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十溺愛

番外二十溺愛

司馬凌雲和司馬虞城兩兄妹聽說自己母后清醒過來了,高興的跟什麼似的,就跟撒歡的驢兒似的,直奔鳳鸞宮這邊過來了。

一進垂花門就看見魁梧高大的父皇半彎著腰身,一手摟著自己的母后的肩膀攙扶著她慢悠悠的行走。

「母后,母后!」司馬凌雲看見柳清菡那一剎那,往日囂張的慶羽公主瞬間濕了眼眶,就跟嗷嗷待哺的小獸似的,飛快往柳清菡身上撲過去。

司馬虞城比自己妹妹要稍微內斂一些,一個健步竄過去,在距離幾步的時候停下來了,他雖然也想要跟妹妹一般毫無顧忌的撲到自己母后懷裡,不過他到底是長大了,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平時受到的教育都是男兒有淚不輕彈的,怎麼能有這麼軟弱的時候。話是這樣說,他到底是有些羨慕看自己孿生妹妹火急火燎的。

司馬凌雲正要撲過去,一旁的司馬驍翊眼疾手快的直接拎住了她的后衣領,把她提起來扔到一邊,低沉的嗓音帶著微微警告:「你母後身體虛弱,別磕著碰著了!」

司馬凌雲滿心的喜悅戛然而止,有些氣悶看了一眼父皇佔有慾的動作,半擁著母后,就跟攏在他羽翼之下一般。敢怒不敢言,真該讓外面的人看一看,什麼慶羽公主最受寵,全他娘是放屁!司馬凌雲氣惱的心裡爆粗口。

「母后,您總算是醒過來了,可要嚇死凌雲了!」司馬凌雲看向一旁臉色蒼白跟透明似的母后,眼淚盈滿眼眶,可憐兮兮的。

「母后!」司馬虞城也喊了一聲,面容隱忍著一些激動的情緒。

柳清菡撐著司馬驍翊的手臂,伸了伸右手,滿臉笑容,示意兩人走近。

這一回,司馬凌雲幾乎是若有似無的覷了自己父皇一眼,似乎想要炫耀,不過觸及到自己父皇漆黑鋒利的眼神,司馬凌雲又立馬很快縮回去眼眸,在他們這裡幾乎都是養父慈母,父皇嚴苛的有時候她都懷疑她自己是一個小子,不是說女兒都是父母的貼心小棉襖,女兒更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不過在她這裡估計是例外,她跟她父皇上輩子估計是仇人,要不怎麼除了對待自己母后那叫一個柔情似水的,含在口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碎了,對待她從來就跟放養的態度,弄得她都跟野生的似的。

「這麼大姑娘了,還好意思哭鼻子。」柳清菡給司馬凌雲溫柔揩了揩她的眼淚,又是摸了摸司馬虞城的臉龐,笑著說道:「你們倆怎麼黑了一圈,趁著我睡著了,又跑哪兒野去了?」

司馬凌雲苦著一張臉,抓著柳清菡手腕,兩人的膚色呈現鮮明對比,一個蒼白的看的到青色的血管,一個黑的就比煤炭淺幾個色系,她這幾天跟司馬虞城天天往外跑就是想要給母后找神醫和靈丹妙藥的,哪想到葯沒找著,到是黑了一大圈,本來皮膚就沒有母后白皙,現在更是鮮明對比,母后蒼白近乎透明,她則是黑的就差點跟干農活的似的。

「母后,我怎麼哪裡都不像你啊?嗚嗚,我要是有你一半白,一半美貌我都要燒香拜佛了。」司馬凌雲八爪魚似的扒住柳清菡,哀怨眼神若有似無的看司馬驍翊:「哥哥像父皇自然是威武堂堂,我一個女孩兒怎麼也跟父皇那麼像。」

「你父皇也是難得的一個美……咳咳,英俊,你像他又怎麼不好了?」柳清菡仔細瞄了司馬凌雲一眼,她確實是五官比較像司馬驍翊,應該是說兩兄妹都跟司馬驍翊很像,不過司馬凌雲眉目跟她父皇深邃,到是有一種鋒利的近乎凌厲的美艷。還有膚色不如這時代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姑娘家白皙,卻別有一種狂野的野性美,柳清菡瞧著自己女兒自然是哪裡都好看。

「你這幾天別在太陽底下亂跑,我哪裡有些美膚養顏的東西,到時候給你塗一些,也就白回來了。」柳清菡摸了摸司馬凌雲的頭髮,她身上掛著司馬凌雲,有些支撐不住,只能往司馬驍翊胸膛上栽。

司馬驍翊看柳清菡微不可見的蹙了蹙眉,一隻大掌直接罩住司馬凌雲的臉毫不費力的推出去了,猿臂擁著柳清菡,一面小心詢問道:「是不是走累了?進去歇歇,明日再來走走。」

柳清菡確實是有些站不住了,點了點頭,在現代辛苦做的復健,古代又要重來一遍。頓時小臉擰成包子褶。

司馬驍翊彎下腰,勾起她的腿彎,直接把他打橫抱起摟在前胸,朝著裡面走去。

「哼,我還沒有說幾句話呢。」司馬凌雲撅了噘嘴,不過知道母後身體虛弱,也就嘴上抱怨,對著父皇一副對待瓷娃娃一般的母后也早就習慣了,兩人跟著走了進去。

司馬凌雲和司馬虞城兩人說著絞盡腦汁說些玩笑話逗弄母后高興,司馬驍翊話到是從來不多,也就時時刻刻一雙眼眸鎖定柳清菡,那叫一個專註的。

華燈初上,天空最後的一抹深藍褪去,變成了黑黢黢,掛上幾盞燈火似的星辰,房屋裡的燭台也點燃了,熠熠生輝的,只是瞧著窗外有些黑乎乎的。

司馬凌雲和司馬虞城在鳳鸞宮賴了一下午,直到天變黑了,才依依不捨的走了,臨走之前,司馬凌雲蹦蹦跳跳想要給母后一個晚安吻,這還是以前柳清菡給他們培養的習慣,不過最後還是沒有親成,司馬凌雲圓溜溜的杏眼哀怨劃過司馬驍翊,父皇就跟守著財寶的惡龍似的,不對更像是母后講的故事裡面,縮著公主的惡龍,哼,你不讓我親,下次我偏要親個夠。司馬凌雲小孩脾氣較勁。讓你這醋罈子酸死了。

司馬虞城也恭恭敬敬給柳清菡磕了幾個頭,就跟司馬凌雲一起走了。

等兩人走了,柳清菡才把視線移到司馬驍翊身上,杏眼似笑非笑的,司馬驍翊絲毫沒有心虛,反倒是一瞬不瞬的反直勾勾盯回去。

「看了一下午還不夠?」柳清菡取笑他說道。

司馬驍翊沒有笑,更沒有說話,反而是用行動表明他看不夠的決心,俊逸的面容一臉嚴肅仍然直直盯著柳清菡看,看的柳清菡都有些發毛了。下意識的拎起一旁的團扇半遮住臉,實在司馬驍翊這種火辣辣的看法,看的柳清菡一個臉皮厚的都有些受不住。

晚上是司馬驍翊幫柳清菡洗的澡,她到是想要自己洗,可惜手腳酸軟,肌肉無力,本來她還想荷雨和泠然兩丫頭幫忙,倒不是她害羞,兩人都老夫老妻了,也沒有什麼好避諱的,就是司馬驍翊一個慣常被人伺候的,那裡伺候的來人,可惜司馬驍翊一個冷眼,兩丫頭早就跑的沒有人影了。

司馬驍翊給柳清菡試好熱水,又是給她塗抹香胰子,又是撒花瓣精油的,怕她著涼,不過一刻也就給她擦乾淨身子,一塊柔軟絲綢的衣裙披上,一邊細緻給她系好梅花斜口。讓她連地都沒有沾一下就抱著她到床上。

柳清菡到是有些詫異了,看他這手法雖然緩慢的,到是沒有什麼錯誤的,她還以為洗個澡會嗆幾口水。

「怎麼這樣看我?」司馬驍翊回頭瞧了柳清菡一眼,給她蓋好被子,才站起來脫衣服。

柳清菡饒有興緻的看著他脫得只剩下白色褻衣褻褲的,俊美如鑄的面容在月光下就跟神祗一般,身軀高大威風凜凜的,看過來的眼眸也是漆黑的跟黑瑪瑙,大概是做了皇帝的緣故,渾身一股唯我獨尊的霸道威嚴的氣勢。

「怎麼這樣看我?」司馬驍翊狹長眼眸斜倪了柳清菡一眼,他到是沒有不好意思,甚至有些享受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游弋,於是他脫完了外裳也沒有停下來,又把身上的白色褻衣也脫了,露出一聲堅硬厚實的胸膛,古銅色的皮膚在燭光下就跟泛著蜜色一般,肌肉虯結,整個人幾乎是柳清菡兩倍,寬肩窄腰,猿臂,長手長腳,一看就是精於騎射。

到是最後柳清菡自己不好意思了,翻了個身,卷著被子往裡面去了。

司馬驍翊微不可見的扯了扯菲薄的嘴唇,鑽進被窩,一隻猿臂直接把柳清菡摟近胸膛,戲謔的笑意連著胸腔磁性又低沉:「娘子,夫君都脫乾淨讓你欣賞了,你還不好意思看。不是辜負為夫的美意了。」

他兩手掐著柳清菡的腰身,直接把她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兩手緊緊抱著她,鼻息里全是她溫熱馨香的氣味,頓時下意識鬆了一口氣。

「你有什麼好看的?我又不是沒有見過裸……」男,柳清菡最後一個字及時憋回去了,她也就聽得司馬驍翊調笑的話,有些氣惱,差點口不擇言,要是真說出來,今晚別想睡了。

司馬驍翊還真是挺警醒的,瞪大寒意的眼眸,皺著濃眉詢問道:「你說什麼?」

「沒有,我說夫君,你身材真好。」柳清菡及時拐了一個話題,司馬驍翊半信半疑看向柳清菡,他怎麼感覺後面的內容挺重要的,不過算了,還是不想了,這幾個月,柳清菡昏迷,他壓根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天天守在她身邊,就怕她真的丟下他走了。

心裡一松,也就陷入深深的睡眠中,卻是絲毫不放鬆手裡的力道,遠遠看去兩人就跟交頸的鴛鴦似的。

這幾天,柳清菡都是在試著活動酸軟的身體,走路,不過幸好不過昏迷了幾個月到是不難恢復,不像現代,沉睡了好幾年,做復健的時候,是真的比初學舞蹈拉筋的人還痛幾百倍。

她想起現代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整日整夜的做復健,滿身大汗的,對比現在時時刻刻圍著人,最重要的是,司馬驍翊活像她親爹似的,教導蹣跚學步的女兒,怕她一不注意就摔跤了,不顧形象的,張開手臂,一旁的宮人都搭不上手。

好幾次她痛的眼睛里冒淚花,也就是生理現象,其實她自己也覺得還好,沒有現代難受。

偏偏司馬驍翊一看她眼睛霧水蒙蒙的,就心疼的不得了,又是噓寒問暖的,又是問她累不累,又是問她要不要歇一會的,柳清菡敢保證,自己要是真照著司馬驍翊這樣,保不齊一年都走不了路。

而一旁的司馬凌雲和司馬虞城面面相覷看著司馬驍翊溺愛的毫無原則的行為舉止的,就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兩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龍鳳胎的緣故,有些心有靈犀的,莫名的一種荒謬感迎上心頭,總覺得自己是撿來的,母后才是父皇親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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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媳當家:將軍寵妻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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