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三國亂— 一山不容二虎
「軒轅家主真是有心了。」龍皓天收起自己的思緒,對著宮以卿點了點頭。起先跟著軒轅家主走了進去。
軒轅家族果真是被這個大陸所選中的統治者。他們比三國的人真的優異很多。跟著軒轅家主一路往前,他們都以為這個殿只有這一個廳這個大,沒想到……
傾城覺得今日來到軒轅家族,她像是走進了一個迷宮般。
「傾城公主,軒轅家族很多人都擅長建造。」軒轅家主格外的關心傾城,宮以卿,軒轅琴,鳳冥亦還有龍皓天都不動聲色的向軒轅家主望了一眼。
尤其是鳳冥亦,他是跟著傾城一塊來的,軒轅家主對他這個太子出手一樣的重,唯獨對傾城,耐心極了。
他有時候不得不懷疑,軒轅家主是否看得見。
軒轅家的建造術的確讓人讚歎,除了主廳裡面有著數不清的爬龍外,沿著一條密道出了主廳后,周圍環境整個給人煥然一新的感覺。
「這裡是軒轅家族用來招待貴賓的地方,你不用太過於驚訝,軒轅家族很多地方都是這樣。」軒轅琴不知道何時走到傾城旁邊,跟著宮以卿三人站在了一排,將道路堵截了起來。
軒轅琴像是故意跟宮以卿作對一般,整個人靠著傾城很近很近,近到傾城都能聽到他的心跳聲。
冰冷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時不時的響著,濕潤的氣息撲在她的臉上。
傾城抬起頭望了眼軒轅琴冰冷的銀色面具,一股熟悉的感覺涌然而生。她正要開口問道,手上突然傳來一股勁道,將她整個身子帶向那邊。
「軒轅公子真是好客,本王的皇妃一直養在深閨里,失了禮數,切莫見怪。」宮以卿半斂著桃花眼道,將傾城半摟在懷裡,話里的不滿是個人都聽的出來。
這……是他們兩兄弟第一次見面。
面對宮以卿,軒轅琴心裡唯一想的就是讓他死!只有他死了,他才能順理成章的成為軒轅家族的第一繼承人。
他冷冷的看了眼坐在上面的家主,這個老傢伙霸佔了這個位置已經太久,很快他就會讓這個天下的人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皇者。
「七皇爺,本公子只知道傾城公主是鳳冥國的祭女外,她什麼時候多了七皇妃這個身份?怪本公子孤陋寡聞。」軒轅琴對上宮以卿的桃花眼,相同的一對眼睛泛著不同的光芒。
「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軒轅琴面具下的薄唇冷笑了下,伸出手拉住了傾城的另外一隻皓腕,用力的扯向自己:「只要沒有告知天下,傾城是你的七皇妃,本公子就有機會追求。」
只要是他想要的東西,他都要搶過來。
軒轅琴挑釁的看了眼宮以卿。傾城是宮以卿的心頭肉,他怎麼可能讓。宮以卿加大了力氣。
兩個人就像是搶心愛玩具的少兒一般,最難受的就是傾城,她瘦小的身子夾在兩邊,感受著來自兩邊的壓力。
傾城原本不好的身子骨,哪能經得起這樣的折騰,沒過了一會,她的臉色就變得蒼白起來。
張了張嘴,吐出幾個微弱的聲音:「你,你們放開啊。」
聽到傾城的聲音,宮以卿猶豫了下,還是放開了傾城的手,一方失去拉力,傾城整個人猛的向軒轅琴砸去,軒轅琴得意的看了眼宮以卿,將傾城穩住帶到身邊。
「胡鬧!都這般年紀了,還這般胡鬧,萬一傷著傾城公主了怎麼辦?」等事情結束完,軒轅家主才出聲訓斥道。
臉上神色卻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相反還帶著幾分欣慰。
「琴兒,你這般魯莽,還不給傾城公主和七皇爺賠個不是。」二長老從另一個偏廳走了出來,站到軒轅琴的旁邊,順著剛才家主的話說了下去。
他看向軒轅琴的眼裡多了幾分慈愛。
他們將宮以卿和傾城分開,顯然是想讓軒轅琴和傾城在一起。
宮以卿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臉上絲毫不見表情,直到目光放到傾城身上的時候,才多了幾分暖意。
感受到宮以卿的目光,傾城一如往常的笑了笑,心裡卻是十分憐惜這個男人。在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傾城對宮以卿的感情也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恨?愛?還是憐惜?她都有。
這裡何嘗不是宮以卿的家族,傾城隱約能從歐陽星宇和鳳冥亦的口中得知宮以卿跟軒轅家族的關係。
這……才是他的家族,他的家人。
傾城繞過了二長老,回到宮以卿的旁邊,「皇爺,既然家主備了薄酒,我們莫要失了禮數。」
貓兒般明亮的水眸里波光粼粼,閃著溫暖的光,傾城櫻唇含笑,主動拉著宮以卿往廳內的位置上走去。
見傾城和宮以卿走了進去,鳳冥亦自然是跟著傾城走進去。大家一個接著一個魚貫而入,只剩下二長老還有戴著面具的軒轅琴。
二長老看了眼傾城和宮以卿離去的背影,低聲責怪道:「你怎麼會如此的沉不住氣,讓那個老東西看出了端倪,我們做的努力可都全毀了。」
「香容剛才來了密函,鳳冥國的那個女人已經將梅花簪子交了出來,現在香容正在回來的路上。」
「琴兒,你想要什麼你最後心裡清楚。」他最後冷冷的看了眼軒轅琴,撂下這句話便也跟著進了去。
跟著軒轅琴呆在這裡太久,恐怕會讓家主起疑。二長老混濁的眼裡望著傾城的時候,閃過一絲殺意,他打定好了主意等得到了龍脈,將傾城除去。
這個女人不除,必是禍水!
「莫傾城真是個禍水。」鳳舞皇朝內的一間密室內,鳳舞騰悠哉的斜靠在椅子上,望著被他抓回來的鳳冥正和國師:「你們要不是為了保護莫傾城這個女人,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放心,莫傾城這個女人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死了。天下人可都盼著龍脈。」
「你到底要幹什麼?」鳳冥正掙扎了幾下,他越掙扎,綁他手上的繩子勒的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