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江文溪從不知自己竟然還有這樣的天賦,樂天幾乎是只教一次,她便學會了,幾個回合下來,完全不像一個一次玩的生手,也許她的體內本身就有著暴力的因子。
樂天側著臉,凝視著她興奮而緋紅的小臉。今晚,他發現只是擁抱親吻,已經不能滿足,為了打消心底躥出的邪惡念頭,他才會想到用教她打遊戲的方法來緩解他內心對她的渴望。孰料,她在他懷中激動地扭來扭去,還有那時高時低興奮地叫聲,更讓他難以忍耐。
可惜面前的女人完全感受不到他的內心與身體煎熬的痛苦。
他嘆了口氣,擱在她腰間的手猛然收緊,將臉埋進她的頸窩處,貪婪地汲取她身上散發出的誘人香氣。
「阿天,你抱得太緊了,我打不了遊戲了。」頸間那溫熱的氣息,輕輕淺淺,弄得她好癢,一時之間無法專心盯著電視機屏幕。
樂天對她的話置若罔聞,雙手再次收緊,臉埋得更深了。
「阿……阿天,我……快要不能呼吸了……」就算是再遲鈍,她總算察覺到他的異樣,整顆心按捺不住地狂跳起來,她的手緊緊地捏著遊戲操縱柄。
電視機里傳出的戰敗慘叫聲,已無法拉回她的視線。
她緩緩轉頭,想要看清他究竟是怎麼了,就在那一剎,他的頭抬了起來,溫熱的唇毫無預示地掠上她的唇瓣。
不想再掩飾自己強抑了很久的**,樂天含住她微啟的紅唇,將她的身體輕輕扳了過來,與他面對面。
他的雙臂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彷彿欲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里一般,越吻越深。
激烈的吻糾纏於唇齒之間,眼前早已迷濛了一片,江文溪原本緊握著遊戲操縱手柄的雙手早已鬆開,改向緊緊地揪住他胸前的衣襟,不知不覺中又攀上了他的頸項,整個身體軟軟的,似要化成一灘春水。
他再無暇顧及兩人的重心,而順勢擁著她緩緩向沙發上倒下,一隻手緊緊地扣著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在她的身上緩緩游移。
綿長熱吻間彷彿心靈交融在了一起,聲聲呻吟蓋過電視機里透出的遊戲機器音充斥著若大的客廳內。
漸漸地,他不能自已,手緩緩伸進她的衣服內,貼近她光滑的皮膚慢慢向上,隔著胸衣覆上她的胸前,輕輕地撫摸揉捏,引來她身體倏然一僵。
他鬆了手,改向緊擁著她,手掌順著她光潔的背部來回不停地摩挲,唇舌不望與之糾纏。
未久,她僵硬的身體在他安撫下放鬆了下來。
他的手熟稔地挑開了她胸衣后的扣子,終於無隔閡地撫上了她胸前,輕而溫柔地揉捏著她的豐盈。
她顫著身體,下意識地瑟縮了身體。
他不允許她逃避,嘴辰瘋狂地糾纏著她,手下的動作不曾停,直到感受到那一抹渾圓在掌中慢慢地變得堅挺,他的嘴唇沿著她的唇,她的耳垂,她的頸間一路向下……
混沌的思緒讓她理不清為何會這般熾熱,眼前變得霧朦朦的一片,身體不停地陣陣發顫,虛軟沒一絲力氣,任由他緊緊抱住,輕觸。
他將她的衣服緩緩推向上,臉埋藏在她柔軟的胸前,輕舔細咬著那讓人著迷的粉紅蓓蕾。
「嗚……」理不清的酥麻感覺,一聲低呼從她的口間逸出。
兩腿之間膨脹而痛楚的**讓他輕輕地喘息著,他顫著手摸向她的腰間,當手指觸碰上那一粒扣子,他抬眸望著懷中彷彿化成一灘春水的人兒,有些猶疑了。
驀地,「啪嗒」一聲響,驚醒了躺在沙發上身體軟弱無力的人。
她倏然睜開雙眸,對上他染滿情慾而迷濛的雙眼,胸前清涼一片,那微微刺痛的感覺讓她徹底地清醒了,目光順著向下,他的手指正搭在她褲腰的扣子上。
兩人蓄勢待發的姿態,清清楚楚地告訴她,如果沒有那一聲響動,後果將不堪設想。
「不要……」她驚慌地脫口而出,急忙拿下他覆在胸前的手掌,羞憤地側過身,拉下衣服,本能地護住自己的胸部。
曾經,她看過一篇文章,叫做「女孩,請守護你胸前的那一寸黃金地」。女人的胸部一旦被男人摸了一次之後,那一片寶貴的黃金地就會貶值為銀子,摸二次,就會從銀子變成黃銅……
眼前,她不僅丟了自己的黃金地,還差點丟了寶貴的處*女地。
所謂色不迷人人自迷,也許就是她這種德性。
「對不起,是我……」樂天深深地嘆息,是他太過急於一時而嚇著她了。
他起身,將她輕輕拉起抱在懷裡,在她的嘴角溫柔地印上一吻,安撫著她不安的情緒。待她不再驚慌,他又伸手探進她的毛衣內,她的身體又是一僵,往後縮讓。
他尷尬:「我只是想幫你扣好衣服。」
她大窘,低垂著頭小聲道:「我自己來。」
背過身,她急忙伸手扣自己的內衣,可是不知怎的,反覆扣了不下數次,那三個不聽話的內衣小扣子總是扣不上。
驀地,一雙溫暖的手自背後握住她的雙手,下一秒,已幫她扣上了內衣,並且還將的衣服拉好。
她羞地無地自容。
他從身後輕輕擁著她,貼在她的耳際沙啞著嗓音再次道歉:「對不起。」
她咬了咬唇,輕道:「你不生氣嗎?我只是……只是覺得這樣太快了,我還沒有準備好。」
「嗯,該生氣的是你。」他淡淡地笑著,他的窩邊草純情得堪比任何一隻小白兔,是他太過於猴急了。唉,懷中嬌軟的身軀若是再這麼抱下去,只怕他真的要化身為午夜狼人,雖有諸多不舍,可還是不得不放開她,輕道:「很晚了,我該回去了。」
「……哦,好的。」她咬著唇,帶著淡淡的失落應聲,目光在他的臉上流轉,生怕看到有一絲不悅的痕迹。
在她的額際淺吻一記,他鬆開手起身,低垂頭,以掩眸底那在不斷跳躥的**之火,抓起外套及領帶大步向門的方向走去。
聽到關門聲,她才沮喪地輕打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她一定是讓他受傷了,所以他才會那樣的急於逃開,可是她真的沒法接受這麼三級跳的速度。
這一夜,除卻她,他也是一夜未眠。
翌日,樂天依舊準時接江文溪上班,彷彿昨晚那令人尷尬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
中午到了用餐時間,江文溪剛要離開座位去員工餐廳用餐,一通電話接了進來。她拿起電話,標準的公式化口吻:「你好,江航集團總經辦。」
電話那端飄來一聲優雅而不失魄力的聲音:「桑渝,請找樂總。」
桑氏集團的桑總!
早些日子的八卦里,江文溪聽了太多有關這位桑總的事迹,鑒於江航與桑氏密切的合作關係,她毫不猶豫地將電話轉了進去。
可沒過一會兒,便聽見裡間辦公室里傳來樂天與人爭吵的聲音,甚至那掛電話的聲音都比平日里來得要強烈。
這時,立在門口處打算下樓用餐的江文溪而不得不停下步閥。
下一秒,便看見樂天怒氣沖沖地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對她吩咐:「以後,桑氏集團桑總的電話一概不接,若是公事,轉到相關部門去,搞不定的讓相關部門來找我。」
「哦。」她完全弄不清狀況。論公,江航與桑氏合作算是親密無間;論私,樂天與桑總的男友應算是那種「手帕交」吧,怎麼一下子變成了這種情況?
然而,更令江文溪想不到的是,隔了兩三天,同樣是在中午用餐時分,她親眼見到了傳說中美麗而強勢的桑總。雖不是一次見她,但卻是一次見她這麼生氣地來江航,身後還跟著有過一面之緣的英俊男人。
「樂天呢?」桑渝臉色不是很好,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哦,樂總他今天上午沒來公司。」江文溪回答。其實他有來,只不過送她到了公司后,他隨即又去了飯店那邊。
桑渝聽聞,咬牙切齒:「那他是在度假村,還是在飯店?」
江文溪隱約察覺不對勁,依舊還是一副公式化的口吻回復:「不好意思,桑總,樂總沒有交待他的行蹤。若是您有什麼急事,不妨留言,我幫您轉告。」
「私事怎麼轉告?不然我幹嗎在你們中午下了班后跑來?」桑渝漂亮的眼眸一瞪,雙拳緊握得咔嚓咔嚓作響。
沈先非見著,連忙拉勸她:「你別這樣嚇到人家。」
江文溪納納地望著兩人,這位桑總還真是公私分明,轉念思及,這兩天樂天送她到了公司后,不是去度假村就是去飯店,難不成是在刻意躲這位桑總?
「狡兔三窟。OK,我就不信他能躲得了一世。」桑渝扯了抹冷笑,然後又以極其溫柔的聲間對江文溪道,「麻煩你轉告樂總,每天這個時候,我一定會不辭辛苦地來拜訪,謝謝。」說完轉身,邁著優雅高貴的步調出了門。
沈先非一臉無奈,正欲轉身,突然又問江文溪:「請問近期,你有沒有見過一位叫曾紫喬的小姐來找你們樂總,或者接過她的電話。」
「呃,沒有。」自情人節那晚,她就沒再見過曾紫喬出現,之後也未曾聽樂天提起過她。
「好,謝謝。」沈先非彎了彎好看的唇角,跟隨著桑渝的步伐離開了。
隱隱約約,江文溪聽到桑渝氣極敗壞的聲音傳來:「他有種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躲著我。只要曾紫喬一天找不到,我一天都不會讓他好過。」
隱約,江文溪知道了曾紫喬失蹤了。
桑渝的話,她一字不漏地轉述給了樂天聽。
樂天聽后,一臉的不以為然,但不一會兒他也泄了氣,說自己也不知道曾紫喬在哪,他還在找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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