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幕後黑手

「我說你在做什麼啊！」

小瞳相當憤怒的看著眼前這個讓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

「老媽呢？」

「你媽啊？」

齊釋聳了聳肩膀。

「已經被我凍起來了。」

「凍起來？」

小瞳挑了挑眉頭。

「這是什麼意思，還有啊，你不是去炸虛了么，為什麼會突然失去和我的聯絡啊，之前的時候雖然說猜測那個黑霧男是不是你，但是明明都已經做好了和你聯絡的準備，你這個混蛋竟然把可愛的女兒丟在那裡，你難道是魔鬼么！？」

「如果是魔鬼的話，至少我還好接受一些，只不過看來你是的確變得更強了啊。」

齊釋伸手揉著對方的頭，雖然說身上還是纏繞著混亂，但是齊釋很小心的控制著混亂，讓混亂不能夠對小瞳造成一丁點的傷害。

「才沒有，而且你還沒有說為什麼你要這個樣子做啊！」

小瞳相當不爽的說道。

「快點說啦！你們究竟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現在又要做這種事情啊？難不成你們是失敗了么？」

小瞳相當擔心的看著齊釋。

「說失敗，但是同時我們也成功了。」

齊釋嘆了口氣，然後看著小瞳，隨手招出來一張桌子還有兩張椅子。

「坐吧，這件事情也只能夠說很複雜，我慢慢和你說吧，至於說外面，我已經做出來了一個假象了，在那些人那裡看的話，我們就會像是在打架一樣，而且還很激烈，你要看么？」

說著齊釋就和得到了寶物的小孩子一樣，把屏幕調了出來。

「真是的，真不知道你這個傢伙究竟在搞些什麼，有沒有爆米花給我一點！」

父女兩人相當歡樂的看著畫面中你一刀我一到的暢快感，看上去樂的和什麼一樣。

「一邊看一邊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

「嗯，當時我不是直接找到了混亂的老巢，然後我就開始吸引虛和那玩意進行互懟么？原本虛的反擊很強，雖然說看上去沒什麼事情，但是實際上那玩意的確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可是你老爹我是誰啊，我面對那些傢伙自然是隨隨便便的就解決掉了，但是問題也就是這裡，這個傢伙雖然說沒有理智，所以可以說就是一個靶子一樣的存在，但是實際上這個東西對於你老爹我的傷害還是挺大的。」

無奈的嘆了口氣，嘴裡咔嚓咔嚓的咬著爆米花。

「實際上當初我的確是九死一生才解決了虛召喚出來的怪物，但是問題也就在那裡，雖然說有你們老媽作為我的後備，可以說每時每刻都有源源不斷的秩序輸送過來，但是實際上到了後期，不，這就是虛從一開始的打算。」

齊釋的臉上露出來複雜的神情。

「我體內的能量不夠了，如果說我放棄的話，那麼我能夠活下來，可是經歷過一次的虛肯定沒有那麼簡單還會上當，所以我選擇了繼續。」

齊釋很歉意的看著小瞳。

「當時我已經切斷了和你媽的聯絡，然後我選擇把虛還有混亂，以及秩序全部吸收進自己的體內。」

聽到這裡小瞳都已經驚呆了，然後看著齊釋，似乎是在問，你怎麼現在還沒死一樣。

「說實在的，我為什麼沒死我也很驚訝，但是之後我就知道了為什麼。」

嘆了口氣，齊釋有些無奈的說道。

「因為有人不希望我死，或者說有能量不希望我死。」

說完之後小瞳也是相當迅速的反應過來了。

「虛？」

「沒錯，雖然說虛雖然說沒有相對應的理智，但是實際上虛還是具有一定的本能之類的東西？為了生存，或者說從一開始就是那個傢伙已經想好了的操作？我不得不加強自己體內的混亂還有秩序才能夠勉強維持住我現在的理智，要不然的話，大概你遇見的就真的是一個為了所謂的平衡而不擇手段的傢伙了。」

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是相當的無奈啊。

「然後是你老媽，不僅僅是你老媽，還有女僕們，她們知道了之後肯定是不能夠讓我這個樣子，所以她們選擇衝進來救人，但是這樣問題就來了，我為了保證你老媽不會受到影響，只能夠是把你老媽還有女僕們送到了一個地方。」

齊釋揮了揮手，然後出現了曾經齊釋和他所招募的手下聊天的那個場所，而如果勞拉等人在這裡的話就會發現，這裡的人都是曾經和自己打過架的人，但是身上卻沒有了那種絕望的感覺。

「我為了保護她們不受到我的信息干擾，所以我製作了這個東西作為保護她們的地方，然後只是單純的為了把你們作為英雄而讓人傳誦，或者也是為了讓你們的內心的不適能夠少一點，所以我也就去到了別的世界，找到了那些和當地不和的人，或者說找到了那些就不是人的傢伙們，或者是突然變異，然後被眾人所唾棄，或者是原本就是類似於囚犯一樣的傢伙，我找到了他們，承諾給他們一個全新的世界，一個讓他們能夠生存下去的地方，之後和你的小夥伴們進行了一場親切友好的交流。」

「親切友好？」

小瞳表示自己現在才不信這個混蛋老爹的一個字呢，什麼親切友好，看著眼前的這幾個培養基裡面，裡面甚至都還有亞雷斯塔啊！要知道齊釋剛剛可是說這都是在戰鬥中被殺掉的人才會過來的啊，雖然說不知道亞雷斯塔和勞拉的關係，但是也能夠感覺出來兩個人的信息在很大程度上有著相似性，所以為什麼這個人還會在這裡啊！

「好啦好啦，我承認可能會給你的小夥伴們造成了些許的困擾……」

齊釋伸出一隻手，拇指和食指指尖展開一丟丟的距離，示意自己給對方造成的困擾就這麼多一樣。

「信你才有鬼，行了，那麼最後你所想到的事情不是這樣吧？肯定還有什麼後手吧？」

小瞳有些懷疑的看著自家老爹。

「當然了，你也知道，我從一開始的時間就是為了想要回家，然後之後發現我的這個願望沒有辦法實現之後，我就已經做好了準備，那就是和幕後黑手決一死戰的決定，但是有些意外，那就是失敗了也不算現在成功了也不算的這個狀態。所以，小瞳，雖然這樣對你來說，殘忍了一些，但是你終將加冕為王。」

「哈？為什麼我感覺到了世界滿滿的惡意？」

小瞳有些退縮。

「嗯，大概就是吾對父王的華麗背叛這一類的東西？」

「你……就這麼想死？」

小瞳憤怒了，拍著桌子站了起來，然後看著齊釋，那副樣子似乎真的是要把齊釋吃下去一樣。

「對，只不過說實在的，不是我想死，而是我必須死……」

齊釋拉開自己的衣服，上面黑色的氣體加上白色的氣體還有灰色的能量，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這些能量的量都很大，但是相互之間似乎都有一道淺淺的空隙，讓三種能量都不能夠互相接觸。

「我吸收了所有的混亂還有虛，只憑藉著我體內的能量勉強的維持著，我現在可以這麼說，一旦我身體里的這些東西的平衡被打破的話，那麼我就真的變成了一個人型虛了，所以小瞳，你必須要殺了我。」

齊釋很抱歉的看著小瞳。

「至少，我的死，能夠換回來你們的幸福。」

「滾吶，我才不需要我家老爹犧牲自己給我們換回來的幸福生活啊！」

小瞳起身就準備離開。

「是么？那麼我剛剛說的話會變成真的。」

齊釋歪了歪頭，小瞳則是站住然後冷笑了一下。

「你覺得我真的會在乎那些世界，如果說那些世界不存在了，我會選擇帶著我的朋友們離開那個世界，你毀滅一個，我們就離開一個，你……」

「還真是個傻孩子……」

齊釋無奈的嘆了口氣。

「雖然說對不起你，但是抱歉，這件事情真的需要你來做。小瞳，相信我好么？」

齊釋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來一把短劍，遞到了小瞳手裡。

「刺下去。」

劍柄已經放到了小瞳手裡，劍尖則是對準了齊釋自己的胸口。

「滾啊！」

小瞳一愣，然後滾燙的液體已經從自己的手上流了下來。

「你……」

抬起頭，然後就發現齊釋一臉的欣慰，但是生機還有體內的能量都已經緩緩散去。

「老爹……」

「哇，怎麼就這樣簡單就死了啊？」

一個讓小瞳驚訝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就看到一個臉上帶著無奈表情的小蘿莉出現在自己面前。

「死了，不很正常么，收集的幾個世界的懵懵懂懂的意識，然後鑄造了這把世界之劍，通過由秩序側的強者剩下的被混亂污染的孩子，這一刀，足夠致命了。」

另外一個臉色冷峻的小蘿莉則是出現稍微解釋了一下，兩個人的眼裡似乎就和沒有小瞳這個人一樣，似乎這個解說就像是只是為了進行一個北京介紹一樣。

「你們是什麼人？」

「阿賴耶（蓋亞）。」

同時說出來，但是只是不同的語氣而已，但是這兩個名字卻是讓小瞳一陣心驚肉跳。

「你說什麼？不可能，老爹不是說了，你們兩個陷入了沉睡么？」

小瞳感覺彷彿周圍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

「很簡單啊，你父親的力量原本就是我們所賜予的，所以他談查不出來是自然地，而且我們還故意隱藏，他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隱瞞，你們想要做什麼？」

小瞳怒吼著沖了過去但是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動不了了。

「你們真的以為，秩序和混亂鬥了這麼久，會一點感覺都沒有么？」

阿賴耶笑嘻嘻的看著小瞳，身上突然升騰起了讓人絕望的感覺。

「混亂！」

「沒錯。」

旁邊的蓋亞則是升騰起了秩序的火焰。

「阿賴耶和蓋亞只不過是我們為了隱藏身份而已，要不然怎麼能夠找到這麼多人為我們賣命呢？」

阿賴耶則是相當邪氣的笑了起來，同時身體也是變成了成熟的大姐姐的樣子，看上去充滿了誘惑力。

「一屆屆的，我們都已經不知道找了多少人了，但是你父親這一次，是做的最好的。」

蓋亞點了點頭。

「但是我們很害怕，因為你父親和別人都不同，沒有那麼多的使命感，甚至還一心想著要回家，甚至還和之前的一些殘黨解除了，這就讓我們感覺有些危險了，之後通過各種各樣的任務，讓他總算是產生了不能夠回家，只能夠使炸翻虛的這一個想法，然後我們就只需要昏迷著推波助瀾就好了，是事實上你父親最後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們在幕後推動的，至少，如果沒有我們的話，你覺得你父親能夠這麼簡單的把混亂引入虛，甚至還能夠堅持那麼長時間么？」

阿賴耶在一邊有些嘲諷的說道。

「當然了，最後虛進入他的體內，也是我們所做的就是了。」

「你們想要取代虛！」

小瞳立刻反映了過來。

「沒錯，誰也不希望自己頭上有個人一直管著自己，沒有人不希望自己做老大的，所以你父親吸收了虛，而且也成功的壓制了虛，這樣一來我們只要吸收掉你父親，那麼就沒有任何問題了，只不過你父親吸收了虛，就如同他所說的，很難保證他究竟是普通人還是虛的人格化，我們為了保險起見，雖然說吸收死人身上的力量也有點困難，但是還是足夠我們完成晉陞了。」

「你們這群混蛋！」

小瞳憤怒的就要衝過去，然後卻發現對方僅僅是一個人就攔住了自己，甚至是讓自己一動不動的就那樣定在了半空中。

「別急，等我們吸收完了你老爹屍體內的能量，我們會也給你一個痛快的，你的手下的那些小朋友們，也很友善，我們會給他們一個痛快的。」

「不不不，我覺得還是好好的利用一下那些人比較好吧？畢竟那些人可是相當的有意思的啊，說不定能夠喂我們奉獻上不少有意思的戲劇畫面啊。」

「你們這些混蛋！」

小瞳只能夠怒吼著，明明是自家老爹花了力氣和生命財政就的一切，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個這樣的場景，小瞳很少哭泣，但是這一次，她只感覺自己都快要流幹了眼淚一樣。

而另一邊蓋亞和阿賴耶可不會理會小瞳的哭喊，不殺掉對方就已經算是她們的仁慈了。兩個人一個吸收了齊釋體內的能量，然後另一個人開始吸收，兩個人輪流換著，就這樣徹底的吸收完了齊釋體內的能量，然後齊釋就像是風乾過後的木乃伊被人碰了一樣，直接變成了飛灰。

「好了，現在到你了，你說我們應該怎麼炮製你呢？」

蓋亞和阿賴耶兩個人僅僅是吸收了齊釋身上的所有能量，這個時候就已經是完全和之前的感覺不同了，就像是那種生命層次再次晉陞一樣。

「你們殺了我吧！」

小瞳痛苦的閉上雙眼，彷彿周圍的一切都是黑暗而又絕望的。

「殺了你，不不不，我們怎麼會殺了你呢，我們可是還希望你能夠成為我們最好的戰士呢……」

阿賴耶充滿得意的看著小瞳。

「是么？只不過我還一位最好的戰士是我呢……」

一個戲謔的聲音響了起來，小瞳的雙眼則是爆發出驚喜的目光，而阿賴耶和蓋亞則是充滿了不可思議。

「怎麼可能，明明你的體內都已經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你還沒有死！」

阿賴耶不敢相信的看著重新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齊釋，這個傢伙明明是自己看著對方已經消失了，但是怎麼會重新出現呢！

「你，為什麼還活著！」

驚訝的不僅僅是阿賴耶一個人，蓋亞也是充滿了驚訝。

「我為什麼不能夠活著？」

齊釋舒展了一下身體。

「別隨隨便便就這樣把人殺了啊……」

齊釋聳了聳肩膀，然後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肱二頭肌。

「我覺得我現在身體還是滿強壯的。」

「既然剛剛你都沒有死，那麼我現在再殺你一遍！」

蓋亞相當憤怒的揮手就是一道虛的能量打了過去，可是打在齊釋身上就人如同微風拂面一樣。

「你們知道么，其實我從一開始我在讀那種的時候，就在想，為什麼什麼事情都是要主角出現之後才開始？就像是什麼事情都等著開始之後，所以說這只是，要知道我們生活在的是現實，現實往往雖然說會比更加離奇，但是我不信事情會這麼簡單，所以我在知道了這些事情之後，我就一直都在想，為什麼？這件事情的源頭究竟是什麼？」

齊釋說著人憑著阿賴耶和蓋亞的攻擊打在自己身上，但是卻沒有一丁點的能夠對齊釋造成任何的傷害。

「然後我就開始思考，之後我就發現了你們兩個……我從一開始還沒有想那麼多，可是逐漸的遇到了人越多，就如同你們所說的一樣，我越發的開始懷疑你們了，你們覺得我會不好好的看住你們么？」

齊釋看著兩個人，然後揮手打散了對方身上的能量。

「喂！你這個傢伙又耍我！」

小瞳則是被停在半空中張牙舞爪的，看上去就像是一直憤怒的小貓咪一樣。

「不算，我剛剛的確是死了，我原本認為死亡可以激發你的潛能，最終讓你超越我，但是我怎麼夜斗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我還能夠復活，或許就像是那句話所說的一樣，死亡往往不是結束，而是開始，而且我的身上似乎還出了點什麼問題，我體內可是一絲一毫的能量都沒有了，這一點我可以和你保證。」

齊釋攤了攤手，然後走到小瞳身邊，直接出手一下子拍散了對方身上的能量。

「抱歉，我現在雖然說那些東西對於我來說沒有效果，我也是只能夠這樣把你解救下來了……」

「真的？」

小瞳抬手就是一道能量打了出去，但是打在齊釋身上，還真的是一丁點的效果都沒有。

「是真的啊，老爹，你現在還真的是個人么？」

「瞎說什麼呢，這個熊孩子……」

齊釋一巴掌趴在小瞳腦袋上，臉色可以說是相當的不爽。

「喂！不虛無視我們啊！」

阿賴耶和蓋亞則是相當憤怒。

「嘖，我們好不容易都給了你們逃跑的機會了，但是你們還真是不珍惜啊，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了……對於教育孩子，我可是有著相當的把握的。」

說完直接走了過去，然後一下子抓住兩隻小蘿莉，沒錯，當齊釋打散了對方身上的能力量之後，卻是發現對方重新從御姐體型變回了蘿莉體型。

「恩恩，這樣子打起來屁股才有感覺啊……」

兩隻蘿莉直接被齊釋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就是左右開弓，啪啪啪的就把兩個小蘿莉打的一直都在哭喊。

「啊啊啊啊，對不起啊，我錯了！」

「你這個混蛋，我們遲早要解決你！」

但是只不過過了一會兒，兩個小蘿莉的喊聲就開始發生了變化。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錯了！請原諒我們啊！」

哭爹喊娘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哇，老爹，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有這這種愛好啊。」

小瞳說著挖苦的看著齊釋。

「說呢，只不過這裡的事情還要你處理一下……」

齊釋直接扛起來兩隻小蘿莉。

「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們自己處理了，小瞳，我的身上已經沒有任何的能量了，所以救人還有操作這裡的儀器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順便直接把我送走吧，現在至少是能夠送我回家了，你應該知道我家在哪，我回去之後等著你和你媽。」

「切，最後還不是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我一個人。」

撇了撇嘴，小瞳還是很聽話的打開了一個空間門。

「喂，老爹，你那裡，有意思么？」

「當然了，我家……那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