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熊家熊厲!
熊天飛望著人群中央的圓真,臉上滿是駭然。
能以一敵百的人,這實力得高到什麼程度,這根本就是悚然聽聞。
「施主,請問你也要出手嗎?」小和尚歪著小光頭,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望著熊天飛。
熊天飛咽了一口唾液,連退了好幾步。慌張的拍著身後的車門,大喊道:「三叔,救命!」
望著身後月光下的小和尚,彷彿是催命閻羅一般,在熊天飛眼中滿是恐怖。
「咔噠……」
車門緩緩打開,從改裝路虎後面走下一位中年男子。鷹鉤鼻,長臉短髮,身材勻稱,一身黑風衣,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質。
讓人側目的是他的脖子,上面有著一條宛如蜈蚣一般的疤痕,格外扎眼。
即便是囂張如熊天飛,看見這名中年男子,都是畏懼的低下腦袋,隱隱有些害怕。
中年男子掃了一眼滿地的人,聲音如磨砂紙一般:「廢物……」
聽到中年男子的話,熊天飛頭低的更低了。
沈浪看到中年男子走出來,臉上掛著一抹慎重,來到了小和尚的身前,直面中年男子。
……
「熊厲,熊家三爺,主管熊家所有的特殊行業。在道上人稱熊三爺,是真正的狠人,下手狠辣。」關海峰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關勇毅的身後,輕聲說道。
關勇毅有些好奇:「他這麼囂張?那老爸你為什麼不抓他?」
關海峰聽到關勇毅的話,臉上泛起一抹苦笑:「哎……你還太小,裡面錯綜複雜,和你解釋不清。」
「但你也不用怕他,他們熊家看見咱們關家人,見面須得敬三分!」關海峰有些自傲的說道。
關勇毅沒吱聲,想要看看接下來的發展。小和尚就已經那麼厲害了,那更厲害的浪哥呢?
……
熊厲的步子不緩不慢,來到沈浪身前,看著沈浪和圓真,眼中帶著一絲欣賞。
「小夥子,有沒有興趣加入我熊家?只要你點點頭,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以後保你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熊厲居然對著沈浪發出了攬枝。
熊天飛面色一變,剛想說什麼,熊厲卻伸出手制止了他。熊天飛臉色難看,惡狠狠的盯著沈浪。
雖然他有些城府,但是和熊厲相比,簡直是差太遠了。
沈浪看著眼前的熊厲,眼中帶著一絲玩味:「如果我不答應呢?」
熊厲面色轉冷,陰狠的聲音從他薄薄的嘴唇中發出:「不答應,那你這輩子就得當個廢人!」
之前小和尚的那一手,將很多人都鎮住了,但對於熊厲來說,並沒有什麼威懾力。類似的實力,他早在七年前就擁有了,現在早已更進一步。距離那所謂的絕頂之境,也就僅僅只差一絲而已。
聽到熊厲的話,沈浪輕笑一聲。
一個半步通玄的修士,居然威脅兩個通玄境的絕頂高手,真是不知者無畏。
「我發現你們熊家人真是一脈相傳,不是喜歡廢人四肢,就是喜歡把別人變成廢人。」
沈浪晃了晃腦袋,好似和老朋友敘舊一般:「既然你們這麼喜歡廢人,那我就讓你們嘗嘗做廢人的滋味!」
沈浪的話音一落,整個人就像移形換位一般,拉出一道道殘影,瞬間右手扣住了熊厲的脖子,將之提了起來。
在定州有著偌大威名的熊厲,就像是小雞崽子一般,被沈浪提在了手裡。
熊厲眼中滿是驚駭,沈浪的速度讓他根本毫無反應。再者就是沈浪的實力,他發現自己無論怎麼抵抗,都毫無作用,連一絲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望著熊厲,沈浪臉上泛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左手依次在熊厲的四肢遊走了一遍,將他的四肢全部廢掉。然後一掌拍在他的丹田處,讓熊厲幾十年的苦工,都化成了流水。
熊厲就宛如一灘亂泥,癱在原地。眼睛血紅,望著沈浪滿眼都是猙獰,很不得要將沈浪碎屍萬段。
熊天飛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發生,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宛如篩糠一般。
完了,天塌了……
本來想找場子,結果卻讓他三叔遭遇不側,回家他該如何交代啊……
看著矗立在不遠處的沈浪,熊天飛雙眼逐漸布滿了紅血絲,悄悄地退回車子,右手悄悄地從座椅下摸出一把槍。
「沈浪,你必須死,必須死……!」
熊天飛內心咆哮著,現在只有沈浪的死,才能他免受處罰。否則他要是帶著熊厲這麼回家,他絕對會被爺爺打的半死。沒準繼承人的身份都得丟掉,這是熊天飛付不起的代價!
「砰!」
一聲槍響,不知驚擾了多少沉睡的鳥兒。
就在槍響的瞬間,沈浪精神緊繃。右手冰玄劍瞬間落在手中,下意識直接向前刺出。
「叮……」
一顆子彈,被冰玄劍的劍尖一分為二,落在了地上。
寂靜……
熊天飛覺得自己瘋了,居然有人能劍劈子彈,這……這怎麼可能。
「啊啊啊啊……」
熊天飛像是發瘋一般,不斷地扣動扳機,望著不遠處的沈浪,就宛如看到了魔鬼一般。
沈浪身體向著熊天飛迅速逼去,整個人形似鬼魅。所有的子彈全部被沈浪彈開,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
眨眼間沈浪便來到了熊天飛的身邊,沈浪眼中閃過一道利芒,右手的冰玄劍毫不留情的斬出。
原本熊天飛拿著槍的右臂,瞬間拋飛了出去。斷臂處平滑無比,冰霜將斷臂處凍結,絲毫血液沒有流出。
熊天飛抱著斷臂處,癱在地上放聲哀嚎。
望著癱在地上的熊天飛,沈浪眼中閃過一抹狠辣之色。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沈浪自然明白。放著熊天飛,難保他以後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措。
不怕他針對自己,就怕他針對夏小瓊,這是他唯一的一個軟肋。
沈浪緩緩抬起冰玄劍,正當要落劍的時候,背後傳來了關海峰的呼喊聲。
「沈兄弟,別衝動,別衝動!」
關海峰從酒館匆忙的跑出來,其餘的人也都跟著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