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不吃醋不是愛
第66章不吃醋不是愛
彼此的肌膚緊緊貼著,每一秒的摩擦都讓他渾身的毛孔激烈的叫囂著。他伏在陶知之的身上不肯動作,等著她低低艾艾的撓他,「你動一下……」
還沒說完,後面的話儼然被他吞入腹,「遵命,我的公主。」
溫暖寬厚的嗓音回蕩在她的耳邊,沒有什麼比此刻他的聲音更浪漫。
季容白狠狠的挺身進入她,狠狠的抽·插卻又不至於傷到她,力度控制得剛剛好,每一分每一秒她發出的呻·吟他都細細的聆聽,是舒服到極致又有些難耐的聲音,季容白很滿意她的回應,雙手覆上她胸前的渾圓,緩緩###,下面的動作卻絲毫不見停歇。
兩具身體在一陣劇烈的原始律·動之後,終於酣暢淋漓,季容白停了動作,分身還放在她的身體里不肯出來,陶知之難耐的動了兩下,人卻是累得一個音節都不想發出。
「知之,別忘了你說的話……」季容白一口咬在她的柔軟上。
陶知之吃痛得低低一叫,「記得了記得了。」
「嗯……才一回合呢。今晚爺要大戰五百回合的。」季容白只不過休息了一會兒,下面很快就又有了復甦的跡象。
「你……」後面的話,直接被淹沒在了季容白的勇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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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已經是早上。陶知之覺得自己昨夜根本沒有怎麼睡,總覺得有人在搗自己似的,忍不住給了身旁的季容白一腳。
季容白吃疼,「嘶——媳婦兒,看不出來你還喜歡家暴。」
「我家暴?你自己看看?」陶知之拉開被子,讓季容白看看自己身上不少的青紫印記。
季容白卻是看著看著變了眼神,「我又硬了……」
陶知之直接一把把被子蒙在他的頭上,冷冷的留下一句話,「跟你的右手做吧。恕不奉陪。」
季容白眼見著人就要走,坐起身來就把人勾到自己懷裡,「好了,昨晚我不是喝醉了么,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嘛。」
「誰知道你真醉假醉。」陶知之被動的窩在季容白的懷裡,也不掙扎,也不看他。
他覺得有些頭疼,「真醉了。」
「那昨晚梁輝來的事情你還記得么。」她偏了偏頭,去看他的表情。
季容白果然一下子沉了臉,「當然記得。」
「季容白,你別指望每次醉了我都能把你弄回來。下次你再那麼鬧,我就把你扔大街上。」陶知之穿好了睡衣,隔這個隨時可能發·情的野獸遠遠的坐著。
「放心,下次不會再有前情敵趁虛而入。」季容白涼颼颼的看了陶知之一眼,明顯想起昨晚的事情就有點不高興了。
陶知之捏了捏自己有些酸痛的腰,輕笑道,「看不出來季二少爺還是個大醋桶。」
還沒等她站起來就已經又被季容白撲到在床上,「剛才說什麼爺沒聽清。」
「醋桶,大醋桶。」陶知之絲毫不認輸,嘴角揚起的笑泄露了她的心情。
季容白認輸的趴了下去在陶知之唇邊狠狠的親了一口,「好吧……爺就是吃醋了。」然後認輸的舉起雙手投降。
陶知之撥開他站起身來,「今天周末,不用去上班。」
嗯?意思是——
「不過你別想在我這兒呆一天。今天更別想碰我。我的腰酸死了。」陶知之倒了一杯水走出了房間。
季容白跟了上去,像個大尾巴,「那明天?」
陶知之橫了他一眼,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
季容白在心裡悶悶的想,這是一月不開張,開張頂一月的意思么。
他坐到陶知之身邊去,兩個人就像是老夫老妻一般坐得很溫馨,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里的節目打發時間。
「早飯吃什麼?」
「隨便。你做?」
「嗯哼。」
沒一會兒季容白就進了廚房,拿出他老早就準備好了的食材,三兩下做了一頓豐盛的西式早點。
「唔,挺好吃。」陶知之夾了一筷子煎蛋,白白嫩嫩的蛋白煎得剛剛好。
「好歹是個開飯店的,難怪會做菜。」陶知之感嘆了一句。
她現在越來越不會排斥季容白在她的身邊出現與她親昵甚至親熱了,習慣真的是一件挺可怕的事情。如果當初他一早就沒有耐心而離開了,她現在一定還是孤單一人吃著冰冷的早餐。
「咳。」季容白乾咳了兩聲,「雖然爺很不想承認,但是還是想澄清一下,我不是大廚。雖然我開的是飯店,但是掌勺的是那些專業的廚子。」
「也就是說……?」
「……」
「意思就是你的就只能算三腳貓功夫是吧。」
「……」
季容白狠狠咬了一口三明治,沒話說。
陶知之緩緩勾唇,「你這點兒三腳貓功夫,也夠把我的胃口滿足了。」
聞言那人才微微有了笑意。
「不過你不會英語這一點倒是讓我大吃一驚。」吃得飽飽的,她擦了擦嘴,雲淡風輕的戳到了季容白的痛處。
「……不是有你么。」季容白覺得自己還挺有先見之明,找了一個正好互補的老婆。
「別人擁有的技能不能成為你炫耀的資本,懂?」陶知之雙手承載餐桌上,冷哼了兩聲站起身來走開。
「可你是我媳婦兒,值得炫耀一下。」季容白死皮賴臉的跟上去,就是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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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輝坐在自己的車上在陶知之住的小區門口待了一夜。他怎麼也想不出,三年前她保守到連男女朋友之間的親昵都不能習慣到昨晚竟然當著他的面就和季容白上演了親熱的一出,是怎麼回事。
他不相信,一個人的改變可以如此徹底。也許他只是用錯了戰略方式,轉念一想,知之不喜歡低三下四的男人不是么。自己正好撞在了槍口上。沒關係,他有信心,知之始終不會忘了他。活動了一下早已僵硬的四肢,梁輝這才發動了車子開走。
他還愛她。哪怕三年不見,哪怕三年過去。所以就算是不擇手段,他也要贏回她,否則他這三年的拚命努力是為了什麼?他爭取了那麼多又是為了誰?只是為了陶知之。
他突然想起當年往事。
「梁輝,你喜歡我一下會死啊?」
「跟我聊天又不會懷孕你幹嘛愛理不理的啊?」
「嘿嘿,因為我喜歡你啊。所以我喜歡跟著你。」
「我的優秀,都是為了配得上你的優秀啊,你看,他們都說我們很相配。絕世良配。」
那時候的陶知之不是現在這樣的,沒有冰冷的稜角,沒有刺眼的光芒,沒有尖銳的眼神。可是現在她變了。梁輝在心裡暗暗給自己暗示,既然陶知之變了,那麼他也要改變。
季容白可以為她做到的事情,他絲毫不會輸。他有優勢,他與陶知之在一起三年多,他比季容白還要了解她,一個人再如何改變,某些東西是不會改變的。
梁輝加速開往公司,快得可以聽見耳邊的風聲。
公司底樓卻有一個女人正等著他。
「雪瑩,你怎麼又來了?」梁輝揉了揉青黑的眼底,有些不耐煩。
「阿輝,我昨晚去找你,結果你不在家,你去哪兒了?」
「我不是說過么,不要再來找我。」
「你別這樣,是不是心情不好?怎麼了?」黎雪瑩當做沒聽見梁輝言語中的不耐煩,笑著關心他。
梁輝看了看四周,沒有人看這邊,他才把黎雪瑩往一個角落拉去,「有什麼事你直說。」
「噢,這是我弄到的一點資料。史密斯先生的敵對公司最近的項目還有他們打算請的設計師。你可以參考一下,看看有沒有用。」
黎雪瑩笑得很勉強,卻充滿了期待。
梁輝接過來,淡淡的說了句「謝謝」便立刻轉身要走。
黎雪瑩從背後抱住他,「阿輝,你都不關心一下我嗎。」
梁輝扯開她的手,「這裡是公司,別拉拉扯扯的。」
他當然清楚黎雪瑩是用什麼手段拿到這份資料的,他和黎雪瑩糾纏了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只是這個女人陰魂不散的,加之或多或少對自己還有那麼一點好處,他也就隨她去了。
「我只是很久沒看到你,有點想你。」黎雪瑩像個小女人一樣,低眉順眼的等他回應。
可再一抬頭,人已經走遠。
黎雪瑩咬了咬下唇,又站了許久才轉身離開。
梁輝到了自己工作室,仔細的打開了那份資料,記住該記住的某些東西,立刻就放入了碎紙機碎掉。掌握了足夠的敵情,對己方相當有利。可是史密斯先生不喜歡他走這些歪門邪道,所以每次黎雪瑩拿東西給他,他都會立馬處理掉,這樣做是最安全最合適的辦法。
陶知之和季容白還在初初的戀愛期階段,兩人正膩歪,要吵不吵的,卻接到了一個晴天霹靂。
安恬流產了。
原因是——易北飛機失事。
她手裡的蘋果掉了下去。安恬在電話里的哭聲讓她的大腦有些空白。
「恬恬,你先穩定一下情緒好嗎。」
「他……他怎麼就這麼出事了啊。我不就是和易東結婚了嗎……」安恬哭喪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陶知之無言以對。她是知道易北的。和安恬從小一起長大,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卻被自己哥哥給橫刀奪愛。
只是她莫不感慨,世事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