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鑒真的問題的,只是個人認識問題。
關於鑒真。我覺得我並沒有污衊他。他確實是個偉大的人,性格堅毅,百折不撓。但是這並不妨礙我討厭他。因為他是一個和尚,這就足夠我討厭他了;更何況他還是一個極大的促進了日本的社會發展的和尚,這就足以我對他深惡痛絕了。
其實我想來都是一個觀點的。那就是誰都有自己對世界對社會對現實的認識。誰也都有自己的自由。誰也無權去干涉甚至是強行改變他人的認識。
因此,雖然鑒真的歷史評價不錯,但這並不妨礙鑒真在我心中以一個資敵的敗家子的形象出現。
我就是極端民族主義的憤青,我就是仇日。我並不認為憤青哪裡不對,憤青再不好,也比忘記了祖宗的哈日狗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