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婚禮的捧花得接住

37.婚禮的捧花得接住

親,要支持正版哦,明天再來看吧~傅小瓷一聽到鍾斯灼要來,頓時有些慌。

自己身上穿著鬆鬆垮垮的小熊睡衣,頭髮亂糟糟的,臉也洗得乾乾淨淨,額頭上冒的一顆痘痘十分矚目。

女人的毅力是驚人的。

剛才還痛到起不來的傅小瓷,硬生生撐著起了床,畫了畫眉毛,把痘痘遮掉。

面前的傅小瓷面色慘白,看起來病怏怏的較弱模樣,她忍痛想了想,又拿出豆沙色的口紅,朝嘴上稍微抹了一點。

啊,看起來好多了。

她趴到床上,累到不想起來,胸前柔軟的觸感讓傅小瓷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現在還是真空狀態。她哼哼唧唧地翻出bra,扣了半天才扣好。

「咚咚咚。」

對方來得恰好,傅小瓷拖著疲軟的身體開了門,打起精神打了個招呼。

「這麼晚打擾你,真的很抱歉。」

鍾斯灼合上門,示意她躺在床上。傅小瓷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好照做。

她柔軟的身體壓在床墊上,瞬間陷下去幾分,因為緊張,細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就連呼吸也變得輕了許多。

「今天吃了什麼?」

「呃……兩片麵包,還有一杯咖啡……」

他突然按了一下她的小腹,傅小瓷嘶了一聲,啞著嗓門道:「痛痛痛……」

鍾斯灼面無表情地放開手:「昨天吃了什麼。」

「學校的飯。可能是酸辣粉,我也忘了……」傅小瓷自知理虧,聲音越來越弱。

他沉默片刻。

傅小瓷眨巴眨巴眼睛,很慫地偷瞄了一眼,恰好被對方捉了個正著。她從小就怕醫生,再加上那雙眼睛隔著金絲框,就那麼冷淡地盯著她,讓她壓力倍增。

「這是葯,膠囊一天兩次,一次一顆。藥片一天一次。」

鍾斯灼從口袋裡掏出葯,像是早算準了傅小瓷的病。他把葯放在床頭柜上,轉身去廚房接熱水。

傅小瓷乖乖躺著不動,安安靜靜地看著鍾斯灼端水過來。

他把葯剝開,傅小瓷盯著他,一副養尊處優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累死累活的外科醫生。她盯著盯著,竟然生出一種奇怪的熟悉感。

一句話不經思考脫口而出:「我們以前……有見過嗎?」

鍾斯灼剝葯的動作一頓,沒有應聲。

安靜片刻后,傅小瓷尷尬地笑了一聲,試圖緩解氣氛:「可能是在高中時有見過面吧。」

「葯吃了。近期不允許吃辛辣油膩,注意保暖。」

不知為何,鍾斯灼看起來比進門時更陰鬱,讓人難以接近。

「哎。」

傅小瓷下意識地拉住他的胳膊。入手的觸感冰冷,有些僵硬,他像是被定在了原地,背對著傅小瓷的臉上似乎在極力剋制著什麼情緒,另一隻手早已緊緊握緊了拳頭。

「對不起,如果讓你不高興……」

「沒有。」他打斷了她的話,抽掉她的手。

「咔噠。」

門合上了。

經過剛才的事情,傅小瓷的腹痛竟然好了一些。她起床吃了葯,又躺在床上發獃。想起剛才的畫面,她不由自主地摩挲觸碰到的手指,冰冷的觸感殘留在皮膚上。

是體寒嗎?怎麼會冷成那樣呢。

彷彿在寒冬臘月里徒步行走,冷到血液幾近凝成冰。

等等……

她似乎沒有給他說她住在哪棟樓?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傅小瓷胡思亂想了半天,漸漸地,藥效開始,持續很久的陣痛總算消失了。

一陣睡意襲來,她打了個哈欠,進入夢鄉。

……

這是?

傅小瓷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又到了別人的夢中。

咦,竟然是十二中?

傅小瓷愣了一下,來來回回地張望。落日的餘暉散落在教學樓的玻璃上,映出暖融融的橘色,放學的學生們一個個背著書包,說說笑笑地從校門出去。

她突然停在原地。

校服的樣式赫然是當初還沒有改的舊式校服。男生是白色的半袖加墨藍色長褲,女生則是白色半袖加墨藍色短裙。

這樣的經歷太神奇了。她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識到一個人的夢境能夠大到將整個校園都重現出來,就像印表機一樣。真是可怕的記憶力!

傅小瓷有些興奮。身邊的人看不到她,她便爬到教學樓上看自己的班級,教室里空蕩蕩的,已經沒有人在。她從教學樓下來,跟隨記憶,朝操場的方向走去。

從小道穿過去,隔著紗網,有規律的砰砰聲不停響起,像是有什麼擊打著牆壁,一下又一下。

她停下腳步,望向露天網球場里的女生。

偌大的場地只有她一個人,汗水已經浸濕了她的止汗帶。她拿起球,輕輕拋起,網球拍狠狠一揮,咚地一聲,黃色的圓球撞在牆壁上,劃出優美的弧形,又被她的球拍準確擊中。

「咚、咚、咚……」

偶爾側身的瞬間,露出一張年輕的漂亮的側臉。那模樣和傅小瓷幾乎一模一樣,只是稚嫩了些許。

好長時間沒有打網球了啊。

原來在旁人看來,她是這樣子的。

傅小瓷望著自己陷入了沉默。只是,有誰的夢境里會把她的習慣性揮拍動作都復原得一清二楚呢。

忽然,冥冥中有種預感,傅小瓷別過頭,與她間隔不過三四米的距離,同樣有一名年輕的男生正在盯著球場內的一舉一動。

他的側臉……

傅小瓷的目光由疑惑變成了不敢置信。

對方似乎察覺到什麼,原本冷漠的目光瞬間冷戾,望向傅小瓷所在的方向。她一驚,下意識地倒退幾步,下一秒,傅小瓷就從夢境中醒來。

如同做了一個噩夢般,她大口大口地喘氣,後背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

那個人……那個人不是鍾斯灼嗎?!

與此同時。

從睡夢中醒來的男人睜開眼睛。

他安靜片刻,從床頭櫃拿起一個相框,轉過來,久久凝視。

相框里是一張捕捉到對方倩影的照片。女生一手舉著球拍,笑容燦爛,一雙星眸熠熠閃光,讓人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就被她吸引住。

下面寫了一行筆鉤鋒利的字——

5.22/周三傍晚

*

傅小瓷對於鍾斯灼的事情,不知不覺已經有了幾分了解。只是年關將至,她沒時間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收拾了東西便回家了。

剛打開家門,傅小鈺熱情地把行李箱拉了進去:「姐,有沒有冷到?快換了衣服吃飯吧!」

傅小瓷:「……」

不對啊,這狗崽子平時沒這麼熱情啊。

「你是不是又闖什麼禍了。」她一臉質疑。

「哪有哪有,我在學校可乖了。」他嘿嘿笑了一聲。

「那你犯什麼神經。」

「不是,我對你好還不行啊。你是不是斯德哥爾摩症?」

傅小瓷一巴掌拍到他腦袋上:「我只記得上次給我獻殷勤,結果讓我給你頂了壓力,還被逼出去相親。」

「我現在沒想這事情了。」

傅小鈺一張臉白白凈凈,遺傳了傅母的桃花眼,有幾分漂亮的女相。他撒嬌的時候,傅小瓷還真是拿他沒辦法。

兩個兒女都回來了,傅母下廚,老公給她打下手,兩人做了滿滿一桌子的菜。

「快坐下吧,小瓷現在才回來,一定是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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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你們的夢太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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