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做回金日烈又有何妨

第二百七十七章 做回金日烈又有何妨

這突然一幕的出現,也是讓得金日烈身後的邢影一陣暗驚,竭力的想要保持著她的那個柔捏的力度,甚至是大氣都是不敢喘,生怕是再次觸怒了這個正處在怒火之中的金日烈。

可還沒待的邢影一陣反應過來,卻又是再次一愣,因為金日烈的手已經抓在了她的手背之上,其整個人也是猛地起身,將其壓在了一旁的桌子之上,沒來由的一陣火辣熱吻了起來。

處於被動之中的刑影在感受著此時的金日烈與那個剛剛還陰沉扭曲著臉色的金日烈比起來顯然是有著很大的反常,至於是為何?自然也是與邢影無關,她工作就是配合金日烈的一切行為。

一陣熱吻過後,金日烈也是緩緩地鬆開了自己身前那仍在竭力配合的邢影,隨即便是伸手擦拭了下自己嘴角之上沾留著的吐液,淡淡的道:「今天你不用陪我了,星主讓你去好好地服侍林瓏天,記住!千萬不要以這副模樣去。」

「星主…那使者我…」邢影似是有些難以置信,語塞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怎麼!你連星主的命令都敢違抗嘛!」金日烈再次一聲冷喝,白日間的欺侮,現在林瓏天剛一加入飄渺星宮,就來搶佔本來是屬於他的東西,心中的憤怒早已經是達到了一個積點,就像一座火山口般隨時都是會暴發。

「是…使者!」邢影不敢再有所任何的停留,在應允了一聲后,也是急忙將那散落一地的衣裙慌忙的撿起后,這才弱弱的退了出去。

砰!

房門剛一合上,屋內就便是爆發出了一道悶響之聲,剛還承載著二人那纏綿著身體的桌子,也是瞬間的被金日烈給一掌震拍碎震成了粉末。

「林瓏天,我們走著瞧!「

咚、咚、咚…

一陣敲門的聲音緩緩響起,打斷了那正盤膝端坐在床榻之上閉目修鍊之中的林瓏天。在感受到又是有著人來訪,林瓏天眼睛都是未睜開,直接是淡淡的說道:「我已經休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咚、咚、咚…

輕柔且有節奏的敲門之聲並沒有因為林瓏天的不耐而終止,繼續的敲打著。

「不管你是誰?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林瓏天低聲的喃喃說道,隨即便是睜開了他那剛閉不久的雙目,緩緩地起身朝著房門處走去。

在這短短的數個時辰內,就便是有著不下十數人來訪,要麼是來向他彙報事物的,要麼就是來表示忠心的,然而此時他的耐心也早已經是消耗一空了。

「你最好給我一個好…」

門被打開了,林瓏天剛準備要喝斥來人一番,可話到一半就便是被硬生生的給吞了回去,他的整個大腦都是處於在了一片空白的真空地帶,獃滯在了原地,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瓏天,你怎麼了?」

翹首顧盼在門外的傾城女子噙著她那獨有的淡淡微笑,對著那處於獃滯之中林瓏天輕柔地說道。

「之殤…真…真的是你嗎…我沒有看錯吧!」林瓏天激動地將自己的雙手伸觸在了夢之殤的那絕世的容顏之上,想要仔細地打量著她,為其撥動著那額前的三千青絲。

這多日來的每一個夜晚,他都是會夢到她,可每當他想要伸手去觸摸其的絕世傾城的容顏時,又便是會夢醒幻散。

「真的是你…之殤,我沒做夢!」在感受到對方容顏之上傳來的真實感知,林瓏天也是再度激動地熱淚盈眶,一把將其緊緊地擁入了懷中,彷彿是要將其融化一般,生怕自己稍有鬆動,眼前的人兒會再次的離他而去般。

「好了瓏天,之殤沒有死,我們進屋吧!」被深深埋藏在林瓏天懷中的夢之殤,在試圖著輕推了幾下見沒有推動后,也是無奈地出聲道。

「嗯!」林瓏天激動地點了點頭,也是緩緩地收起了自己那激動的哽咽,將夢之殤讓進了我內,隨手也是把門關上了。

早已經是端坐在了床榻之上的夢之殤,目光盯視著那激動地痛哭哽咽的林瓏天,心中也是有著一陣莫名地悸動,不禁疑惑,這還是白日的那個傲世凌雲、冷若冰山的林瓏天嘛!

原來再鐵血的男兒,也是有著他的柔情一面。

嗯!今晚我一定要好好地服侍他!夢之殤暗暗地做出了一個決定,如此真性情之人她還真是少有的遇見過。

「瓏天,來坐啊!」夢之殤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榻之上,對著那仍在失神之中的林瓏天微笑著說道,傾城一笑間可顛倒眾生。

林瓏天渾渾噩噩地榻棲而坐,痴迷目光也是始終不離夢之殤的那傾城容顏之上,自絕望中失去之後,再次擁有是多麼大的一種幸福。

不求來世相守,只求今生擁有!

「之殤,你知道嗎?自從你上次離我而去之後,這些時日來我有多麼的想你嘛!每個日夜都在想,無時無刻的都在想…」

林瓏天深情地傾訴著,他有太多的話語想要表達出來,可卻是被夢之殤那伸出的芊芊玉手給抵觸在了他的嘴上,打斷了。

「瓏天,今晚我們能不能不談那些過去了的傷心往事,我只想安靜地好好陪伴與你。」

看著那輕輕抵觸在了自己嘴唇之上的纖細玉手,林瓏天也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過往的傷心事又何須再提,一切的不美好終將是會過去。

二人含情脈脈的深情對望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愛意纏綿深似火,情到深處醉仙卧!再加之那搖搖欲擺猶如風中起舞的燈光燭火,一切盡顯情愛浮華。

「呼…」整個房間之內,寂靜的只有彼此間的呼吸與那心跳的旋律,終於,二人纏綿的擁吻在了一起,彼此互相探索了起來。

「啊…」

突然間,林瓏天整個人一陣撕心裂肺的扭曲了起來,雙手也是開始死死的抱住了自己那快要炸裂而開的腦袋,將自己的那一頭的黑髮給抓狂的凌亂不堪,表情之上也是顯得異常的痛苦。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也是讓的正沉浸在無盡探索之中的夢之殤給弄得一臉的迷茫、不知所措,她剛想要出聲詢問之時,只見那捲縮在她懷中痛苦掙扎著的林瓏天猛地一拳將其轟飛了而出,撞擊在了其屋內的牆壁之上。

「噗!」自牆壁之上划落而下的夢之殤,一口鮮血猛地噴洒而出,她滿臉疑惑不解地看著那突然間狀若瘋魔的林瓏天,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不甘與無耐。

「之殤…對不起,我真的是無法接受那來自內心深處的批判…你該死,是你!讓我玷污了那一份純潔、真摯、無暇的愛情,你該死!」林瓏天從感慨是自己的獨自痛苦言語,直至到了最後那歇斯底里的咆哮。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已經是如此的刻意去演化了,幾乎是那麼的完美,你不可能發現的…」夢之殤帶著那滿臉的質疑緩緩地爬了起來,嘴中同時不斷的喃喃自語說道。

林瓏天看了眼那緩緩爬起且喃喃自語的夢之殤,心中也是一陣揪心的刺痛,他是多麼的希望自己可以就這樣一直的沉淪下去,可他始終是欺騙不了自己,因為他是真的愛過。

「之殤她從來都是不塗抹指甲,而你卻塗了;之殤她從來都不會主動將舌頭探入我的口中,而你卻是如此的瘋狂!」

林瓏天獨自的惆悵說著,也是不禁再次的發出了一聲凄涼的長嘆,「唉,本來我是不想打破這面真實而又存在的幻想,可是我始終是過不了自己內心的這一關!」

「呵呵,林瓏天你剛剛也說了,在發現我塗抹了指甲就已經是確定了我不是真正地夢之殤,可你依然還是與我擁吻了,說明你還是想的。她已經死了,而我卻可以替她滿足你的一切需求!」

被暴露后的夢之殤,也是再次程現出了她那撫媚妖嬈的本色,一臉春意蕩然的挑逗著林瓏天的性慾,她可是清楚的看出了將來的林瓏天絕對會凌駕於金日烈之上,而如此的良機她又豈是會放棄。

見自己剛才的這一番情慾挑逗話語,似是並沒有激起林瓏天心中的的不奈與怒火,暗道有戲。她急忙是將自己的上衣朝下扯了扯,露出了她那整個白玉肌膚的香肩,以及那幾乎是要蹦跳而出的那兩隻玉兔,極其風情萬種的朝著那一臉不為所動的林瓏天走去。

「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子的嘛!只是一味地尋求肉體之上的滿足,現如今哪有什麼真愛可尋…」

刷!

一道黑影瞬間一閃,假夢之殤的赤骨挑逗話語還未說完,只感覺到自己眼前一花,頓時一隻冰冷僵硬的大手掐在了她的脖頸之處,冰冷大手所加持而來的後續之力,也是直接將那假夢之殤給撞擊在了屋內的房牆上,這才停了下來。

林瓏天冷冷地注視著那張曾經是讓得他魂纖夢嬈的絕世傾城容顏,毫無任何半點感情的說道:「不要把我當成金日烈!說吧!你到底是誰?又是受何人指使而來?」

假夢之殤的脖頸之處突然間傳來了一陣冰冷徹骨的疼痛,一種隨時都是會窒息的恐懼感也是油然而生,在死亡的面前,又是有著幾人能做到真我如一、不俾不亢。

「我說…我說…是星主讓我來的!林瓏天…你可還記得那七星塔之內…那個…與你有過一面之緣的千幻女郎!」

「是星主讓你來的…七星塔內千幻女郎?」

林瓏天小聲地一陣低喃道,半晌之後這才緩然的明白了過來,之所以千幻女郎能將刑影以及夢之殤如此完美的演繹而出,這其中顯然也是有著無天那不可推卸的功勞。想到這,一切就顯得是那麼的合情合理了。

「我警告你,從今往後,你若是再幻化成她的模樣,就算無天是你爹,我也照樣會殺了你!」

林瓏天用手指了指身前那仍被自己掐住脖頸的假夢之殤的絕世容顏,再次冷冷地說道,隨即他便是緩緩地鬆開了他那冰冷而又無情的大手,負手而立了起來。

脖頸處的冰冷刺痛感突然間消失,那急措難喘的呼吸也是瞬間得到了鬆緩舒解,渾身緊繃著的千幻女郎,也是只感覺到自己頓時一陣輕鬆舒暢了起來,但其表情之上的恐懼之色,卻是無以復加。

她還清晰地感覺到,剛才林瓏天那眼神之中所給她帶有的冰冷殺意,完全是在審視著一道冰冷的屍體般,讓人不寒而慄,可能她這一輩子恐怕都是無法忘記。

顯然因這種辦法而去記住一個今生都是不會忘記的極其出色的男人,這可能是一個大大的諷刺。

「還不快滾!」林瓏天的再次冷喝之聲,也是將其驚醒了過來,當下千幻女郎也是再不敢遲疑,急忙跌跌撞撞的破門離去了。

然而就在千幻女郎轉身的那一瞬間,一道痴情迷離的目光也是隨即盯視在了「她」的身上,直至「她」消失在了這片夜色之中,他這才是緩緩地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隨即他便是朝著屋緩緩地內走去,最終行至在了一張桌子旁停了下來。

只見其桌面之上擺有著一面斷弦的古琴,琴身被擦的很亮,沒有一絲任何的灰塵,顯然他的主人很是愛惜它。林瓏天緩緩地伸出手來在其上不斷地來回撫摸著,同時其嘴中也是發出了一聲幽幽地低喃之聲。

「如果你要是能在之前撫摸下仙月琴,做回金日烈又有何妨…」

同樣的事,同樣的人,可能會有不同的抉擇!如果若是換成擎霸天的話,他又會是做出怎樣耐人尋味的選擇呢?誰也不得而知!但這的確是一件令人很是期待的事…

人生中,命運即是如此,它不會將同一件事,同時發生在兩個人的身上。因為它是公平的,它要每一個人都做屬於自己的那個王。

有人說:一個女人,如果能同時得到兩個男人的痴情至愛,那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顯然夢之殤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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