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芯兒的疑慮
葵兒聽到公主的話有些不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這個白柔很可能是粟家的人,也就是說睿王可能已經掌握了粟家的勢力。」
「可我身邊的粟粟並不認識白柔啊,她曾經也是粟家的人。」
「你身邊那個丫頭我知道,她從父親那輩就脫離粟家了,能認識的粟家人太少了。這個白柔手上有一個瑪瑙鑲翡雕朱鐲,不知道你注意到了嗎?」
「那鐲子有何說法嗎?」
「那是粟家祖傳的,她定是有些背景。睿王這個人野心勃勃,處心積慮,他要的可能不僅僅是皇權。」
「你既知如此為何還要與他親近呢?」
「大家各取所需罷了,你最好離這個睿王遠一點,我看他對你有些企圖。」
葵兒聽了芯兒這番話心中不由感嘆,這芯兒並不是像看起來那樣單純,她這是扮豬吃老虎啊。「嗯我會多加防範的。」
「葵兒,你知道我為何與你如此親近嗎?」
「為何呢?」
芯兒用奇怪的神色看著葵兒說:「因為你很特別。」
這個答案讓葵兒不知如何回答,剛好睿王與巴乎爾墩從房內走了出來緩解了當時的尷尬。
「這是要回去了?」
睿王點頭回答說:「巴乎爾墩兄準備回去休息了。」
「那二位慢走。」
巴乎爾墩突然說了一句:「你不回去嗎?」
葵兒搖頭說:「我還有些事情問睿王,稍後回去。」
巴乎爾墩帶著公主離開了睿王府。
「葵兒你找本王所為何事呢?」
「我們明人不說暗話,太子現在何處?」
「你找本王就是為了問這事?」
「不然呢?」
「你就不問問本王近日過的如何?連寒暄都沒有嗎?」
「你我不需要寒暄了吧?我很想知道太子的下落,你願意相告嗎?」
「無可奉告。」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多留,先告辭了。」
「葵兒。。。。。。」
「何事?」
「你對本王當真如此絕情嗎?」
「我對你本來也不曾有情啊,你又何必多問呢?」
睿王似乎被葵兒激怒,不由分說地將葵兒擁入懷中,對葵兒上下其手,肆意冒犯。「既然你對本王無情,那本王也不必對你用情,還不如佔有了你來的切實。」
葵兒用儘力氣掙扎,可終歸掙扎不過睿王。「你放開我,我可是巫王的女人。」
一隻大手突然出現在睿王身後,一掌將睿王擊昏。葵兒定神一看是巴乎爾墩,巴乎爾墩將自己的袍子脫下穿在了葵兒身上。
巴乎爾墩扶起葵兒說:「你竟沒哭,膽色確實超出其他女人。」
葵兒站起身來說:「有什麼好哭的?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巴乎爾墩冷笑一聲說:「我就知道這小子對你有非分之想,吃飯時候這小子看你那眼神就像草原上的狼看見了獵物。」
「你們不也是他的獵物嗎?」
「我與你不同,我比你們強大,他是我的獵物才對。」
葵兒不再做聲,巴乎爾墩將葵兒和公主送回巫王府。碰巧巫王也剛剛回府,在巫王府門口兩隊人馬撞個正著。
巫王如同往常與巴乎爾墩寒暄了幾句,之後拉著葵兒回到了房間。
巫王紅著雙眼說:「你為何會跟他在一起?你身上為何穿著他的衣服?」
葵兒把袍子脫下說:「我在睿王府碰到巴乎爾墩的,我本想去問問睿王太子的下落。可睿王卻對我動手動腳,還好巴乎爾墩及時出手救了我。之後他就把我送回來了。」
「一個巴乎爾墩還不夠?還要加上個睿王?你到底是哪個狐媚變的?竟如此放蕩?」
葵兒一巴掌拍在了巫王的臉上,狠狠地看著巫王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跟你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你憑什麼來干涉我的事情?」
巫王被葵兒徹底激怒了,巫王將葵兒推到床上,用手開始撕扯葵兒的衣服。葵兒慘白的肌膚暴露出來,巫王已是紅了眼根本聽不進去葵兒的叫喊。不一會葵兒被巫王脫個精光,巫王用一隻手將葵兒的雙手抓住,狠命地吻著葵兒如玫瑰花般的紅唇,舌頭在口中纏繞。另一隻手抓住了葵兒的胸部,用力的揉搓著。葵兒並沒有哭泣,也叫不出聲音,只是任由巫王行事。
這時門突然被踹開,「碰」的一聲驚醒了巫王。巫王剛準備回頭望去便被人用棍子打暈在了床上,霎時從頭部流出血來。
葵兒抬頭一看竟是芯兒。「你怎麼來了?」
「廢什麼話,我不來你不就被霸王硬上弓了嗎?」
芯兒找到葵兒的衣服,給葵兒穿上。拉著葵兒走出房間。「跟我走。」
「你要帶我去哪?」
「你還沒看出來巫王的獸性嗎?那就是他本來的面目,你在這裡太危險了。先去哥哥那吧。」
葵兒甩開芯兒的手說:「我不能去,巫王受傷了,我得回去看看,別搞出人命來。」
「你還惦記那個畜生?你真是死不悔改。我勸你不要回去的好,等會我會給他找人看看的。你不用擔心。」
「好吧,那我找個客棧先住下吧。」
芯兒無奈,只好將葵兒先安頓在來客棧。之後芯兒沒有直接回巫王府,而是去找了巴乎爾墩。
「葵兒在城內的茶汝客棧,你明日去看看吧,別出了事情。」
巴乎爾墩拉住正要往外走的芯兒問道:「發生何事?」
「剛才巫王要霸王硬上弓,我把葵兒救出來了。巫王被我打傷了,我得回去看看。」
巴乎爾墩鬆開手,芯兒疾步離開了。巴乎爾墩等不及第二天,立刻去了葵兒所在的客棧。
葵兒像是沒發生任何事一樣照常睡覺,忽然聽到有人敲門便起身開門。只見巴乎爾墩一臉急切地站在門口。「你怎麼來了?」
巴乎爾墩抓住葵兒的肩膀,仔細看著葵兒說:「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啊?我都準備睡覺了。」
「你還真是心寬啊,一天裡面被兩個男人輕薄還能如此泰然。」
「能不能好好說話?我心情已經夠糟了,別再提這些了。」
「你沒事就好,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巴乎爾墩剛走到門口就跟巫王撞了個照面,葵兒見到如此情景心想,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