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七.對決
看了十幾分鐘,上面都是一些獵殺怪物的技巧方式,楚璃只覺得腦殼疼,關掉這守護石,打算直接去殺怪。這狐族九章說的好聽,這第一章不就是教一隻野獸怎麼去捕獵么?
她不打算再看這殺怪九章指南,決定自己去殺怪。
她可是一隻狐狸!猛獸!殺一隻兔子那還不是輕輕鬆鬆?可現實總是能給人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啪」「啪」「啪」地打的人找不著北。
一夜過去,直到楚璃因長時間在線被遊戲強行踢出去,她也沒捕捉到一隻兔子,不僅如此,還挨了幾連發野兔奧義之後腿絕命蹬。
被踢出遊戲的楚璃從營養艙里坐了起來,摸著自己的右臉,不敢置信剛才發生的事情。她竟然,被一隻兔子,給蹬了,還是狂蹬!
楚璃被刺激到了,收拾了一下房間吃了點飯,三個小時已經過去了,她再次登錄進遊戲,想要找那隻死兔子報仇。
戰天悄悄地對你說:妹子,你終於上線了,你這是怎麼了?
楚璃正趴在地上,前後腳著地以一種十分可笑的狀態「站」著。她左看右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麻溜站起來了,還好還好,周圍沒人,不然這臉可就丟大了。
她站了起來,給戰天回了消息。
你悄悄地對戰天說:我昨天遊戲艙出了點問題,估計是買到次品了。
戰天悄悄地對你說:妹子,你說說你,跟叔一樣買個三千的遊戲頭盔多好?花了十萬買個遊戲艙,出了問題還沒辦法報修,唉,你這虧大了。
楚璃看著戰天發來的消息,撇撇嘴,可不是么?人家通過遊戲艙變成一代男神女神,她可倒好,進了遊戲反而成了坐騎寵物這樣的形象。
跟戰天再次匯合,兩人完成了任務。而楚璃也終於達到了任務要求的屬性點,跑到杏花村竹林交任務了。
杏花村竹林里,住著一個叫平無的NPC。他的庖丁術發展成煉毒術,不小心毒死了人以後,村中的人視他為邪魔歪道,將他趕出了村子。他無處可去,只好在村外南邊的一處竹屋中安置了下來。楚璃當初也是找了許久,若不是李老漢給的信息詳細,她倒是真的沒辦法在這廣闊的一片竹林中找到平無的住處。
走近竹屋,楚璃輕輕敲了敲門。《楚漢爭霸》遊戲中,npc的屋子如果不經過允許,是不可以進入的。
「你來了。」他打開門,並未讓楚璃進來,站在門口負手而立。平無的長相很是當得起他這仙風道骨的名字,雖五官平平,組合起來卻給人一種冷淡脫俗的味道,如空谷幽蘭,令人心生敬意。
「雲先生,我已經修鍊完畢,達到體質二十的要求了,請教我煉毒之術。」這是楚璃進遊戲時接到的隱藏任務,正是因為平無這個NPC的不凡,讓她決定放棄狂升級的目標,轉而接受他的任務。
「恭喜少俠,習得【煉丹術】。」楚璃如願所償地學會了她一直想要學會的煉丹術,平無這個隱藏NPC雖然看起來很清冷,發布的任務卻是不難。
上次見面,問了她一個問題就給了她一個庖丁術。要知道,去其他NPC那裡學習生活技能可是要被指使著兜兜轉轉好久。
「叮!接受任務【煉丹師的饋贈】」
「叮!完成任務【煉丹師的饋贈】,獲得丹方【初級回血丹】,煉丹術升至初級。」
「叮!得到煉丹師平無的一封【神秘的信】」
一連串的任務提示音傳來,連楚璃自己都不清楚平無發布任務的標準是什麼。
三.出發!壽春
任務獎勵也給了,下一個任務也拿到了,平無揮手讓楚璃離開。
也不知是不是楚璃的錯覺,在離開的時候,她感覺平無瞬間變得有些機械,就像村裡那些個普通NPC一般。他仍舊在研磨毒粉,但眼神里的淡漠卻消失了,毫無神采。
楚璃在做任務的同時,也抽空看了下自己學的那個丹方。
初級回血丹:瞬間回復一百點HP。需要材料:無花果*1,鹿食果*2.
嘖嘖,這對於現在的她來說簡直神物。那三種果子是鹿群那些野怪那裡生長的果子,十分好採集。
因為楚璃學會了煉丹之術,她和戰天的升級之旅就變得簡單起來。他們兩再也不用每次打怪后就停個十幾分鐘等血回滿,這遊戲很坑,每一點血量都需要一分鐘的時間來回復,而藥店里的回血丹又貴的嚇人,因此前期升級難度極大。
之後兩人便不停地在做主線任務,戰天用的是遊戲頭盔,每隔五個小時就會被踢下線休息一個小時,而楚璃又會在晚上變成狐狸。因而兩人的升級速度也沒有特別快,三天後,兩人升到了十五級。
而這時,楚璃已經攢了十二個銀子了,靠著庖丁技能隨時剝皮,楚璃隱隱成為杏花村最有錢的玩家之一。在《楚漢爭霸》這款遊戲裡面,一千個銅子等於一個銀子,一千個銀子等於一個金子,在新手村普遍做主線任務只有五六銅子的情況下,楚璃能攢到十二個銀子,可想而知,初期的生活技能有多賺錢。
「初一妹子,我打算去洛陽城,我的兄弟們在那裡,你呢?要不要一起去?」一起做任務了這麼久,戰天對楚一的人品都很放心,便想邀請她參加自己兄弟的公會。
再說了,這小女孩臉上斑駁不清,又黑又瘦,估摸著容易被欺負,還是跟他混比較安全,
而楚璃則是想著另一件事,還有她一到夜晚變狐狸,著實不太方便,便婉言謝絕了戰天的邀請,想要先去壽春城一趟。
「那行,初一妹子,有事你找我!」戰天點點頭,倒也並未勉強,也許這妹子有自己的想法,於是他便坐驛站馬車離開了。
「雇馬車需要三百銅子吧,這幫人哪來那麼多錢?」旁邊同樣準備離開的玩家騎在驢上紛紛咂舌,他們只能坐得起這三十銅子的驢,本以為一百銅子的馬也是極為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