她只是默默的支持著傅暖暖。
「昀姐,我要回去拿點東西,今晚我就不過來了。」傅暖暖拿起自己的包包便往外走。
「哎,等下,暖暖,你真是粗心,外面在下雨,你那把傘吧,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啊?」譚昀隨手拿著一把傘遞給傅暖暖。
「不用了昀姐,陸珵璿他又不知道我今晚會回去,再說了,這麼晚了,就算在,他也該走了吧。昀姐,等下你不是還要去工作?我可不能耽誤你掙錢養家呢。」
「那好吧,就你有理,你一個人回去要小心啊,我和你一起出去吧,反正我也過不久就要去夜來香了。還有啊,你要是有事記得一定要聯繫我,不管我在幹什麼,我都會趕過去的,知道嗎?」譚昀再三叮嚀,她還是不放心讓傅暖暖一個人回去。要不是今晚的工作實在是推不掉,她一定陪傅暖暖一起過去。
「好了,我知道了。」
和譚昀分別後,今晚的傅暖暖運氣還不錯,順利的在這樣一個雨夜打到車。
傅暖暖確定在她家的樓下沒有陸珵璿的車子后,她才慢慢的從黑暗中走出來,一步一步向家裡走去。
殊不知,在傅暖暖剛好打開房門的時候,陸珵璿突然如幽靈般的從傅暖暖的身後走了出來。
「傅暖暖,你還真是有本事,都學會躲著我了。」陸珵璿今晚的臉色很不好,傅暖暖雖然知道,但是心裡的氣還是冒了出來。
「我就是躲著你,陸珵璿,我今天這個樣子,到底是誰造成的,要不是因為,我也不至於這樣,我求你了,以後不要再找我了好不好?你不累嗎?」
「暖暖,我想你。」傅暖暖不知道今天的陸珵璿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露出這麼脆弱的表情?怎麼會突然說這樣的話?「陸珵璿,你……」
「陸珵璿,你放開我。」現在傅暖暖終於知道了陸珵璿是怎麼了,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是喝醉了,她怎麼就忽視了,跟一個喝醉的人,哪還有什麼到底可講的!「陸珵璿,你喝醉了!」
「我沒醉,我很清醒,也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你不是避之不及嗎?我就是要讓你真切的感受到我的存在。」
陸珵璿說完這句話,緊緊的吻住傅暖暖的唇,任憑傅暖暖怎麼掙扎,都沒有半點的用處,傅暖暖感覺到陸珵璿在撕扯著她的衣服,她想反抗,但是卻無能無力。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是再自然不過了,但這卻不是傅暖暖希望的,就算是她以前滿心都在陸珵璿身上的時候,她都不會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更何況,在她現在極度討厭陸珵璿的情況下。
等到一切都完了之後,傅暖暖才也不顧身上汗涔涔的,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套在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拿,就這樣的衝出家門。陸珵璿就這樣看著傅暖暖絕望的衝出家門,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阻止傅暖暖了?
傅暖暖叫上穿著的還是家裡的換洗的拖鞋,外面的雨不曾停過,沒有傘,沒有叫車,傅暖暖就這樣在雨中狂奔,她不知道目的地是哪裡,只是隨著自己的心,一路跑著。
當她站在陸凌瑀家門口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是陸凌瑀。
陸凌瑀從家裡出來,看到的就是一個狼狽無比的傅暖暖,身上的衣服早濕透了,鞋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跑掉了,頭髮是亂糟糟的,臉色蒼白極了。傅暖暖不知道自己在雨中跑了有多久,但是她真的很想快點見到眼前的這個人。
傅暖暖一看到陸凌瑀,也不管身上還是濕的,就向他撲了過去,「陸凌瑀,你幫幫我好不好?」
「暖暖,發生什麼事了?你到底要我幫你什麼?」陸凌瑀緊緊的抱住傅暖暖,只想把他全身的溫暖都傳給她。
「陸凌瑀,你要我吧,我把自己交給你,好不好?」傅暖暖無力的說著,但是這個想法不是在開玩笑,她是真的想把自己交給陸凌瑀,這樣她才不會覺得自己很臟,她覺得自己現在身上,全身上下都是陸珵璿的味道,她很不喜歡。
「暖暖,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不能在這個時候要了你。」
「你是嫌我臟嗎?是嫌我曾經是陸珵璿的女人,陸凌瑀,我向你保證,我以後一定會一心一意的對你,再不會和陸珵璿有來往,我就呆家裡,那樣就不會再見到他了。你全部都給你好不好?你幫我洗掉我現在身上的味道好不好?」傅暖暖前言不搭后語,思緒完全的混亂,但是有一點是不變的,那就是她是真的決定了,要把自己全身心交給陸凌瑀。
陸凌瑀沒有說話,傅暖暖就一直說,一直祈求,一直哭著。
「好,我答應你,但是你知道的,這樣的話,我以後一定不會再放開你了,你確定還要嗎?」
「要要要……」傅暖暖想也沒想,咬牙說道。
陸凌瑀先給傅暖暖洗了一個熱水澡,她剛剛在雨里跑了那麼久,淋了那麼久的雨,不先清洗下的話,很困難會感冒,他不願意看到傅暖暖再受苦。
陸凌瑀的動作很溫柔,和陸珵璿對傅暖暖的態度完全是兩個樣,這也是傅暖暖第一次感受到水乳交融的快樂。她知道,她這輩子,已經逃離不開身邊的這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