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25 打的就是紈絝
陳鳴不由分說便跨出一步,不顧正在享用菜肴賓客的呼聲,雙手分別cao起餐桌上裝著菜肴的盤子,朝著遠在十多米外、抓住劉剛的兩個黑衣大漢甩了出去。
盤子雖然重,卻因為是碟形,砸的話不能保持直線的飛行的準確度,所以只有甩出去才能保證命中目標。
「啪啪」兩聲,兩個滿是油污的盤子一前一後正中目標,將兩個身高一米八的大漢砸得頭破血流,倒地哀嚎,盤子也碎成了無數片。
陳鳴能讓銀幣擊碎鋼化玻璃杯,而且余勢不減she入沙發之內,這股手腕的力道已經非常恐怖,超出正常人許多。
見兩個大漢倒地哀嚎,他更是直接沖了過去,十多米的距離眨眼便到,急忙扶住搖搖yu墜的劉剛。
此刻驚慌失亂的沈麗流著淚,這才急忙趕過來,從他手裡接過劉剛差點摔倒的身體。
「糟了!」自從上次在艾瑪西餐廳里見到二人,徐凱就料定二人的關係非同尋常。
現在陳鳴毫不顧影響,當著那麼多身份特俗嘉賓的面出手,他就嚇了一條。
再見到陳鳴用個盤子都能將軍隊退役的特種兵收拾了,對陳鳴更是又驚又怕。
驚的是陳鳴如此能耐,怕的是陳鳴以後在這個圈子的名譽蕩然無存,更怕陳鳴需要承擔的後果。
因為,徐凱認出了那揍劉剛的年輕人是誰。
「臭小子,敢管老子的事,你丫是不是活膩味了?」年輕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一揮手從四周又來了幾個穿著黑衣的大漢,將陳鳴、劉剛和沈麗三人圍在當中。
陳鳴卻冷眼掃了一眼這年輕人,根本不將圍上來的幾個大漢當成一盤菜,只是問著劉軍道:「你沒事兒吧?」
「鳴哥,我沒事,那小子的拳頭軟得跟棉花似的,幫我撓痒痒都不夠。」劉剛吐了一口血痰,倔強地回到。
「你就知道逞強……」扶著劉剛的沈麗眼圈一紅,幾yu滴出淚來,拿出紙巾便為劉剛擦到嘴角的血跡。
看著劉剛和沈麗彷彿是感情複合的樣子,陳鳴點點頭,轉身面對那名年輕人。
「王少,給我個面子如何?」此刻,徐凱急匆匆走了過來,帶著一臉的和氣對那年輕人說道。
「哼,給你面子?誰給我面子?」年輕人嘲弄,連徐凱的面子都不給,氣得徐凱一張本來帶著笑容的臉頓時拉了下來。
「如此,就是說善罷不了啦?」陳鳴看著這年親人冷笑,這年輕人的囂張正和他的意。只不過他的話一說完,徐凱就對他耳語道:「老弟,這人得罪不得,否則你我不論是在雲海還是到別的地方,都不好混。」
「得罪不得?」陳鳴冷笑,心道今天他不管對方是哪家的貴公子,也要幫對方的父母教訓一下這欠教育的紈絝子弟。
「唉。」徐凱嘆了一口氣,知道不告訴陳鳴這年輕人的來路,陳鳴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將這年輕人的來路說了出來。
在上京,只要是官宦子弟或者是有些背景的人家,都知道上京王家。這個王家最出名的人物,當屬現年接近九十高齡的王華老爺子。
這王華老爺子在戰爭年代,南征北戰立下赫赫戰功,和平時期官置國防部長兼軍委副主席,下有兩兒兩女,也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覺得王家太順,三十年前王老爺子最小的女兒失蹤,至今沒有音信。
這年輕人就是王老爺子的幺孫,也正是王家老三最小的兒子王康。
因為這小子不僅是在王家、還在是在自家,都是最小的,因而這小子從小被家長溺愛,長大后整ri遊手好閒,吃飽了閑得蛋疼就欺負人玩,
這小子在上京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生怕遇到這小祖宗,沒想到現在禍害到雲海市了。
「給我上,給我狠狠地揍這兩小子,出了事我擺平。」王康沖著陳鳴和劉剛叫囂著,他根本不顧自己的身份,跟一個地痞流氓也沒兩樣。
王康帶來的黑衣大漢得到命令頓時眼露凶光,渾身散發著一股彪悍之氣,嚇得圍觀的嘉賓都紛紛退開幾步,免得打起來的時候遭殃。
沖在最前的黑衣大漢一拳轟了過來,陳鳴不閃不避,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反抓住這黑衣大漢的胳膊,然後雙手用力一折,頓時卸下了這黑衣大漢的胳膊,疼得黑衣大漢慘叫連連。
陳鳴丟掉已經失去戰鬥力的黑衣大漢,直接沖向了指手畫腳的王康。
擒賊先擒王,他十分清楚己方的態勢,他到是無所謂,就算這些大漢圍攻他一個,他都有把握一一收拾。
但是負傷的劉剛還在,沈麗又是文職jing員,徐凱?他根本沒指望過這個上京來的有錢人能幫他。
所以,陳鳴為了避免劉剛、沈麗吃虧,他準備先搞掉指使這些大漢的王康。
「你……你敢打我?」見他瞬間解決一個黑衣大漢,王康不由得犯嘀咕,見他沖向自己時,王康嚇得不由自主的往後退讓。
「老弟,不可?」徐凱哀嚎一聲,陳鳴是他帶進來的人,若是陳鳴揍了王康,王康事後難保不把事情算到他的頭上,這就麻煩了。
「打的就你這種紈絝子弟。」陳鳴飛起一腿,砰的一聲,狠狠地踹在王康的小腹上。
「哎呦!」王康給踹了個四仰八叉,疼得悶哼一聲,彎腰捂住肚子在地上打滾呼疼。
陳鳴雖然討厭暴力,但是有時候暴力還真是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
所以他一出手就準備打到王康服氣為止,所以他毫不遲疑地抬腳便踩在王康的臉上,冷笑道:「打你怎麼了?有種你起來打我啊?」
「我艹你全家,你有種弄死我,否則我就弄死你全家。」王康雖然異常狼狽,卻毫不服氣的大聲威脅著陳鳴。
聽到王康的狠話里涉及到親人,陳鳴雙眼寒芒一閃,腳下再加了幾分力道。
「疼死你大爺了,我艹你全家……」王康果然夠痞的,雖然疼得鼻涕眼淚一起流,嘴裡卻毫不客氣的罵著髒話。
剩下的幾名黑衣大漢見主子吃虧,急忙舍了劉剛和沈麗,沖了過來。
只不過他們雖然身軀魁梧,又經過嚴格地訓練,但是才和陳鳴接手就又給放翻兩個,
剩下的兩個壯漢不得已,最後一起沖了上來,給陳鳴一腳招呼了襠下廢了一個,然後卸下了另一個的肘關節,都躺下哀嚎去了。
在場的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場變故,有好多人想要報jing,都給一些人止住足,因為半山會所大部分人的藏品都來自黑市,所以半山會所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不論裡面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跟jing察扯上聯繫,更不能報jing。
「不服?」陳鳴看著倔強的王康,心裡還真生出幾分欣賞,只不過這傢伙xing格太惡劣了,他決定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傢伙。
所以陳鳴毫不遲疑的伸手,扯掉了王康褲子上的皮帶。
「不服、你、你要幹什麼?」
打不怕、罵也不怕的王康感覺到陳鳴扯掉了他的褲腰帶,大驚失se。
人對於未知的事情總是有一種恐懼感,王康也不例外。
陳鳴沒有吱聲,既然王康不服,那他就教訓到讓王康服了為止,所以他毫不客氣的扯住王康褲子的褲腳,雙手用力一扯。
「流氓!」在場的女xing大多送給了他一個這樣的稱謂,表示自己的不滿與羞澀。
「這小子還真幹得出來?」男人大多還是比較理智,畢竟男人看男人也沒啥看頭。
「不要啊!」王康哀嚎一聲,褲子已經離腿而去,露出白se的小褲衩和長滿絨毛的兩條大腿,差點屁股就被曝光。
陳鳴將王康的皮帶對摺拿在一起,看著王康的臀部,手拿著皮帶在空中一甩,然後狠狠地抽了下來。
啪——皮帶落在王康的屁股上,聲音清脆。
「啊!我艹……」王康慘叫一聲,火辣辣地痛楚讓王康只想罵娘。
啪啪啪,只要王康表現出哪怕一點點反感,陳鳴就一皮帶下去,絕不留情。
二十多皮帶下去,不僅抽得王康屁股黑一團、紫一團,而且王康的嘴巴再也硬不起來,再也不敢罵出什麼髒話,只是一個勁兒的哭,嘴巴里時不時的蹦出一兩聲討饒的聲音。
「哎呦……我……媽呀……哎呦……我服了……哎呦……求你別打了……」
「哼,早這樣屁股不就沒事了嘛?下次在敢犯賤,繼續收拾你小子。」陳鳴看著王康那早已經不成樣子的屁股,劉剛負傷的氣也消了不少。
所有圍觀的人,都心驚肉跳地看著陳鳴抽王康的屁股,那一皮帶一皮帶的啪啪聲,彷彿抽在他們的心裡,讓他們不寒而慄。
這也讓眾人在潛意識裡達成了一個共識,這小子下手如此之狠毒,連王家的人都敢下手,還真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啊。
「給我住手!」
就在陳鳴抽王康的屁股,忙得不亦說乎的時候,一個中氣不足的聲音灌入他的耳內。
等到他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老者拄著拐杖,由一個年輕女孩兒攙扶著從人群中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